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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拍哥哥的肩膀:“哥,你不用来了,我已经这么大的人了,你就不要操心我了,真的,相信我!”
她记着哥哥边走边回头看她,她挥挥手,哥哥终于头也不回走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555555——我真是挺郁闷的,每日有人朝我咆哮(嘿!我说你们是咆哮帝的弟子吗?)咆哮的内容不外乎:为什么每天更新那么少???为什么不一次性全更新掉???为什么要一直虐待叶静云跟薛相宇???为什么啊为什么?(你十万个为什么吗?这话谁说的?姓黄的说的吧?)我承认——我贼坏的!坏到骨子里头去了!就看着人家有情人泪眼汪汪,你丫就得意!呜——哭死!他们泪眼汪汪,我也泪眼汪汪啊!就跟那小白菜似的——呜——我弱弱讲一句:各位看官如若看着要发飙,我我我建议,等我我我全部写好了,再来看吧!这个建议虽说实在没什么建设性,不过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建议了。至于那两个苦情的主儿,哎——我要不让他们在一起——我看见满天的砖头——呜——全砸我身上了啊!
☆、真相
第二天,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也回城了。
她支好了一张天罗地网,她要一根线一根线的收回来。她去找叶若琴。她知道出口在叶若琴这里,她要在曾铭国知道之前找到叶若琴,否则,这几个月的心思,都将功亏一篑。
她知道他们的住址,她挑了中午的时间去,她知道这个时间,曾铭国必定在公司里。
那是一处高级的住宅区。门口的保安很客气的拦下她。她报上自己的姓名,保安按了门铃,叶若琴接起来,仿佛在午睡,声音慵懒,一听是她,很是高兴,对保安说:“是我们家的亲戚,快请她进来。”
保安放她进去。小区里疏疏落落种着各种树,她几乎都叫不上名字,只是觉得美,美不胜收。有各种各样的花,绿树掩映,小桥流水。树上挂着一袋袋的东西,倒好像人生病的时候挂生理盐水。她心想,这个年头,就连做树,也比做人好。
她按着保安的指示进去。她清楚曾铭国这几年身价大涨,早已一跃成为上海商界的奇迹,他们将他誉为“奇葩”。
她却是知道的,他天生有一种气魄,她从来都是知道的。
她按下门铃,门很快开了。她听见叶若琴的笑声:“我正在睡觉呢,整天闷在家里,你来了太好了。”
她进去,却不见人。她站在门口,有点手足无措。屋里这样精致,精致到让人觉得自荐惭愧。她在心里想,人跟人怎么会这样不同,同样是女人,同样是生孩子,为什么她可以住在这样精致的一件屋子里,大摇大摆地生活,我却要在那个山沟沟里躲着,只怕人看见。
一抬头,却看见叶若琴端了一盘子水果出来,笑声朗朗:“小孙,快进来呀,好久不见,快让姐姐看看。呵呵,我现在肚子很大了,行动都不方便了。”
果然,叶若琴的肚子鼓鼓的,显然是快要生了。她望着叶若琴的肚子发了呆。
叶若琴看见她,大大吓了一跳:“小孙,你结婚了?是不是也要做妈妈了?”
她笑起来:“是啊,姐姐!比你晚几个月呢!”
叶若琴哈了一口气,仿佛不能相信:“天哪,你这几个月都跑哪儿去了?偷偷跑去结婚了,真是的,怎么都不跟我们说,快进来,快进来。你先生怎么没来?”
叶若琴因为怀孕,整个人微微胖起来,气质却更加娴静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慵懒,仿佛浑身都散发出一种光芒,这种光芒,看似随心所欲,却自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吸引力。
连她亦被吸引住,舍不得移开眼睛,怪不得,他这样爱她。
叶若琴靠在沙发上,笑嘻嘻看着她:“快说说,你怎么突然就嫁人了呀?你先生是干什么的呀?”
她有一霎那的迟疑,竟是不忍心。她抬头看四周,不,她不能心软,眼前这一切,唾手可得!
她咽了咽口水,她缓缓转过头来,看着叶若琴,后者正期盼的看着她,一脸好奇。她慢吞吞说:“姐姐,我还没有结婚。”
叶若琴嘴巴微微张在那里,愣了好半天,又呵呵笑道:“哦,是嘛,呵呵,现在先生孩子,后结婚的也很多,也没什么大的没关系。不过这种事情,女孩子总是吃亏的,还是要先结婚了稳妥。”
“不,姐姐,孩子的父亲,他不会跟我结婚,他有老婆。”她如愿看到,叶若琴的一下子愣在那里,犹豫着道:“你说什么?那你还把孩子生下来吗?小孙,你不要冲动,这种事情女孩子很吃亏的。”话刚出口,叶若琴突然心里就‘澎’的一声响,直直望着她,她看到叶若琴的眼睛竟有绝望渐渐的,一丝一丝的浮上来。她心里竟是难以言喻的痛快,淋漓尽致的痛快,像一个刽子手,一刀下去,人头落地,那叫一个痛快。
她听见叶若琴的声音抖起来:“小孙,你告诉我,孩子的父亲是谁?”
