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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如云 作者:秋之浅吟(晋江2012.8.12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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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相宇向来对女孩子骄傲得很,从来都是不理不睬,不像他,温润如玉。薛相宇对曾倩云也一样,没有多余的话,好像多讲一句,就会生生让他折寿一样。
  后来他去多伦多留学,有一次突然跑了回来,一到家就吵着要跟倩云解除婚约。原来他也这样闹过,所以大人们并未过多放在心上,以为不过小孩子闹一闹就好了。
  可是那天他见到薛相宇,才知道他是说的解除婚约,并不是开玩笑,而是说真的。他至今记得薛相宇跟他说自己爱上了一个女孩子时的眼神,他终于明白,薛相宇果真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爱上了一个女孩子。
  薛相宇跟他说,此生非那个女孩子不娶。他当时忘了问那个女孩子的名字,如果那时候问了,是不是现在不会这样糟。
  可是后来,薛父在国外的投资失利,病情加重,最割舍不下的是,尚没有看到儿子娶妻,薛相宇只好拉着倩云的手,答应下来。
  再后来,姑父介入,终于是力挽狂澜,救大正于危急时刻,姑父从来都是不败传说,从来都是,只要他出手,没有扳不回的局面。
  薛相宇几乎是在重重压力之下娶了表妹,又或者,为了报恩,为了报曾铭国相救之恩。结婚那天,他当的伴郎,接新娘的时辰到了,所有人都找不到新郎,大家都慌了。他不声不响将宿醉的相宇带了回来,姑姑拉着他的手,感激不尽。
  可是他一辈子都忘不掉,他找到薛相宇,后者却哭着对他说:“我去多伦多找她了,我找不到她,她回国了,所有人都联系不上她,我失去她了,一辈子失去她了,生不如死!生不如死!你知不知道?我万念俱灰,我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薛相宇哭,这么骄傲的人,人人羡慕的二世祖,怎么会有眼泪?可是他就在他面前哭得泪眼磅礴,连他都几乎要心碎了。
  他记得最后自己对薛相宇说:“就算为了大正,为了你爸爸,也要好好活着!”
  薛相宇终于是跟着他来了,相宇从来敬重他的爸爸,他妈妈去的早,是他爸爸又当爹又当妈把他拉扯大,所以他从来敬重父亲,父亲就是山,屹立不倒的山,可是终究这座山却倒下了。
  相宇刹那间就长大成人了,他要把他爸爸的产业好好做下去,这就是对他爸爸最好的回报。
  所以,他最终娶了曾倩云。
  薛相宇跟曾倩云是青梅竹马,孙容泽嘲讽地笑起来,突然就想到,如果没有姑姑,跟薛相宇青梅竹马的人,应该是叶静云。
  他又偏偏遇上了叶静云,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却偏偏,娶了曾倩云。
  世事有时候看残忍得很,可是翻转一想,却也公平。容泽想,不知道这算不算报应?姑姑当年夺了别人的丈夫,而今,却轮到自己女儿的丈夫爱着被夺之人的女儿。
  生命原来是有轮回的,并非生与死的轮回,就是活着的人之间,也有无边无际的轮回,你所犯下的罪孽,迟早有人要叫你还!
  
  




