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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吧卷吧,把乔滴滴搂到怀里,接过冷暖递过来的水喂她喝了几口。
笨死了,不会喝酒喝这么多干什么!
“呕……。”
这水一压,反而是想要吐似的,乔滴滴像火箭似的,捂着嘴就奔着卫生间去了,冷暖马上就跟了上去。
小手捂着嘴巴,再不快点儿,乔滴滴肯定得喷路上,冷暖也起身,一点脚儿一点脚儿的追着,看的凌犀只骂她祖宗。
这娘们儿,就剩一根儿腿儿了,蹦跶的到挺欢!
“凌少,我这儿有个好玩意儿,你要不要试试?”
忽的身边儿的某少凑过来,神神秘秘的贴着他耳边说道。
“什么玩意儿?”
“狼蛛鸡尾酒,在泰国很流行,可以试试,可给劲儿了,在纯的妞儿都能给你点着火儿了,浪着呢~一点儿副作用没有,纯功能性保健酒。”
某少好像有点儿喝多,还特别在性字上加了重音。
“来,我这儿有一小瓶儿,都送你了~”
懒得去应付这个酒鬼,凌犀随手把那一小瓶儿药酒就揣兜儿了。
……
呕——
呕——
乔滴滴卯足了劲儿的吐着,冷暖使劲儿的给顺这后背的气儿,让她吐得更舒服一些,同时心里也有了教训,下次再也不跟她喝这么多了。
这小丫头的酒量也太差了,赶上中转站了,喝了多少,没多一会儿就得吐出来多少。
“小丫头啊,下次别碰酒杯了。”
给她递过一瓶儿水,冷暖真心劝着。
“姐,你说皇甫烨喜欢我么?”
乔滴滴这突然的一句话,给冷暖问住了,瞅着眼迷离的小丫头,她琢磨着。
难道她爱上皇甫烨了?
铃铃铃铃~
卫生间的空旷的回音,电话声儿挺清楚的。
这铃声冷暖不熟,不过震动是在她兜儿里的凌犀的那个电话。
谁啊?
自然的接起来,只听到那边儿电话里传出来一个绝望的女声儿——
“犀,永别了……”
那声音,冷暖知道。
何韵婷,自杀了?
057 吃不着奶的小婴儿似的
大抵对活着有点兴趣的人都会觉得自杀的人是彻头彻尾的傻逼。
不过说真的,没经历过那种彻头彻尾的绝望,永远都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
其实冷暖不只一次想到过去死,被全村人堵到家门口逼债的时候,被关押在看守所的时候,她都有想过这种彻底的解脱。
只不过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没有那种资格,所以不能死,她就只能选择活。
正因为这样,她几乎立即就听得出来,何韵婷不是在作闹而是真的想死。
因为那声再见里,没有埋怨,没有委屈,有的只是满满不舍的深情。
“咋了,姐?”
打着酒嗝,乔滴滴晃晃悠悠的歪头儿迷迷糊糊的瞅着脸色变的严肃的冷暖。
“何韵婷,你在哪儿?”
嘟嘟嘟嘟——
一阵忙音过后,没有迟疑片刻,冷暖没管脚还胀痛着,就撒腿跑回了二楼的包厢……
酒过三巡,酒量不怎么好的凌犀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修长的身子慵懒的半倚在长沙发的一角儿,叼着烟儿琢磨着。
男人没事儿都琢磨什么呢?
无谓是金钱,权势,女人。
坐在钱堆儿上长大的凌犀从来就没琢磨过这个玩意儿,钱这个东西,有时候多过头儿了,就麻木了,对他来说,钱不过是账户上那一堆他懒得去数的0。
财而生权,权而生势,这社会就是那么回事儿吧,坐在钱堆儿上看世界就是高那么一等,别说他狂,他这是看的清现实,为啥这些都是家里供起来长大的二世祖能死心塌地的服他啊,不过就是因为他凌犀的势最大。
要说女人么,都以找个有钱儿有地位的爷们儿搏脸面,其实男人也一样儿,带个漂亮妞儿走哪儿都有面儿。
这一个晚上,冷暖可真给凌犀赚足的了面子,不比不知道,随便打眼儿一瞅这半包厢的女的,各个儿花枝招展的,可那小娘们儿一坐这,全都逊色了。
冷暖真是那种数一数二的漂亮,而且对极了他的口味儿,他怎么看怎么喜欢,最重要的是,他这下面儿跟她投缘,从生理角度来说,他现在还真离不开她。
想想她下午那咬着嘴唇儿,晃晃荡荡,哼哼唧唧的小浪样儿,男人又觉得身子燥热起来。
男人狠狠的果了两口烟儿,好像恨不得这烟嘴儿是她那软滑的舌头似的,烟儿抽到嘴里,都在舌头上绕了几圈儿才吐出去~
操,不行,待会儿必须得回家。
凌犀想得浑身都热的发疼,裤子越来越紧,眼神儿也变得幽深而性感。
