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来还在那闭着眼睛闪着往日让他犯膈应的一帧一帧的画面,却不知道这个女人再搞什么,平时不都是当他是什么鬼怪似的避着么,今儿怎么还投怀送抱上了。
那小脚儿真软,真滑,嫩嫩的脚趾头还有一点儿冰冰凉,就跟带着电似的,那么一点点的在他身上蹭着,他全身都紧绷了,还是忍着任她在他身上一点点儿的探索着,那种凡经过必留火儿的感觉,让他刺激翻了。
撩拨他成这样儿,他身上的火已经烧得很旺了,再想撤,那就没门儿了。
在床上,凌犀就是一个野兽,so欲擒故纵这招儿无效,男人一把稳准的抓住了女人的小脚儿,这么使劲儿一拉。
“嘶——哦~”
一股异常灼热的液体滴在男人裸露在外的肩上,疼痛间又有一种痒麻感,男人吃痛的叫出了声儿。
搀着酒气的嘶哑男声这么一叫,安静的夜里听着特别诡异,尤其是再配上这疼痛的来源——
“你还好这口儿呢?”
此时,男人正以45度仰角儿看着那个手里端着一段儿蜡烛对他实施暴行的女人,黑漆漆的眸子里没有不快,反而全是戏谑和刺激。
“对不起,对不起……”
&nbs
p;晕菜,是他一拽才把她给拽栽歪的,那蜡油子才那么刚好滴上的,怎么这会儿弄的就好像她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勾搭他玩儿sm啊!
再配上她之前那种种行径,冷暖有种百口莫辩的委屈。
“行了,跟我你还装个毛毛啊?”
侧身躺过来,男人把女人的小脚儿又夹在双腿中间,手也极不老实的顺着女人的腿开始乱摸乱揉,那言语间轻挑的样儿,就好像她欲求不满求他赏赐似的。
冷暖真想找把刀砍了自己,不是活腻歪了,是丢人。
“骚儿,你可真会玩儿啊,我以前都小瞧你了。”
还有些微醺的眼就这么戏谑的勾搭着女人,拉过她的小手,就用那张脸猫一样的磨蹭着她的手背。
他的脸很烫,口中传来丝丝酒气,身上却散发着他长年沐浴用的那种薄荷清香。
“真不是,你别误会,这不是手机没电了么,正好有我上回买的蜡,就……啊……”
被他蹭的别扭,女人往出抽着手,费劲巴拉的解释着,可当男人张开嘴把她的手指当冰棍儿一样的吮来吮去的时候,冷暖才意识到,这个男人醉了,根本就不会听她解释什么,现在就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行了,你老爷们儿我不用那玩意儿也有都是火儿,那玩意儿挺遭罪的,放那,咱不玩了,乖——”
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真的醉了,这整副大身板子晃晃悠悠栽楞的,可抓过蜡烛放在床头柜儿上这一连串儿的动作却稳的不能再稳了,都给冷暖弄迷糊了。
要说凌犀去参选吉尼斯世界纪录,有一个项目准保夺冠,冷暖发现不管她穿什么款式的衣服,他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拨的干干净净,一个破布丝儿都不放过。
哎……
一声叹息,只在心间,当男人像野兽一般手脚并用的爬在女人身上,居高临下对着她喷洒酒气的时候,冷暖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今儿晚上了。
“嗯……好软。”
男人将头整个压过来,咬了一口之后又像小狗儿似的舔了舔,飨足的发出了叹息。
废话,他快压死她了,他能不软吗!
冷暖都快被憋的喘不过气来了,平时虽然他也都是喜欢这种礀势,可他都是舀自己的腿撑着啊,今儿这一压,完全是把整个身体重量交给她,像肉夹馍似的拍下来,她除了四肢还能勉强动一动,全然无力,沉死了!
“你撑着点儿……我好难受……”
费劲巴拉挤出一句话,结果就是不如不说,也不知道是听不明白,还是故意曲解,反正借着那该死的蜡烛的烛光,女人看见男人咧嘴笑的露出的一口白牙。
“骚儿啊,乖啊,马上就干你了,干了就不难受了。”
紧接着男人就开始舔女人的嘴唇儿,似是没什么耐心,索性直接把那又长又热的舌头伸进去翻搅。
“唔……唔……唔……”
这个突如其来的热吻,一下就给女人弄迷糊了,虽然晚上的凌犀总是那么的下流,但是冷暖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是一个调情高手,只是随便撩拨撩拨,每次她都情不自禁的陶醉在其中……
074 蝴蝶效应
赵老爷子死了,据痛楚不已的赵厚麟说他死的时候不是很痛苦,就那么睡过去了,可却是睁着眼睛死的,也算是死不瞑目,而唯一的遗言,就是那句,凌犀,你妈死的好冤。
这边儿挂了电话儿,那边儿冷暖像通电了似地,马上利索的起身点上了蜡,却被男人一把拽了回来。
“你干嘛?”
就像是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男人问的特别平静。
“怎么,你不去?”
