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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着说出那帮山贼封堵出口的事。
曲遥听闻,浓眉一蹙,眸中立即笼罩凛然杀机,冷哼道:「就凭那些喽啰?」
缇娲见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忍不住说了,「你可能武功盖世,所以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但那可是在你受伤之前,现在的你──」
「皮肉伤,无碍。」
「无碍?哼,那是因为我莫缇娲的医术太好了。你可能自己还不知道吧!你中了人家的道儿,而且身上的毒还没有完全解,如果你还想多活几年,最好别运气行功。」
果然是白虎耍阴!「难怪我在虎牙锋上就感觉不对劲……」
他的话惹起了她的兴趣,「,你怎么会跟那些山贼结下梁子的?」
「这……」对着她那对活灵灵的眸子,他有些语钝,然后轻描淡写道:「只是私人恩怨。」
缇娲不是傻瓜,当然看得出他的敷衍。耸耸肩,她无所谓的样子,「不说就算了,反正我对那些江湖事也没兴趣。现在我只想快点回到家里去。」
这回是曲遥主动走向她,「帮我解了毒,我就能够马上护送小姐返家。」
「解毒当然是没问题,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最快也得……两天吧。」她很专注的盘算着。
「这么说……要我与小姐在这儿待两天?」他的语气似乎有失平稳。
缇娲很自然的抬起头来,这……要紧张的也该是她吧?
柳眉一竖,她没好气的冲口骂人,「我都没吭声了,你又在紧张什么?难不成你到现在还是把我当成……」妖女?
怪的是,当这个字眼掠过她脑海时,她竟然没有当初的火气,甚至还有那么点……觉得讨喜呢!
当个妖精,是否就不必任人摆布?至少……她也许就能为自己的婚姻作主。
曲遥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死德行,「莫小姐,我并非在怀疑妳,只是在下真的有要事在身。而且……」他吞吐的样子显得暧昧。
「而且什么?」她斜眼瞟着他。
他马上说出让人快吐血的话来,「而且男女授受不亲,在下必须尽快离开。」曲遥一想到她曾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事,立即有种煞是怪异的感觉。
他必须远离任何可能的「干扰」。
可是,他却不知自己正在引燃另种战火。
片刻的呆怔后,缇娲马上被熊熊怒焰给灼痛了。
这个该死的臭男人!枉她不顾身家清白救治他,到头来他姿态一摆,一副清高自爱的模样,她倒成了会坏人节操的荡女。
不过这会儿她倒不再陷入歇斯底里的激动,只是懒懒地掀了下眼皮,应得可顺口了,「我现在只是个大夫,你可以不把我当成女人,因为我也早不把你当成个男人!」
「妳──」
「怎么,我有说错吗?这世界可真是无奇不有,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大男人会害怕一个女人了?」
「我不是怕!我只是……」她尖锐的言词激出了他的真心话,「我只是对女人投兴趣!」
耶?缇娲一听,马上张开眼,直言瞪着他。
难道说……
他会是她想找寻的对象吗?
如此一来……教她怎么舍得轻言离去呢?嘿嘿……
瞧这个小女人一个劲儿地冲着他笑,曲遥只觉莫名其妙。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家悄悄的算计着呢!
◆ ◇ ◆ ◇ ◆ ◇
结果,缇娲是「当仁不让」的坚持留下来为曲遥疗伤。
勉强在稻草堆里窝了一夜,天一亮,她真的开始张罗采药熬煎。幸好她从小跟着爹亲遍寻山野草本,诸如野果山肴、柴薪备水都难不倒她。
真正让她为难的是……
怎么证实心中的疑点呢?
总不能直接问「你行不行吧」?
她都已经被人家当成是大「色女」,只怕自己还没得到答案,就把人家给吓跑了。
尤其他空有雄壮威武的身躯,却像个大姑娘似的别扭,总一个人躲在角落边,好象她是啥可怖的玩意似地……
去!要不是看在他「身体」的价值,她何苦赖在此?
嘀咕归嘀咕,她还是不遗余力的救治他。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
缇娲知道出门前没交代去处,这下肯定急坏了家人;不过她自己更急。
一心想尽快复原的曲遥不再暴戾乖张,相反地,他配合得很好,因此他的伤好得神速。经过把脉,她知道,他身上的余毒去除得差不多了。
然而,她却显得更焦切了。
有一下没一下的捣着草药泥,她的心思全放在另一件事上。
也许……她是该搏他一搏。
「行不行」试看看便知道,不是吗?
