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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白头翁,是不是想问我怎么会有这飞镖?这五星镖,五角代表各代表父亲,玛格烈菊,麒麟草,天堂鸟还有你。是建立‘波斯菊’初打造的,一来在危及生命的时候使用,二代表你们5人兄弟情谊。”
“你!”
“真没想到,白头翁,你竟然会戴在身边。我很想知道,你派人枪杀我父亲的时候,是不是也戴着?”
作者有话要说:
☆、耍孩儿3
“成王败寇!”
白头翁到如今这地步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输了。
如果当初,不是想找一个名目而且想要大哥手里的那份秘密名单而是果断的直接自己当上千日草。顶多是要解决一个玛格烈菊。本打算是给自己时间,结果倒好整个一引狼入室便宜了他小子。
真是棋差一招,悔不当初啊!
“白头翁,其实,‘波斯菊’送我我都是不要的,你知道‘波斯菊’接下来要面临的是什么?”
星辰手里抛掷着两枚飞镖漫不经心的说道。
其实自己手里的一枚飞镖并不是父亲的,是玛格烈菊的,这镖的由来也是他告诉我的。只是这掷镖的本事却是父亲手把手教的。父亲说,真正危险的时候,这才是最致命的武器。可是父亲,你自己怎么能忘呢?
“你!不会忘了‘波斯菊’是大哥的心血。”
毁了“波斯菊”,怎么可以,这是我们从零开始发展到今天的,怎么能就让你一个小子给毁了。
白头翁怒目相对,但是星辰却毫不在意。
“白头翁,你不会不知道‘波斯菊’虽然是父亲一手创建的,但是出名后父亲更是想要抽身而出。”
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就是因为这样大哥才非死不可,如今的“波斯菊”是排第二没人刚称第一。这样的成就不单单是他一个人努力,什么洗白,抽身!除非死!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当初早应该除了他,大哥就不会有其它心思,我也就不用杀大哥。如果大哥不死,“波斯菊”不知道还能不能在。
“啊!”
就在白头翁陷入回忆的时候,突然星辰掷出手里的一个五星镖,镖最后落在白头翁右脚筋。白头翁跌倒在地,身体有些颤抖,疼痛让他不由惨叫。
“很痛,就是知道会痛才做。白头翁。”
不知道星辰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白头翁,或者二者皆有。
“千日草,你放过白头翁吧。”
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管家开口了。
“为什么?你不恨他!”
星辰侧目,他想不通,管家为什么想要救他!
“不恨。”
“为什么?是他害的你倾家荡产,为他工作了整整20多年,刚刚还想杀你,你不恨他!”
这是什么逻辑?
“20多年,我也老了。商场本来就是这样,他算计我是我技不如人,没有他也会有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输了。如果没有他,我连尽孝都不能。我不恨他,千日草,你不应该告诉我真相。”
“所以,你不恨他,反而怪我!”
星辰微微皱眉。
“你明白吗?”
星辰走到季阅身边。
季阅一脸的不屑。
星辰又看向杨诺阳的方向。
杨诺阳冷漠的摇了摇头。
看来我还算正常。
星辰得到结果回过身。
“你恨不恨,我管不了。但我,欠下的就得还!”
“啊!”
说着星辰又掷出第二枚飞镖,射进白头翁右手脚筋。
“想杀我吗?”
星辰这回走到了白头翁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杀!”
“好,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来人,把白头翁请到‘夜来香’的会议室。白头翁,你不是一直想要坐上千日草的位置,给你这机会,就我们两人,出了会议室就是不朽。”
有人把白头翁抬进了会议室。
“拿两把枪来。”
“你确定?”
季阅拿过两把枪递到星辰手里。
“嗯,记得来接我。”
“那得看我心情怎么样,走。”
季阅胳膊搂过杨诺阳的肩膀,两人往楼下走去。其他的人也全都退下。
星辰走进会议室,会议室的门被轻轻合上。
星辰食指穿过两把枪扳手的位置,旋转着。
会议室内,白头翁瘫坐在他的位置上。伤口还在流血,样子狼狈的很。
星辰闲庭散步走向千日草的位置,高背椅背对着他们上面的玫瑰花开的依旧那样的艳丽,还真的是漂亮。
“白头翁,这位置还真的是舒服。对,你没坐过。”
星辰的手抚摸着高背椅说道。
“哼!当初要不是有我,会有这位置!”
“是吗,白头翁毕竟不是千日草,‘波斯菊’可以没有白头翁,但是不能没有千日草。”
“咳咳咳……”
白头翁扶着桌子难受的咳嗽着。
“白头翁,没事吧?应该是还能拿枪。”
星辰将手中的一把枪扔到白头翁面前。
“……咳咳……你!”
