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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韩笑睁开眼,“还不睡?”
浣浣瞪着他,一个字也不说,但同时,一动也不敢动。
“不累?”
哼!
她撇开眼,不理不睬。
他好不容易才有些笑容,“睡吧,睡个觉都不安生,除了我,谁受得住你?”
浣浣委屈死了。
又没叫你受!
明明锁好门,是你自己偷偷进来了,现在还抱着我不放算什么?
她不甘心地轻轻拐了拐手肘,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谁知却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借口。
“动什么?整个晚上不肯消停,不给你点颜色你不知收敛!”
他一个翻身,骑到她身上,灼热的视线紧锁着她,漆黑不见底的眼眸里哪有一点刚才的睡意。
她惊慌失措地扣住他将探入衣内的手,“你、你想做什么?”
跟她做那件事
他邪气地凑近她,“做你想了一个晚上的……”
浣浣脸红,“胡说!我才没有……”
说得她很淫/荡似的!
她才没有想跟他做那件事,她不过在想,他会不会跟她做那件事而已!!
但是——
不管怎样想,最后脱不开做……
呜呜,丢脸死了。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
韩笑满意她羞恼的反应,开始行动。
没一会又被她惊呼打断,“韩笑,不行!”
他们半个月没见面,而且之间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怎么可以一见面就朝这方面发展?她顿了顿,窘困万分地表明立场,“我才不要跟你……好。”
危光四射,“嗯哼?”
她以为跟不跟他好,轮得上她话事?
韩笑脸色很黑,“我没要跟你好。”
“那你又……”
胸前的清凉越来越开,浣浣半推半就,支支吾吾。
韩笑不容置疑地告诉她,“我要拿回自己的衬衣。”说着,他脱掉浣浣身上的衬衫。
“我还要拿回自己的裤子。”他又扯掉浣浣之前胡乱套上的裤子。
于是,眨眼浣浣被扒光了。
一丝不挂的浣浣惴惴不安,又很没安全感地揽住被子。
韩笑炙热的视线从头到尾没有离开过她,半响,他掀开被子,强健的身躯瞬间覆压到她娇小的身上,俯首,惩罚又怜爱似的啃/咬着她赤、裸娇嫩的肩头,“现在,我要拿回我女人的身子……”
一夜缠绵。
……
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
翌日,浣浣睁开眼。
头顶天花板熟悉的装潢映入眼帘,她有些迷糊眨眨眼,下一秒,立即记起来。
这是韩笑的房间!!
“醒了?”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浣浣扭转头。
韩笑!
不知道醒了多久,侧着身,撑着半边脑袋,目光深幽地看着她。
想起昨晚两人……,自己又……,浣浣脸一红,伸出手遮住他的眼,“看什么看?!”
手掌贴着他的脸,掌心暖暖的,烘烘的……
浣浣一阵心猿意马,被自己吓到,赶紧缩回手,遮住自己烫得要爆炸的脸,“不准看!!”
韩笑哑声浅笑。
紧咬的唇瓣
就像现在这样,一睁开眼就看见她安安稳稳睡在自己旁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都因为自己而发,亦紧紧牵引着自己,闭着眼都能勾勒出她被自己撩拨得无限娇羞的样子,这样的感觉,真好。
之前,怎么会想到要放弃她呢?
没有她的日子,根本过不下去。
回忆起这段日子,自己刻意不找她,不见她的愚蠢行为,韩笑渐渐敛下笑意。
“浣浣,搬回来吧。”
泪水,从指缝间泄出。
浣浣在哭。
呜咽的声音从紧咬的唇瓣逸出,她全身上下颤动得很厉害。
为什么?
明明不是她的错,却要迁怒于她,将责任全部推到她身上?
他一个翻脸不认人就不认人,她的解释他不听,她的人他不愿意见,他知不知道,这半个月的日子她是怎样过?
上课下课都不专心,吃饭吃不下,睡觉睡不好,每天就只会盯着电话看,生怕他想明白了找她的时候错过了。
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就叫她走,现在,连一个理由都没有,就要她搬回来吗?
他以为他是谁?
她一定得任由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吗?
她才不要……
不要……
不要什么……
她根本舍不得!
