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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媚笑了笑“这你就不用再管了,自保我还是不在话下。”说到这里,狐媚脸上露出了一丝阴寒。
银双面露忧色“媚儿……”
狐媚却是抱着小白怪大步朝亭外走去“银双,不要让我的小白兔有半分闪失,想你英明数千年可不要毁在了这上边。”
银双无语,冰蓝色的眸子一直随着狐媚的身影,直到狐媚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他才收回了目光,盯着那平静地湖面发起呆来。
入世万载,等了数千载,念了数千载,却是抵不过一世轮回,大士之言,原来真的不曾错过。
思是罪,情是孽,一旦生成罪孽,哪里不是苦海?
银双苦笑一声,到底是无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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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灵王府上罩起了一层常人无法见到了的光环,一银色身影悬空在灵王府的正中央,却是闭目养神一般,只是常人哪里又看得到这一幕,府中的人只是觉得今夜四周特别安静就连一只虫鸣也没有。
狐媚轻轻地推开了门,今晚她身着一身夜行衣,紧紧地包裹住她娇小的身子,更显得她娇小玲珑,纤细的四肢,巴掌大的脸庞,一头乌发高高竖起,犹如前世作为杀手精干的装扮,她抬头看了一眼空中悬着的银双,然后缓缓地关上了门,屋内小白兔还在甜甜的睡着。
一想到小白兔可爱的模样,狐媚脸上便少了几分冷气,脚下轻点便是上了房顶,银双睁开了双眼,盯着狐媚一笑,狐媚也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侧身就向那停火鼎盛处快速奔去,跳跃间已是消失在了银双的视野,银双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最后那双冰蓝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小白兔睡着的房间,那毫不掩饰的嗜血目光与他绝美的容颜甚是不符,只是最后他还是散去了杀气,闭上了双目,悬在半空中,仿佛已经睡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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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并没有明月,不过因为有了那灯火,硬是让那偌大的宫廷通明如白昼,狐媚一身漆黑的衣衫紧紧地贴在宫房瓦壁之上,一双凤眼如同鹰目一般,警惕敏锐的扫视着四周。
来来往往的宫人与侍卫都没有注意到狐媚的存在,当然这些人狐媚亦是没有放在眼里,狐媚利用她堪称“顺风耳”的特技收索着四方传来的信息。
狐媚眼见下边一长队的侍卫走过,便像是魅影一般嗦的一声下了房顶隐身在柱侧,刚一落地狐媚面上突然一冷,手中的刀片已是蓄势待发,来人若是妨碍到了她,那她绝不会心慈手软,不过只是一会儿,狐媚面上的表情便缓和了下来,侧身看去,不远处的柱处荡出了一抹殷红的颜色来,在夜色里分外艳丽,狐媚手中的刀片刻意偏移的射去,钉在了他藏身之处,狐媚用他能听到的声音道:“你今日跟着我来做什么?”
藏在柱后的昔嘉身子一僵,刚才倒是被狐媚的动作给吓了一跳,这下听着狐媚这话却有一瞬间的尴尬,想到了之前与狐媚的事情,便是躲在柱后不出去也不做回答。
狐媚哪里有那么多时间来和他在这上边纠缠,不过是一会儿便不耐烦了,再者今夜她的要事还没有进行。
狐媚便是冷声道:“你是好奇还是其他?”
见狐媚有些烦躁,昔嘉总算是开了口“我只是来看看而已,绝不会妨碍到你的。”
狐媚也不多说,身子一侧,冷声道:“小心好奇会害死人的。”
狐媚话刚一落音,身影就藏在了暗处,最后昔嘉已是感觉不到她的气息了,昔嘉面上有些自嘲,最后亦是跟随着狐媚消失的方向而去,不管狐媚倒底是什么人,不管她将他看做了什么,反正这个女人就是能吸引着他,让他想要去了解,从原先的好胜到现在的好奇不过是一字之差,却让他做了多么大的思想斗争。
昔嘉叹了口气,跟在狐媚的身后,远远地看着狐媚的背影,不退不进与狐媚相距数十步之遥,遇到人来便闪躲,无人便快速前进,她不言他亦不言,明明走在同一条路上却像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
狐媚走在前边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别扭,只要昔嘉给她带来麻烦,她也懒得去理,这里是皇宫,她秘密深入这里可不想打草惊蛇为了这么等小事而坏了她的大事。
俩人走了许久,除了相似的建筑外却没有狐媚想要看的东西,今夜她深入皇宫可不是为了看这些个东西的。
狐媚停下了脚步,在昔嘉走神的一瞬间将他给抓住藏在了花坛之中,狐媚的头贴在昔嘉的颈脖处,温热的气息让昔嘉身子僵直起来,狐媚却是没有在乎这些,幽幽道:“那晚你也在吧?”
昔嘉微愣,然后回道:“你想要知道什么?”
