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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在!”玉子桓也敛起眸中情绪,恭敬应声。
“你负责西凉各地大小关卡,严把每处关口。配合青王行动!联要西凉自此后一只苍蜒也飞不进来。”玉痕冷声道。
“臣遵旨!”玉子桂垂首。
玉痕面无表情地摆摆手,”去吧!”
玉子墨和玉子桓同时转身。流月和暗青对看一眼,身影一闪.带着隐月星魂和皇室隐卫顷刻间出了西凉皇宫。
“小蜻蜓!”玉痕看着一行人离开,再次开口。”奴才在!”小蜻蜓连忙上前。
“传联旨意,昭告天下。西凉和云族势不两立!”玉痕一字一句吐口。小蜻蜓一惊,立即叩首,”是!奴才这就去着拟旨司拟旨!”话落.见玉痕没什么吩咐,连忙急匆匆走了下去。
杜嬷嬷看着小蜻蜓身影离开.一双老眼现出激动的神色。她是先皇后留下侍候太子殿下的老人.可谓是看着早先身为太子,如今身为一国之君的皇上长大。皇上从小就隐忍不发.十年磨一剑.无非就是天下至尊之位。她日日等待,如今终于等到了这一日。皇上终于借此机会正式拉开了征战天下的序幕。
西凉和云族势不两立!东璃和蓝雪势必会被卷入天下棋局这一场风波。未来是一场浩劫还是一场繁华盛世,也许期待的太久,突然来到,令人淬不及防。她身子轻轻颤了起来。
玉痕依然背负双手,看着眼前吞噬在大火中的凤仪宫。火光照在他身上,龙袍上的腾龙翱翔九天,凌云直上。他玉颜在火光辉映中却如霜如雪’眸光如子夜的利列。
这一夜.风向未变,终是未延绵燃烧整个皇宫。只凤仪宫在大火中化为灰烬!
同样伴随着凤仪宫化为灰烬的还有满园的国色天香!
玉痕站在凤仪宫外整整一夜.天明十分,直到大火将凤仪宫化为灰烬.
他才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口顶着晨曦雾色.背影孤绝冷傲。
第二日.云少主夜闯西凉皇宫,纵火烧了凤仪宫.强行带走红鸾公主的消息传遍天下。天下再起哗然!
玉王震怒.昭告天下:西凉和云族从此势不两立!
此昭告一出,彻底打破了摇摆已久的天下时局!天下百姓敏感地闻到了烽烟的味道。再没有数日前得闻凤红鸾入住凤仪宫休夫’玉王和红鸾公主一个月后大婚时被吵闹得沸沸扬扬的情形。无论是酒楼、茶楼,再不见人说书点评。百姓们也不再交头接耳大声谈论。天下顷刻间陷入紧张诡异的灰色氛围。
这种诡异灰色的气氛不出一日,以西凉为中心,顷刻间刮起了龙卷风!
以青王玉子墨为首.桓王玉子拒辅助.流月的隐月星魂和暗青的皇室隐卫为利刃.由西凉京城为起点.多方人马出动.地毯式排查捏索。由最大的窝点凤凰楼作为开头第一刀,接连所有云锦埋伏在西凉的无数暗桩店面被掀起.商铺、店面、别庄产业,茶馆、酒楼大肆彻查。快、狠、准.不留一丝余地。
顷刻间,所过之处,血染一片!
百姓家家闭户’人人恐慌,再不见月前的空前繁华盛世!
史书《江山志》记载,此次玉王铁血手腕对西凉全方位大清洗事件是为西凉历史上最大的一次肃清别国势力的铁血清洗。比一年前玉王肃清兄弟之争的‘京中之变,大了天地之分。此次事件被史官记载称之为‘凤仪宫之变’。它还有一个很香艳的名字.被后世野史称之为‘红颜劫’。
铁血肃杀全力以赴肃请的‘凤仪宫之变”据说在第三日起了变数.云少主本来撤退的势力反扑。两方势力相较,将此次事件整整延续了一个月之久。
虽然是西凉全力素整。但历史在这一事件的最后一页还是被郑重地记下了最后一笔。言:‘凤仪宫之变,没有赢家!
只此一句话留给后人揣测唏嘘。
后世人每每读到此页都即惊且叹!惊于玉王雷厉风行之筹谋利刃之快’叹云少主天纵英才在玉王的地盘竟然将势力隐伏之深。世间那样两个绝顶男子针锦相对.铁血筹谋,将天下掀起风风雨雨。当时情形该是何等的令人喟叹!
历史从来就是留给人记忆的!但记住的也不过是一笔浓墨重彩而已。
无论是事件的起因如何,无论中间包含了多少当时人物的心酸血泪’或者是情感纠葛,以及中间那些轰轰烈烈脍炙人。的传说。但真正记载在史册的无非是寥察数笔。历史让人看到的只是当时人物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风光!无人在意事件中心主角当时的心境。
正如凤红鸾当时为了保护腹中的胎儿,选择同玉痕去西凉之时.也未曾想到因为她这一举动’真正地拉开了两位世间绝顶男子之间的铁与血的较量。
当真是应了一句古话”红颜祸水”。
‘凤仪宫之变,成为天下之争的序幕!