她的头低下去,几乎要埋到衣领里去。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已经含满泪水:“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来找你,我不想伤害你,可是我没有办法!我求求你原谅我!“
她想,死囚被判了死刑的时候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她看见叶若琴的眼睛一动不动,像一个临死之人,空洞地泛着绝望。
她哭起来,低低的哭起来:“对不起,姐姐,我除了说对不起,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哥哥来找我,要我把孩子打掉,可是医生跟我说,如果我打掉这个孩子,我这辈子就无法做母亲了。姐姐!你也是要做母亲的人了,你应该理解我,如果一个女人,不能做母亲的话,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才来找你。对不起,姐姐!你不要恨我!我几乎要活不下去了,所以才来找你!”
叶若琴坐在那里半天也没有动弹,从前的世界轰然倒塌,那样美好,原来都是自欺欺人!只剩下了支离破碎的片段。
她不知道孙爱月什么时候走的。她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乃伊,呆呆坐在那儿。阿姨买菜回来,见她神色不对,大吃一惊。问她,却不言语,只是摇头,眼里却分明是绝望。
阿姨拿起电话想给曾铭国打电话,她已经奄奄一息说道:“别打电话,我想上去躺一会儿。”
阿姨放下电话,扶了她上楼,见她躺在床上,还是那副表情,到底担心:“我还是给曾先生打个电话吧,叫他回来一趟。”
她猛然一惊,却有眼泪直直掉下来:“别打电话,我求你。”
阿姨只好放下念头,出了屋子。还是不放心,终于给曾铭国打了个电话。
曾铭国忙得焦头烂额,恨不得一分钟掰开两半花。阿姨来电话说:“曾先生,怕是不好呢!”
他一惊,以为叶若琴有反应了,连说:“怎么了?是要生了?”
“不是,我看着她有点不对劲,我买菜回来,就看她傻愣愣的一直坐着,后来好生劝着,才到床上躺下,连晚饭也没吃,就睁着一双眼睛,直愣愣的,那个样子看着,有点吓人。”
曾铭国真是吓一大跳,想早上出门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就这样。他突然想起从前在杂志上看到说孕妇产前忧郁症,可是一点预兆也没有,真叫人吃惊。
他将事情交待给助理,急冲冲出来,一路上尽是担忧。
好在公司跟家并不算太远。二十几分钟的路程。
他连鞋子也来不及脱,急急忙忙上楼。阿姨见他回来,松了一口气:“你回来了就好,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肚子里的孩子也饿了啊!”
曾铭国刚好站在楼梯上,回过头来望着阿姨问:“今天有没有什么人来过?”
阿姨想了半天:“我在的时候一直没有啊,不过我上午去买菜,还去了趟银行,我回来的时候,她就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
曾铭国‘哦’了一声,抬脚向楼上去。
房门紧闭着,他伸手去拉把手,心里竟是有几分心虚。门没有锁,他开了门进去。突然又想起来,把鞋子脱在门口,光了脚进去。她一直是很爱干净的,房间里总是井井有条。
房间里太黑,他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厚厚的窗帘拉上了,一丝缝隙也没有,一点点的光也没有。
他看不清楚她,他轻轻叫她:“琴!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静静的,没有人回答他。他从前并不能深刻理解书上说的‘魂飞魄散’,可是这一刻,他分明感受到了,竟是这样的让人恐惧到不知所以。
他颤抖着手,去按墙上的开光。灯光一下亮起来,她仿佛不能适应,极快的将头转过去,声音沙哑道:“关掉!”竟是不带一丝感情,他唐突地想起了从前在老家,总是刮台风,路上的树总是被吹得七零八落,那些枝桠毫无生气的躺在路面上,一派的死气沉沉。
他顺从地关了灯。依旧是悄无声息。房间里温暖入春,他竟是觉得瑟瑟发抖,他低着头,垂着手站在那里,终是无力的说:“琴,就算给我判死刑,也该让我知道我犯了什么罪?”
他心里竟是有侥幸的,或许不是,或许只是他多心。
可是她从来不是这样的,她是一个温婉的大家闺秀,从小就知书达理,待人接物,无不稳妥细致。
他从前第一眼见她,她是富家的小姐,而他不过是一穷二白的独闯天下的二楞小子,只有满腔的冲劲,觉得这天下终有一日便唾手可得。
他第一眼便爱她,觉得人生若不是娶她,便了无生趣了。
可是他与她,隔着楚河汉界,各自于天庭两端,怎会有所交集?
她的父母为着女儿的幸福,到底是不答应。他亦是能够理解,天底下的父母之心,谁又能不懂?
他对她说:“你等我,等我三年!三年我来娶你!如果三年不来,那么就忘了我!”
他这辈子都不会忘掉她当时的样子,眼神坚定似磐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