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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云露显然明白这一点,所以她很珍视自己的身体,在没有确定自己吸引到秦笛足够地目光之前,一直引而不发,绝对不做送货上门的傻事。
至于勾引。。。男和女之间,从来都是一个从吸引到彼此勾引,再到滚上床地过程,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所以,做出现在的这些事,齐云露一点都没有障碍。不管怎么说,这样做,绝对比衣服一脱,主动跑到秦笛面前,大声宣布:“上了我吧!”更令秦笛印象深刻。
就连神经比较大条地水如烟,都知道要诱惑秦笛推倒自己,而不是直接逆推,聪慧如齐云露,自然也有自己的计较。
调整好自己地心态,齐云露媚媚的一笑,眼神有如水波荡漾,闪出一道又一道的涟漪,为自己的歌唱造势。
秦笛果然中招,目光不自觉地随着她的笑容,她的手指,落在她的酥胸之上。。。
“该死!那两个凸点,实在太诱人了!”秦笛忍不住在胯间虚按了一下,与此同时却因为被陆灵仙用一对愤怒地目光给刺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
深深吸了几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他就又恢复成了那个让人又爱又恨地臭男人。
齐云露笑容依旧,她很清楚,如果这样的前奏如果都能得逞,早先那么多手段,也不会毫无用处了。不过她一点都不担心,在大家族里长大,谁又能没有几手绝活?
陆灵仙几乎是竖起了耳朵在听齐云露唱歌,在她的小心思里,多少自然有自己的一番计较。听到齐云露说要唱歌,在小小的吃惊了一下之余,还在暗自嘲笑她,认为她在犯傻。
“现实可不是武侠小说的世界,唱几句就能让人陷入臆想中淫乱无比的想入非非境界!我才不信,你能单*唱腔就让姓秦地小子兴奋,你要真做到这一步,老娘一定痛痛快快地认输!不过如果你想*喊几声猫儿叫春似的浪叫来达到目的,可就别怪老娘。。。。。。”
“情~~深处,可曾有恨?一路匆匆见惯***。。。。。。爱~~痴缠,月月年年。多少韶华蹉跎一念。。。。。。”
齐云露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谁也不知道她会唱歌。再加上她平时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即便她自己承认,谁又会相信她会唱歌?
可当这首秦笛从来没有听过的歌曲入耳之后,他的心不禁开始骚动了。
很难形容这种唱腔到底有什么特殊意义,但那声音一入耳,就让人心脏翻滚,勾动心中最柔软地方的感觉,实在让人难以忘怀。
最重要地是,明明心里面没有闪过任何淫荡的念头,秦笛的小兄弟,却在这个时候,很自发自觉地竖起了旗杆!
“秦。。。秦。。。秦。。。你。。。你硬了!”
当真近在咫尺的眼睁睁看着秦笛生出了生理变化,黎姝雅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压根就没办法利索的把一句话给说完。
秦笛这时才低头注意到自己地变化,心中又流过了一阵异样的感觉。
他已经明白,问题出在了哪里。
关键就在齐云露的歌词和唱腔里面!那很揪心的歌词,让人一听难忘。那很特殊的唱腔,又让人情不自禁的陷入那种爱欲纠缠,生死相连地境界中,无力自拔。
一个男人陷入这样的境界中,就算是天阉,都会生出些许的生理反应,其他男人就自然更不用说!
“竟然。。。真的被唱硬了?”
陆灵仙瞪圆了双眼,蹬蹬蹬的跑到秦笛面前,伸出收来,毫不迟疑的摸了上去。。
正文 第六百七十二章 舔什么?
“住手!”
“住手!”
秦笛有些哭笑不得的望了望齐云露,又望了望黎姝雅。要说最有权利让人住手的,好像不应该是这两个跟打了鸡血似地冲动大美女吧?好像。。。应该是自己才对吧?
齐云露和黎姝雅的反应,让秦笛很是缺乏在这个时候宣布自己权利的信心。疯子是不可理喻的,疯狂起来的女人,其危险程度,大约等于疯子地两倍几何级数!
陆灵仙对于突然爆发起来的两个女人,没有一点心理准备,以至于不自觉的愣了一瞬。
便是这瞬间地功夫,齐云露和黎姝雅几乎是同时跑到了陆灵仙面前,把她和秦笛分割开来。
做出的动作虽然相差不大,但是两人的目地,可就千差万别了。
就听黎姝雅抢先道:“灵仙,你这是在做什么啊?比赛我们已经输了,这里已经没我们的事了,咱们还是快点走吧!”
就算没有听到陆灵仙和齐云露地赌注,黎姝雅猜也能猜到,肯定代价不小。要不然,陆灵仙肯定不会那么拼命。
聪明如她,自然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做出的最正确反应是什么。
“走?为什么要走?”
陆灵仙反应比黎姝雅慢了一线,问出这么一句之后,才幡然醒悟:再不走,只怕就走不了啦!
果不其然,齐云露反应一点都不慢,微笑着踏前一步,挡住了两人的去路,道:“走?往哪里走?赌局已经结束,裁判小姐。。。请问,是不是我胜了呢?”
