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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办公室,第一个想找的就是安佳怡,我想找她问清楚,因为如果她给我的那组数据是对的,我肯定不会弄错。
她不在座位上,我问旁边的实习生,实习生说她在安全通道那里。
安佳怡听见声音转过身来,微笑:“林芜药,我在等你。”
我看着她陌生的脸说:“真的是你做的手脚?……给我理由。”
她收了笑说:“你不知道吧,柳棠是我表妹。”
“我以前就听她提起过苏逸的女朋友,叫葡萄,说苏逸特别喜欢她,后来说他们分手了,苏逸去了美国,柳棠也跟着去了一段时间呢,我接她的时候她还很高兴的和苏逸一起回来,没想到前几个星期她突然说苏逸又和那个葡萄好了。”
“那天在电梯里我才知道你就是那个葡萄,你不知道,柳棠总是哭着跟我说苏逸因为你不要她了,她哭惨了,我们看着心里也难受,我就告诉她你是我同事,她说我要是能把你赶出D市,她圈里的朋友介绍我随便挑,其实挑不挑无所谓,是林芜药你没有苏逸也能过得很好,每天还是会有不一样的好车来接你下班。”
“林芜药你太不知道珍惜了,可是柳棠真的爱苏逸,她都割腕自杀了,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腿都吓软了。”
“你不要怪我。”
我顺着安全通道一层一层的往下走,每个人都被柳棠的自杀吓傻了,他们都选择了柳棠,可是他们哪里听到了那两个小护士的聊天内容,一个说“那个割腕自杀的可真是能折腾,明明根本不敢自杀好不好,小刀子轻轻一碰,连血管都没怎么割破,还一定要住院,真是瞎闹。”一个说“现在有钱人不都这样吗?输两瓶营养液都要住上半个月的院,钱多的没地方花。”
柳棠不愧是天生的演员,稍稍变幻表情就能把一出戏演的惟妙惟肖,生动逼真,她一定会更红……
乘人之危
从沦陷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昏黄的路灯把整个黑色天幕照的黄黑黄黑,我趴在酒吧的小桌子上喝了一下午的酒,此刻大概是有些醉了,因为我发现街上的路灯比平时多了两倍,对面的店招牌上有一个白胡子老头,我摸摸肚子,慢慢踱了过去,出来时手上就多了一盒刚刚烤好的蛋挞。
我一直喜欢吃蛋挞,在家里的时候就让林夫人还给我做,不在家的时候就到处找甜点店去买,身边有苏逸的时候是苏逸买,可是现在自己买的再也没有我喜欢的温暖香浓。
我等了苏逸一年,也许爱被他和柳棠的过去一点点磨掉,可我希望它即使结束也要结束的从容美好,可到头来还是不能弥补的遗憾。苏逸一次次神色坚定的说:“葡萄,我是认真的。”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柳棠。
我自认和安佳怡交好,去外地互相带礼物回来,八卦一起侃,逛街一起逛,我把她当做朋友,却还是被她摆了一道,她也站在柳棠那边。
我在D市认认真真工作了一年多,最后落得再也没个容身之处。
我决定留在D市的时候,林先生说:“药药,我和你妈妈都想你留在身边,但是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也不能强迫你,你妈闹归闹但也明白这个道理,不过你要是在D市出了什么岔子,你就立马卷铺盖回来,知道吗?”
我看着他严肃的表情十分不当做一回事:“爸爸你怎么能这么看不起我!你看我像是会给你丢脸的人吗?放心吧,等我在D市赚了钱回来孝敬你和林夫人啊!”
林先生笑斥我:“你那点钱自己不花没了就行,”随即脸色温柔下来,“觉得在D市受了委屈,就回来吧,爸爸照样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我在D市混的一点也不好,自己觉得交心的到头来选的全都不是我。
往嘴里塞第三个蛋挞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一把扔掉蛋挞坐在马路牙子上呜呜哭了起来,我过的一点也不好。
本来走的就累极了,喝酒喝也头疼,现在哭得头更疼,我一边哭着一边翻出手机来打电话。
电话那头一声低沉的“喂?”响起,我听到久违的亲人的声音,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爸爸”
“爸……爸你来接我……我要回家,我不……想待在D市了,我过得一点也不……好,没人喜欢我,他们都不喜欢我……可我又不是人民币……怎么可能谁都喜欢我……我给你丢人了……爸爸……你接我回家,你把我养的白……白胖胖,你来接我……爸爸……你来接我……”
我断断续续的说着,心里想就让我再任性一回吧,我的委屈,不说给爸妈听,说给谁听?
“乖,别哭了,我去接你,你在哪?”
我听了,泪眼迷蒙的去看挂在电线杆上的指示牌,哭着说:“呜看不清……是……鸟二路。”
那边沉默半晌:“……鸣仁路?”