狐媚轻声道:“我想要知道那晚倒底发生了什么。”
昔嘉侧了一下身子,狐媚的气息让他全身不自在,奈何,他一往外移动狐媚便又是贴了上去,狐媚就是喜欢看到这些男人露出那种无奈的表情,昔嘉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此刻是不可能从狐媚的身旁离开,便干脆任由狐媚对他的***扰。
“那晚宫里出现了两个绝顶高手。”
狐媚听着眉梢挑起“如何模样?”
昔嘉看了狐媚一眼“一个毁容,一个看不到模样。”
昔嘉听后略有思索,问道:“你以前可知对他们有印象?”
昔嘉神色微变,然后移开了目光,摇了摇头道:“却是不认识的。”
狐媚将昔嘉给放开,双眼眯起“当时你可有和他们交手?”
昔嘉看到狐媚远离了他,嘴角一瘪,便道:“自然是交手了,还吃了些亏。”
狐媚突然盯着昔嘉,道:“带我去你们交手的地方。”
昔嘉一愣,然后率先出了花坛,狐媚紧跟在他的身后,俩人隐身在了暗处,迅速的移动着步伐,将周遭的侍卫与宫人当作了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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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处,一妖艳的身姿似乎是笑得轻颤着,另一旁站着一个纤长的身影,可就算是在这漆黑之中也能让人感觉到寒意。
那人笑着开了口“你瞧,这便是你要的女人,身边一个个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可是啦,唯独记不得你,我想她怕是只有恨你想杀了你呢!”
另一个人哼了一声“废话少说,我不管你想要做什么,唯独她,你若是再伤了她,我绝会要了你的命!”
“呵呵……什么时候心如蛇蝎的捻花也有这般用情的时候?若是被那人知道了,还真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乱子来呢~”
捻花脸色一冷“你若想快些去见阎王,我倒是可以帮你!”
那人笑了几声,便是收住了笑,冷声道:“捻花,我倒是不懂了,那个女人倒底哪里好了,硬是让你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我知你讨厌男人,可这天底下可不知她凤锦一个女人,更何况你这般用心,那人却不会领你半分情面,你倒底累是不累?”
捻花面上露出苦笑“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
那人一摆手“罢了,事已至此,那女人我杀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只要她不要再妨碍我,我便不找她半点麻烦,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若是我想要除掉她,就凭你,是阻止不了我的。”
捻花轻笑了一声“我当然清楚,不过你若是背着我去伤害她,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呵呵……果真是不像你呢~”
捻花也不说话,提步朝狐媚走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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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河面泛着烟雾,被那灯光染上了昏黄的颜色更显得飘渺,这四周没有侍卫更没有宫人,此刻岸处只有昔嘉与狐媚俩人,黑得藏身黑夜如无物,红得艳丽璀璨夺目,最为鲜明的对比此刻却让人绝对无比和谐,只是俩人都各怀心思,并没有将目光注视着对方。
狐媚打量着周遭,四处静谧异常,就连这河水都透着诡异,这让她想到了银双,难道这河水有什么特别之处?
狐媚随手折断一根树枝,伸进了河水之中搅弄了起来,看着那静谧的河面荡起一层层波纹,却是与平常的河水并无诧异,狐媚这才扔掉了手中的树枝,扭头盯着不远处的昔嘉,问道:“你确定是这里?”
昔嘉点了点头,看了看河面,想到了那次与那人的较量,心中竟还有一丝余悸,看了看河中那异常的一处凸起假山,昔嘉道:“这下边应该是有密道的。”
狐媚眯着眼“你可知凤城是何身份?”
昔嘉觉得奇怪,盯着狐媚一会儿道:“这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
狐媚摇了摇头“我说的当然不是平常看到的凤城。”
昔嘉微愣,然后道:“剧我所知,她并无怪异之处。”
狐媚深锁眉头,想到了那晚凤城狰狞的模样,那眼神,那气质分明就是换做了另一人,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人一身功夫竟是她不能抑制得了的,若是平常的凤城又怎能是她的对手,可是这一切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银双不知,体内的那只狐媚也不知,这让她如何得知缘由?
而狐媚亦是在想,为何那人喊着要杀了她,怎么一转眼自己又活了下来还和卷云被困在那诡异的山洞自身自灭?
昔嘉自然是不知道狐媚此刻想的这些,只是见狐媚脸色数变,猜测狐媚起来。
昔嘉想了一会儿看了看狐媚,便道:“那日端木季来宫里找你,我便尾随其后,之后便找到了此处,我待在暗处看着有一黑衣男子破水而出,端木季形势不利,而后又有一红发男子来到……”
“你说的那黑衣男子是不是全身包裹着知能看到两只异色的眼珠还有那红发男子是不是有半张脸是毁了容的?”狐媚打断了昔嘉的话,像是找到了锲机。
昔嘉点了点头,狐媚这才咬牙骂道:“该死的男人!”
昔嘉自然是不知道狐媚此刻话中的意思,只得盯着狐媚,狐媚此刻怒火中烧,实在是没有办法平伏心中愤怒。
那俩人她都见过,就在捻花困住自己的那个密室之中!
她尝试到那种窝囊的滋味都拜捻花所赐,一次次被他戏弄,偏偏每次她都无能为力,仿佛那捻花真的就是她命中的克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