望着秦笛仿佛旗杆一般竖立,顶起老高的帐篷,黎姝雅和陆灵仙还能说些什么?技不如人,自然是要认输地。
黎姝雅勉强笑了一下,道:“齐小姐果然技高一筹。只用听觉就让秦大哥。。。。。。生出了反应。不过。。。我们灵仙可是还没出手呢?只是今天她状态不太好,我觉得,这场赌局我们有必要延期!”
都说人急生智,在这紧急时刻,黎姝雅忽然想到一点:当初的约定,可不是谁先让秦笛竖起旗杆谁就算赢,后面的人,一样还有机会的!
说起来,也是齐云露一开始就占上风,并且一路压住陆灵仙风头地表现。让黎姝雅和陆灵仙自己都在信心上产生了动摇。要不然,也不会在这最后关头。才想起这一点。
被堵住去路的陆灵仙脸色阴沉不定的望着齐云露,现在,她地心理也非常的矛盾。如果耍赖,的确是可以拖延几天。只是在短短的几天内,自己真就能脱胎换骨,成为一代尤物么?
从小就被培养一些技巧,虽然没有齐青儿那么过份,一开始就是当奇货可居的货物一般养大。至少,这么多年过来,陆灵仙弄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勾引男人的技巧,也就那么着了。在齐云露这一手用声音让男人举枪致敬的强手面前,怎么都不够看。
承认这样的现实,对她来说,无疑是个很沉重的打击。可若是不承认,又能怎样呢?
矛盾的念头在脑子里不停地碰撞。陆灵仙觉得,自己的脑子几乎都要炸开了。可又不能不强迫自己冷静,只有冷静,才能在这样关键地时刻,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事实证明,让一个做惯了粗活地工人突然去做细活,并且威胁如果做不好。就如何如何惩罚他,在这样巨大的压力下。就算那工人灵魂附体。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改了那干惯了糙活的手。
而陆灵仙。现在就处于这样一个尴尬的状态之下。她一向生猛惯了,也同样直来直去惯了,虽然人很聪明,但大脑长期不用,是会生锈地。
在这样的时候让自己冷静,哪里有说起来那么容易?
“不就是舔鸟么?有什么了不起!好,这一局算我输!”
陆灵仙愤愤地瞪了秦笛一眼,然后转过头,一脸坚毅的望着齐云露,表情看起来很有英勇就义的潜质。
“什么?舔鸟?”
黎姝雅大脑瞬间当机,被这个消息地巨大当量砸晕的她,完全忽略了这句话有多么的淫荡,呆若木鸡地望着陆灵仙,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齐云露忍不住微微笑了一下,很是赞许的轻轻拍了拍陆灵仙地肩膀,道:“有气魄,我很看好你!”
陆灵仙乜了一眼齐云露的小手,撇了撇嘴,却没有揭破她试图摸自己地秀发而不得的企图。
秦笛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她们两人的赌注,居然是要舔鸟!在场地四个人里面,就只有他一个男人,不消说,会被舔的鸟,当然只能属于他秦某人。
“*,居然还有这么爽地事?今天真是做梦也会笑啊!”
秦笛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该欣赏的戏码都欣赏了个差不多,下面可是要进入真刀真枪地实战时间了!他辛苦忍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现在么?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
沉浸在震惊之中许久地黎姝雅,终于被陆灵仙犹豫着上前的动作给惊醒,猛然拦在了她地面前,大声阻止道:“不可以!灵仙,你。。。你不可以那么做的!”
陆灵仙原本还有些犹豫,被黎姝雅这么一说,神色反倒坚定了起来:“愿赌服输!既然约定了赌局和赌注,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没什么不可以的,再说。。。也不见得我就吃亏了!”
黎姝雅原本就因着急而睁得比较圆的眼睛,这下子简直瞪到了极限,口中也是期期艾艾的道:“你。。。你。。。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留在秦家是为了什么?你。。。你这样做,是会让人看不起的!”
陆灵仙躲闪似地避过脸去,不让别人看到她的表情:“苦等又有什么意义呢?一直那样,就会有结果么?小雅,我终于醒悟到,我们以前都错了。说起来真的很可笑,我们两个都太傻了,以为等待就会有结果。。。其实,不管到了任何时候,*施舍是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
泳池边原本暧昧的气氛,似乎被一抹凝重的东西渗透了进来,尽管黎姝雅和陆灵仙说的话都是遮遮掩掩的,本身并没有破坏气氛的意思。可聪明到了秦笛和齐云露这般地步,她们自以为是的隐瞒,又怎么可能起到作用?
于是,齐云露灿烂的笑了起来:“我们约定了赌注不假,愿赌服输也是应该的。不过。。。我们有约定,什么时候履行赌注了么?”
“该死啊!雪一般的特!”
秦笛忍不住暗中狠狠地痛骂了一句,望着因为齐云露一句话,突然抱在一起,好地跟一家人似的三个女人,他简直悔恨的要胖揍自己一顿。
就因为他想要更多,结果。。。竟是鸡飞蛋打一场空,平白忍了那么久,最后。。。却只落得一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