见男人完全都没有起身的意思,冷暖眉头都拧在一起了,她以为不管怎么样,这是条人命,就算不是那种孝子送终的嚎啕大哭,也至少应该去看一看,送一送,而偏生是这种无动于衷,让冷暖完全没有办法理解。
“我去了他也活不过来,不去了。”
吹熄了女人刚点的蜡烛,黑漆漆的环境里男人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捋顺着女人的头发。
听了凌犀这话,冷暖觉得身子竟一阵虚弱,以至于贴着他的身体明明是热的,却让她瞬间觉得好冷。
一个人能把这些分的这么清楚,真的挺冷静的,但更是可怕的。
激情过后湿腻的汗还挂在身上,空气里到处充斥着两个人欢爱的味道,就在刚刚还让女人觉得热情似火的男人,就像是掉进了冰窖一般,冷的透透的。
“怎么,觉得我残忍?”
“没有。”
是的,她不敢说,虽然她真的很想问一句,在他这一辈子有什么是分不清的么?
凌犀的可怕她是见识过的,从刚一认识的时候,他就毫不留情的差点儿掐死她,又毁了丁欢的容,把不自量力的杜新宇变成了那副不男不女生不如死的样儿,可那些在她看来,不过都是一些手段狠,脾气浑而已。
可现在想想这些又算什么,一个人如果遇到生死还能如此淡定,分的这般清楚,也许这个男人的狠辣她一半儿都没有见识过吧。
就在刚刚,躺在男人像大床一般温暖的身上,还悠然自得,可现在她的身子却僵硬的有些紧绷。
如果说刚刚她还因为他的霸道与温柔敢跟他放肆的开开玩笑,现在这一刻,她已经什么都不敢说了。
她承不承认都好,她是真的有点怕他。
闭上眼,冷暖不知道这一晚是怎么睡过去的,更不知道是怎么熬到第二醒过来的。
这一个晚上那三个她枪杀的人都血淋淋的朝她走了过来,就看着她笑,无论她怎么叫救命也没人理她,她只能拼命的跑啊,跑啊,跑到腿都快断了,那些人还是紧追不舍……
“啊!救命!”
一声大叫,噗通坐了起来,还残留在意识中的恐怖的梦让冷暖连连猛喘,手一抹,脸上已是布满了冷汗。
对着窗子眺向远方许久,白日阳光的亮度才驱走脑中的阴灵,也许是昨儿个过于胡思乱想了,否则也不会做这中许久不曾再梦到的梦了。
伸了个拦腰,冷暖也不再胡思乱想了,日子是过给自己的,不能因为别人的事儿把自个儿弄乱了。
什么那些凌犀他妈的死啊,赵老爷子的死啊,其实都跟她没关系,她也不过就是一个不小心跟凌犀纠缠在一起,而这种日子也不会太久,他不过就是贪鲜的圈禁着她,这样的激情又怎么能维持多久。
正所谓以色侍人,色衰而爱弛,一个把感情分的如此理智的男人,又怎么会沉溺在某段单一的两性关系中呢?
不过这对从来就没想过跟他扯上关系的冷暖来说,是好事。
所以现在要做的是——
起床~上班~
连夜的抢修,早上也来了电,一番洗漱,简单收拾收拾下楼之后,原以为会在客厅看见每都嗷嗷待哺的凌犀,却没想到只看见茶几上的一沓钱和一张纸条。
“我出差几,记得给我打车。”
龙凤舞的大字,只看最后几个字,用力的几乎划破了纸,就能想象到写的人写的时候的咬牙切齿的样儿。
虽然凌犀会跟她交代行踪让她有点儿毛骨悚然,可冷暖不得不承认,他不在的日子里,她总是格外的放松,能抽出点儿时间去陪陪爸爸,也能大方的在家里研究研究工作的数据。
时间过得挺快的,不知不觉就小半个月过去了,而凌犀还是没有回来,其实他虽然经常出差,确是很少走这么久,偶尔也会给她打几个电话,不过都是写没屁豁楞嗓子的废话,两个人似乎有一种冰冷的默契,他从来不说他在做什么,她也不会问。这段日子冷暖过的挺悠哉的,似乎许久都没有过这么舒坦的日子了,工作上的事儿也是日渐得心应手,虽然圈子越发的复杂,但四爷一路提点,却也不算辛苦。
每除了中午的时候去爸爸那儿吃饭之外,也会抽时间去看乔滴滴,一晃神儿,她的孩子都快3个月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孕期反应特别大,每次见面,总是像个孩子似的吵着要吃话梅。
每到这个时候,冷暖就跟着上火,但说她还是一个孩子,如果说将来皇甫烨认了还好,至少孩子也有人带,可如果不认呢?她要怎么办呢?
“姐,别劝我了,我现实了十几年,就做过这么一次梦,就让我试试吧。”
每次冷暖劝她,她总是有多少句算不得大道理却让人无法辩驳的话等着,让冷暖怎么也没法儿说。
其实有时候细想想,虽然小丫头有些铤而走险,但至少是她也算是有了归宿的目标,总比她这种在一段虚幻的婚姻中前进不得,后退不能的要强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