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水清扬见我们俩这般亲密,又在一旁怪叫:“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朱公子你好狠的心肠……”
于是我和朱离很默契的同时丢了白眼给他,终是换得他也笑出了声。
一瞬间,阳光暖暖的,云淡风轻。
此时却见赵阔抱着个一尺左右的包裹从外面进来,见到水清扬终是狠狠叹息:“水公子,我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干嘛要害我啊……”
我见赵阔脸色不好,不由笑道:“赵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赵阔面色一红,将包裹往地下一放,只是撸着袖子瞪着水清扬:“水公子,我早就想跟你比划几下了,前段时间没心情,如今少爷夫人都在,帮咱们做个见证,要是你输了,今天咱们这事可得好好说说……”
水清扬自赵阔出现,面色就有点古怪,听他如此说,终是边转身边道:“赵阔,是我对不起你,我还有事,改日再……”
说着脚底抹油就要跑。
“回来。”朱离轻轻一句话果然管用,水清扬立刻顿住步子,向朱离笑得很无辜:“我可什么都没……”
“你就是……让我喝了一杯酒,睡了半个时辰。”赵阔恨恨地说,“枉我平日像信任少爷一样信任你的,想不到你竟如此无耻……”
我终于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由笑道:“赵大哥莫不是这针灸用的小铜人是从水……公子那里要的?”
水清扬不由哼了一声,白了我一眼:“你以为这种东西很好找么?我告诉你,制作这么精良准确的铜人,天下出不去十个,至少有一半都是在我水府之上……我可是瞧在朱兄的面子上才……”
估计是赵阔为了帮我讨这个针灸铜人,讨到了水清扬他们家,水清扬觉得这里面很有问题,就给赵阔下了药,先一步赶了过来试探我。难怪刚才那么有恃无恐,可怜了赵阔竟被他给涮了。
可是……光为了试探我,就把赵阔折磨成这样儿,这水清扬也太不厚道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唉,有时候看文的乐趣在于猜,我承认把谜底揭开就米意思了。可是解铃还需系铃人,我很无聊,很恶趣味啊~~~~大部分同学都猜对了,果然小白文已经透明了……
作者于夜深人静时留!
谢谢大家的厚爱,我不想多说今天发生的事,没想到强推还有这样的后福利,让我知道原来看霸王文的同学还这么多,呵呵!
我的朋友都知道,我不屑于掐架来炒作,那些看我文认为还可以跟下去的同学,也请成全我。我专心写文,你们安心看文,便可!
叶梵拜谢!
以下两段话送给大家一起共勉(当然不是我原创,名哲的话大家可以上百度搜出处):
临事让人一步,自由馀地;临财放宽一分,自由馀味。爱人者恒爱之,敬人者恒敬之;我恶人人亦恶我,我慢人人亦慢我,此感应自然之理。切不可结怨于人,结怨于人,比如服毒,其毒日久必发,但有大小迟速不同耳。
曾有一和尚,名曰拾得,遇众多烦恼不解,问其师傅:世间有人榜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厌我,骗我,如何处置呼?师傅答曰: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理他,再呆几年,你且看他。
此言在世间无处不得以验证。
故人情
我迟疑地望向朱离。朱离轻轻摇头向赵阔道:“你这是从哪过来?”
水清扬忽然笑得不怀好意:“这件事你还是不要问了……”
朱离见水清扬的表情,又扭脸看向赵阔,终是叹息:“青楼!”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啊,朱仙人果然强大!
“能让赵阔这种表情的,只有那种地方。”朱离继续叹息,明显是解释给我听的。于是赵阔面上更黑了几分。
“赵阔你有什么不好意思,青楼怎么了,还怕毁了你一世清白不成?”水清扬见赵阔的面色愈发的得意了起来,“你不是练的童子功吧,不就是喝了杯酒睡了一觉么,也没坏了你的真身……”
我真怕赵阔一口气背过去,忙开口圆场:“对不起,赵大哥,都是我拖累了你。你别理他了,快帮我把这个小人儿抬进去吧,原来水院判大人家那么盛产小人,咱也别辜负了他的一片苦心……”
“什么‘小人’,你……”水清扬自然听得出我的弦外之音,怪叫一声,却忽然眯着眼笑道,“‘赵大哥’?朱兄啊朱兄,才几日竟连赵阔也给收服了,夫人这大哥叫得好生亲热……”
我看出来了,今天水清扬是不打算放过赵阔了,赵阔才要弯腰帮我抬小铜人,闻言不由嗖地起身,刚要开口,却听朱离轻声道:“他帮咱们解了一次围,你就容他小人得志一回吧。”
我和赵阔均是一怔。唯有水清扬笑得灿烂夺目,桃花盛开:“本公子风流倜傥,人见人爱,逛逛青楼什么的不足为怪,赵阔你不找我逛青楼喝花酒,难道是要邀我到世子府上做客不成?”
