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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人道:“姑娘高见。”
东方亚菱道:“有件事,想请大夫帮助?”
青衣人道:“我如力所能及,绝不推辞。”
东方亚菱道:“这件事,如若对别人说,怕很难答应。”
青衣人道:“姑娘请调吧!在下相信在情理之内之事,敝堡主也可答允。”
东方亚菱道:“我要离堡一趟。”
青衣人道:“到哪里去?”
东方亚菱道:“水源头处……”
青衣人接道:“在下也想到了,只可惜在下无法去查。”
东方亚菱道:“大夫是这黑堡中第几代执医人?”
青衣人道:“第三代,黑堡中一切公正,医术相传,并非血统为主,而是以才慧为主。”
东方亚菱道:“大夫肯同意,那是再好不过,我最迟十二个时辰后回来,留下我这位助手,作为人质。”
青衣人回顾了黄衣人一眼,道:“堡主意下如何?”
黄衣人道:“大夫的看法呢?”
青衣人道:“这位姑娘的才慧,可以相信,而且,她可能就是咱们要等的人。”
黄衣人道:“大夫既如此说,本座倒是不能不同意了,留下人质,叫她去吧!”
东方亚菱目光转注到秋飞花的身上,缓缓说道:“等着我,十二个时辰之后,我一定回来。”
秋飞花道:“姑娘请便,不必限于十二个时辰,查出了全部的内情再说。”
东方亚菱轻轻吁一口气,道:“十二个时辰,应该够了,你要忍耐一下。”
秋飞花道:“姑娘不用为在下担心。”
东方亚菱道:“我去了。”
青衣人道:“在下送你一程!”
东方亚菱道:“多谢大夫。”
令令令
秋飞花受到了很多的优待,被安排在一座雅室之中,室内还特别为他点了一支火烛。
桌子上,摆了很丰盛的酒菜。
但秋飞花却不敢食用,只吃些自己带来的乾粮。
东方亚菱回来得很快,六个时辰后,已然重返黑堡。
秋飞花被请到了大厅之中,东方亚菱先已在座。
陪着东方亚菱的是那黄衣堡主、青衣大夫和堡中掌令。
四位一品长老,并未在座。
目睹秋飞花安然无恙,东方亚菱大放宽心,笑一笑,道:“大夫,小妹幸未辱命。”
青衣人道:“姑娘真的已经查出内情了?”
东方亚菱道:“大夫和掌令,都是绝对才慧的人,小妹也不敢隐瞒什么,贵堡中人,双目不能常见阳光,确实为一种药物所害,但那药物,有害有利,可以使目光,更能适应黑夜。”
青衣人道:“那药物在何处?”
东方亚菱道:“水源头处……”
青衣人接道:“百年来,那药物也该用完了,除非有一个人够适时的加上药物。”
东方亚菱道:“这一点大夫猜错了,那设计人存置于水源头虚的药物,在一种巧妙的控制之下,至少还可以再用二十年。”
青衣人叹息一声,道:“那个人,也就是把我们送入这黑堡的人了?”
东方亚菱道:“不错,大夫,不是不是很恨他?”
青衣人道:“我们是第三代了,生于黑堡,长于黑堡,就区区而言,我们被长年关入黑堡,不见外面世界,心中总是有着一些怨忿,不过,那人也把我们培养成了一种很杰出的人,我们见识不多,但各有专长,因心无旁挂,所以学有所成,这恐非黑堡之外的人,所能及得了。”
东方亚菱道:“他为你们留下了绝世武学,也为你们留下了高明的医道,河洛、奇算无所不有,那人的才智,可算得一代奇人……”
黄衣人突然接道:“姑娘,这地方虽然勉可安居,但终年不见天日,终非久居之地,姑娘是否真诚帮助我们离开此地?”
东方亚菱道:“小妹正有此意。”
那执碧令符的中年妇人,突然开口说道:“姑娘,我们是一支预藏的伏兵,如是江湖上不需要我们时,也不会放我们离开黑堡了。”
东方亚菱道:“是!苏百灵使各位潜居黑堡,把他的韬略、武功,都留于此,就是要诸位替他效命一次,这是诸位离开黑堡的条件。”
青衣人道:“这要看姑娘能不能先替我们解决本堡中的问题了。”
东方亚菱道:“大夫,有一件事,小妹想求大夫允准。”
青衣人道:“黑堡遗世独居百年,有大多的事,使外间无法了解,也难怪姑娘,有这么一份多心!”
东方亚菱淡淡一笑,道:“大夫,小妹这点心愿,已为大夫洞悉,还望诸位给小妹一个机会,以便堡中弟子,甘为小妹效命。”
青衣人道:“区区全力相助。”
东方亚菱道:“好!请大夫代小妹昭告贵堡中人,就说小妹在三天之内,能使贵堡中人,目力有所改变,十日之内,要他们适应日光,不再畏惧太阳之光。”
黄衣人急急接道:“亚菱姑娘,这不是随便说说,一旦昭告本堡弟子,那就铁案如山,一旦姑娘的诺言难以兑现,那就非死不可了。”
东方亚菱道:“这个,堡主但可放心,小妹如是没有把握,怎敢夸此海口?”
