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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地下床,走到浴室梳洗,感觉到背部的刺痛,这些抓痕都是小野猫的「杰作!」
他换上正式的西装,想到要离开她一个上午,还真舍不得,不过他真的必须离开,否则台湾的股市只怕盘面大乱。
他留了一张纸条,而后蹑手蹑脚地离开。
※※※
仇尘刚中午回来时,面对的是令他意乱情迷的景象。
她穿着宽宽松松,随时会令娇胴呼之欲出的性感长衫,放任长发飘逸,不停忙碌地走来走去。
餐桌上摆满了服务生送来的可口大餐,还有蜡烛、酒、野姜花……夜蝶见他回来,露出清纯的笑脸娇嗔道:「你好坏喔!要去股市为何不事先告诉我!」她翘着双唇。
他实在不懂她,她在床上是个冶豔夫人,但为什么她身上的那股纯真,却依然不减?
「我考虑过后还是决定留纸条给妳,我不敢吵醒妳,以免妳又不让我下床──」
他调侃道。
「你这不是下床了吗?」她撒娇地走向他,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情妇要听她的男人的话,如果你真的很忙,我怎敢无理取闹?」她惦起脚尖,与他双唇相触。
「是吗?」仇尘刚意有所指道。「现在说话的某人可曾经让我三天下不了床喔!」他挑高眉。
「是吗?」夜蝶嘴唇嘟成O型。「我只记得有个人要『教导』他的情妇,而我很努力地在配合,因为一直学不好,所以要赖在床上继续学习……」
「妳──」光看她那无辜的大眼及纯真的脸庞,仇尘刚的态度就软化了。「算了!我不跟妳计较!」他佯装倨傲地侧过头。
夜蝶摀嘴偷笑。「来!吃中饭吧!你一定很饿了。」她故意将窗帘拉上,使得室内一片黑暗,而后点上蜡烛,让餐厅内有罗曼蒂克的情调。她正经但娇滴滴地问道:「这样是否让你感觉像是在家中?我特别想出这个法子,让你住在饭店仍有家里的温暖,你喜欢吗?」她害羞得面红耳赤。
「我──」一阵心悸掠过他的心田。「夜蝶──」一时间,他感动得道不出任何话。「我……很喜欢!谢谢妳!」
他不经意的「谢谢妳」三字,让夜蝶双眸发光,脸庞散发出欢愉的光彩。
只因为──她想让他快乐,她不懂自己心境的转变,不知为何,她就是想取悦他。
「我是否取悦了你的心?」她急切地问。
「当然。」
「太好了!这表示我这情妇做得很成功呢!」夜蝶展露笑颜。「我是独一无二的情妇!万岁!万岁!」
看她的娇憨及傻劲,仇尘刚竟露出前所未有的会心微笑,及一股完完全全凌驾他的莫名其妙情愫与涟漪。
他一个箭步跨向前抱紧夜蝶,吓得夜蝶大呼小叫。他却一副泰若自然、唯我独尊的模样。
她一脸惊魂未定。「你不吃饭吗?」
「等会儿再吃!」他迫不及待吻住她的芳唇,一语双关道:「眼前小情妇的的『味道』比食物还吸引我──」
「不公平!」她尖叫连连。「你抱怨我不让你下床,我也要抱怨你不让我吃饭──你太独裁!太霸道!太狠心──」
不过,她的「抗议」声却越来越小,只因他的厚唇正用力地吸吮她双峰上的蓓蕾……
※※※
仇尘刚将夜蝶「餵」得饱饱的,她躺在他的怀中连动的力气都没有。感觉出仇尘刚横抱起她,并在她耳际道:「我们来洗鸳鸯浴!」
她羞赧地偎近他的胸膛,心底讶异他懂得情趣的另外一面。
他们一起躺在浴槽中紧紧相拥,让热水温暖他俩。夜蝶说出心底许久的疑惑。「你的名字好特别!向什么涵意吗?」
仇尘刚仰头微笑。「仇尘刚三字是中东语言的译音,意即──复仇者。但印度话的解释是『至尊』之喻。」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有关他名字的寓意,如今,他却破天荒地告诉了他的情妇夜蝶。
「复仇者?至尊?」夜蝶俏皮一笑。「我比较喜欢至尊这字眼,我是『至尊的情妇』。」她满足道。
至尊的情妇?「很有趣的名词。」仇尘刚又笑了。
「你说过,你由中东回来?你去了些什么地方?」他对她而言,是个很神秘的人物。逮到这机会,她追问个不停。
「只要是战火绵延的地方我就去。」他避重就轻地回答。
「是吗?」她清纯的大眼看着他。「那你觉得哪里好玩?」
「好玩的地方──」他想了想。「土耳其和埃及!」他陷入回忆中。「我第一次看见金字塔时黄沙滚滚,我骑着骆驼,看到前方夕阳内下余光照耀的景象,深深撼动着我,大自然的景象总是令我震撼,我当场哭了!」
「哭?」她眼瞳发亮,不可思议道。「你也懂得哭?我以为你不曾哭过。你看起来非常刚强!」
「我──」仇尘刚心底非常讶异自己竟向她吐露他的过去和心事。
发觉仇尘刚的脸色不对劲,夜蝶敏锐地转移话题。「骑骆驼好玩吗?」
「不好玩!骆驼很臭呢!尤其是牠的口水,跟粪便一样难闻──」他做出一张「臭」脸。
「好噁心喔!」夜蝶五官纠在一起。「那你有没有进去金字塔里参观──」
「有啊!开放了三个金字塔,里面有法老的坟墓及诅咒……」仇尘刚一时兴起,滔滔不绝地侃侃而谈。
他诉说他丰富的人生阅历,夜蝶听得津津有味,欲罢不能,许久,慵懒的满足感袭向她全身,不知不觉,她闭上眼睛,睡着了……
※※※
夜蝶觉得自己被抱了起来,放进温暖的被窝里,她睁开一只眼,疲惫道:「我应该要为你刷背,不能睡着……这是做情妇的责任……」
「别──」他怜惜她道…「妳只是个孩子,爱睡觉是正常的事,妳累坏了,想睡就睡吧!」他碰触她的双颊。「起床再吃饭吧!」
「谢谢你,你对我真好……」更缩进被窝里,她立即闭上眼眸,一张无邪的脸孔发出嘤咛的满足声。
他注视着她,不顾离开她!心底升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情感,像排山倒海的巨浪淹没他。
是疼惜?柔情?爱怜?保护?佔有?或是兼而有之?
