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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方平不明白对面这个小姑娘为什么总是用一种敌意目光看着自己,难道信仰真这么重要?自己只不过多说了两句话,就惹起她这么大的敌意?看来以后还真要小心一些,免得交不上女朋友。
赵天琴也觉得刘方平有点扫兴,虽然她对这个男人也有一种莫名的好感,但还是觉得他有点不合时宜。现在这个时代说些相学是个很时尚的事情,更何况还是现在这么个场合,他弄得这样一本正经,分明是不给自己面子。
赵天琴用一种明显不悦的口气说:“段大师你不要管别人怎么说,我是相信你的,刚才说到哪里了?你接着说下去吧。”
王锐笑道:“正好,刚才正好说到要请段大师给刘先生相一下面,这次正好可以看看你们谁说得比较有道理。”刘方平这么配合他,他很高兴。本来赵天琴就没办法接受这个男人,现在刘方平又惹她不高兴,相信就更没有指望。
段天罡心里琢磨:要怎么说这个找自己麻烦的男人呢?是把他说得一文不值,还是说他前生作恶太多?这么做会很痛快,可是会惹麻烦的。人生在世不能总是做能让自己痛快的事啊,比如骂刘方平这种混蛋一顿。
段天罡能想像给刘方平算命是件多么痛苦的事,这种人你每说一句话他都会反驳你的。按“金采批卦”道上的规矩来说,像刘方平这种人就是那种专门找麻烦的畜生。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他。可现在的局势他又不可能不去理会刘方平,毕竟大家都想听听自己是怎么给他相面的。
“啊,啊,刘先生的面相有点复杂啊,毕竟他的双眼有点变形,这种后天的改变对于面相的影响很大。人的命数本就难测,现在又加入人本身的一些改变,我就更没有把握了,只是说出来供大家参考一下。”段天罡把丑话先说到前面,免得等会儿被刘方平猛攻。他虽然看不出刘方平的命运,但对于这个人的性格却有点了解了,这是那种很喜欢和人争辩的人。
果不其然,段天罡刚说完,刘方平嘴唇就有点发痒。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谢千千已经轻拍了他一下:“我说小帅哥,你的才能和口才等以后再表现吧,现在给海蓉一点面子,你不想真让她母亲讨厌你吧?”
刘方平看了一眼满脸歉意的王海蓉,终于明白现在不是在学校的辩论会上,为了自己和王海蓉的将来,自己最应该做的就是把嘴乖乖地闭上。他把嘴闭上了,默默地听着段天罡的胡说八道,而且发誓以后都绝不参与这种聚会了。
第四十章
刘方平参加王氏集团高层聚会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公司,而且越传越走样。有说刘方平就在那次聚会上当众向王海蓉求婚的,有说王海蓉以自杀相威胁,要求和刘方平在一起的,最夸张的一个是说刘方平和王海蓉已经珠胎暗结了。刘方平不能不佩服传话的人,到底是大公司,员工的素质就是高,连珠胎暗结这么高难度的词也会使用。
真正的事实说出来都没有人信,在段天罡二人走后,王海蓉很快就带着刘方平离开了。她之所以带刘方平到那里去,只是为了让大家知道有刘方平这么个人。至于别的,她并没有想那么多。生长于这个圈子里的她熟知这个圈子的规则,想让他们接受刘方平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强行逼他们表态,只会使所有人都站在自己的对立面。而如果只是让他们默认自己和刘方平在一起这个事实,阻力相对来说就小得多了。
经过那一场见面会之后,刘方平和王海蓉之间好像又恢复到了初认识时候的那种情况。王海蓉不再每天都经过大厅,倒是整天忙个不停。刘方平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也乐得轻松。只要王海蓉不来找他,他也不去找王海蓉。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两个人的关系好像越来越疏远了。
想一想真是好笑,在现实中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疏远,在传言中两个人的关系却是越来越紧密。传言越来越丰富,越来越生动,就连宋淑真也好奇找刘方平询问真实情况,反正她就住在刘方平隔壁,找他也方便。这一天跟王先烈约会过后,回到家连自己的家都没进,直接就进了刘方平的家门。
当初分配房间的时候,她就把刘方平的钥匙要过去,另配了一把。刘方平说你把我的钥匙配了一把,是不是也应该让我把你的钥匙也配一把啊。宋淑真连理都不理他。从此之后,刘方平的房间就任由宋淑真出入了,刘方平也是无可奈何。
宋淑真进门的时候,刘方平正自己在打谱。今天中午他得了一点空闲,就在网上跟人家下围棋,没想到跟三个人下了八盘棋,他一盘棋都没赢。心里郁闷得要死,回到家里找出棋谱就自己摆上了。他的本意是学习一下高手的棋,等过几天再把棋赢回来,可摆着摆着就想起自己输得那八盘棋了。越想越生气,棋谱摆到一半就摆不下去了,两只眼睛盯着棋局一个劲地运气:“没理由啊,他们三个人的积分都比我低啊!棋力也见得比我高明,我怎么八盘棋一盘都赢不了呢?”
