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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是在天桥下举着小广告兼职家教为生。
每个月1000多点的微薄收入,还要寄一半回老家,爹妈说她是废物,读书多年还不如个打工的赚的多。
是啊,冷暖那种漂亮女生,只是陪吃陪喝,每个月可以赚几万块,这世道公平么?
所以,死过一次的她真的相信,堕落才是进步的本质。
这个世界太残酷,没谁有资格说谁是坏人,谁是小人,站在高峰的那天,全都是伟人。
站在凌宅二楼的落地窗边,拆了纱布的丁欢喝着鲜榨的澳芒汁,平庸的眸子闪着野性征服的光芒。
看着楼下每日送丈夫到门口的何韵婷,丁欢揉捏着昨儿被那个宿醉的男人折腾的酸痛的身子骨,冷笑轻哧。
这个世界不是只有她活的虚伪,昨夜睡在她的床上,今儿还能甜蜜如常,那个男人不是更恶心?
……
今儿是冷暖杀人案终审的日子,因为早已买通了所有媒体,压下了整个消息,所以这个原本轰动的案子,低调的令人发指。
“本案于x年x月x日当庭宣判,被告人冷暖行为属防卫过当,以犯故意伤害罪被判有期徒刑两年,缓期三年执行。”
法槌声儿一响,冷暖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所谓判二缓三,也就是说三年内如果守行为的话,刑期自然终结,不用劳改服刑。
判二缓三,当庭释放,这无疑是这种案子最好的结果,可冷暖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这是她用另一种自由换来的。
她没忘,今儿起,她的新身份是他的奴隶。
虽然从那次看守所闹得不愉快起,他就再也没有来过,可冷暖知道自个儿是躲不掉的。
“嘀嘀——”
刚出了高院的正门,冷暖就被两声故意的汽车喇叭声拦住。
一辆宝红色越野车停在身侧,车窗缓缓降落,一张雅致而端庄的脸露了出来。
“……?”
“暖丫头,上车~”
冷暖真没寻思会是练习来接她,本来她想要拒绝的,可胳膊拧不过大腿,十几分钟后还是到了一家豆腐坊。
练习麻溜利索的点了俩人够吃的菜,基本上都是清爽的菜。
“暖丫头,你要吃什么再加,犀小子有得是钱,咱不花白不花。”
本来练习还有些为难,这丫头经历了这么大的事儿,她该说些什么,结果那股子平静劲儿,好像比她还来的镇定。
也难怪那小子对这丫头另眼相看了,这骨子里都不是寻常人来的。
“不用了,练姐,咱俩口味真的挺像的。”
说起来真挺巧的,她点的,都是冷暖想吃的,结果练习一说,原来不过都是事出有因。
“看来咱俩都是深受犀小子的荼毒啊,以前他不怎么来律所就算了,最近为了忙你的案子,他都快住在那了,我们就跟着倒霉了啊,那家伙是个肉食动物,还霸道的要死,全律所的订餐都跟着他的口味走,吃的我现在看见青菜,都感动的想哭了。”
“哈哈,是挺惨的……”
练习的夸张表情逗乐了冷暖,笑的咯咯的都出了声儿。
“笑什么嘛,咱们吃的都是一样儿的东西,这可都是犀小子每天辛、辛、苦、苦、给咱们选的,我们吃什么,你就吃什么,只会比我们多,不会比我们少。”
听到这儿,冷暖也笑不太出来了,她听得出来练习说这么多,是话里有话,她是在跟自己说,凌犀对她做了多少,可没人知道这是她用尊严去换去的一个他大少爷的赌气。
“连姐,这个豆腐挺好吃的,你尝尝。”
用食物转移话题,冷暖并不想说那个男人。
“凌犀那个臭小子,从小就这样,没办法,都是让社会给惯得,从小儿就坐金山玩权杖的,就是霸道,不过他这小子人挺仗义的,要是有什么做的过分的吧,你也别往心里去。”
“嗯。”
“暖丫头,说真的,我觉得他对你用心了。”
“练习姐,待会儿陪我去修修头发吧,有点长了。”
微笑截断这个话题,冷暖不想继续。
要说这男人爱上她了,打死她都不信,他不过就是爱上她的外在而已,男人么,今儿看上甲妹儿的一条眉毛,明儿看上乙妹儿的一条大腿,哪个他都喜欢,可这些绝对都扯不到爱情。
归根结底,是因为他们还没有真正在一起,得不到的总是好的,没吃到的总是香的。
在她心里,凌犀跟杜新宇都是一种人,他们这些富家子儿,一个女人又能算的了什么?
饭后,这两个女人结伴修了头发,又去美容院做了个spa,练习非拉着冷暖去买衣服,说是凌犀有得是钱,不用给他省着,结果冷暖拧不过她,还是在比较便宜的牌子里随便拿了几件。
果然女人在打扮,这么收拾收拾,冷暖算是一扫晦气,又有了几分出事之前的俏模样儿了。
结果逛了小半天,最后一脚油门,却没有回凌家大宅,而是半山的一处别墅。
这儿比凌宅小很多,可精致的程度一点儿不输它,这样的房子,根本就是用一摞摞的人民币砌出来的。
“练习姐,这是……”
“犀小子让我带你来这儿,给,这是钥匙,门卡。”
练习一股脑的给了冷暖一堆东西,搞得她一愣。
“愣着做什么,下车,咱还得奉旨作法呢~”
奉旨作法?