缇娲开始计画着某种疯狂的事──
吃点亏总比全家没命好吧?更何况曲遥那家伙的伤还未完全好,要真是自己失算了,她或许还有几分「自保」的胜算。
想着想着,她丝毫不觉身后一尾青纹细蛇正在接近……
「啊!」就在那条蛇想攻击她时,缇娲本能的将手中的有杵狠狠地落下──
「呼!」惊魂未定的她,瞪着那尾静静躺在石堆旁的蛇尸。
「怎么了?」在洞里的曲遥闻声正想探头。
缇娲灵机一动,一脚将那条死蛇踢得远远的,然后就往地面上躺直吸,应该换个比较僚人的姿势吧?她连忙稍稍微侧,展现出凹凸的曲线。
接着,她惊恐万分的朝着曲遥大叫:「蛇!有蛇……」
「蛇?在哪儿?」曲遥果然信以为真,两眼猛盯着她的四周。
「在……里面,它就在我衣服里呀!」她有模有样的料着手,指着自己的身上。
「啊?」曲遥乍闻,张口愣着,原是蓄势待发的杀戮紧张,这下倒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你还在发什么愣,快想法子救我呀!」她一副快喘不过气的模样,然后更是凄厉的叫了声:「啊!它咬我……」
嘻!她从来就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好的演戏天分……看来就算当不成大夫,她还是可以考虑唱唱戏的。
「妳别乱动!」曲遥二话不说,有了最快的行动。
他拔起随身的佩剑,只见刀锋亮着寒光。
耶?他、他想干嘛?不要吧……真想大叫不玩了的缇娲,是真的吓得花容失色。
曲遥手里的那把利剑,却像是被他把玩的歌索似的,在她身上轻舞飞挑,然后,她全身上下的束缚顿解,就只剩下一件小肚兜和亵裤了。
「啊!」一阵凉意飞窜过她的肢体,她夹紧两条光溜溜的玉腿,两只小手正想按住那肚兜下剧烈起伏的乳波──
「莫轻举妄动!」他却像发现了什么,扔下剑一手将她两手抓起往头顶上贴住,然后另只手直扑她的胸脯。
「这孽畜在里头动得厉害吧!」
哪来的「孽畜」?缇娲好想哭。
曲遥话甫落,一对龙爪快速精准地将她那件肚兜用力扯落,同时厚实的大掌紧接着覆下……
他下手真的很准。
丰盈白皙的乳房落在他手掌里,细嫩的乳肌挤在他的掌缝……
「嗯,痛……」她倒抽口气,喊了出声。
「蛇呢?跑哪儿去了?」他置若未闻,发现「扑空」后,矫捷的一把将她「拎起」,然后上下左右的往她赤裸裸的身体一个大搜索。
老天!早知道这个「木头」会一下子紧张成这副白痴状,就算她真的被蛇给咬了,她也绝不敢吭一声。
她从来不曾如此袒裎和异性共处,更别说还得让人这样子又甩又摸的……
不行了,她真的再也撑不下去了!她宁愿招认死蛇的下落,也不想再接受人家「好意」的蹂躏!
呼吸急促的她忙嚷道:「那条蛇──」忽地一个转折,她身子一僵,拔高了嗓子,「唉,你……我……痛死我了啊──」
曲遥的指尖刮痛了她的娇臀。
「下面」……痛?她的叫痛,可让曲遥的神经再度为之一紧。
「别慌,让我来……妳放轻松。」曲遥皱着漂亮的黑眉,沉着脸瞪着她的「下面」。
很显然地,他还是有所挣扎,只不过似乎是「生死」关头克服了他的某些「障碍」,他的眸光缇放着某种坚决的意念。
放轻松?虽说是自个儿招惹的,但她可是个大闺女,就这么让一个大男人摸遍了身子……一种陌生的热流传来,缇娲觉得全身疲软无力、头昏目眩……
而当缇娲发现他瞪着她身上唯存的那件红小亵裤,她开始担心自已已经不争气的脉搏会就此告停!
不会吧?这白痴该不会真以为蛇会躲进她……
果真,他的手想一把扯落她的亵裤──
「不!」她两只小手火速地护住自己下体急切的吼道:「没有!什么都没有!」
「啊?」似乎明白过来的曲遥,像烫着手一般抽离。
像经历一场浩劫的缇娲吁了口气,根本没力气起身,软趴趴的声音像在呻吟,「没有蛇……根本没有蛇,真的。」
「没有蛇?那妳刚才──」他似乎还一时没能完全反应过来。
「呃……我是说我身上真的没有。也许是已经被吓跑了吧!」她明智的换了种说法。
虽然心里实在羞涩难禁,不过……她总不能平白「损失」吧?
这下她除了一件亵裤外,已是身无寸缕了;而仅有的那件衣裳也教他左劈右砍地,化成了棉絮。
她偷偷地瞄着他的「后续」反应。
忽然,一袋长衫扔了过来,差点罩住了她的头。
「穿上吧。」曲遥瞥了她一眼,掉头就想走。
他……就这样?缇娲咽着口水,感觉喉里一阵紧缩。
她是该高兴自己的「试验结果」更接近「理想」。可是……
她就是对他的冷漠,有种不可理解的愤怒。
她暗暗发誓,等试出了药的成果,她一定不要再多看这张臭脸一眼!
罩上那件仅及腿根虚的袍子,缇娲悻悻然的起身,想走回洞内──
一阵昏眩差点让她跌了跤,所幸曲遥及时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