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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他一下又说不出来, “让我想想……” 于是原地打转起来。离颜有点心浮气躁,是和那位将军要回来有关吗?
“你!”他横眉竖眼得踢了我一脚,“去把西厢的房间打扫干净!”
我认命地拿着扫帚有一下,没一下的拖过地面。果然还是做乞丐好,逍遥自在不说,更不用做苦力。感到身后有人进来,想是离颜,在大叹此人阴魂不散同时,耐着性子说,“我已经很努力的扫了,不干净别怪我,做乞丐时可没学过这个。”
“你就是离儿的新宠物吗?”对方声音低沉浑厚,我一惊,抬眼望去。来者相貌英俊,气宇轩昂,特别是那不威而怒的气势,让人在他面前不敢随意放肆。
“我……”刚想作答。
“狗儿!又在偷懒是不是!!?”进门的人怒气冲冲的朝我劈头就骂,但却在看到另一个人时,怔住了。
离颜像被人点了|穴般定在原地,表情怪异。带点恐惧,低下头咬着唇,许久后才轻唤了声,“将军……”
高大的男人的反应很平静,只是撩起他齐腰的长发放到鼻尖,深吸了一口,然后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本将军不在的这段时间,小离儿有没有想我?”
那笑,带着血腥气……
(下)
从将军回来后,离颜就再没来找过我麻烦,下人们也因‘恨屋及屋’而对我同仇敌忾。天知道~~我也是受害者!
不禁回想起做乞丐的幸福时光,早上呢,先走街串巷找满一天的口粮,到中午嘛就在太阳下抓抓虱子,无聊时就同野狗打上一架,多悠然自得啊!
再看看现在,当奴才被人呼来喝去不提,还被个男人骑在身底下,既没自由又没自尊,实在够背的!
百无聊赖的趴在荷花池畔,拨乱一池的湖水。哎……看来,又要在这里打发一天的时间了……
靠着岸边的石案刚想睡,身边却有动静。睁开眼,就见一个怯生生的丫环。
“干吗?”我皱着眉问,有点懊恼好好的午觉被人扰了。
年纪不大的俏丫环先是警觉地看了看四周,在确定没人之后,神秘兮兮的塞了张纸条给我后,就迅速跑开了。
搞什么鬼?自己有点莫名其妙,该不会是情书吧?我摊开纸团,上面只写了一个字:颜。
我赶到离颜那里,房门紧闭。顾不了规矩,我破门而入。
床上空荡荡,自己正纳闷着,目光一转,却见离颜仅着单衣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我大惊,忙把他抱回床上,探了探他的鼻息,呼……还活着……一连串的震动让他卷而浓密的睫毛微颤着张开了……
对方张口第一句话——“狗……奴才……谁……准你……碰我的……”离颜虚弱的说完便挥过来一记耳光。尽管力道轻的只能拍死蚊子,但我还是被打了措手不及。
眉一锁,我冷冷的松开手,看着那不知好歹的家伙失去重心跌回床榻。
他立刻痛苦的呻吟出声,娇颜在瞬间刷白,淌出冷汗。
我冷哼一声,就是他这种骄蛮无理的态度,才会没人肯来服侍他。要不是有个心软的丫头通风报信,只怕死了臭了都没人知道。
养父早说过有钱人多是没心没肝的。罢了,罢了……我只管做完自己分内事——替他擦个药,然后走人了事。吐了口气,压下火气问,
“撞痛哪里?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口?脱了让我看看……”
“滚……出去!”一个枕头朝我飞来。
我不耐烦地闪过,二话不说就上前扒开他的衣服,完全无视他小猫似抵抗。
然后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赛雪般晶莹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交织着一道道红印,对那青紫交错的痕迹,我再熟悉不过了……是鞭痕。那对乞丐来说是家常便饭,但对养尊处优的离眼……如今我终于知道上次他为什么没脱上衣了,我当时只觉得是一种侮辱,却没想……
伤口有新有旧,狰狞的从锁骨往下蔓延,直至消失在他下身穿的裘裤里,我想都没想,把裤子也拉下来……
“不要看!!!!!”妩媚的容颜上连最后一丝血色消失殆尽,离颜失控的尖叫起来。
下一刻,我倒抽了口凉气。
鞭痕、牙印、烫伤满目及是。男根因泄过太多次精,正软弱无力的垂着,还被缠上数不清的闪着银光的细线,细一看,竟是蚕丝。
“你这狗奴才!!滚出去听见没!!!!”离颜羞愤的就快晕厥过去了,赤着那双媚意横生的凤眼朝我踢来。
可身体微动,他便闷哼一声,倒回床上了。
我立刻把他翻过来,却让眉锁得更紧了。离颜后面的菊|穴已经血肉迷糊了,红白相混的浊液正顺着纤纤玉腿缓缓从破碎的花蕾里淌出来,而且……深处似乎还有东西!
