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废话少说。’他冷冷地说:‘你知道什么,全部说出来。’
她果真握到一手好牌,现在她要用这手牌让他跪在她的脚下,乞求她。‘要我说可以,除非你先!……过来……吻我。’她朝他勾勾指头,抛媚眼笑道:‘用以前那种热情无比的吻,融化我。’
冷哼一声,他反而坐进了床边的沙发椅内。
‘不要?这样行吗?’王苹见他那依然高高在上的态度,更加心荡神驰了。她要他,马上就要。她从床上爬起来,‘瞧你把我逗弄到什么程度,我的身体在发热,烨。你越是表现得高傲不屈,我就越想要你!’
‘王苹你疯了。’他拨开她尖锐的指甲,受不了她以长指甲刮他的脸。
她趴在地上,面对着他大张双腿,‘我是疯了,为了你而疯。你绝不能离开我,烨。否则你一定会后梅莫及的,我会把你的任务搞砸,让那不要脸的贱人葬身在这艘船上。’她一边说,一边慢慢地从他的脚爬上他的身体。
‘我有什么任务?’他必须先确定她知道多少。
捧住他的脸,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角,‘占有我吧,烨。’她低下头,吞噬他的唇,疯狂地咬着他,吸吮着他的唇。
勾烨没有阻止她,但也没有丝毫的反应。对他而言,王苹这种程度的疯狂并不是陌生的,他早已习惯自己的外表所招惹来的各种麻烦,而他也早就学会应付这类人的办法。不要给他们任何反应,就是最佳的反应。
过了许久,她终于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在他不合作的情况下引燃他的欲火。‘好狠,烨。你竟连回吻我都不肯?’她趴在他胸前,解开他衣扣说:‘我就不信你不想要,你和那女人不过是假夫假妻罢了。难道,你已经和她上过床了?’
他猛然捉住她的手,‘你怎么会知道?’
‘呵呵,我不是说了吗?人家什么都知道。我不止知道你们是假夫妻,我还知道……她“就是”七月!’她皱起眉头,‘好痛喔,你掐我的手做什么!’
‘你胡言乱语什么,晓中可是女孩,和什么“七月”一点关系都没有。’不可能,王苹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怎么会把‘七月’与晓中联在一起。暂且别惊慌,王苹无法证明这一点。
‘省省吧,烨。我听得一清二楚,当你和她亲热地闲话家常时,我就在一旁。可是你没注意到我,你眼里只有那个粗线条的男人婆,没有其他人存在。所以我全部都听到了,你要护送她到香港的任务,你和她是假扮夫妻,她现在是受到追缉的革命党,她就是“七月”!你们两人亲口说的,现在否认也没用。’
一切真相大白。没想到王苹会偷听到他与晓中的谈话。他的确太不小心,竟没有事先注意身边情况。这么说来,当时他有那种不舒服的被偷窥感,就是因为王苹在场了。
‘我不会说出去的,烨。’她的身体再度贴上他,娇声笑道:‘我怎么会害你呢,对不对?为了你,我什么都会答应你,可是你……也不要忘了人家的存在。我这么听话,你总要给我点鼓励吧?’
他沉思中的脸庞,俊美的有如画一般,王苹不觉看傻了。接下来如画似梦的他对她展开一抹惑人心弦的笑,冷漠、绝美,不属于这世上的笑容。那是……穿透形体,死神的笑容。
修长的美丽的指尖碰到她的颈子,冰冷的毫无生气眸子望进她的双眼,‘王苹,在组织里面,一旦外泄的机密,就像是断线的风筝,对于它将飞往何方是无法掌握的。唯一能把机密留住的方法,就是消灭那只风筝。你明白吗?’
‘你……你……你……’寒颤打从心底而起。他要杀了她!
平日性感的唇弓成冷冷的笑,‘你有什么要想说吗?’
他要她交代遗言,他会杀了她!王苹摇摇头,连倒退的力气都没有。
指尖缩起来,吋吋缓缓地收缩在她的喉咙处,‘现在你该明白,到处炫耀自己听到的秘密不是件聪明的事,有时候,避而不谈才是聪明之举,反之则会招来杀生之祸呢!’
不,她要死了,她会死在他的手下!‘你……你不是勾烨,你是魔鬼!’
