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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着她的情况下从我身边将她抢走——”
“呵,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礼义廉耻这四个字吗!抢自己兄弟喜欢的人,你还配站在这里跟我说什么威胁?我威胁了又如何?至少我搭上了自己的命,我付出了我可以付出的一切,你呢?你除了用卑鄙的手段得到她的人,你还做了什么?”
容玉珩的一席话如同锋利的针一样刺中了裴承宣的心脏,戳中了他最不愿提及的痛处。这就是他之所以不许莫离染留在容玉珩身边的缘故,这就是他之所以害怕莫离染会离开自己的原因!
正因为自己付出的没有眼前这个男人多,正因为自己什么都没有为那个女人做过,所以内心深处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比不过这个男人……
在容玉珩面前,他对莫离染的爱虽然是真挚的,但却是卑微的。曾经在她难过的时候,他没有呵护过她;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没有及时出现;甚至于,从一开始他就在不停的捉弄她,百般的恶作剧……
“如果昨晚是我在那儿,我一样可以救她——”裴承宣眸中带着一丝冷冽和自信,缓缓地说,“而且我不会让自己受伤。你是救了她没错,可是你也赚够了她的心痛和眼泪。就凭我可以让她万无一失,就凭我可以不让自己出事,不让她为我担心流泪——我就已经胜过你百倍。”
容玉珩捏紧手指,愤怒的看着裴承宣!
“作为一个男人,能保护自己的女人很重要,更重要的是要保护好自己,别让她为你担心落泪。像这种躺在病床上等着她照顾的事,这辈子都不会发生在我身上。”裴承宣淡漠的勾唇,“想重新抢回她是么?先让自己强大起来再说,如果你只会躺在病床上威胁她,那么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
该死!容玉珩紧紧揪着床单,浓烈的怒火让他伤口隐隐作痛!
“容玉珩,你听好了——你可以威胁她,但你威胁不到我。而我,不会任由我的女人被任何人威胁——”
裴承宣高傲的甩下这句话之后便离开了。
容玉珩抬手按着胸口的伤,一双好看的眼睛里射出嗜血的光芒。裴承宣,你说得没错,我除了枪法好一点,功夫压根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你还没有跟我嚣张的资格!哼,等着给你那群饭桶部下买墓地吧!
一到车上,莫离染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保温盒开动。一天一夜没吃饭,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面前放着这么美味的东西还不开动,那是白痴才会干的事。
一边开车一边侧眸看着身边的女人狼吞虎咽,裴承宣笑得很温柔,“没人跟你抢,慢慢吃。”不过看着喜欢的人爱吃自己亲手做的东西,心里很暖有木有啊!
“你饿一天一夜试试!”莫离染回了一句,然后继续埋头吃,“你厨艺真好,怎么随便做点东西都这么好吃!”
“那是因为有我的爱在里面。”裴承宣挑眉一笑,然后有些纠结的问她,“都饿成这样了怎么不去吃东西?”
这得饿成什么样才会有如此狼狈的吃相?他看着都心疼。
“你没来之前我不饿啊,”莫离染看着他,红着脸说:“都愁坏了,哪儿有心情吃东西。裴承宣,我不是真的想跟你分开,只是因为答应了容玉珩,所以我很矛盾……其实想到要和你分开我也很纠结的……”
“好了别解释了,”他点点头,勾唇宠溺的笑着,“我都知道。”
“那我明天真的要去学校吗?你确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故意整我了?”
“去做做样子就ok了,我才懒得整你——”他斜了一眼她怯怯的模样,“只要你别再给我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我就拜谢您大恩了。”
“你说话要讲理好不好,到底是谁整天吃饱了没事做故意整我啊?还说我折腾,要不是因为你,我才没心情折腾!”
裴承宣睨了一眼口若悬河的她,啧啧,这刚刚离开医院就活蹦乱跳找虐了,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哭哭啼啼的……
“莫离染,你已经被记大过一次了,以后要是不好好表现,随时等着接受惩罚吧。”他眉眼轻扬,帅气的说。
某人一头雾水,“我怎么了?凭什么记大过?”
“哼,你问我怎么了?”他嘴角噙着一抹笑,看着前方的红绿灯,“听好了,不管什么情况下都不能说分手,这是第一;不准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这是第二;至于其他的规章制度,以后再慢慢修订——”
“……”莫离染服了他,直接无视。人家都是结婚后约法三章,他这倒好,直接给她规定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尼玛,当夫妻两个人相处是敌后作战呢?是不是以后还得扛枪扛炮给他站岗啊!