冷暖真一愣,被练习拉下车,看着脚下那纲点着纸的火盆儿,才知道怎么回事儿。
跨了火盆儿,练习又拿着柚子叶水儿像回事儿似的扫一扫,像极了知识女性扮演的巫婆,手毛脚乱的,冷暖真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儿。
“好啦好啦,这下霉运都不见了。”
练习搞得好烦躁了,她也就纳闷了,她跟那臭小子都是吃了多年洋墨水的人,他怎么还是没把这些神神叨叨的国粹给忘了呢?讲究的还不少。
因为练习晚上还有事儿,所以没待多一会儿就走了,冷暖很喜欢这个大得离谱的房子,这里打扫的很干净,最重要的是很安静,现在的她,并不是特别想见很多人,尤其是那个她没想好怎么面对的朋友。
暂时的逃避,就当做小憩了吧。
洗了个澡,冷暖就窝在沙发上睡着了,直到迷迷糊糊的被电话吵醒。
“小奴才,你给我弄点饭,我半个小时后到家。”
“嗯,行。”
“给我弄点能吃的,别糊弄我!”
“知道了。”
……
恩,一直这么听话还成,也不枉他为她那案子陪高院那帮人连喝了好几天。
放下电话,寻思那小娘们儿温顺的那小样儿,凌犀打了一个酒咯,美个滋儿的一脚油门儿踩到了底……
☆、033 新的身份
凌犀的酒量不算特别好的那种人,就是在酒桌上喝多少都不会掉范儿,可回了家吧,该迷糊也迷糊。
晃晃荡荡的下了车,边找着不熟的家门口儿边骂着,操他妈的,这谁家房子,院子大的跟他妈迷宫似的。
打着酒嗝,一只胳膊拄在墙上,撑着那兽人似的身子,猛按着门铃儿。
“来了,来了……”
虽然知道家里有个人儿,可瞅着眼么前儿这个系着一个碎花围裙,随便的扎着一个马尾,素颜的冷暖,凌犀竟然愣了神儿,脑子里也晃出个词儿——温馨。
“怎么喝这么多还自己开车回来?”
兴许是被这许久没见的男人打量的发寒,极力想摆脱窘境的冷暖也尽了一个奴才的全责,接过了凌犀手里的手包和车钥匙,像小媳妇儿似的扶着他进了屋儿。
“呦,你是担心我,还是怕我撞死人啊?”
男人的大身板子全都压在女人瘦小的肩膀头子上,醉醺醺的说着无理取闹的话,冷暖也没接这个茬儿,费劲的给他架到沙发上,累的呼呼直喘。
“呼……呼……我去给你倒杯水……啊!”
身子都没转呢,就被一把扯倒在沙发上,半拉身子栽歪到那男人怀里,那喷着酒气的脑袋凑过来,醉眸忽闪忽闪的缓慢眨着,那语气像是染了酒气,低沉的可以。
“问你话呢,你是担心我么?”
也许是醉了,男人突然发现他很执着于这个问题,疯狂的想给他这20几天跟个疯狗似的忙乎找个安慰。
虽然做好了这个男人会时常阴晴不定的心理准备,可冷暖还是被那双猩红的眸子盯得结巴。
“当……当然……担心你……”
收到自个儿满意的答案,男人直接拉过女人亲嘴儿,其实也就才20多天没见,搞得像是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使劲儿的亲,长长的舌头伸进软糯的小嘴儿,乱捅一气,霸道的杵到所有的角落,等女人差一点就断了气,他才好心放开她。
女人被亲的晕晕乎乎的,嘴里都是他霸道的酒气,渗进心里,好像有点儿酸酸的劲儿,以前吧,她真没有过这种感觉,可现在,她觉得自个儿真像个奴隶,情妇神马的,主人想咋地就咋地,她没资格反抗,也没资格叫嚣。
这让她想起朝鲜人民,各个儿都是雄赳赳,但就是气昂昂不起,实力和地位在那儿呢,心再高又能咋地?
“那个……锅里炖着肉呢,我得去看看……”
一说起肉,他真饿了,今儿饭迁就那帮三高的老头儿,吃的素,他压根儿就没下筷儿,在喝点酒儿,这胃真是叫唤半天了。
“肉里别给我放什么菜啥的啊,我看着恶心——”
刚走没几步就听见那大少爷在后面嚷嚷,冷暖就把原本要切的白菜,又放进了冰箱。
反正她一点食欲都没有,她现在就希望能快点把这男人打发了。
顺着,哄着,不起刺儿,不戗碴儿,她只想现在图一个消停。
这屋儿的厨房也装的是敞开式的,凌犀靠在沙发上就能看见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女的身上有胶,自打女人进厨房后,男人的眼睛就粘他身上了。
女人抽空在那儿擦着橱柜,动作特利索的前后使劲儿,额前的一绺头发耷拉下来,也跟着她的晃动来回的飘。
其实这个动作不优雅,甚至有点儿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