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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了,年轻人的事情,咱们老一辈管不了了管不了了,浣浣那丫头,她不愿意面对,就让我逼她选择吧。”
……
浣浣一脚踏出韩宅。
低着头,默默地走。
走着走着突然不动了。
前面,两架车子一左一右停着,左边的是骚包至极的开篷跑车,韩越正翘着手臂斜倚在车旁边,看见浣浣出来,露出炫目的白牙;右边是黑色的私家车,内敛且低调,但是流线优美,韩笑神色冷然地坐于车中,看见浣浣她人,从车上走出来。
韩笑看了眼浣浣,没有太多的表情与说话,直接明了的两个字,“上车。”
韩越扫了眼韩笑,才笑着望向浣浣说,“浣浣,到我这,我车你回学校。”
两人都在看着她,她静止不前。
韩越笑,“你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吃人的怪兽,来吧,我就是送你回学校而已。”
韩笑冷笑,“叶浣浣,机会我给过你了。”
浣浣踏出一步。
韩越笑容滞了滞。
韩笑眉微抬。
该坐谁的车呢?
其实,她谁的车都不想坐。
只是,两个人都挑在这个时候来了,他们不会让她逃避下去的,不会的。
目光正视着前方,她没有刻意看谁,但是,踏出第一步的时候,心里已经开始有了答案。
迟早都是要说清楚的。
长痛不如短痛,就让他们来个彻底的了结吧。
这样想着,心里意志坚定。
浣浣走到韩笑跟前,一旁的韩越神色登时黯然下去,就像是夜幕突然降临,整片世界都是灰暗的,了无生机。
叫你碰我!
韩笑看着浣浣,浣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低声说,“对不起。”
退后。
一步,两步,三步,她看都没看韩笑一眼,坐进了韩越的车。
韩越掩不住惊讶,等明了浣浣选择自己的下一刻,俊脸放光,看着韩笑意气风发,摆摆手,潇洒地绕过车身,坐到车上。
发动前,杵在原地的韩笑突然嗤的一声笑。
“韩越,你以为你真的赢了吗?”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到两人耳中,韩越握住驾驶盘,手指关节收紧。
韩笑冷冷瞟着低着头不发一言的浣浣,“叶浣浣,你就迟钝到这个地步?连自己到底有没有酒后乱性都搞不清楚?”
他此话一出,韩越脸色登时白得难看。
叶浣浣惊讶,抬起脸时,韩笑已经发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原地剩下骚包的开篷跑车,浣浣心海翻滚,韩笑的话就像是一盘冷水直直泼到脑袋,让这些时日混沌不已的脑袋终于得到片刻的停歇,一直以来被忽视的某个问题逐渐浮上脑袋。
其实,当初她也怀疑过的。
只是,总抓不住自己的怀疑到底从何而来。
“浣浣……”浣浣不知道在想什么,神色晦暗不明,韩越试探地唤了她一句。
浣浣面无表情地抬头,“走吧。”
这一刻,韩越的心如堕冰窖。
……
韩越想让浣浣吃了饭再回去,浣浣坚持回学校。
一回到宿舍,浣浣迫不及待地拉着宿舍长,“你碰碰我。”
“啊?”宿舍长呆如木鸡。什么回事?
“你碰一下我啊!叫你碰我!”
“……哪里?”
“腰,脖子,哪里都好。”
宿舍长机械地伸出手,轻轻戳了下,浣浣反应极大地扭动着身子闪避,同时一手挥过去,吓得毫无防备的宿舍长大惊退避,“哇!谋杀!!——”
浣浣很激动,立马跑出去,买了几瓶酒。
一回来砰的放桌上。
宿舍长正和韩越发信息呢,见她回来,表情诡异地问,“浣浣,你买这么多酒做什么?”
“我喝醉之后,你碰我,就像刚才那样,注意我的反应,我酒醒之后,有话要问你,知道不知道?”
别闹了,让我睡
宿舍长,“啊?”
“知道不知道?!”
也许浣浣的表情太正经太严肃,宿舍长几乎以为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和她的人身安全有着重大关系了,居然讷讷地点了下头,“好、好吧。”
结果……
一天以后,浣浣顶着宿酒的头疼,从宿舍长手里得到了录像。
宿舍长说,“没见过这么没酒品的!我真不敢相信那个人是你,简直疯了一样,喝醉之后,谁碰你一下,都得死!我怕你不信,所以录下证据了!你自己看!”
浣浣看完,泪流不止。
所有事情一下子想通了那样,怪不得韩笑……韩笑说那样的说话,他早就知道了?
可是,可是韩越为什么要骗她?
他知不知道这段日子她为自己的出轨与背叛很内疚,很痛苦……
浣浣很快就约了韩越见面。
这是她这段时间第一次主动约他出来,可是韩越却开心不起来。
两人相对无语,直到浣浣问他点什么饮料。
他低头就笑了,笑容如吃了黄连般苦涩,“浣浣,你知道了?”