赵阔沉默了片刻,面色微僵,突然起身向水清扬非常正式的长揖到底。水清扬闪身相避,笑道:“不必谢我,其实原本也可以不灌你那带了药的酒的,可我实在想看咱们曾经的少林俗家第一弟子宿眠青楼左拥右抱的风流模样,所以才故意没告诉你……要不,咱们两清了吧。”
我注意到赵阔原本发僵的脸抖了一下——原来这个其貌不扬的人,竟还是少林俗家弟子?估计他身上也有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吧。
不过这水清扬真的挺可恨的,明明是有恩不言谢,却非得刁毒到这般地步揭人伤疤。但我还是没明白怎么回事,不由望向朱离。朱离淡淡道:“自然是有人不肯放过我,如今这里的眼线没有了,总还得从别处打主意。”
具体细节我不知道,但估计应该是赵阔去找水清扬被人盯上了,水清扬不得已将他骗至青楼下了药,然后自己先脱了身。真可怕啊,处处是陷阱——我宁愿永远不出屋继续当小白!
“少爷夫人,若是没事小的到院外守着去。”赵阔闷头替我将铜人抬进了屋,然后恭身行礼,但神色却极是冷峻铁青。
见他走了出去,我这才明白了刚刚水清扬的心思。赵阔武功不弱,但一时大意竟让人跟踪,估计心里也不好受,也难怪水清扬一开始不愿说破。可既然说了,便还得说开,不然终是赵阔心中的结。
我犹豫了一下,对朱离道:“我没地方去,还是你们俩找别的地方吧。”我估计水清扬不会闲的没事光是来逗我玩的。
朱离握着我的手刚刚一紧,就听水清扬笑道:“你可不能走,我今天还真是专门来找你的。”
我抬头望着他,他目光微闪:“该说的话我刚才都说了,没一句是骗你的。”
刚才说的话……我扭脸向朱离:“他真是太后的人?”
我才懒得问水清扬呢,这人满嘴跑舌头,没几句实话。
朱离点头,忽又摇头:“谁出得起价儿他就是谁的人。”
“喂,大哥,不能这么折辱人吧,你怎么把我说得跟青楼女子一样。”水清扬一旁抗议,我瞪他:“青楼女子有情义的都比你强。”
水清扬苦笑:“是他不让我治,又不是我不想给他治,你别把这罪怪到我头上。”
我不由扭头望向朱离。朱离终于叹息:“过去的事,我不想提。”
这声叹息听得我心里一酸,不提就……算了吧。
“你可别不想提,不提我心里还不好受呢。”水清扬忽然挑了挑眉,“你因病躲清闲,以静制动,隔山观虎,却不知道我差点被我老子骂死,他派人带信说,要是我再治不好你的病,就从南边赶回来打断我的腿……我这不是代人受过是什么……”
朱离低声向我道:“清扬的父亲曾经是我的启蒙师傅,不过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而且水师傅在先帝还在的时候就已经告老还乡了……”
难怪他们能熟成这样儿,我恍然,刚要开口,却听水清扬又开始嘴欠:“你居然就这样介绍咱俩的关系?咱们好歹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吧……”
咦,这年头也流行BL?不过我家朱离可没这么恶趣味。我狠狠白了水清扬一眼,向朱离道:“你不让他给你治,是因为他也治不好吧?”
朱离终于忍不住笑了。
谁知这回水清扬居然没还嘴。我有点奇怪,却见他面色间有丝沉郁,见我望过去,竟难得正经地道:“你说对了,他的毒,我治不好。”
我心头一震,竟从来没有想过这问题。刚才只道是既然水清扬也是朱离这边的人,许多问题就应该可以迎刃而解。
“他的气血两亏,五脏有损,阴阳失调都不是问题,他自己都能给自己治了。却唯独这个毒……”水清扬顿了一下,目光微闪,瞪向我,“你以为我容易啊我,为他这破毒这段时间你以为我闲着了?要说翻医典查名方,我下的功夫可比你多多了,就你那个破方子……也好意思拿出来现眼……”
刚正经了一下又开始没正经,我正打算破口骂他,却意识到这人也是个玲珑心肝,这番话半真半假,却终是打破了刚才略显沉闷伤感的气氛,不由只是轻叹了口气,没再深究。
“他就是个江湖庸医,仗着舌如巧簧在宫里骗口饭吃而已,又不是什么神医。”朱离淡淡地道,“所以你真别指望他。”
这两人……真的让我彻底无言了。难怪第一次见面,我就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们是同一种人。虽然面目举止风度气质都不相同,但他们之间却有种难言的默契,包括这种异曲同工的腹黑表达方式。
思及此处,我忽然想起一事:“对了,上回那方子,是不是你开的?”
水清扬一怔,似乎没习惯我的跃性思维,一旁朱离轻哼一声:“他哪有那么高明的医术……”
朱离倒是波澜不兴,我却忍不住吓了一跳。
“你真的懂医?”我弱弱地开口。
朱离指指水清扬,点头:“比他略强。”
天啊,难怪老天要让他残废呢,这种人什么都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