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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沐颜不解的转过目光,看着身后哭成泪人的姨娘,心疼的握住她瘦的只剩下皮骨的双手,”姨娘,我不走,我走了你怎么办?“
至于穆忠天那个疯子,等日后她内力渐渐恢复了,她就会查出这副身子的父亲所在,救出他,救出姨娘,然后再狠狠的整死穆忠天那个疯子,一片一片的割下他的肉,让那个疯子身不如死。
“言儿,不要管姨娘了,你走,你走,不要管姨娘。”美凰轻柔的抚摩着沐颜额头上那依旧殷红的伤口,悲痛的脸上满是决绝的哀伤,“九儿已经都告诉我了,如今我才明白为什么老爷会答应让你嫁到冷王府,他根本就是借着冷王爷的手来折磨你,言儿,你走吧。”
“我要出爹的下落。”试探的开口,沐颜生疏的喊出这个称呼,既然她占有了这副身子,她就该替她完成她没有完成的一切。
“言儿,听姨娘的话,老爷在外看来和蔼可亲,可背地里却是心狠手辣,这么多年了,你爹恐怕早已经被他给害了。”
美凰低声的开口,脑海再一才的浮现出十多年前的一幕,如果不是她一时被穆忠天迷惑住,醉酒下说出了姐姐和峦表哥私奔的事情,让峦表哥被抓住打了半死,尔后就失去了踪影。
“姨娘,你放心,我会处理好一切的,九儿,扶姨娘起来。”沐颜平静的开口,眸子里染上了执着的坚定。
曾经的沐颜已经死了,如今的她要成为真正的穆言,而她首要的事情就是找出爹的下落,救他出苦海,她有种感觉,爹现在肯定被穆忠天那个疯子关在什么地方折磨着。
厢房里,终于送走了伤心欲绝的姨娘,沐颜挥退了九儿,快速的在厢房里朝找,希望可以找到一些关于过往的东西。
什么都没有!叹息一声揉着酸痛不已的身子,沐颜白眼一翻,重重的倒在床上,身子撞击床板发出了闷闷的声响,有暗阁?
笑容染上疲惫的嘴角,沐颜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一跳而起,快速的掀开被子,用手指敲打着床板,果真在中央的地方发出清脆的声响。
当初师哥就曾经交过她如何辩识暗阁,因为师哥的骨董铺子里有很多的暗隔,她曾经偷偷的溜下山,用了一晚上的时间将店铺里的暗隔全都找了出来,而师哥那时却在城里找了她一夜,谁曾想她竟然乖巧的躲在店铺里。
师哥?无意识下笑起的面容慢慢的惨白,沐颜摇头叹息一声,隐匿下那忽然涌上来的悲伤,她已经死了,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样子了。
牵强一笑,沐颜掀起床板上的木板,露出一四方的格子,将手伸进了,掏出一块上好的玉'佩,翠绿而盈润的光泽,握着掌心里有着暖暖的感觉,却是一块价值连城的好玉。
难道这是娘留下的遗物,沐颜把玩着,忽然目光落在玉佩背后的字迹上:司徒绝!竟然是那个天杀的司徒绝的玉佩,沐颜挫败的耷拉下脑袋,害的她刚刚还宝贝着,藏的这么隐匿,居然是司徒绝的玉佩。
忽然手一怔,不对啊,她记得在王府的时候,司徒绝并不认识她,更不可能送她玉佩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了,将玉佩再次的放进了暗阁里,忽然手指碰到一方纸,还有信笺,眉头一喜,沐颜快速的抽出了被信封,上面秀气的写着一句话:相逢不相识。
信封里一张泛黄的纸张,却是一张当铺的当票,而当的东西就是这块玉佩,不可能,司徒绝在京城可是首福,他断然不可能去当铺当东西,更何况当的是随身的玉佩。
而且即使当了,这赎回当票却在穆言手里,看来赎回玉佩的就该是穆言,可司徒绝根本不认识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文 弃爱:第二十章 甩一巴掌]
思索着司徒绝和穆言的相识,可却依旧没有一点的头绪,沐颜挫败的耷拉着脑袋,不解的看着手中的玉佩和当票,时间上是十年前,那时候穆言怎么认识的司徒绝?
“小姐,该吃饭了。”九儿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瞄了一眼一旁的窗户,小姐肯定又在思念夫人了。
“好,我就来。”快速的将当票和玉佩收进了袖袋里,沐颜将床整理好,这才走了过来,将门打开。
“九儿,你怎么看司徒公子?”吃着饭,沐颜忽然试探的开口,故意的扬起嘴角,露出花痴般的痴迷表情。
却见一旁的九儿轻轻看了一眼沐颜,怯生生的开口道:“小姐,你如今已经是王妃了就把司徒公子忘记了吧。”
不敢说司徒绝的不好,因为之前她说过一次,被小姐扇了一巴掌,尔后有一次又说漏了嘴,被小姐罚在房里跪了一夜,所以九儿至此之后,最厌恶的人莫过与司徒绝,每提起他,肯定会被小姐打。
撇了撇嘴,沐颜眉头一扬,亮丽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神色,没好气的开口:“是该忘记了,司徒绝见死不救,而且风流成性,早该把他忘记了。你说对不对,九儿?”