青衣人道:“姑娘,准备要去多少时间,解去黑堡中人所受的束缚?”
东方亚菱道:“现在用人紧急,小妹希望能尽早解去贵堡中人的束缚,多者一月,少者三七二十一日。”
这时,那掌令妇人突然接口说道:“姑娘,怕,你等不了这样多的时间了。”
东方亚菱道:“掌令的意思……”
掌令妇人笑一笑,接道:“我不知他们是什么来路,大批的武林高手,分成三路,直向黑堡围来,目前他们已到了百里之外,慢则三日,快则明晚,他们就可以赶到黑堡了。”
东方亚菱道:“贵堡一向不和外人来往,又怎知江湖中事?”
掌令妇人道:“上一代的掌令,替我们留下了兵法韬略、神算、奇术,我掌管黑堡中的安危大事,岂能全无布置?”
东方亚菱道:“掌令布有耳目?”
掌令妇人道:“不错,白天,我们虽然不便活动,但还有晚上,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黑堡四周百里外的要道之上,都安排了耳目,敝堡中训练的神鹰,大约天下无双了,它们几乎已经通灵了,不但可以用来攻敌,而且还可以传书,事实上,敝堡中人不用出去,堡外的重大消息,就会传入敝堡。”
东方亚菱道:“我早该想到的。”
掌令妇人道:“但敝堡中人,却不问外面事务,不论江湖上发生什么变化,我们都不干预,除了有人侵犯黑堡时,我们和人动手之外,我们从未先和外人动过手。”
东方亚菱道:“掌令告诉我这么多,不知是否有什么用心?”
掌令人道:“有!诸位的时间不多,怕这批人是追踪诸位而来的。”
东方亚菱道:“是!我请诸位离开黑堡,也就是为了对付这批人。”
掌令人道:“姑娘,有一件事,我想先说明白,还望姑娘谅解。”
东方亚菱道:“你请讲?”
掌令妇人道:“在姑娘没有证明是我们要等的人之前,我们没有办法帮助你,东方亚菱道:“哦!”
掌令人道:“如若这些人真的是姑娘们而来,还要你们自己设法对付。”
东方亚菱道:“时间大急迫,而且,我们人手也太单薄,还望贵堡中人,能够给我们多一些的支援。”
掌令人摇摇头,道:“这一点办不到,黑堡的规矩,不容破坏,所以,我才要先证明……”
东方亚菱道:“掌令人,到什么样一个时刻,你们才肯承认我是你们要等的人?掌令人道:“至少等我们双目可见阳光之后,我们才能相信,事实上,就算我们现在承认了姑娘的身分,也无法使堡中之人心服口服。”
东方亚菱道:“掌令之意,已很了然,如若那批人是冲着我们来的,必需由我们自己设法对付?”
掌令人笑道:“姑娘了解的很多,在下正是此意。”
东方亚菱道:“如是小妹不幸战死呢?”
掌令人道:“姑娘可以留在此地,但你那些朋友,我们就无能为力了!”
东方亚菱轻轻吁一口气,道:“掌令人的盛情,小妹只有心领了,我们既然结伴同行,相约是生死与共,掌令人生于黑堡,长于黑堡,不知人间有义字……”
语声顿一顿,道:“我这有药物一句,放入贵堡蓄水池中,水中的怪毒自解,食用过七日之后,诸位就可以不畏阳光了。”
掌令人道:“姑娘,我们很抱歉不能助你,除了黑堡的规戒所限之外,还有一件事是,我们不能暴露出黑堡的实力,来人大多,我们无法斩尽杀绝,只要他知晓了我们黑堡之秘,对付我们的办法,并非很难。”
东方亚菱沈吟了一阵,道:“我了解贵堡的苦衷……”
掌令人接道:“但如果我们一旦证明了姑娘就是我们要等的人,使我们目力不畏大阳之光,也能使我们离开了黑堡,生活在广大的人世间,我们都会为姑娘而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东方亚菱道:“掌令人,有此一言,小妹放心了不少,小妹告辞了。”
掌令人叹口气,道:“姑娘,我们不能以黑堡的基业为姑娘冒险,实在是爱莫能助。”
东方亚菱人已转身子,闻言停下了脚步,回头笑道:“掌令人,能不能告诉小妹一个称呼?”
掌令人道:“堡中人,都称白仙子,黑堡的刀手剑士,都是以品级叙等,他们都有代号,姓名之称,除了堡主。和我及堡中大夫之外,很少有人再用,但如我们决定了听命姑娘时,我会有一本详细的名册奉上,我只能说到此处了,姑娘请便吧?”
东方亚菱道:“多谢白大姐姐。”转身向外行去。
那青衣大夫,突然快步追了土来,道:“姑娘,你留下这药量是否少了一些?”
东方亚菱道:“对症之药,量不在多,大夫,如是心有所疑,不妨先选出一些人来,试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