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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多,但却早已心许。
事实上,秋飞花的举动之间,也早把东方亚菱看作了自己的未来贤妻,惜爱之情,溢于言表。两人就这样的蹲在地下,找了下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
秋飞花忽然间有着疲累的感觉。
抬头看去,东方亚菱更是香汗淋漓,湿透了衣衫。
但她却咬着牙,未叫出一声苦。
她身体虽然娇弱,但却有着过人的坚强意志。
秋飞花轻轻吁一口气,道:“亚菱,你……”
摇摇头,东方亚菱接道:“就应该在这附近,咱们再找一会。”
看着东方亚菱的疲累,秋飞花内心中,有着无限的怜惜,但看她脸上紧张的神情,又不忍拂逆她的心意。
就这样,两个人,又一寸一尺的找了下去。
忽然间,东方亚菱站了起来,喜道:“在这里了……”
张嘴吐出一口鲜血,向地上倒去。
秋飞花大吃一惊,伸手扶住了东方亚菱,道:“亚菱,你怎么了?”
口中说话,右手却一掌按在东方亚菱的背心之上,一股热流,攻入了东方亚菱的内体之中。
东方亚菱轻轻吁一口气,缓缓睁开双目,道:“秋兄,我这个身体,当真是太不争气了。”
秋飞花道:“这也不能怪你,你身体素弱,这几天来,把你累成了这个样子,那是我们照顾不周的责任。”
东方亚菱道:“我这样大了,还要你们照顾,那才是一件叫人惭愧的事。”
秋飞花道:“亚菱,别这样说,你不是为了自己,耗费心血,苦苦思索,是为了当今武林同道……”
东方亚菱笑一笑,接道:“不管如何,我已经找到了那入堡之门,总算心血没有白费。”
秋飞花低头望去,但见一片砂石淤泥,哪里有什么入堡之门,不禁一怔,道:“门在哪里?”
东方亚菱道:“就在这里。”
蹲下身体,用手捡起一枚金环。
那金环粗如拇指,东方亚菱只能拉起寸许左右。
那是一枚乌金制成的圆环,但环上,却有一个子系着。
秋飞花接过金环,道:“亚菱,可要用力拉么?”
东方亚菱笑一笑,伸出纤巧的玉指,握住了秋飞花的右手,道:“不可用蛮力,缓缓加力,向上提动,以观变化。”
她手指纤巧,柔若无骨,秋飞花坚强、有力的手背上,却有着负重千斤之感。
回头望去。只见东方亚菱的脸儿上,也泛升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只听她柔声说道:“大哥,轻轻向上提动。”
声音很低,低得似乎是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但秋飞花听到了,缓缓向上提动金环。
用到了两百斤的力道,仍然是毫无反应。
但秋飞花不敢再用力了,轻轻吁一口气,道:“亚菱,我不敢用力了。”
东方亚菱道:“为什么?”
秋飞花道:“这环在淤泥中,淹埋甚久,可能已经蚀朽,我怕一加力,金断去,岂不前功废弃?”
东方亚菱沉吟了一阵,道:“你用了多少劲力?”
秋飞花道:“两百斤左右。”
东方亚菱道:“再往上,用到五百斤力道,就别再加劲了。”
秋飞花点点头,缓缓向上加力。
用过四百斤力道以上,果然响起了一阵轧轧之声,两人落足之处的地面上,也似是有了震动。
东方亚菱道:“快些放手!”
秋飞花依言松开了右手。
那金之上,似是有重物下坠,秋飞花一松手,金环立刻沉了下去。
摇动地面,突然间静了下来,但那轧轧之声,却未曾停止,反而有着愈响愈烈之势。
秋飞花伸出右手,一把揽住了菱姑娘柳腰,准备应变。
响声由盛而衰,终于停下。
但两人身前的草叶,却缓缓向两侧移动,裂出一道门户来。
是一道三尺见方的圆形洞口,一面银牌,缓缓由洞中升起。
牌上,写着朱红色的大字,一目了然。
写的是:地下古堡,杀机弥漫,行入此门,生死莫怨东方亚菱点点头,道:“这位古人倒也有些英雄气度。”
秋飞花低头看去,只见一道阶梯,向下面通去。
那升上来的银牌,原本稳立未动,但片刻之后,却轻微的摇动起来。
东方亚菱急急说道:“大哥,快些,抓住它。”
秋飞花哦了一声,伸手抓住木柄。
东方亚菱吁一口气,道:“看来,这木门还有着开放的时限,如银牌摇动,那是说明了这道门户很快就要关闭了。”
秋飞花道:“只要那金环仍在,就算是这木门真的关闭了,岂不是仍可打开?”
东方亚菱摇摇头,道:“这机关,构造得十分巧妙,一旦现出的门户。重又关闭,只怕那金环也会失去作用了。”
秋飞花怔了一怔,道:“亚菱,你是说,这门户关闭之后,就永远难再有重开的希望了?”