我暗骂将军的祖宗十八代!变态好歹也要有个限度!
“狗儿……”离颜终于崩溃了,疯狂的拽住我的衣服,又哭又笑,“帮帮我……我好难过……求求你了……”
一直盛气凌人,风情万种的离颜此时却披头散发,眼神混乱。到了此刻,我才有些明白平日里的他为什么总是神经质的发脾气,那是在肉体和精神受到严重摧残下,产生的对所有人扭曲的怨恨。
深吸一口气,我扶他面朝下趴着。当我冰冷的手触到他大腿滚烫的肌肤时,他忍不住呻吟了声。
“没事的……臀再抬高点……对,就这样别动……”其实我比他还紧张,我可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自己尽量慢的把指尖探入那血流不止的|穴洞,怕弄痛了他,借助残留的精水手指竟轻而易举的滑了进去,“……嗯……”离颜忍不住哼了声。
摸索了一会,我好像触到了,像是珠子之类的物体。我注意力立刻集中起来,专心的要将东西拨出来。
“……啊……”随着手指的深入和刮搔,“狗儿……我受不了……好难过……”离颜难以自控的摆动起水蛇腰,瞬间将手指吸的死紧。
看到他难耐的表情,我立刻吓得不敢轻举妄动。
“好痛!……”他突然惨叫一声,抓着被子得指关节也泛白了。
怎么会?
“……是前面……”离颜表情痛苦。
原来因为刚才的拨弄,离颜的男根又死灰复燃,逐渐涨大起来。而缠在上面的蚕丝已经切入肌肤了……天哪……这可怎么是好啊!这么下去,他会被这细如发丝的银丝活活的给勒死!我急得满头是汗。再看到离颜的脸涨的血红,好似快窒息了……
我那还顾得了什么,低头张嘴含住了他的男根……用舌尖包裹着那肿胀,逗弄、缠绕、轻啮,等时机成熟时,便用力一吸,离颜立刻尖叫一声泄在我嘴里……
后者则因极度的亢奋晕死了过去。我赶快把挂在软掉的男根上的银丝拿下,再一鼓作气的从后|穴里东西取出来,里面竟塞了二十几颗琉璃珠。我忍不住再次把将军的祖宗十八代拿出来鞭尸一番!
初夏渐近,为了避暑,我每日都懒洋洋的躲在荷花池畔的凉亭里。微风袭过,带来优雅的脚步声。我眯着眼,半睡半醒着问,“将军走了?”
对方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就好……那么你呢?还要留在这吗?”
对方沉默了很久,才叹了口气,幽幽的说,“我没有你洒脱,所以也注定没有快乐。”
闻言,我从石桌上抬起头,直视那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媚然眼眸。
“其实快乐并不难,只是你活得不够简单。对于自己的不幸遭遇,不再哭天抢地和愤世嫉俗,坦然地去接受。那样,你就会洒脱了。”
后者背手面向荷花池,迎着微温的阳光,眯出一弯凤眼。许久,他转脸露出一个慵懒而妩媚的笑容,问道,“你有喜欢的花吗?”
对于他冷不丁的问题,我是有点纳闷,不过还是认真地答了,“莲花吧……味道好闻,而且莲蓬又能吃……”
离颜没再接话,挑出的一双微温目光,晃到朱色廊柱上,现出了一弧媚影……
“听说了吗?将军府的一个小官逃了!”
“这么大的事谁不知道!将军快气疯了,派出几百人去找,恨不得连地皮都翻过来……”
“能不发怒吗?夹带私逃哎!几乎搬空了半个将军府呢!”
“我听里面的下人说那小官还带走了府里的一个奴才!”
“小官和奴才私奔?我看你是喝醉听错了……”
“你别不信,趣事还不止这一件呢!这不,我一南方朋友说,他们那边有人正出重金大量收购莲花呢……”
纵浪大化中,不喜也不惧,
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