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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骏给人的感觉一贯是强大到无法摧毁,所以,当他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时,简妗雨被眼里所见到的一幕震惊的无法言语。
无数伤疤纵横交错遍布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新的旧的都有,几乎找不到一处好的地方。各种各样的伤痕,枪伤刀伤,一条条、一道道,许多她所不知道的武器。一刹那间,她突然明白了过去二十多年来,她嚣张跋扈无忧无虑的天,就是他用这些伤痕换来的。
还有多少是她所不知道的呢?他把所有的阴暗和痛苦都藏在身后,只给她宠爱一身的天堂,任凭她自由自在的飞翔,遨游在他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撑起得天地中。
眼眶不由自主的发热,简妗雨必须深呼吸才能压下过于激动的心情,使它不会表现出来。她不敢再看下去,猛地转身背对着他,握紧拳头勉强平静的开口:“爸爸,我饿了,想出去把豆腐羹吃完,您还是自己洗澡吧。”
说完,她抬脚想往外走,但一股大力自后袭来。一阵天旋地转,眨眼功夫,她就被他按在了浴室冰冷的瓷砖上。
“你在害怕什么。”
略显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嗡嗡作响,简妗雨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扑通扑通”,她敢发誓他一定听到了。这一刻她是慌乱的,但瓷砖传来的冰凉感令她镇定了几分。她尝试着转身,意外的成功了,变成两人面对面的姿势。
“我没有害怕,爸爸,我只是饿了。”动动唇,她小小声回答。
在自己无法反抗的人面前,示弱有时候是最好的武器。简妗雨眨着眼露出懦怯的神情,手抵着司空骏强健的胸膛,一副柔弱无害的模样。
一年时间,她的头发留得很长了,乌黑的发丝一直垂到臀部,巴掌大的小脸就藏在浓密的发中。此刻她被他困在怀里,一对乌黑发亮的大眼睛含着朦胧的雾,小巧的鼻顶端透着红,往下粉嫩的唇水光潋潋,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心猿意马。
面对简妗雨,司空骏觉得自己的理智很难存在,平日里的杀伐决断冷静睿智在她面前都是浮云,自控力糟糕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就像现在,五分钟前他还什么都不想做的,此刻却无端动了碰她的念头。他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白里透红的脸颊,头越来越低,身体向她靠近,紧贴着她的曲线。
“嘶啦”一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非常明显。简妗雨惊愕的看着司空骏,就是他,突然撕碎了她身上穿着的圆领碎花短衫。
脆弱的布料经不起他大力的撕扯,很快就在他的掌下化成了一堆破布,凄惨的挂在她的腰上。她想开口阻止,他却干脆利落地以吻封缄,同时大手往下用力拽她的牛仔裤。
他的强势无人能挡,简妗雨很快就被他剥光了,两手交握按在洗手盆那,腰弯着,两腿分开站着,浑圆的臀部被他掌控在手中。她是第一次被摆弄成这样的姿势,心里顿时慌得不行,也顾不上伪装了,扭过头想说些什么。可她没想到,自己扭过头后,会看到司空骏在哭。
晶莹的泪水从他的眼眶迸出,从棱角分明的脸庞上缓缓滑落,挂在坚毅的下巴那,摇摇欲坠越聚越多,最后“啪”的一下落在她的背上。她立刻打了个寒颤,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一般,瞳孔剧烈收缩,里面满满都是惊恐。
“妗雨,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他叹息一声,突然就放开了她,往后退了几步,身子摇晃一下,顺着瓷砖滑坐到地上。
他颓然坐着,脑袋低垂在胸前,脆弱不堪的模样像是变了一个人。简妗雨怔怔的站直身体,透过镜子看着他,泪水还是从眼眶滑落,落在洗手盆里不见踪影。
简妗雨深呼吸一口转过身,露出个笑,走到他面前蹲下,“我就在你身边,不是么。”她抬起手轻抚他消瘦许多的脸颊,“我什么也不会做的,只会在你身边。”
“是吗。”司空骏抬起头,有些凄凉的一笑。不知从何时开始,对她,他总是输得一败涂地,哪怕输得后果是心如刀割,他还是心甘情愿。
简妗雨没回答他,而是捧起他的脸,凑过去吻住他的唇,学着他的样子,生涩又热情的亲吻他。她一反常态,主动靠近他,使出浑身解数撩拨他的身体,成功勾起他的欲·望后,更是自己动手,把他纳入体·内。
她咬着自己的嘴唇,两手扶着他的肩膀,乌黑如墨的发丝在身后垂着,扭动腰肢,把他异于常人的尺寸吃力的吞进。等到终于全部装下时,她已经累得开始轻喘,双颊绯红一片。
“你不用这样取悦我的。”司空骏舍不得她难受,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往上提了提。简妗雨一声不吭,臀部却一个使劲重重的往下坐,执意要维持把他全部装进的状态。
“唔!”