容玉珩让医生将自己的手机送过来了,然后漠视了站在一边语重心长的叮嘱他不要碰手机的医生,翻开电话本找人。
医生见状,只好无奈的出去了。
“不论你用什么方法,最短的时间内将昨晚行凶那四人的幕后者揪出来。”容玉珩冷漠的看着天花板,嗓音冷冽。
“我立刻让人去查。”蒋欣岑握着电话缓缓坐下来,说:“听说裴承宣今天一整天都在查那四个人的来历,但是那四个人好像不是北隅岛的人,查遍了也没有那四个人的档案和户籍,所以裴承宣查了一天也没有结果。”
容玉珩淡漠的轻应了一声,脑海里搜索着幕后者可能会是哪些人——
“听说您受伤了……现在怎么样?”蒋欣岑坐在沙发上略显不安的握着手机。每一次跟这个冷血的老大通话,他就格外的紧张。当年亲眼见过这人单枪匹马解决了黑道老大一家,那场景,他到现在都不能忘记。偶尔一次还会做恶梦,梦里自己也被这男人追杀,醒来的时候往往都是汗流浃背——
“这点伤,还要不了我的命。”容玉珩瞳孔微缩,低头看了一眼伤口,不屑的冷哼。
“是是,”蒋欣岑一脑门子都是冷汗,警惕小心的说,“您要我查幕后者?难道那四个人不是您自己安排的吗?”
蒋欣岑显得十分的诧异,他一直以为是容玉珩为了将莫离染抢到手所以才故意摆了这么一招苦肉计,所以他一直没有担心过容玉珩会有什么性命之忧——
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我还不屑于用这种手段对付我心爱的女人。”容玉珩冷嗤一声,他可不会忘记那四个男人逼得莫儿脱了衣裳,如果是他指使那几个人动的手,那几个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碰莫儿一下?
再说,对于莫离染,他从来没有用过什么卑鄙至极的手段。唯一算得上手段的就只有将凌清蓉从燕承市接到自己别墅里。可是,卑鄙的同时他也在为凌清蓉寻最好的医生治病不是么?这么算起来,这点手段压根不算什么。
蒋欣岑皱紧眉头,既然这件事不是老大自己做的,那会是谁?
“难道是安槿苼干的?”蒋欣岑惴惴不安的问道。他记得安槿苼上次说过,如果容玉珩让人动了夏凝若,他一定会报复在莫离染身上,让容玉珩也感同身受。前几天,容玉珩不是带着莫离染主动接近了夏凝若吗?
好像就是这两天,莫离染还参加了一个宴会,中途和夏凝若碰过面——
“凭他安槿苼的势力和傲气,至于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容玉珩眯起双眸,冷漠的说:“如果安槿苼要动手,他会直接正大光明的来,那才符合他的性情。更何况,他手底下养了那么多人,只是对付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而已,还不至于买凶杀人——”
“可是……除了他安槿苼,别人也没有那个动机不是吗,老大?和您有恩怨的只有安槿苼,想报复在莫小姐身上的也只有他安槿苼——”蒋欣岑为难的揣测着,他已经再也想不到别人了。
谁说想对莫儿动手的人一定是冲着他容玉珩来的?还有一个裴承宣不是么。那个男人,比他的敌人多多了——
更何况,他裴承宣还有一个目的不纯的母亲。
容玉珩缓缓睁开眼睛,冷漠的勾唇,嘴角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轻笑,“让人好好查查裴琳的来历。”
蒋欣岑猜不透容玉珩的目的,于是不再多问,点头准备立刻着手去办——
“莹雪进行得怎么样了?”容玉珩冷淡的问道,仿佛自己完全不知道那个女孩儿心中有他一般。他不爱的人,是否爱他都跟他毫无关系,那个女孩儿会不会伤心难过对他而言更无关紧要。
蒋欣岑眉头皱得更深,缓缓抬头望向女儿的房间,那紧闭的房门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很心疼,“莹雪知道你受伤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过……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东西了……”
蒋欣岑知道容玉珩最反感别人干涉他的事,就连蒋莹雪喜欢他的事也不喜欢听任何人提起。所以蒋欣岑似乎怕容玉珩责怪,赶紧补了一句,“不过老大您放心,您交待的事莹雪都有认真在做。即使今天没出过房间,她也再跟莫小姐通话——”
“嗯。”容玉珩淡淡的回答了一个字,然后不再说什么,直接结束了通话。只要不影响任务,其他的事他一概不关心。
“裴承宣,你想查到幕后者是谁?哼,怕是要让你失望了,估计你这辈子都不会查到真正的幕后者。毕竟母子情深,我想,你即使查到蛛丝马迹也不会往自己的母亲身上查。可是你的好母亲,偏偏不是良民——”
容玉珩冷笑着,他完全不在乎莫离染现在是不是跟裴承宣回去了。他清楚,那两个人想在一起,比登天还难。那两人之间的阻碍,不只是他一个人——
裴琳的力量,才能真正阻止裴承宣娶莫离染,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养病,等到莫离染被那对母子折腾得心力交瘁的时候,他再给她温柔的港湾。
蒋欣岑握着电话,僵硬的坐在沙发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