我边哭边发狠般跺着冻的发疼的脚:“爸爸你快点……来,我冷……”
我皱着眉睁开眼,太阳穴那里一跳一跳的疼,屋里暖气十足,看着盖在身上熟悉的海蓝色被子,长长的舒了口气,幸好不是林先生过来把我接回了家。
我坐在寒风中,晕晕沉沉的想着林先生一会儿就能接我回家了,抽抽噎噎的哭声减弱,十分钟后有辆宾利从一头缓缓驶过来,似乎在往路边找什么,我看着它一点点靠近最后停在我面前十分诧异怎么会这么快。
我眼睁睁的看着陈慕从车上下来,率先打了个哭嗝,然后问:“……你怎么来了?”
他走过来想拉我,我冻得手脚刺骨的生疼,根本站不起来,手都不敢碰东西,一碰就疼,他直接一把抱起我来,把我放到了副驾驶的位子,然后绕过去坐回车里,把暖气打足,这个过程一句话也没说。
我一直沉浸在没有被自己爸爸接到,反而在外人面前丢了脸,这个人还十分嫌弃我的一句话也不说,我觉得更加委屈,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陈慕没有开动车子,看着我放在半空中冻的通红的手,冷冷清清的说:“你也知道冷?”
我看着这个一点也不善良的男人,想着我远在R市,可能现在已经在路上的爸爸,再次放声哭了起来:“不要……你管,你走……我要我爸爸……呜呜,没一个人喜欢我……你们都讨厌我就……都走啊……”
陈慕却拉过我的手暖在手里,我的手刚一被捏就一阵针扎的疼,于是哭得更欢……
手脚渐渐暖了一些,陈慕微微皱了皱眉说:“不要哭了。”
我看着他嫌弃的模样,哭着甩开他的手嚷:“不用你管!”
陈慕叹了口气,昏黄的灯光在眼前一暗,下一刻有温软之物覆上我冰冷的唇,轻吮了两下,外面的灯光又照进来,世界又回来了。
我呆呆的看着刚刚收回身子的陈慕,有点找不到声音,不知所以的低声喃喃:“你、你在干什么?”
他勾了勾嘴角,眼里含了笑意:“不哭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玉树临风的俊朗男人,心里没来由的怦怦乱跳,鼻子一酸又哭了起来:“陈慕……你不要看着我可……怜你就欺负我……一会儿我爸就来了,你不要……乘人……”之危。
我眼里含着泪看他无奈的抬手抚了下额角,不等我说完就再次倾身过来,这次他轻啜了我的唇一下,随即慢慢深入,有淡淡的清新气息在弥漫,他湿软的舌尖伸过来摩挲我的唇瓣,然后缓缓的伸进我还有蛋挞的奶香味的嘴里,一点一点撩拨我……
我第一次的时候被惊吓到了,这一次却是被这种温软勾引到了……
只是我之前哭得眼泪鼻涕一起往外流,鼻子里都被堵住了,一直都是在用嘴巴呼吸,这会儿我屏息了片刻实在憋的喘不过气来,嘴巴还被堵住,于是鼻子下意识的去出气,不争气的鼻涕泡就这样冒了出来……
陈慕放开我,嘴上眼里全是笑意,甚至低低的笑出声来:“没出息。”
我羞的满脸通红,任由他抽过储物箱里的纸巾轻轻的给我擦拭鼻涕眼泪。
攻城掠地
想到这里,我脸热的滑进被窝深处,恨不得把整个人全藏起来,可是外面的门轻轻的被打开又轻轻的被关上,声音虽小但在寂静的屋子里让人听得真真切切。
我惊悚的从床上跳下去,打开卧室门,果然……
陈慕正完美无瑕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个蓝亮亮的东西,我看着他,结结巴巴的问:“你、你没走吗?”
他说的理所当然:“你昨天喝了不少,我走了你出点事怎么办?”
我看着他明显新换上的白色衬衫十分不解,他低头看了看解释说:“楼下车里有备用的衣服。”
我点点头噢了一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陈慕继续低着头看手里的东西,突然出声问:“昨天晚上的事还记得吗?”
昨天晚上的事……我脸刷的红了,语无伦次的说:“记、记不太得了。”
陈慕没抬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不记得了。”
他抬起头来眯着眼说:“大点声你再说一遍?”
我弱弱的说:“……记得。”
陈慕十分愉悦的笑了,笑完就站起身朝我这边走过来;走到我跟前站定,张开宽大的手掌,勾着嘴角问:“这是什么?”
我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差点昏过去。
我有两个录音笔,一个银灰色一个宝蓝色,前一个是用来临睡前记口头日记的,放在我梳妆柜下的抽屉里,后一个是用来平日吐槽的,被我随意扔在茶几上。原来他刚才一直把玩的东西就是我吐槽用的那个……
我抬手迅速的去从他手上抢,没想到他更迅速的躲开了。
陈慕勾着嘴角问:“告诉我这是什么,嗯?”
“录、录音笔啊。”
“里面是什么?”
“不知道。”我看他的神情明明就是已经听过的样子,这会儿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他在我尾声刚落的瞬间按了播放键,里面传来某个才女恶狠狠的声音:陈慕你个小气鬼,你才是摆设你才是摆设,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