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虚伪?”丁欢轻扯嘴角儿,“呵……也许,见仁见智。”
她虚伪么?
在丁欢看来,曾经那个处处装可怜的她才是真的虚伪,而死过一次之后,开始坦诚的面自己爆棚的嫉妒之后的她,其实真实多了。
至少对她自己来说,她很真实。
“我越来越觉得老天是公平的了。”丁欢无由头的说着。
冷暖不语,完全漠视她的存在,而丁欢却像是兴致破丰,她附在冷暖耳边低声的说。
“你发现没有,跟你有关的人,都不得好死。”感到冷暖全身一紧,丁欢平凡的眸子闪着胜利的光芒,她像是变态般的笑笑,接着说,“暖暖,我有时候真崇拜你,你命真硬,克死了这么多,就你还好好的。”
攥紧了拳头,冷暖不想在这个柴青最后一程的日子里上演一场狗咬狗,现在的她,不想说话。
然而有一种人就是扭曲,诸如丁欢。
冷暖的不爽像是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般的通体舒爽,她自顾自的说着,像是自娱自乐,
“我现在真该庆幸你不再把我当朋友……”
“对了,我认识个算命的,要不要介绍你去破一破?”
……
丁欢兴奋的说着,一句接着一句,用一句句的刀子贬损着她最嫉妒的女人,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胜利者踩着她,她很兴奋。
可快乐终究是短暂的——
当她被人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窜过来的凌犀一脚恨踩下去外加来回碾了几脚的时候,丁欢疼的脸色一变,甚至凌犀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一记阴鸷的眼神儿,丁欢就败下阵来,后挪了一步。
她恨凌犀,但她真的也怕凌犀。
凌犀各种膈应的瞪了眼丁欢,又低声问冷暖,“她跟你说什么了?”
冷暖看看他,面无表情。
“凌犀,这是我的事儿。”
怔楞了一会儿,像是没心没肺一般,凌犀扯嘴笑笑,“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
对冷暖来说,她是真的不想跟凌犀多相处一秒。
有幸,吊唁要结束了。
在遗体告别的时候,按习俗,每个人都要跟遗体鞠躬三次。
当冷暖近距离看柴青的时候,她注意到她的臃肿八个月的肚子,像是洩了气的皮球,瘪平的像是从没怀过孕。
那么修长的她就躺在里面,过多天的冷冻让她脸色白的发青,她上了很浓的妆,漂亮的像个女神。
鞠躬三次后,冷暖摘下胸前的白色小花,放在了她的玻璃棺上。
她在心里对她说,朋友,来生再见。
……
追悼会结束后,按程序,火化,收骨灰,一切都弄的按部就班。
按柴青爸妈的意思,要把她的骨灰撒到那条她最爱的江里,所以有关之后繁文缛节的下葬,也都没有。
一干人等忙完了之后,也就自然的各回各家了。
乔滴滴跟陈小生自然是一起去了皇甫家,而冷暖作为可有可无的存在,她没有必要参与之后的一系列。
今儿是周末,冷暖自然不用去公司,一脚油,她直接回了家。
归齐自然不会在家,他忙,他每天都很忙,冷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公务人员像他这般忙的。
这些天,她都在忙着跑警局,录柴青案子的口供,她也很忙。
她们忙的似乎好些天没有交集了,貌似唯一的对话,就是今儿早上有关布峥的那几句。
摇摇头,冷暖觉得好笑。
不是说要好好过日子的,怎么日子又过成了这样儿?
都说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勤劳的女人,想想如果这么说的话,那归齐真是成功无望了。
深呼了一口气,冷暖决定今儿做个全职的好太太。
换上了家居服,带上了胶皮手套,扎了个小辫儿,冷暖开始里里外外的做起了家务。
她把地板擦的光洁,把窗子擦得几净。
在收拾归齐的书房的时候,她看见了他的书桌摆着一副字。
江南江北旧家乡,三十年来梦一场。
她一直知道归齐好书法,他的一手颜体写的遒劲俊拔,颇具神韵,可眼前的这副字,具体说这副词,却让冷暖蹙起了眉头。
那种不安的感觉,让她心跳加剧。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冷暖小跑去开门,是送挂号信的。
在她拆开那封信的时候,冷暖懵了。
果然,她的第六感是准的。
那是一张署名寄给她冷暖的法院的传票。
上面的案由写着,离婚。
……
------题外话------
夏面,俺来推荐俩好友文——
蓝缪《欺婚厚爱》,婚恋文新鲜上市,粉不错,7看看,7看看。
贫嘴丫头《名医贵女》穿越古文,火热连载,b啃呐,b啃呐。
丫头还有几个完结文,粉好看,热爱古文的可以搜搜,以灌文荒。
☆、161 规定时间,规定地点
现实总会有时候打的你措手不及,比如,上厕所没有带纸,再比如,男朋友睡在女朋友的床上。
或者如此时的冷暖,莫名其妙的收到了一纸法院的离婚传票。
当然,第一反应,是理所当然的错愕。
而转而,第二反应,就是失声哑笑。
冷暖觉得是不是她自己最近太过紧张了?