第五十六章
出了西凉京城,云锦并没有选择快马加鞭,而是和凤红鸾一直安安稳稳地坐在马车中。所过之处虽然得了玉痕诏令各地城池严加把守,但云锦十年布置自然不是虚的,埋伏在西凉的各地暗桩一路相护,依然畅通无阻。
凤红鸾早已经过了晕吐的前三月,坐在马车中虽然有轻微不适,但也不影响赶路。她心中清楚云锦选择马车是顾及她身休。心中感动的同时,又有陷入的挣扎之中。她舍不得和云锦分开,但也舍不得这个孩子。似乎又回到了早先难以抉择的地步。
云锦一路上除了批阅密函外,多数时间都是将她抱在怀中说话,只字不提孩子之事。 七日后,马车来到西凉和云族边境。
“少主!前面还有三里出西凉。青王突破各地暗桩拦阻,带领兵马追上来了!”黑雾的声音从车外响起。
凤红鸾本来浅眠,闭着眼睛瞬间睁开看向云锦。这七日时间她虽然坐在车中,云锦也只字未说这一路的情形’但她也可以想象的到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多少骸骨被掩埋,鲜血怕是洒了这一路。
云锦批阅密函,闻言头也不抬,“不用理会!继续赶路!”
“是’”黑雾退了下去。
凤红鸾看着云锦,想着玉子墨和玉子恒追来,如今正是边境’难道开战?她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如今这孩子将近四个月了。就因为他,多少人葬生。心下不由黯然,他是无辜的,但因为投胎的是她的肚子,所以变得那么罪无可恕。除了她之外,和她以及云锦亲近的所有人怕是都不喜这个孩子。
“又胡乱想什么呢?”云锦抬头看了凤红鸾一眼,看到她温柔伤感的抚摸小腹的神色,笔下一顿。
凤红鸾瞬间收敛了情绪’“没什么!在想着子墨如今追来了,是不是会开战?”
“你为何不想他是来送我们一程?”云锦挑眉,也不点破她。
“送?有带着兵马送的吗?”凤红鸾好笑。
“送是送!不过是他来送就不回去了!青王坐镇边城!”云锦漫不经心地道。
凤红鸾一怔,随即恍然,从有了这个孩子后,她的全部经历都纠葛在了孩子身上,甚少去想天下情势。如今经云锦一说,想着西凉和云族的边城由玉子墨镇守,的确无异于铜墙铁壁。又问:“那玉子桓呢?”
“他镇守西凉和蓝雪边境!”云锦说到玉子桓,似乎想起什么,眉目染上一层昏暗。
凤红鸾看着云锦,这些日子云锦并未说锦瑟之事,她也没问。只知锦瑟被云锦救回来了。如今在云山养伤,玉子桓那一剑刺得虽深,但并未刺中要害。加之云锦灵力,保住了母子平安’只不过锦瑟失血过度,一直虚弱,卧病在床。
“世事如棋!人心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凤红鸾沉默片刻,吐出一句话。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当时玉子桓真能下得去手杀锦瑟,而且她的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
云锦抬眼看着凤红鸾,沉暗的眸光对上她蒙了一层云雾的眼,忽然一笑,放下笔,伸手将她拉起来’抱进怀里,低笑道:“来’鸾儿’你说说,我的心是什么做的?居然如此放不下你。”
凤红鸾扑进云锦怀里,软软地侍着他的身子,对上他含笑的凤目,摇摇头,“我才要问你才是,你说说我的心是什么做的?居然如此放不下你。”
“哼’我看你最放下的人就是我!”云锦哼了一声。
凤红鸾摇摇头,肯定地道:“不是!我宁愿放下我自己,也放不下你。”
“这话爷爱听!”云锦低头,吻上凤红鸾的唇。
凤红鸾伸手推他,云锦只是浅浅一吻,并不深入,如玉的手捧着她的脸细细抚摸,爱意流转,低声温柔地道:“等回云山,我带你入祖祀!让你真正成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生生世世,你都逃不开我。”
凤红鸾心中刹那被温暖填充,她如何能不知道如今的云山真真正正是他的了!点点头,笑音依软,“乐意之至!”
云锦凤目刹那凝聚上喜色,如月之光华,抱着凤红鸾的手臂收紧。
凤红鸾想着入云族祖祀啊!生是云锦的人,死是云锦的鬼!不错!
二人再不说话,车中静静。不出片刻,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马蹄声’步履整齐一致。凤红鸾从云锦怀中探出半个身子,伸手挑开帘幕,只见后方黑压压一片,打着西凉旗帜的铁血骑兵。当前一人青色锦袍,玉子墨无疑。
移开视线,看向前方,不远处一块石碑为标志,写着临界二字。
“数日前子墨曾经问我,如果我想离开,他会助我离开西凉!不过我当时没答应。我虽然想离开玉痕掌控,但不能以他的性命为代价。子墨是重情之人,但终是被命运所累。”凤红鸾轻声开口。
云锦眸光动了动,看着玉子墨不语。
玉子墨带领的十万兵马赶来。凤红鸾和云锦的马车正好过了西凉边境。
“停车”,云锦吩咐一句。
黑雾勒住马缰,马车瞬间停住。
与此同时,玉子墨也勒住马缰,一挥手,他身后的西凉士兵齐齐止步。他目光落在马车中,车帘掀起,云锦和凤红鸾相偎依在一起,一如他每次见到他们一般,风景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