“那是因为你心态不好,一输棋就着急,却不知道越急越输,越输越急,越急又越输,越输又越急……”宋淑真盘腿在刘方平对面坐下,低头看了看棋局。
“行了,你凭什么来对我指手画脚?你懂围棋吗?你斗兽棋是下得不错,跳棋也勉强湊合,但论围棋,你恐怕连怎么走都不知道吧?今天回来的挺早啊,是不是惹先烈兄生气了?”刘方平挺看不惯宋淑真那一副“我很幸福”的表情,讽刺道。
“我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天天盼着我们俩个吵架,我们吵架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还想趁虚而入不成?”宋淑真说出这句话,又觉得有点不对,改口道:“不错,我的确不懂围棋。但你这个人我是太了解了。就说那斗兽棋吧,我不过赢了你三盘,你就红了眼,直恨不得自己变成狮子把我的棋给吞了。也别怪我说你,这么大的一个男人,连盘棋都输不起,你还能干什么?”
刘方平把棋子往棋盒里一扔,发怒说:“什么叫我输不起棋?这只能怪你没眼色,什么时候赢棋不好?偏偏要在……要在……哼!我不急才怪!”
“哦……”宋淑真拖着长腔,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你不是输不起棋,而是在她面前输不起棋。觉得在你暗恋的人面前输棋,特别是输给一个女人,丢了面子,是吧?可是不管你赢棋还是输棋,她连看都没看过一眼,你又何必那么老孔雀开屏呢?哈哈哈……”宋淑真笑得前仰后合。
刘方平嘴角愤怒地**了几下,终于还是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把头垂了下来,只是说了句:“你今天不是专门来打击我的吧?有什么事,快说。”
宋淑真止住笑,知道不能再笑下去了,这个男人一向气量狭窄,真要是把他惹急了,说不定会把自己赶出门去。她说:“也没有什么事,只是公司里这几天传言挺多,你和王总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能给我句实话吗?”
“我们两个人怎么样好像不关你的事吧?我说宋淑真,你一向不是这种喜欢打听花边新闻的人啊,怎么现在对这种事这么关心?这种毛病要不得!”
“本来是跟我没关系,别说你和王海蓉在一起,就算是跟王江蓉在一起,也碍不着我的事。可是现在不同了,我住的房子还是托你的福才住上的。如果你们两个人真的有进一步的发展,那么势必要住在一起,那这里的房子我也就不好再住下去了。喂,你真要是搬家的话,提前和我说一声,让我也早做准备。”
刘方平眨了眨:“这都哪的事啊?!什么就住在一起了?我告诉你吧,这一个多月,我们都没有一起出去过。我琢磨着是新鲜劲过了,说不定王大小姐早把我忘到脑后了。”
宋淑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就更不好了。你要是真跟她分了手,那这里就更不能住下去了。不行,刘方平,为了我的方便,你也一定要牢牢把王海蓉抓在手里。”说着她做了一个抓东西的手势,把手攥得紧紧的,好像王海蓉就在她手里,生怕跑了一样。
刘方平说:“不对吧?宋小姐,你这话说差了吧?怎么为了你的方便,我要把王海蓉抓在手里?赶情我谈个恋爱,还是为了你有地方住才去谈的。算了吧,这种好事,你还是让先烈兄去做吧。你别说,先烈兄那样的人才,他只要一来不马上就把我比下去了?快让他来吧,这样你方便我也方便。”他忽然可以借着这点来反击宋淑真刚才说自己的话,又开始高兴起来。
“你想得美,想让先烈替你?作梦去吧!我告诉你,王先烈是本小姐的人,不管是什么人,哪怕是中国第一富婆来了,也得先过本小姐这一关!”
“好,好霸气,不过我觉得你不要把话说得太满了,这种事情还应该征求一下先烈兄的意见。万一他有不同意见呢?应该讲一下民主嘛!”
“讲你个头啊!”宋淑真发现自己又说不过他了,又羞又恼,抬手在刘方平头上敲了一下。
刘方平捂着脑袋向后靠在沙发上,满脸委屈:“怎么了,说得好好的,怎么抬手就打?你这个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啊?要打去打先烈兄嘛!”
宋淑真站起来,说:“不跟你说了,整天一句实话没有,我跟你这么多年的朋友,也不说句实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什么的?走了。”说着转身要走。
刘方平一点也没有挽留的意思,说:“你要走了?那就不送了,以后没事也不用来了。”
宋淑真又停了下来,说:“你够可以的,我赌气要走,你连句客气话也不说。一直就盼着我走,是吧?你想我走,我偏不走,今天就在你这里吃饭了。”又坐回到沙发上。
刘方平也不生气,说:“你跟先烈兄不是在外面吃过了吗?哦,没吃饱。不是我说你,当着先烈兄,你还装什么?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嘛。不过你也的确应该减减肥了。不然以后先烈兄要抱你,恐怕都抱不动。正好,我还没有吃饭,那就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