浣浣给他拿餐牌的手顿了下,两秒之后,默默地放下餐牌,望着他,嗯了一声,“为什么骗我?”
韩越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看着她很久很久,“浣浣,我说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知道。”
“如果我说,我比喜欢你还要多一点呢?”
“韩越……”
“浣浣,你会原谅我吗?”
浣浣低下头。
韩越又一声笑,“想不到我走到这一步,还是输了。”
幸好是输给韩笑,亦算心服口服。
如果跟他竞争的不是韩笑,是其他男人,浣浣也许早就是他的了。
“其实,那晚我真的想睡了你,我知道,你死心眼得很,如果我睡了你,你肯定要跟韩笑分了,事实上,我差点就忍不住……你那些花拳绣腿在我眼中算不上什么,只是,浣浣,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有真的碰你?”
浣浣不说话。
韩越主动给出答案,“因为我要碰你的时候,你说了,韩笑,让我睡,别闹了。”
她就在他身底下,一丝不、挂的,乖乖的闭着眼,洁白的肌、肤,仿佛世界开得最妖冶的花朵,就等着他来采撷。可是,她的摘花人不是他,她喊的是韩笑。
到底看上你哪里?
她就在他身底下,一丝不、挂的,乖乖的闭着眼,洁白的肌、肤,仿佛世界开得最妖冶的花朵,就等着他来采撷。可是,她的摘花人不是他,她喊的是韩笑。
韩笑让我睡,别闹了。
韩笑让我睡,别闹了。
他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心在淌血。
明明刚才还口口声声骂着韩笑,可是,现在却撒娇那样哭着喊韩笑。
他最后放开了她。
她沉沉睡过去,他却看着她的睡脸,一夜未眠。
……
纠缠许久的心结终于解开,浣浣却高兴不起来。
临别时,韩越提出送她,她摇头拒绝了。
韩越自嘲地说,“也对,这个时候,你巴不得快点找他,说明白吧?去吧,我早想清楚了,要是你知道真相之后,选择放弃我,我会潇洒点放你走。”昨晚收到宿舍长的信息,他就知道,浣浣将韩笑的话听到心里了。
她起疑心了,并且,自己寻找到答案。
当然,如果他一口咬定,还是能懵到她的。
可是没有这样的必要了。
浣浣的心,从来不在自己身上。
昨天,她选择了他,坐在他的车上,他送她回学校,开车开了多久,她就悄悄地抹眼泪抹了多久,他知道的,都知道的。
对于韩越的说话,浣浣没有否定。
事实上,她不打算找韩笑了。
还不够吗?
这段时间自己的所作所为连自己都觉得讨厌,她已经没有颜面去找韩笑。
而且,经过昨天,韩笑不想再见到她了吧?他是那样一个倨傲的把自尊看做一切的人……
……
和韩越说清楚之后,柯以柔找上门。
面对她,浣浣已经恨不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柯以柔变了,说不出哪里的变化,但是她就是变了。
“听说你知道真相了?”
“嗯。”
“我真不知道,原来看韩越这么没种,连个醉酒不省人事的女人都不敢上。”
不恨了,不代表她可以听她胡言乱语,浣浣有点不高兴,“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事?”
“我说找你叙旧,你信吗?”
“我和你没旧情。”
相比浣浣气鼓鼓的模样,柯以柔笑得自在,“你说,你这样一种性格,韩笑到底看上你哪里?”
我要离开
相比浣浣气鼓鼓的模样,柯以柔笑得自在,“你说,你这样一种性格,韩笑到底看上你哪里?”
“不关你事!”
“你都知道真相了,为什么不去找他?”
“关你什么事?”
“我是那个千方百计要破坏你们的恶人啊。”
“我不找韩笑,不就如你愿,你不是应该高兴吗?”
“本来是,但是现在不。”
浣浣抬眸,惊愕地望着她,“你什么意思?”
“叶浣浣,你去跟韩笑在一起吧,那个男人,我现在看不上了。”
“啊?你没病吧?”
柯以柔笑,“我有病,我怎么可能没病?我病得很严重,所以你和韩笑好的时候,我想尽办法去破坏,现在看见你们真的不好了,我觉得不高兴,又来凑合,你说,这不是有病,这是什么。”
浣浣无言以对。
一方面觉得太离奇古怪,另一面又不得不防备,这女人不会又玩其他花样吧?但自己都不打算找韩笑了,她还想怎样?
柯以柔像是看出她的狐疑,“我算是彻底明白,我和韩笑是不可能的,一直以来,对同一个男人死缠烂打,可是这个男人却一眼都看不上自己,真的很无趣,我这么漂亮,外面多得是机会,不是吗?”
浣浣张嘴,想问她情况,但滑到嘴边,又觉得自己没必要关心她,毕竟自己今日走到这步,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她从中作梗,“随便你怎么想,不关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