起诉离婚?
怎么可能。
在百思不得其解的第二时间,冷暖否认了手上的这张所谓的传票。
她想,百分之一百二,是阴错阳差的巧合。
先不说她们两口子连正经的架都没吵过,完全没有离婚矛盾,就说真的要离婚,她和归齐每天都见面儿,甚至就在早上出门前还道再见,用不用折腾到法院起诉这么迂回可笑的招儿?
是,她最近经历过太多的不幸与突然,可这并不代表冷暖丧失了基本的判断。
拨了拨额前的碎发,冷暖倚坐在沙发上,拿着那张传票仔细的瞅了瞅,却没有瞅出任何矛头。
至少从面儿上看那些姓名地址,确实都是属于她的信息。
冷暖不只一次上过法庭,然而传票确是真的第一次收到,至于是真是假,她完全没有判断的依据。
不过当然,她没有必要自己纠结在这儿,冷暖回手一个电话给归齐拨了过去。
然而,移动不给力。
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内,请稍候再拨……
真是天时地利人都不和,冷暖懊恼的挂了电话,又回手给练习拨了过去。
电话那端的阵阵风声让练习的声音显得很小,听她说她们在船上刚刚把布峥的骨灰撒到了江中心,冷暖百感交集。
终是老天垂怜,让她们一家三口死后在这条江里团聚。
“归齐电话怎么打不通?”冷暖问。
(“不知道啊,他没跟我们上船,说是有事,先走了。”)
……
挂上电话,冷暖的一颗心悬了起来,却也没一惊一乍的炸毛。
她想,反正不管怎么样,晚上归齐回来,就什么都不用再猜了。
莞尔笑笑,冷暖决定放松一下自己。
放上一张诺拉琼斯的cd,慵懒的蓝调女声儿从音响里逸出来,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揉揉脖子,冷暖舒缓了下情绪。
片刻,她再睁开眼睛,一鼓作气的接着仔细的做她的家务。
她擦的前所未有的仔细,甚至连棚上的灯,她都不嫌麻烦不怕危险的登高逐一擦了个遍。
只消一个下午,屋子的各个角落都像是被打了蜡一般,一尘不染。
在冷暖忙完一切,她习惯性的拿了鱼食去喂那条怎么吃都吃不饱的地图鱼。
看它咬着尾巴都快跳出来抢食那兴奋的样儿,冷暖觉得它那没心的样儿特碍眼。
“死猪,撑死你。”
面对冷暖恶狠狠的诅咒,想必这条名为‘猪’的地图也很委屈。
如果它也能跟人类交流的话,它一定会反驳一下。
我是一只鱼,别太难为我。
……
终于擦到无处可擦,冷暖洗了个手,累摊在沙发上休息片刻,又给归齐打了一个电话。
然而,移动终于给力,可貌似电池不给力。
归齐,关机。
兴许是体力疲乏到极限,人就没那么敏感了,冷暖没有一惊一乍的想太多,反而是简单收拾收拾出了屋儿。
她想,如果周末下午时段,归齐还在忙,那他最有可能的就是在四通。
想着反正自己去市场买菜再回来做饭时间肯定来不及了,冷暖索性准备去堵归齐,两个人出去吃一顿也还不错。
结果在路上烦躁的堵了半个小时车后,到了四通,归齐却还真没在。
“归哥上午还来了,说有急事儿紧接着又走了。”四通的小助理如是说。
也没在四通,人去哪儿了?
冷暖真懊恼,可她也只能懊恼。
归齐是成年人,个性向来稳重,他肯定不会无聊的玩什么失踪,所以除了手机没电,冷暖想不通别的解释。
所以不管她现在心里再多问号,能剩下的不过也只剩一个等。
在四通跟以前的同事们寒暄了一会儿,冷暖也只能回家。
临走之前,冷暖在总经理办公室的桌儿上,看见了一本书。
归齐爱读书,有书放在他的任何地方,冷暖都并不意外。
然而扫了一眼,但因为封面色调显眼,一美女柳腰纤细,前凸后翘,冷暖才又定睛仔细看了看,一看书名,心顿时暖暖的。
是姒锦的新书《军品权色》。
自从上次在医院冷暖看过归齐带过来的《史上第一宠婚》,她至今都感动不已,记得那时候看到大结局她泪眼朦胧的时候,归齐还嘲弄她。
“你说说你,天大的事儿都弄不哭你,看个小说还给你看哭了。”
“你不懂,写的真好,特有爱特感动。”冷暖还急着为偶像辩解,“她本本我都看过,都特别感动,而且一本比一本好。”
归齐不以为然拿着镜子笑着在冷暖脸跟前儿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