“是啊,小姐,你也知道司徒公子和很多女人暧昧不清,而且在怡红院还有专门的厢房,小姐何必对他念念不忘。”
单纯如纸,九儿随即数落起司徒绝的缺点,小小的脸上眉头之皱,一脸的不屑和气愤,甚至差一点就自己因为他被挨打的抱怨说了出来。
忽然一怔,九儿愣愣的捂住嘴巴,神采飞扬的脸上此刻一阵苍白,扑通一下跪了地上,低着头懊恼的想把自己给撞死,她怎么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又说司徒公子的不是了,小姐今天受了老爷的罚,这会还不知道怎么打她?
“小姐,我不是故意说司徒公子的不是,小姐,你就饶了我这一会吧。”前前后后算起来,这已经是第八次因为司徒绝而被罚了,九儿耷拉着脑袋,乞求的话语里染上了哭腔,她日后和司徒公子势不两立!
看着突然趴在地上的嗑头的九儿,沐颜到口的菜卡在了喉咙里,连连咳嗽着,含混不清的开口:“九儿,咳咳,你不要对我嗑头了。”弄的自己好象是庙里的菩萨一样,一天不嗑她几次,估计九儿心里不痛快。
“小姐,九儿真的不是有心说司徒公子的不是。”吸着鼻子,九儿怯弱的抬起目光,看着脸色涨的通红的沐颜,刷的一下再次嗑起头来,“小姐,小姐,你不要气了,要打就打九儿吧。”
“我真被你气死了了。”咳嗽着,沐颜抓起一旁的茶杯灌了一口水,这才咽下卡在喉咙里的菜,忽然眉头一挑,目光流转里染上聪慧的算计,“九儿,我也知道司徒绝风流成性,可为什么我就对他念念不忘呢?”
“九儿不知道,九儿七岁那年跟着小姐的时候,小姐就常常会念起司徒公子的名字。”其实九儿真的不懂,跟了小姐十年了,也没见小姐和司徒公子说过话,可为什么小姐就倾心与司徒公子。
难道是因为司徒公子长的很俊美,可王爷长的也很好看,虽然冷冷的,可比起司徒公子看起来更像是男人,如果王爷不是那么凶的话。
九儿七岁那年?那时的她也莫过与十岁,沐颜头痛的抚着额头,那么小,她居然就迷恋上了司徒绝?忽然一怔,想起袖袋里的当票,那上面有时间,看来她今夜要出去一趟,去当铺里查一查。
暗夜里,厢房里一片的安宁,黑暗下,忽然一抹纤瘦的身影向着床铺边走了过去,手中银光一闪,扎向床上睡熟的人。
“九儿。”推了推睡下的九儿,确定她被银针扎上了昏睡穴,沐颜这才将一旁事先从冷王府带过来的斗笠翻了出来,换了一身黑色的衣裳,戴好斗笠,确定整个人都被黑色掩饰了之后,一个纵身从窗口跃了出去,向着街市快速的走去。
四周叫卖声响成了一片,沐颜快速的向着当铺走去,昌子号当铺!忽然脚步定格在原地,想起了什么。
沐颜掏出手中的玉佩,仔细的看了看,再对着招牌拐角处的铺子标记看了看,一样的标志,这么说这是司徒家的当铺。
有这么离奇的事情!沐颜忽然想一头撞死算了,司徒绝不会笨到,到自己家的当铺里当掉他的玉佩吧。
正想着,忽然喧闹的街市猛的安静下来,众人纷纷快速的躲到了一旁,却见一辆马车正急驰狂奔在人潮攒动的大路上。
“姑娘,小心!”
“姑娘,快闪开。快闪开。”
马车声急,沐颜呆呆的站在一旁,看着手中的玉佩失神,思虑着其中的原由,丝毫不曾察觉背凶险的一幕。
忽然骏马嘶吼着,高蹄高高的扬起,就要踩下的瞬间,忽然一道身影快速的闪身过来,一手圈住沐颜的身子,一手扬起凌厉的一掌拍在马身上。
嘶鸣声激烈的响了起来,砰的一声巨响下,狂奔的马竟然被一掌击毙而死,倒在地上,旁边并驾而驱的骏马也在同一时间停下了狂奔,似乎震慑与眼前那森冷的气息。
“唉呦!“惨痛声伴随着马车的歪斜而响了起来,一旁架车的侍卫扑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马鞭高高的扬起,怒火中烧的狂吼起来:“什么人,什么人不要命了,竟敢毁我家公子的马车。”
“放肆!”轩辕冷转过身来,一声冷喝,目光森冷如霜的看向一旁的扬起马鞭的侍卫,浑然而成的威严让猛的回过神的侍卫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爷,饶命,奴才不知道是爷。”刚刚嚣张的气势瞬间消失,侍卫不停的叩着头,他竟然得罪了冷王爷!
轩辕冷!终于回过神,沐颜错愕的看着身边站立的高大身影,目光落在那揽在她腰上的大手上,黝黑里有着一个个鲜红的指甲印,那是她早上和他对抗后留下的光荣战绩。
“我说三公子,你成心我和司徒绝过不去吧,在我家当铺门前闹出人命来,我这生意还怎么做啊?”依旧是一身的白衣,司徒绝跳眉一笑,对着从马车里跳出来的三皇子调侃的开口。
“小叔。”冷哼一声,三皇子轩辕邵轻蔑的扫过一旁的司徒绝,对着轩辕冷敷衍的应了一句,随后一脚踹在一旁的侍卫身上,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