☆、风波

  薛相宇这日没见到静云,到底是忍不住,开车来到她家楼下,她的住址,还是他上次在员工档案里查过来的。他就坐在车里等,他不敢贸然上去找,因为她从来不喜欢他到她家来,也从来不让他送她回家,仿佛她的家就是一个禁区,一个他轻易不能涉入的禁区。为着什么?他从来没有问过,或许是因为她母亲吧,她总是怕母亲担心。所以他很识相的退避三舍。
  等了好久,她也未从楼上下来,或许她今天不会下来了吧?他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很久没有抽烟了,刚与曾倩云结婚的时候,他烟瘾大得很,办公室里整日的乌烟瘴气。后来到底是戒掉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也就戒掉了,就像曾经以为自己已经忘掉了她一样。
  烟草味呛得他直流眼泪,他不管,依旧狠狠的,抽了一根又一根。后来终于不流泪了,到底是曾经熟悉的味道,渐渐的就适应了。
  楼下有个小男孩在踢球,嘿的一下,一脚踢到球上,球凭空跃起,在空中打了个小小的弧形,向他这边飞了过来。
  他本能的一伸手,就接住了球。小男孩兴奋地咯咯笑起来,边笑边拍手:“叔叔,你真厉害!”
  他把球拿在手里,在手上熟练地滚着,男孩子看得目瞪口呆,禁不住叫起来:“叔叔,你这个是怎么做到的啊?能不能教教我呀?”
  他笑笑,将球递还给男孩:“好,可是不是现在,等叔叔心情好了,再来教你好吗?”
  小男孩望着一地的香烟头,若有所思道:“叔叔您心情不好吗?所以抽这么多烟?我妈妈说,抽烟可不好,对身体特别特别的不好!”边说边眨着眼睛,他有一双漂亮的眼睛,乌黑乌黑,亮晶晶的,像是两道清泉,清澈见底。
  薛相宇莫名就有好感,蹲□去,摸了摸小男孩的头,笑着问:“你爸爸是不是也抽烟啊?”小男孩怔了怔,撅起嘴巴,闷闷地道:“我没有爸爸!”
  相宇猛然吃了一惊,又是一个没有爸爸的孩子!静云也没有爸爸,从小跟妈妈相依为命。他怜惜地看着男孩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楼上有人探出头叫:“多多,快上来吃饭啦!”男孩子跳起来,对薛相宇挥挥手:“叔叔,再见!我奶奶叫我了!”
  说完转身就跑了,相宇举起球:“你的球!”男孩子又折回来,从相宇手里接过球,使劲儿朝他挥了挥手,转身跑进楼里。
  相宇站起来,百无聊赖的用脚踢踢脚边的石子,咕噜噜,石子被他踢到不远处的一个小水坑里去了,发出“咚”的一声,轻轻的一声,却又清脆无比。
  她今天不会下来了吧?他拍了拍手,抬头看了看住宅楼。天已经渐渐黑下来,有几户人家正在烧菜,偶尔有菜香飘到他这里。
  或许她并不想见他,起码现在不想见他。他想。
  他发动汽车,缓缓开动,驶入车流。晚高峰的时候已经过去,这个时段的车并不是很多,却也不少。
  他叹着气,重重叹着气。这六年的思念,吞噬着他的肌肤内的每一寸血液,只要血液流动的一天,他就要被这种思念重重包围,透不过气来。
  他曾经以为自己忘了,他流连风雨场所,莺红柳绿。他一直以为自己忘了,忘了她所有的好,忘了她所有的怨,忘了她所有的嗔…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忘了。
  可是她又来了,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依旧是那样清尘出世的面孔,一如月光,皎皎洒落人间,仿佛从来未曾改变。
  他所有的血液沸腾起来,沸腾起来。那些思念翻山越岭,以狂奔之势从血液里涌入到脑海里。原来,从来就不曾忘!从来就不曾!他记得她所有的好,记得她所有的怨,记得她所有的嗔。
  从来,就不曾忘记过!
  所有的忘记不过是自我安慰、自欺欺人的鬼话而已!
  她笑了,满山的花儿便开了;她哭了,花儿便凋谢了,随风飘散了。她像是侵入他的骨髓,像一个肿瘤,扩散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里。想要忘记,他唯有挫骨扬灰,如此而已。
  再无他法了,再无了!
  他的手随意的放在方向盘上,像是没有目的的,随处溜达。前面有辆车子打着双闪,靠在路边停着。
  他老远就看见了,渐渐近了,却是孙容泽的车子。他好生奇怪,想了想,终于一个大右拐,车子生生的,横在了孙容泽车子前面。
  他看见孙容泽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她靠在他的身上,仿佛睡着了,像个孩子似的睡着了。她睡觉的时候总是这样安静,像一朵莲花,与世无争。又或许,没有睡着,只是靠在孙容泽的肩上,他揽着她,像是一件稀世珍宝,被他紧紧揽在怀里。
  他也看到了他,他们的目光透过车玻璃,在空中相遇。薛相宇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仿佛车门关了太久,久到车里缺了氧气。他的手依旧握着方向盘,紧紧握着,手上的青筋爆出来,一根一根青色的筋爆出来。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急促到他以为自己很快要死去了,他临死前却不甘心,狠狠的按下了车子的喇叭。
  “嘟——”的一声,突兀又急促。他看见她像是猛然吓了一跳,蓦地就睁开了眼,却一眼看到了他。他心里突突就有一种快感,一种咬牙切齿的快感。却更有一种恨意以更迅猛的姿态从他心底里踹出来,攻占了他满腔满腹。
  他们的眼光也隔着玻璃相遇了。就像从前,他经常呆呆看着她,她不让他看,总是红了脸,蒙上自己的脸,他将她的手拉下去,又盯着她看。于是她干脆也盯着他看,全然不顾旁人。那时候李全盛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无其他,世间只得你和她!”
  可是现在,她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车里,盯着他看,原来世间并不是只有他跟她,还有别人。
  他几乎要憎恨起自己来,为什么不开过去,为什么要看见这一幕,他从未有过的,憎恨起自己来。
  他终于使劲儿打过方向盘,脚下猛踩油门,车子发出呼的一声,疾驶而出。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概念,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地方!
  
  




☆、惊天

  车子真是个好东西,谁发明了这个东西,原来车子还有这个功能,迅速带你离开让你难堪的地方,让你生不如死的地方。
  还能带你来到能让你醉生梦死的地方,这个地方,他曾经那么熟悉,他曾经在这里夜夜买醉。
  如今,他又卷土重来,带着一身疲惫,带着一身难堪,带着一身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卷土重来。
  衡山路上的这家酒吧,他过去那样熟悉它,如同熟悉自己的身体一样。鸡尾酒、烈酒、甜酒、威士忌、伏特加…
  他一样样的尝过来,各种各样的酒在他体内碰撞,发酵。他的眼睛迷离起来,呵呵,醉了多好,醉了就忘了人世间的一切了,怪不得都说,千金难买一醉。
  他嘿嘿笑起来,醉了就好了,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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