他本来就属于那种长的帅又特有痞味儿的男人,这种男人本来就招人稀罕,再加上他这一身的背景儿,那边儿几个女的眼神儿早就飘过来了,各个翻了着眼睛,媚的发浪。
要说那些也是美女,不过对于凌大少爷来了,除了能浇灭掉他的火儿,完全不过任何电。
被那些眼神儿一瞧,他越发觉得恶心,索性起身儿,仰头儿跟皇甫烨比划了一下,示意先走,然后抓起外套儿,帅气的甩在肩膀头儿上,俩大长腿儿一迈,就走了。
本来打算去卫生间堵住那小妞儿狠狠的蹂躏一番,结果才刚一下楼,一个慌慌张张的纤瘦软身子就撞他身上来了。
乖乖——
羊入虎口——
“啊……唔嗯……”
急匆忽过来的冷暖根本没搞清楚状况呢,就被俩大钳子似的手给捏住,还来不及说话的嘴唇直接就被男人给堵住了,吮了三两下,那舌头就给从那嘴儿里勾了出来。
纠缠啊,纠缠~
荡漾啊,荡漾~
女人舌尖儿的淡淡酒精味儿彻底刺激了男人的肾上腺素,就跟八百辈子没吃过肉的杨白劳似的,他不管不顾地使劲儿啃。
咂摸着那滋味儿,五脏六腑都是火儿,狼嵬子似的眼神儿死死盯着娇喘吁吁的女人……
下一秒……
他那肌肉结实的长腿往前一顶,将女人那软乎乎的小身子完全地抵在了栏杆上,俩大手自然没有一个老实的,使劲儿地在她身上乱窜——
要么说,酒精啊,真是个好玩意儿,怡情,助性,凌犀觉得自己这会儿难受死了,要不是他仅剩的清醒瞄到了瞠目结舌的乔滴滴,高低得在这儿给这女人办了。
“骚儿,咱俩回家吧。”
咬着她的小而圆润的耳垂儿,男人染上酒气的声音格外的性感。
呼呼……
已经有点天旋地转的冷暖大口的喘着气儿,身子已经被他揉得完全瘫软在他身上了……
可惜,她显然没有像他那种随时随地的激情,脑子稍一回神儿便想到了刚才那个催命似的电话。
微微仰着泛红的脸蛋儿,她急促地说:“凌犀,出事儿了……”
“让你这么撩,咋能不出事儿~”
一把将温香软玉紧紧抱着,熏熏然的凌犀满身的痞气儿,还顺势在她小腰儿上捏了一把。
眼看这男人快要关不住火儿,冷暖也不再给绕弯儿了,立马以极快的语速把话给说明白了。
“别闹了,真的出事儿了,何韵婷好像要自杀。”
……
眉头微蹙,一句煞风景儿的话题让男人的欲望熄了火儿,将怀里的女人稍稍松开了一点儿,视线落在她白瓷儿般的小脸儿上,听她说着。
“她刚才打电话,跟你说永别,我听着动静儿不太对劲儿。”
“操!作!真他妈能作!”
死就死,跟他报备什么?
最他妈烦这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况且凌犀压根儿就不信她何韵婷会真的去死,她现在的身份做这些事儿不他妈是作死么!
“你去找找吧,我觉得真不大对劲儿,万一出点儿啥事儿……”
待见不待见是一回事儿,冷暖是不太喜欢何韵婷,但也没到那种见死不救的程度。
对于失去过太多东西的她来说,生命尤其宝贵。
奈何,凌犀冷哼一声儿:“不去,死不死跟我有啥关系?”
看那男人凉到骨子里的眼神儿,冷暖觉得心惊胆寒,愣了两秒之后,还是叹着说:
“要是真死了,谁都不好看。”
不是她圣母,人命关天,怎么都不是玩笑,什么东西都可以从头来过,而命这玩意儿,没了可就真没了!
“嘶——你还真是大方啊~使劲儿往出推我。”
揉蹭她的脸儿,凌犀笑的痞气,心里觉着这女的心眼儿还真挺好使。
“别闹了,我真的觉得是真事儿,去找找吧。”冷暖绝对相信自个儿的直觉。
挑了挑眉,凌犀那泛着狼光的眼神儿就落在冷暖那清冷的眼睛里。
瞧着这么个小女人,她不嫉,不妒,不恨,不使小性儿,更没有小心眼儿。
可是,他却觉得他妈的哪儿不太对劲儿,可是要让他具体说明白,又说不上来。
将身子斜斜地往栏杆上一靠,顺势就将女人将到怀里圈好。
“冷暖。”
“嗯。”
抬眼望着他看不急不躁的样子,还有那张看着在笑,实则没有半点儿温情的脸,冷暖心里凉飓飓的。
好歹何韵婷还是他喜欢的女人呢……
可是……
他叫了她的名字,却半晌都不再开口接下文,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她。
微蹙起眉,冷暖抬手在自个脸上摸了摸,疑惑地问:“怎么了?”
“啧”了一声,凌犀使劲儿捏了捏她的脸。
“是我糊涂了,还是你糊涂了?”
冷暖沉默了一下,“不明白你说啥。”
说啥?
凌犀也不知道。
反正就是觉着别扭,没由来的别扭,这是他的女人吧?他妈的生生让他去找别的女人?
这难道真没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