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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操着的却是非常纯正的古印度语。
〃看来,全死了……〃
另一个声音跟着道。
〃圣物也不见了,还好,这个人还活着,把他送回去吧。〃
其中一个声音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道:〃问问他究竟看到了什么,是哪只怪物抢走了圣物。〃
〃嗯……〃
在当天之后,吴叔努和住在这附近的山民,就再也没见过德钦,德钦就好象完全没存在过一样,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人们只在雨林的深处发现了一柄步枪,虽然并没有发现尸体,但他本人也一直没再出现。有人说他离开了缅甸,也有人说他死在了野兽口中,各种各样的传闻,曾在一段时期内闹的沸沸扬扬。
但真正的真相,却一直没有人能猜中,毕竟一个人要失踪,可以有很多种原因。
不过,经过一段时期,这件事也会逐渐被人遗忘。
再过一年,也许两年后,除了吴叔努外,不会还有多少人记的这个眼神凶狠,高大黝黑的年轻人……
~第一章 东京~
日本一带的海域上。
海拔近万公尺的高空中,一架飞往日本东京的航班上,空姐正在客舱内做例行检查,提醒着乘客应该注意的一切和做好空降前的准备。
她边走边看,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最后一组座位,忽然之间,她眼角的余光,瞟到了最后一组座位前排的两位乘客身上。
这时候,她不由得怔了一下。
可能是因为这两位乘客都太过特别,使她一见难忘,所以她也忍不住朝那边多望了几眼。
坐在外座的那位东方男士,脸型十分削瘦,戴着墨镜,穿着黑色的风衣。
从他的外表上,根本就看不出来他的确切年龄,虽然他外表看起来很坚毅冷漠,但不知怎么回事,总使人觉得这个人身上有一种忧伤的气质,外表下带着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沧桑感。
这种独特的气质,使得他可以轻易地和普通人区分开来。
在他的身旁,坐着一个少年,他现在显然正熟睡着。虽然他看起来最多也只有十七八岁,但他全身仿佛都充满了魔性的美。使人在一眼看见他的瞬间,马上就会产生一种眼前一亮的惊艳感。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她很难相信世界上竟然真的有这样的美少年。
他睡着的时候,完全是一副静态的画面,看起来十分的平和。
但他的眉宇之间似乎不是很愉快,可以看的出来,即使是在睡梦中他做的也一定不是什么好梦,此刻,他整个人都挨在了旁边乘客的肩膀上。
由于这个画面看起来太过恬静,空姐在一时之间,甚至望了提醒那个正在熟睡的少年系好安全带。
少年旁边坐着的乘客,此刻已经察觉到了空姐的目光,同时朝她瞥了一眼。
这时,空姐也发现了自己的目光很不礼貌,她一下子就转移了视线。
〃请您醒一醒,请系好安全带,飞机马上就要着陆了。〃
一把甜美的女声,在半睡半醒之中传进了我的耳中。在对方说出这句话之后的很长时间之中,我才逐渐清醒过来。
我隐约还记得,好象是在飞机刚起飞的时候我就已经睡着了。
我捂着发胀的头,勉力把沉重的仿佛压了铅的眼皮撑开,第一眼,就看见了一张削瘦坚毅的侧脸。
我反射性地又把眼睛合上,脑中混乱的思维逐渐清楚起来。
自从我心脏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毫无例外,几乎每次从梦魇中醒来,都是被恐怖的噩梦惊醒的。
上飞机以来,被我一直当做垫枕靠着睡觉的地方十分舒服,那里分明就是人的肩膀。
可能是我睡着的时候,忘了系上安全带,不知不觉中就歪倒在了坐在我旁边位置的人身上。
我又睁开眼往身旁看了一眼,马上被吓了一大跳,发现事情真是十分凑巧。
这时,我已经发现座在我旁边位置,一直被我当作垫枕靠着的人,居然就是那个在机场上曾经被我观察过很久的大叔。
我靠着他睡觉,一定睡了有很长时间,这样长的时间当中他居然一直没把我推开,可见他绝对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冷酷和难以接近。
想到这里,我对他的好奇心不禁更大了。
因为从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我就觉得在他很不同寻常,所以极想从他身上套出话来。
但任谁都能看的出来,他看起来似乎很不喜欢谈话。
我还想继续装睡下去,突然,身旁传来很低沉的声音:〃既然起来了,就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声音非常动听,有种深沉的吸引力,这位不爱说话的大叔终于开了口。
〃这位先生,请醒一醒,请系好安全带,再过一会儿,飞机就要在新成田机场着陆了。〃
