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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醉 作者:昕言(晋江封推vip2012-5-12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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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肚皮上过一辈子,干到疯干到死干到升天也乐意”的意思。这也罢了,重点是后来又传那淫诗下有素来风评“风流不下流”的三皇子的亲笔落款——长平王余非。
  禹华城中的文人虽不明真假,可但凡有几分清高的,自然都暗自对这位长平王生了不屑之心。
  老百姓就乐了,市井的粗人们不嫌肉麻,骂架问候遍了对方的爷娘,转到人家媳妇身上,就把那诗顺顺溜溜的一串子背出来,末了拍着腿子得意地笑,怎么样,没词了吧,大爷我嫖,也嫖得和皇城里的人一样高贵呢。
  余非灰头土脸地被如此摆了一道,气得足足有十日闭门不出。
  这一天从宫里出来,才挨了父皇声色俱厉一顿严训,闷在府里借酒消愁,一边咬牙切齿把那个惹破了他好事的堰丘质子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没解气呢,下人却传有人拜访,却没报名姓。
  “不见,通通不见!”
  “可是那个人说,王爷看了这个一定会见的。”齐仲有点战战兢兢地呈上柚木菊花托盘,里头有个雕镂完美的青铜香薰。
  余非一眼认了出来,心就一动。虽然现在情势尴尬,这个人,却是不能拒之门外的。
  忙扬手道:“快请!……慢着,把桌子先收了,请那位客人去偏厅一叙。”一边不放心又添了一句,“记得,客气点!”
  
  齐仲引着来者进了偏厅,稍后余非换了件简朴的玉色长衫出来,对闲坐在那儿的人拱手笑道:“最近小弟正霉气,不想今日贵客临门了!真乃大喜!自进京后就与大人缘悭一面,那天的事,小弟还一直心中难安……”
  莫怀臣却闲闲拦住了他的后话,“后来有劳长平王费心,不惜千金之灵药为怀臣解毒,又一路护送进京。如果不信王爷,怀臣今日就不会来了!”
  余非听出他话有深意,不禁大喜过望。实在想不到在这风头浪尖的当口,绍渊竟肯示出攀结之意,真乃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一面勉强按捺着执茶笑道:“莫相不信那些坊间疯言就好,其实关于‘倚烟楼’的事,小弟实在,实在……”他想说“并无干系”,对上对面男人仿佛能洞穿人心的清明,居然一虚没说出口,临时换成了毫无气势的叹息,“小弟实在倒霉!”
  
  莫怀臣倒抿了抿薄唇,缓语有丝意味深长,“只是倒霉么?”
  “碰上那个鬼见愁缠不起的堰丘凌王,难道还不够倒霉么?”
  “怀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大人直言无妨。”
  “那位凌王,是王爷碰上他的,还是,他有意撞上了王爷的呢?”
  余非被轻轻一语点得心头倏凉,为何他从没有想过,那个成天只会惹事,看起来骄横霸道十分草包的堰丘质子,可能是存心整他的?如果他是刻意的针对自己,那么,他,他的背后势力,莫非支持着……
  甩甩满脑的惊疑,余非不由有些求助地瞧向一边的男人,想在他那里得到一丝证明,“莫相是说,他可能……”
  和大哥余战合作?
  对面的那个人只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长平王以为呢?”
  余非几乎认定自己的判断了,眼中再也难忍对权力的渴望与贪婪,“那么,莫相此来的意思是……”
  莫怀臣垂首吹了吹盖盅里片片漂浮的新茶。
  纤细的叶好似无数剑尖,在醇绿的水中上下起伏片刻,终于沉沉刺入杯底。
  他才不慌不忙地抬了头,“从今日起,王爷的意思,就是本相的意思,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更了,抱抱亲们,爬。