“不用我解释吧,自己的命自己选择。”
星辰说着就举起手中的枪对准白头翁。
“……咳咳……”
白头翁的右手被废了,只能勉强用左手拿起枪。
“砰!”
两人几乎是同时扣动扳机,但是只有一颗子弹射了出来,子弹射中了白头翁的左肩。
“打中了。”
星辰嘴角带着似有似我的微笑。
“你,耍诈!”
白头翁往后仰靠在椅子上,怒气冲冲看着星辰。
“是吗,算计——这可是从你身上学的。”
星辰微笑着看着白头翁。
“我的枪里没子弹。”
“对。”
“你要杀我,为什么要在这里?”
“这里风水好啊,我也挺喜欢的。”
说着,星辰将身边千日草的高背椅一旋转。
高背椅上瘫坐着一个男人,他的身上穿着一件和星辰一模一样的红白条纹的T血衫,除了上面的血迹,发型也被修饰的和星辰一样。
这个男人,白头翁一愣,有些熟悉……
这小子是什么意思?
“还记的他吧,不记得?他是眼镜,他指认的云舒,后来消失被天堂鸟收了起来,和天堂鸟一起的时候跑的比较慢。”
“什么意思?”
“滴唔滴唔……”
这时从外面传来了警车的声音。
“就是这意思,让你帮我个忙。白头翁。”
星辰笑着往后退,打开了暗门,走了进去。
暗门被关上,看着死了的眼镜。
帮忙,什么意思?
白头翁好像听到了嘀嗒声。
“嘣!”
一声爆炸声想起,白头翁想跑也来不及,火光中临了
也知道了星辰所谓的帮忙。
“诺阳。”
密道里杨诺阳站在那里。
星辰叫了一声,杨诺阳点了点头。
“季阅现在风光了吧。”
“人模狗样。”
“哈哈……对。”
不是不想亲手杀了你,只是有人不愿意我的手里沾有鲜血。但也不可能放过你。
云舒……
作者有话要说:
☆、一痕沙1
“……噼里啪啦……”
窗外传来一阵的鞭炮声,我皱了皱眉,还是抵不住睁开眼。阳光透过鹅黄色的窗帘一片明亮,我从床底摸索着拿起手机看了眼7点5分。
哎,哎,哎,鞭炮声停了,又有小孩的哭声传来。
我们家背后是一户信佛的人家,隔三差五有事没事不管白天黑夜他都可能放一串,练练你的心脏。我们家的小区是属于比较早建的楼房,所以,隔音效果可想而知。并且周遭大多是老人和小孩,因此,一大清早就能听到老人带小孩聊天的声音。
玩了会手机,我还是翻身起了床。
开了门,走向对面的房间。开门一看,果然是依旧不受影响的在睡觉。
下楼,洗漱。到厨房,准备早餐。
看着锅里在翻滚的粥。
算一算,回家已经1个星期过去了。
当时,报完警就马上拨打长途给老爸报平安。
还清楚的记得,老爸接通电话后。
“云舒?”
略带憔悴的声音是那样的小心翼翼,让我听了马上就鼻尖泛酸,泪水在眼眶打转。
“老爸!”
我大声叫着,说完才发现声音竟然是颤抖着。
“云舒!真的是你,你在哪?老爸去找你……”
听着老爸的话,他紧张的声音,眼眶里的眼泪忍不住就往下落。
“老爸,我没事,我在等警察来接我。”
“老爸去接你,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听到电话那头,老爸的声音明显带着哽咽,哭了吗?老爸,老爸的形象在我的潜意识里一直都是高大,是永远都可以让我依靠的宽厚的男人。那个将还是婴儿的我抱温柔的怀里藏着厚厚大衣里的男人,那个将懵懂叫着“爸爸”的小女孩架在肩膀上飞翔的男人,那个没事骑着摩托车接我让我可以靠在他的背上吹风的男人。老爸不善言辞,当我知道我依然是那个藏在他衣服里取暖的宝贝。
一想到没有我消息的十天里,他是多么的着急,抽烟的频率是不是又增加了,瘦了,有好好吃饭睡觉吗?还有老妈呢,她还好吗,有没有因为这事埋怨老爸,是不是都吃不了饭睡不着觉。小弟云畅呢,你是不是也想我了,问姐姐去哪了?
“爸,我没事。等回去了,你来接我。”
“好好,老爸去接你,我先跟你妈说声,她很担心。”
“嗯,好……”
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终于还是突破了重围,涌来下来。我的声音不可抑制的带着哭声。
“云舒,没哭,没事的,回来就好了。老爸在……”
一听到我的声音,老爸就着急了,赶紧安慰我。
“嗯,我没事。老爸,我很快就回来。”
……
挂完电话,我手里紧紧握着手机,用手胡乱将脸上的眼泪擦干。立正,踮脚,抬头,时不时看向公路两边,紧张兮兮的样子,弄得整一个猫鼬。
记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