过于重的结合令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轻吟,细眉紧紧的皱起,不知是舒适还是难受。
司空骏眼里的泪珠还没蒸发,墨蓝色的眸子显得有点迷蒙。他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望着一脸执着的简妗雨,头一次手无顿措的愣在那。
“你真的不用取悦我。”
思索半天,他还是只能说这句话。但她没理他,反而扶着他的肩膀,自己开始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
随着她的动作,司空骏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快意不可避免的从摩擦的地方升起,他的气息开始急促,摇摆不定的心开始倾向于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疼爱。
作者有话要说:心力交瘁,越来越觉得写这篇文的状态是这样。柯妖孽手里的孩子,猜猜是谁的?觉得毫无悬念,我说我是亲妈啊
☆、35、表白
浴室狭小的空间满是压抑的喘息和娇吟,就只见青色的瓷砖那;古铜色肌肤的强壮男子靠着;有力的臂弯里搂着个身子娇小粉雕玉琢的小女人。
“呃啊……”细眉紧蹙的小女人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浑圆的臀部上下移动;白玉似的几根手指死死地掐着男子健硕的肩。
男子睁着迷蒙的眼凝视着她;大掌扣着她纤细的腰,有意无意的配合她的动作;胯部往上摆动。倏地,他没控制好力道;重重往上一弄;双颊绯红的小女人立刻发出一声高音调的嘤咛。
她一叫他就不敢动了;红着眼拼命克制叫嚣的渴求;伸手揉着她;哑声求道:“妗儿,快一点,再快一点。”
确实,她的动作太慢太温柔了,吞吐得节奏无法满足他。他真的很想自己动手,把她按在下面,用力狠狠的要她。可他不敢,怕自己蛮横粗鲁的动作会吓着她。这还是第一次,他的心肝宝贝第一次主动给他,没有强迫和诱导的成分,一切都顺从她自己的意愿。她肯主动给他,某些方面说,是不是可以证明在她的心里,还是有他的。
两个人牵着手走过那么多年了,彼此之间都未曾说过一句“我爱你”。三个字或许肉麻矫情,此刻,司空骏却很想对她说,告诉她,其实他一直爱着她,深爱。
很简单的三个字,音调连起来更是顺畅无比,可无端的,三个字都溜到嘴边了,司空骏又硬生生咽了下去。空气中属于情·欲交缠特有的气味已经开始扩散,萦绕在两人身边,令人沉沦的暧昧。
简妗雨体力不太好,主动了好一会儿就开始剧烈喘息,动作越发的慢。粉红色的身子布满了汗珠,汇聚在一起缓缓滑落,有些顺着腰肢的曲线没入最隐秘的那个地方,与动·情的液·体混合在了一起。感觉有点湿泞,她上下的时候开始发出一阵粘稠的声响,在静谧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淫·靡。
掐着他肩膀的手往前伸了伸,改为搂住他的脖子,简妗雨与他贴近几分,牙齿咬着下唇进行最后的摆动。眼前白光一闪,刹那间仿佛有无数的烟花爆炸在身畔,她尖声吟哦,背脊一下子绷得笔直,颤着声到达最高的那一点。
灿烂过后,她彻底没了力气,身子无力的软下,脑袋搁在他的肩头,小嘴张着大口喘息。
司空骏还没发泄,他伸手有一下没一下撩拨着她还异常敏感的身体,炙热还深埋在她的体·内,感受着她情·动的收缩。这样抱着她,真像是在承受酷刑,明明身体叫嚣着快发狠要她,却只敢用唇厮磨她,望梅止渴画饼充饥。
“妗儿,妗儿你好香。”
隐忍的快要发疯,司空骏都想放弃了,退一步自己去冲冷水,但就在这时,简妗雨略显沙哑的细弱声蓦地在耳边响起:“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一句话让司空骏瞬间愣住,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她刚刚说了什么。
想做什么,都可以吗?
多久了,多久没有这样的特权了。自从一年前她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后,他就把她当成了易碎的瓷娃娃,还跟以前捧在心头,给她宠爱一身的生活,但他却不敢再肆意妄为的触碰她。
就像外人形容他的那个词——修罗。地狱最阴暗深处的恶鬼,从里到外都是腐朽的破败,凡是被他触碰过的东西,都会一一毁灭。多可笑啊,就是这样的他,居然妄想着拥有世上最娇贵的花儿。他把她种在心尖,给她最好最深的宠爱,岁岁年年用他的血肉培育着她。她从幼小脆弱的种子慢慢成长,生根发芽,在他的呵护下缓缓长大,终于结出了一个小小的花苞。
生活在冰冷深渊的修罗种出了一朵花,传出去都没人信,可他确实拥有了一株即将绽放美丽花朵的花。等待开花的日子那样开心,他欣喜的以为自己将会见到世上最美的花儿。
忐忑期待着,突然有一天,这朵花被地底的黑暗和阴冷所腐蚀,娇嫩的花骨朵儿生生折断,落入深渊踪影全无。
“我爱你。”
想想都后怕,司空骏从冥想中惊醒。他冷汗淋淋的收手,把怀中的人儿抱得更紧,唇瓣颤抖着费力挤出那三个字,试图用它把落入深渊的花朵儿勾起来。
简妗雨猛地一震,大脑在这一刻一片空白,耳畔只回响着他说的那三个字。一遍一遍的重复,发颤的音调那样清晰,三个字像一把小槌,敲击着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