韩笑这个坏蛋!她知不知道她等他来找等好久了,呜呜……等好久了……
“别哭。”他拉下她两只手。
“浣浣,对不起。”
“对不起,浣浣,是我错了。”
“浣浣……”
泪眼朦胧,韩笑的脸尽在眼前,但是浣浣看不清,听着他诱惑的嗓音,再也承受不住一直以来的憋屈,抡起拳头,雨点似的使劲砸他身上出气,哇的一声放声痛哭起来。
“死韩笑!现在道歉有什么用?……在一起的时候还说对我好,才多久?你竟敢欺负我……哇……你欺负我……再有下次我就不理你了!……”
事情到这,可以松一口气,两人终于和好了。
……
……
经过这次意外,韩莹与以前不一样了。
不知道是不是经历过死亡的人心境特别能看开,她没有刻意提起过林唯,也不会在别人无意说起林唯的时候,
未婚先孕
产生异样的情绪,现在的她,完全抛下过去,浑身上下,散发着慈母的光芒。
没有什么比她肚子里的孩子更重要的了。
医生说,母体的心情对孩子影响极大,韩莹希望日后生下健健康康的宝宝,所以,不开心的事,她从不让自己去想。
至于林唯,听说,因为倒卖公司资料被人举发了,大好前途毁于一旦,本来要坐二十年的牢,韩莹不忍心,主动求了韩笑,于是,很快,控方撤销控诉,林唯被放出来,只是,没有人敢用他,他得罪了雍华盛世的韩三少,各大企业都将他列入黑名单。韩莹后来瞒着所有人见了他一次,可是他一口咬定孩子不是他的,韩莹有些失望。
同时有种终于可以放手了的感觉。
还能有什么关系呢?
现在的林唯对于她来讲,只是一个男人而已。试问一个不爱自己,甚至不爱自己孩子的男人,她还纠结来有何用?
韩莹出院的前一个星期,宣布个重大的决定,她决定当未婚妈妈,以前韩家每个月发给她的零花钱,她没有动用分毫,全部都攒进存折里头,累计这么多年,不知不觉居然存了一笔可观的数目,足够她养活自己跟孩子。
对于她这个决定,韩笑没说什么。
至于韩莹想回去看看韩老爷子的事情,每次她问起,韩笑给她的只有沉默。
令人窒息的沉默。
尽管得知韩莹住院,韩家一度有人过来探望过,没有韩老爷子的默许,这些人断不敢跟韩莹来往,韩莹本以为韩老爷子原谅她了,虽然他一次没来看过她,但是……
韩老爷子终究还是不能接受韩莹未婚先孕这件事。
为了这件事,浣浣特意约了韩越。
这是她搬回去韩笑那里之后,两人第一次见面。
有求于人,又鉴于他陪自己走过人生最低潮的时间,浣浣决定要好好感谢一下他。
于是碰面地点浣浣很慎重地提高了层次,约在星巴克——她可以偶尔负担一次,又不会显得太随便的地方。
可是,他大少爷依旧不满意,不是嫌这里的服务员不漂亮,
本少爷不做汉奸
就死嫌沙发坐得不舒服。
浣浣忍耐着丢他出去的冲动,凶巴巴地问韩老爷子对韩莹的看法。
韩越这才停止抱怨,“我还在奇怪,你这丫头从来不主动找我,今天怎么这么好约我出来吃饭!原来是为了刺探军情啊……”
“那你说不说?”
韩越突然变得正义凛然,“本少爷不做汉奸。”
“韩越!”这个时候,拜托他认真点好不好?
“告诉我,为什么要问我?”
“现在在老爷子面前只有你说得上话,不找你找谁?!”
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韩越眼眸闪过异样的情绪,太快了,快到像没发生过一样。
“承蒙抬举了。”韩越点点头。
“你还不快说?”
“你让我怎么说?”
什么意思?浣浣狐疑地盯着韩越,企图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
韩越很抱歉地告诉她,“现在,韩莹就等于是老爷子的禁忌,谁都不敢在老爷子面前提起她,老爷子更不可能主动告诉我们,他现在怎样看待韩莹,是将她逐出家门,还是丢一段时间再接回来。”
这样说,韩莹想要见老爷子岂不是遥遥无期。
想起韩莹失望的脸,浣浣愁眉苦脸起来。
韩越看了她好一阵子,又转口风,“不过,你也没必要这么气馁。”
浣浣叹气,“老爷子迂腐又保守,我帮不了韩莹……”
“上天是仁慈的,他关上一扇门之前,会给你打开一扇窗。”
“什么意思啊?”浣浣觉得他话中有话。
韩越不愿多说,投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牛头不答马嘴地问,“你信不信我?”
“呃……”
“嗯?”
“嘿嘿,信。”
“那就成,不要多问,总之,我向你保证,不单止韩莹,还有她肚子里那块肉,到最后一定会被韩老爷子接受。”韩越信誓旦旦。
浣浣也就信了。
这家伙没必要骗她。
商量完韩莹的事情,韩越又问起她的近况。
“怎样?最近小日子过得不错吧?跟韩笑和好了?”
“你怎么知道?”
韩越似笑非笑瞟她一眼,背部靠到靠枕上,“看你春风得意的样子,不认识你的都能猜得出来。”
用这方式侮辱我?
“你胡说什么……”浣浣被他打趣得小脸羞红。
“唉唉,看来以后本少爷去玩只能一个人去咯!”
浣浣想起那阵子他给自己的帮助,“……你要是找不到人,可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