‘勾烨,不要。’
门忽然被打开,晓中站在门外,看着那一幕让她心惊肉跳的景象。而王苹看见救星般地大声叫著「救命!救命!’。勾烨刚一放下双手,她就夺门而出,跑得像是背后有鬼在追,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这下可好,前功尽弃了。’勾烨低喃道。
‘你说什么呀!’晓中生气地走进来,砰地把门关上。‘我还拚命祈梼这不是真的,想不到我的直觉再次对了。我不是故作清高的卫道之士,但我有自己的原则,除了在起义时正式进攻交战的场面,那些不可避兔的生死关头,我是绝不会残害任何人的性命,更不会为了要保自己的命,就教别人为我送命。所以’
‘闭上嘴,现在分秒必争,没空和你为这种事辩论。’他捉起她,‘快回房去整理你的行李。这回不用带什么漂亮的服装了,越简便越好。’
‘你以为我还会想和你这种杀人凶手一起行动吗?简真难以置信嘛!’晓中此刻义愤填膺,‘我无法再信赖你这种人了,“八面玲珑”。不管你要做什么,都别把我算在内。’
偏偏挑这种时候与他作对,勾烨真想捉着她双肩摇晃,晃出一点理智。‘去整理行李,否则就算要我用扛的,也要把你扛出这艘船。’
‘你大可试试看。’她不让步地瞪视他。
‘很好,我会的。’勾烨动作迅速地找出行李袋,将自己的衣物简单地塞入袋子里。如果可以,他会把她也塞进去,省得麻烦。当他收拾好,看见她仍双手插腰,气嘟嘟地站在原处,那种择善固执的姿态,什么火气都发不出来了。
‘我只问你一句话。’勾烨冷淡地说。
晓中心里早预备好答案了,他若是要问她要不要跟他走,她一定会一口说‘不’。
‘我会是滥杀无辜的人吗?’
‘你没有打算要杀她?’
‘换做你是我,她是唯一知道秘密的人,你会做什么选择呢.杀还是不杀?’
‘有第三个方法啊!’晓中急忙说:‘可以吓唬或警告她,让她乖乖保住秘密,不见得非杀她不可。’这时,她发现自己的回答不正也是刚刚勾烨的举动嘛!在做的事,他那吓人的面孔,掐住对方的行径,或许都是……‘你真的没有要杀她的意图?’她非得做最后的确定。
‘若是我有意图要杀她,会挑在我自己的房问里做吗?你认为我像是哪一种笨蛋?杀人还不在乎让人知道的那一种吗?’
‘我误会你了,抱歉。’晓中愧疚的说。她太自以为是,认为只有自己高尚,其实她才是最卑鄙的人,把他人视为恶徒。
‘愿意走了吗?’
‘当然,我马上去收拾东西。’
勾烨看着她迅速离去的背影,微微苦笑。率真不忸怩,反应迅速聪慧过人、与众不同的正义感与善良,任何一点都像散发光辉般的星子吸引着他。光是发现的这些,勾烨已经越来越难想像当任务告一段落后,那不可避免的,他们俩分道扬镖的日子来临。
‘救命!救命!有人要杀我。’
王苹没命地往前跑,撞倒了人也没发现,她与对方同时跌坐在地。当她定睛一看到对方是张总捕头后,立刻捉住他的手臂大叫说:‘快,快点救救我!我就要被杀人灭口了,你一定要保护我。’
‘哪来的疯女人呀!’张总捕头一脸恶心地甩开她的手,‘像八爪章鱼似的,快点把她给我拉开来。’他吩咐左、右的手下道。
‘你不是捕头吗?你应该去把坏人捉起来的,你看,我这儿还有他掐伤的痕迹,你快去把他捉起来,否则我就会被他杀了。快一点!’
‘真倒楣,为什么我会碰到这种歇斯底里的疯婆子,我以为大部份的疯子都留在上海了,哼!’他看着两名手下将她拉开,好不容易能爬起身。‘将她撵走,别让我再看到这疯婆子。’
‘你这笨蛋!’王苹脱下高跟鞋朝他扔了过去,‘难怪他们明目张胆在你眼前犯罪都无所谓。去死吧!你这辈子都休想建什么大功了,我告诉你,七月就在这艘船上,而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她的,笨蛋。’
‘哪呢?(什么)你这疯婆子,竟触我霉头啊!!’张宗玉以中指对着她鼻尖说:‘说什么我捉不到七月,七月在这艘船上,你是痴人说梦还是白天撞鬼了你!’
‘我没有说谎,我亲耳听他们说的!’气死她了,差点被杀死,好不容易九死一生的捡回这条命,结果这个胡涂大笨蛋竟把她当成疯子。这真是她这辈子最倒楣的一天。‘你不知道,七月就是段晓中,她假装成勾烨的新婚妻子,打算瞒天过海抵达香港,就只有你这个笨蛋还不肯相信我。他为了不让我泄密,刚刚在他房间差点将我掐死,要不是我命大逃了出来,现在我已经成了不会说话的死人了。’
‘……’目瞪口呆、张目结舌了整整秒钟后,船舱爆出阵狂笑声。‘哇,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真是我……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张宗玉狂笑不歇,‘七月是个女的,哈哈哈哈。’
‘不要笑,我是说真的!’
张宗玉笑得连眼泪都跑出来了,‘我说你疯子还生气,告诉你好了,七月不可能是女人。哪有女人可以那么厉害,不仅是计画了整个“屈原节起义”,他一个人就连连击倒多位武功高强的护院,烧掉了多少间火药库,最后还能全身而退。你认为做这种事的人,可能是个女人吗?别再胡说八道了,快滚吧。’他看了她一眼,‘喔,我知道你为什么会编这种谎话了,是不是因为她抢了勾烨,你出于妒忌所以这么说啊?哈哈,别以为我们差爷好愚弄,笨女人。’
竟……竟侮辱她!‘我是不是骗人,我会证明给你看的。’王苹咬紧牙根,‘你总有逃犯画像吧?快点拿出来。’
每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