空中小姐的说话声又传过来,同时,我也觉得再继续装睡下去是件很没意思的事。
我勉力睁开很疲惫的双眼,十分辛苦的抬腕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
〃现在已经到了?〃
〃是啊,已经快到了。〃
因为睡觉,我甚至忘了系上安全带。
我系好了安全带,不知道为什么,空姐仍然站在一旁,丝毫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看起来就像是她已经化身成为木头。
每天被人用相同的眼光盯着看,谁都会觉得很麻烦。
所以,我朝她笑了笑,示意她赶快走吧。
空中小姐似乎也意识到飞机就快降落,脸颊微红,立刻急匆匆地走开了。
思绪逐渐清醒过来后,我这时才注意到,装着上一起吸血蛭杀人资料的资料袋,此刻正整齐的放在我身旁座位的缝隙间。这些资料,又把我重新拉回到现实当中来。
但我明明记得,在快要睡着的时候,我分明把这个资料袋随手扔到了旁边的位置上。
〈是谁帮我整理好的?〉
我怔了怔,朝旁边位置上坐着的那个大叔瞟去。
他仍然面无表情,使人无法从他脸上看出什么东西来,在接下来的时间中,我都在尽力诱他开口说话,但是他却没有表示出来半点反应,十分沉默冷淡。
这时候,我的胃微微有些难受,飞机已经往下降到了一定高度。
从这种高度往机舱外看去,机舱外的天空,使我不由的想起了之前发生过的许多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忽然变的很低落,而且再没有心情想讲话。
现在是下午了,飞机降落在新成田机场上。
下了飞机后经过一些例行公事,出了移民局,虽然我的视线仍在不断搜寻那位'大叔',但最终还是在人流中跟丢了他。
虽然觉得有些后悔没一下飞机就缠上他,在内心深处又觉得没什么。
我往机场外面走去,才刚出了机场,马上就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正当我转身向后望去的时候,一个清朗的女声在我背后响起,口中操着的居然是很纯正的普通话。
〃你是该隐吧?是……是常先生叫……我来……接…请多指教。〃
我回过头去,看见离机场不远处一辆停在公路旁的跑车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日本女性正在朝着我这边不断地挥手。
她边说着,边用手打着手势,神态显得十分焦急。
我拎着极轻的行李箱,几步走了过去,躬身上车,道:〃我能听懂一些日文口语,常大呢,他又在忙什么?〃
我忽然想起另一件事。
〃对了,你刚才有没有一个穿着黑风衣,戴着墨镜,看起来很特殊的男人经过?那个人,即使只看到一眼,就绝对会令人印象深刻。〃
她道:〃哦,正巧,我看到那个人了,我听见他和司机讲话,往新宿那边去了,真的很巧,我们也是要去新宿的。〃
我笑着道:〃奇怪,常大对你说了些什么?你怎么能认出我呢?〃
〃常先生说,只要我在机场外等着,用不着和我说特征,不需要我特别留意,也一定能看出来谁来是你。〃
她说完后,非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她的性格似乎十分有礼,下了车后,在车旁朝我轻轻的鞠了一躬后才直起身子。
这使我的感觉很古怪,真没想到像现在的这种时代,日本竟然还有这样的女人存在。
不知道是否是为了照顾我,她的日语说得很慢,我几乎全能听懂。
在车子开往新宿的途中,我一直在和她交谈着,这一路上,我已经大概了解了这里的情况。
我的保姆兼仆人常大由于某种原因不能来,他请日本语学校的老师大崎仁美来接我。
大崎仁美,也就是这位办事能力极强的女性,她已经帮我办妥了许多事,其中包括,我明天就可以住进学校的宿舍里。
因为常大帮我办的是留学签证,所以我今天必须去语言学校报个道,今晚只能住在新宿的酒店。
这一路上,我问大崎仁美清楚了许多事情,包括很可能杀害了兰水月的意大利服装设计师Kamijo,将在东京举行服装展览的地点。
没想到,他举行服装展览的地点居然也是在新宿,而且时间就在明天。
我虽然是为了兰水月和张音的死而来到这里的,但也并不单纯是为了她们两个和我的关系,或者是兰水月给我的那笔巨款。而是以我的性格,绝对不能容忍一再受人愚弄。
包括我为什么会在那段时间内失去记忆,以及三番四次愚弄了我的Kamijo,究竟是不是吸血鬼?
〈世界上真有这种吸血鬼这种的生物?〉
对于这个疑问,我已经不敢肯定了。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确信的,即使用尽一切手段,我都一定要查出事情的真相。
开车的大崎仁美,对东京的道路十分熟悉,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就已经到达了繁华的新宿,听大崎仁美所述,常大已经在新宿的一家酒店里帮我订了房间。
紧接着,我们又马不停蹄地赶往日本语学校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