东方亚菱道:“看起来,确然如此……”
语声一顿,接道:“大哥,我去叫他们下来。”
秋飞花道:“不用了,你疲劳不堪,我招呼他们一声就是。”
但这时,他已觉到手握的银牌柄上,有一股旋转的力道,正在不停的扭动,所以,也不敢轻易把手中的银牌交给东方亚菱。
他估算那银牌上的力道,绝非东方亚菱所能承受。
秋飞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诸位请来。”
声音用丹田内力,送了出去,不太大,但周围数十丈内的人,都听得十分清楚。
群豪鱼贯而至,集于洞口之外。
包括傅东扬在内,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片惊奇之色。
天虚子摇摇头,道:“不可思议啊!难为女施主,怎么找得出来?”
东方亚菱微带困倦的脸上,泛起了一抹微笑,道:“进只能说运气好些,其实,这也并非全无迹象可寻,那四株巨松,在午时、子夜,日光月华耀照之下,确然构成了一座古堡的影子,但目光可及处,却不见古堡留下任何的断壁残墙,这就使晚进想到了地下……”
傅东扬叹口气,接道:“谈何容易啊!单是这地下两字,就想了华一坤数十年,仍然想不出一点眉目。”
东方亚菱道:“所以,晚进自己感觉到运气比别人好些。”
南宫玉真道:“古堡找到了,也寻出了入堡的门户,聪明的心表妹,现在,咱们要不要进去呢?”
东方亚菱道:“诸位,都看到那银牌上的字迹了。”
南宫玉真点点头,道:“看到了,不知表妹对机关埋伏之学,是否也有素养?”
东方亚菱道:“略知一二。”
傅东扬道:“如是东方姑娘,不通机关埋伏之学,怎会找出这座门户?”
天虚子微微一笑,道:“古人说能者无所不能,老道士今天算是开了眼界,老实说,在未见到这座门户之前,老道一直不太相信,这地方真的会有一座古堡。”
东方亚菱道:“现在的情形是,古堡门户已开,里面充满着杀机,咱们是否该进去,这要诸位公决了。”
南宫玉真道:“自然是应该进去,咱们千辛万苦的找到了这地方,怎能不进去观赏一番。”
东方亚菱道:“表姊,别忽略了那银牌上的警告,他不会吓唬咱们。”
南宫玉真道:“表妹,难道咱们不进去了?”
东方亚菱道:“不是不进去,而是在进去之前,咱们的心理上,先要有一个很重要的准备,自然,事关生死,如果有人不愿意进去,那也是悉听尊便了。”
南宫玉真一皱眉头,道:“华一坤率领着无数人手,布守四周,不进去,也一样是处境险恶。”
傅东扬微微一笑,道:“东方姑娘,不用多虑了,别说停在这地下古堡门外,有华一坤和他率领的高手威胁,就是没有这些人,单是那股一查究竟的强烈好奇之心,就不会有一个人愿留洞外。”
东方亚菱道:“这地方有一座地下古堡,虽然很神秘,但还有一点线索可寻,这古堡中有什么机关埋伏,却有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查,老实说,这古堡之中,有些什么凶险埋伏,我目前还一无所知。”
南宫玉真微微一笑道:“我替表妹开道。”
举步便欲向下行去。
东方亚菱急急叫道:“表姐留步!”
南宫玉真停下了脚步,道:“表妹,你……”
东方亚菱道:“这大门处,一般而言,都有很厉害的埋伏。”
南宫玉真低声道:“小表妹,我知道,这地方很凶险,所以,我才应该走前面。”
东方亚菱道:“不!你要最后进去。”
南宫玉真道:“为什么?”
东方亚菱道:“一旦华一坤率人追来,还要你抵挡强敌。”
南宫玉真道:“我留下追风、摘星断后。”
天虚子道:“老道士奉陪断后。”
东方亚菱点点头,道:“听我招呼,诸位才行入洞中。”
一侧身,当先而下。
秋飞花身子一闪,越过了东方亚菱道:“我走前面。”
东方亚菱吁口气,低声道:“大哥,这不是动手相搏,就是这地下古堡中,真的住的有人,但经过了这样久的年代,只怕也早已经骨化灰,可怕是那机关埋伏。”
秋飞花道:“亚菱,这个……”
东方亚菱低声道:“跟在我后面。”
秋飞花道:“可是你的身体……”
东方亚菱道:“我现在很好……”
放低了声音,道:“大哥,跟在我身后,距离近一些,一伸手就可以扶住我了。”
秋飞花应了一声,闪身退到一侧。
东方亚菱缓步而入,秋飞花紧随身后。
傅东扬、东方雁、兰兰、秀秀,鱼贯相随。
这是形如阶梯的一条路,数到一十级,才到底层。
通过二尺宽窄的甬道,折向正北方位行去。
东方亚菱一面举步沿甬道向前行去,一面问道:“这十八级阶梯,有多深距离。”
秋飞花道:“大约有一丈二尺深浅。”
东方亚菱哦了一声,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