☆、念家非家

  清明当天,却是响晴了一整日。
  直到晚间,亮儿都没褪尽。
  城西外的玉山脚下的历越皇陵,在一片隐约的苍松古柏之中安然而卧。
  一顶青呢小轿停在山脚下,轿帘一掀,先露出一双样式平凡的驼色精工棉靴,靴侧一叠银丝浪花纹饰,压着靴底的针脚细密得几乎瞧不出。平整,干净。好似它的主人——高贵,雅致,却并不张扬。
  细细一瞧,下轿的那位中年男子,泽泽须乌已近花白,一张面容却还保留了年轻时候温雅的轮廓。俊逸的眼角眉间细纹隐现,倒显出一股历经沧桑的睿智谦和,叫人不由心生向往。
  轿边站着一位黑衣劲服的英挺男人,沉默的容颜,在掠起的夜色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却是多日不见的杜魏风。
  中年雅士似乎颇为急切,下了轿就一步步沿着石阶往山上攀登,杜魏风也就亦步亦趋地跟随。前面的人不慎踉跄了一下,被他不动声色地重新搀稳。
  过不久,道旁出现了一座土地神龛。杜魏风弯了身,敏捷地拨开龛旁的杂草,于生着绿苔的石下抽出了一张纸条。展开却是简单的两句,“莫离莫离,南歌半里。”
  雅士低低沉吟,“离南位,半里。”
  “是,大人!”
  “小风,周遭情形如何?”
  魏风暗自压下心头一波狂涌过的絮乱,简短回道:“无人。”
  没有再顺着石阶,跋涉过高低的灌木杂草,脚步杂乱得好像人如焚的心。
  在么,在么,可在么?
  一路向西,拨开眼前重重的遮掩,月下的林间赫然露出一座不大的圆台。
  顾盼左右,丛林深深,台上空空如也。
  “瞳儿!”中年雅士只觉得所有力气都快遗失,有些控制不住地往后软倒。
  “大人!”杜魏风连忙搀住身边的人,努力屏息倾听半刻,才吐气沉声,“师妹,放心。没有人跟来,出来吧!”
  死寂了半刻,那边浓密得不见月影的林间,响起一阵窸窣。
  月辉曳起飘扬的衣摆,一个灵巧的影子悄然而现。好似一枝极艳的鲜花,月下骤放。
  “爹!”
  她带着哽咽飞扑过来,孩子一般半跪着紧紧搂住父亲的腰。三年的委屈,三年的思念,三年难抑难舒背井离乡的无奈,再无法隐藏。
  蜂拥的泪肆意落下来,迅速濡湿了父亲腰上的衣衫。
  杜君鸿刹那间不禁老泪纵横,微颤的手不住拍着她纤瘦的背,“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倾瞳在父亲怀中越发止不住眼泪。似乎自小便是如此,被母亲冷落,受二姐欺负,甚至不被允许离开府中一步,她都能保持微笑。可只要父亲温暖的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对她说一句“瞳儿很乖”,她就会任性地大哭一场。
  恃宠生娇,也是因为只有这个人,肯给她一点撒娇的凭借。
  杜君鸿的心都被怀中梨花带雨的爱女哭碎掉,只是忏悔地低叹着:“瞳儿受委屈了,是爹,是爹不好,是杜家对不起你!害你,害你……”
  父亲的抱歉太沉重。倾瞳怎忍让他说完,赶紧擦干了泪仰起头,快快换了副笑脸,“爹,都是一家人,这是什么话?瞳儿只是太久没见到爹爹,所以想撒撒娇罢了。您看,这不是好好儿的没事儿么?”故作轻松地站起来摊开手,原地转了一圈,“而且啊,人说女大十八变,爹爹瞧瞳儿现在是不是更漂亮些了?”
  但凡父亲,都抵不过这样的小女儿娇态,何况月下那位少女,在衣袂飞扬间美得如此惊心出尘。杜君鸿一时不禁有些发怔,末了被拽住衣角来回甩着,才回过神来附和她点了点头,“我的瞳儿,是天底下最美的女子!”
  “当然啦!”倾瞳只作没见到父亲来不及收起的悲伤神色,转头扑向石头一般竖在旁边的杜魏风,“师兄,师兄师兄师兄,想死我啦!”
  今天有人转性了,居然没躲开?
  平日连片衣角都不给自己轻易碰着的杜魏风,就那么僵在原地任她环住了挺拔的腰身。
  微透药香的胸襟,沉默,起伏……
  “担心了吧?”倾瞳埋在他怀里深吸了口气,含笑解释,“抱歉!中途出了点意外,那图被人拿去了,我是没法了才寻了机会溜开。后来呢,皇上有没有为难你?”
  停顿了半刻,他才伸手轻拂开她,“我没事。以后不论如何,都别再轻易冒险,我会帮你解决。”
  “嗯。”她立马顺从答了,瞧着他欢欢喜喜的。
  杜君鸿有些疑惑地端详着眼前十分亲昵的一对璧人,睿智的眸中渐渐浮上一抹深思。
  “瞳儿放心,皇上并未为难小风。事后他默下了那张图之七八,兼之身手敏捷,颇得圣上另眼相待,欲提拔重用。不过,小风似乎无意入朝为官。瞳儿呢,对此事有何看法?”
  倾瞳耸耸肩,“瞳儿没有看法。师兄愿意怎么样,我都支持就是了。”
  “如果小风当真入朝为官,可能以后一段就必须驻留在禹华宫城了。”
  “留京?”倾瞳皱了皱眉头,旋而轻松接道,“那也不错啊。师兄可以施展身手,爹爹在朝中也多一分助力。”
  “那么,你们俩的事儿呢?”杜君鸿犯了急,索性不再兜圈子了。
  “属下万万不敢!”
  “什么我俩的事儿?”
  两个声音在渐凉的山风中先后扬起来。魏风随即抿紧唇恢复了缄默,只有倾瞳发了窘,扭着身子不依不饶,“爹爹您说的什么呢?就会乱猜!我和师兄哪有什么事儿?”
  杜君鸿只瞅着魏风,“小风,你说。”
  “魏风只是杜家家奴,此生大恩难报,绝不敢有非分之想!”
  他恭谨地垂下头去,坚毅的五官没进看不到的深暗里。
  “杜魏风!”清音顿时带了气,“你再说,我就……”
  “时候不早,大人与小姐也该早点下山,以免暴露行藏。”
  杜君鸿不禁暗自叹了口气。
  看来,这次是自己一相情愿了。
  除却兄妹之情,瞳儿对小风似乎别无他意,否则也不会如此痛快赞成小风留京为官。
  而小风这孩子,从小到大,又把自己放得太低,埋得太深……
  他是老了。
  国事家事,力不从心了吧。
  “罢了,你平安回来了就好。你大姐,还有,还有二姐,都惦记着你呢,改天也找机会见一见。日后作何打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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