但是,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她只是他的情妇,仅此而已。况且她还是孩子啊!
他对她不能有超出生理需求的情感。
他不该在乎任何女人。
十四年前,他爱上了席谷雪,换来的代价是──家毁人亡……
他必须小心翼翼地武装自己。
※※※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她喜欢盯着他看,在她的心中,他彷彿是她生命的全部。
这就是爱吗?
以前,她也喜欢盯着王裕元看,但她心底明白那是小女孩对「白马王子」的迷恋,而对仇尘刚呢?是崇拜吗?抑或是真的爱上他了?
可是,他警告过她不能爱上他。事实上也是,只要她是情妇,就不能对男人动情。
不能爱上他,她绝对不能爱上他……夜蝶像施咒语般在心中默想。
但只要她盯着他看,就会看得入迷。仇尘刚正坐在电脑桌前,神情专注地盯着美国道琼工业指数,他不经意抬首,瞥见了站在门旁的夜蝶。
他一脸柔情地笑了。「妳在偷看我喔!」
「我才没有!」她颇害臊地回答,而仇尘刚却主动张开双臂,夜蝶走向前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娇羞如花地将头埋入他的胸膛。
「对不起,我真是太爱睡觉了。」她憨笑。「是个小懒虫!」
「没关系。」仇尘刚抚摸她的秀发,溺爱地抱住她。夜蝶感受到他强大的佔有慾,甜孜孜地暗笑在心里,她心满意足又俏皮地拉拉他的鬈发。
他抿嘴,抓住她的小手,双眸炯然,带着保护的口吻道:「夜蝶,妳既是情妇,自然就不能倚靠男人,妳要独立,尤其经济上一定要比一般妻子还自主,妳明白吗?」
夜蝶不太懂他的意思,可是她又不敢问。
仇尘刚自顾自地从抽屉取出几样东西,当他递给夜蝶一个方型红丝绒长盒时,夜蝶眼底充满疑惑。
「打开它!」他命令道。「妳既是我的情妇,我必然不会亏待妳,妳会得到妳应有的酬劳!」
「报酬?」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不禁低嚷出声。「好美啊!」金光闪闪的宝石,共有七颗,红、橙、黄、绿、蓝、靛、紫,耀眼发光,夜蝶看傻了眼。「这是──」
「送给妳的。」他淡然一笑。「这些宝石戒指,希望妳喜欢。如果妳有迫切需要的话,可以把它们变买换得现金,如此若妳以后身边没有可靠的男人,一样活得很好。」
「是这样吗?每个情妇的酬劳都这么高吗?」她不敢想像这些宝石到底值多少钱。
「那要看妳的男人是否出手大方!」仇尘刚老实道。「只怕除了我以外,妳很难再找到这么润气的情夫了。」他语气中带着强烈的「暗示」。
她露出独一无二的笑容。「我明白。」然后轻轻合上盖子。
「我喜欢这份礼物,谢谢你。」
她是装傻,还是逃避他话中的涵义?仇尘刚渴望地注视她,心底升起一股痛楚,日后,若她将自己的身体献给别的男人,那他……强大的烈火顿时燃烧他的全身,他拚命压抑那股莫名其妙的妒火。
他岔开话题,将一串钥匙递给她。「这是这间套房的钥匙,拿去吧!」
「钥匙?」她握在手上。「你不怕我逃走吗?」
「那妳会不会呢?」他纠起眉。
她思忖一会儿,正经道:「不会,在你这儿有吃、有喝、有住,又有钱拿,加上你对我这么好,我干么逃走?」
「很高兴妳有此自知之明。」他欣慰道。
她对他俏皮地眨眨眼。
「还有──」他沈了面容吸口气道。「妳要学会保护自己,不受男人伤害,身为情妇,绝对不能爱上男人,更不要替他生儿育女。所以妳既然成为我的情妇,我希望妳……」他的眼睛移向桌上的那瓶药罐。
夜蝶沈默了,目光中有一闪而逝的忧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