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呀!有孩子在,人家会不好意思。」推了推他,她暗骂了一句。
他挪揄地一睨,「放轻松点,我不会当众吃了你。」
「不公平,你学我说话。」她露出本性叉起腰,一脸不甘心。
「你何曾对我公平,从你进入我家开始。」要算帐的话他可是毫不逊色。
商人本色。
「呃,这个嘛!我是女孩子难免会害羞,你让我一次又怎样。」她小小的使了一下蛮横。
「吻我。」他固执的再次要求。
噘著嘴的周慷文有些嗔意,「你把眼睛闭起来我才吻。」
「讨价还价。」他咕哝的闭上眼睛。
「不可以张开眼哦!我要亲了。」她黠笑地将手掌握成拳往他嘴唇上一碰。
就在她自以为诡计得逞之际,腰上蓦然一紧地传来勒束感,她「啊」的一声张开嘴,充满男性气味的唇舌赫然侵入,吻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这叫大意失荆州。
几近窒息的一刻,他的唇才愿缓缓离开,意犹未尽的舔了她唇瓣几下。
「小姐,这才叫吻。」早料到她会使诈。
能把儿子攻得无还手之力的女人非泛泛之辈,他可不敢小觑。
「你……你过分啦!法式长吻和普通的吻不一样。」真不该要义军把小鬼弄走,她需要一个挡箭牌。
「你和很多男人接吻过?」滕尔东低沉的语气浮冒著一丝酸味。
「你管我。」她没好气的一回,震荡的情绪还在感受那一吻的馀波荡漾。
早知道他是接吻高手她何必矜持,先吻了再说,管他计画表上的进度。
计画永远比不上变化。
他冷嘲的沉下脸,「我是你的老板。」
「哈!哈!哈!」她大笑地拎起一颗草莓往嘴里塞。「老板不等於老公,等我哪天倒楣当了你老婆再说。」
这招叫以退为进。
「你不想嫁给我?」理智上他应该高兴她的野心不大,但是他的表情却有点臭。
「嫁给你有什么好,鳏夫又带著一个顽劣至极的儿子,试问哪个聪明的女人愿意当现成的妈?」当然她是例外啦!
为了不让他起疑,她当然要极力的撒清,钓大鱼要放长线,虽然她没什么耐心等鱼儿上勾。
不过男人都很贱,越是得不到手的越想要,人家不想嫁他反过来逼人嫁,这是人性的劣根性,尤其是男性潜在的优越感更禁不起激。
「我的身分地位不能令你心动?」他神情紧绷的瞪著她,好像在瞪仇人。
周慷文认真的望著他,心口小鹿乱撞,「你长得很好看啦!我会列入考虑。」
「只因为我的长相?」他像是受到极大的打击,不敢相信会有女人不贪慕他的财富及权势。
「不然你以为呢?我又不缺钱。」她真的不缺,够用就好。
母亲母爱式的弥补让她银行存款数字高达九位数。
「没人会觉得钱少。」
※※※
「周义军,你给我过来。」
一听到老姊命令式的语气,周义军就算远在天涯海角,也要拚命的赶过来赴死,否则他会生不如死,谁叫他晚生她三年。
「长姊为母」是她老挂在嘴上的一句话,即使他们知道母亲的地位占不了多少分量。
周义军将快熟的肉片翻面涂上烤肉酱,沾著油渍的手往身上一抹,在小战友眼光护送下,慢吞吞地走向周家的太平公主。
因为当权的武后是他妈嘛!
唉,明明由眼角瞄到两人吻得如痴如狂、欲罢不能,他差点以为这对乾柴烈火似的男女会控制不了演起限制级画面,没想到火灭得还真快。
她一定是欲求不满才找他出气,他要作好防备措施才不致死於非命。
「亲爱的美丽大姊,你传唤小弟前来有何要事?」他做出古代大侠的打招呼手势。
「少做戏了,你告诉他我们是不是很爱钱。」有钱当然好,但是是当取则取,人家不给也没关系。
他面露不可思议的神情翻白眼,「老姊,你药吃了没?」
「周、义、军——」她阴冷的喊著他的名字。
「好好好,你别发出天山姥姥的声音,我胆子很小。」就为了这件小事?
简直是拿著棉球比掷远,怎么飞也飞不远,无聊。
「呃,未来的姊……姊姊的老板,我们真的不是很爱钱啦!不过如果你要给我们钱,我们也会客气的收下。」好险那句未来的姊夫及时收回,否则会被老姊乱刀砍死,因为坏了她的後母计画。
「未来的老板?」眼神一利的滕尔东抓出其中语病。
周家姊弟是出了名的伶牙俐齿,周义军马上扬起阳光般笑容松懈对方防心。「我老姊是有名的恶婆娘,我怕她做不了三个月先把老板谋杀掉,所以要冠上未来式,等『试用期』期满再升任为正式老板。」
算你转得好,三斤肥猪油灌肠的刑罚可减一斤,周慷文不甚满意的想。
「废话少说,人家以为我们图谋他的财产。」她用非常不屑的口气一哼。
「我没这么说,你别弄拧了。」他所指的是大部分的人。
「少来,有钱人疑心病重,这是社会普遍的病态。」他也不例外。
「不要乱冠罪名,我从没认为自己拥有财富就有多了不起。」蒙尔东有些恼意地沉冷双眉。
「没有才怪,你明明意有所指。」她边吵架还边吃三明治。
此举看在两个男人眼中是既好笑又好气,她到底在耍哪门子脾气。
「滕大哥,我们真的不贪你的钱,要钱我们自己赚就有了。」他多走几趟偏门就发了。
当个网路骇客虽然风险大,但利润之丰叫人咋舌,他一向小玩不搏大,因为他们嫌钱太多没处摆,不愿再弄些钱子钱孙生生不息。
膝尔东神色稍缓的解释,「我没那个意思,是她故意扭曲了。」
「想也知道。」周义军小声的嘀咕。「我大姊一定没说过她婉拒了十来个年薪千万的工作。」
「千万?」黑眸微微一眯的看向正在大快朵颐的「意外」。
「是美金哦!」周义军还加重语气强调。
「美金?」滕尔东不得不流露出诧异的目光。
「没办法,她不务正业嘛!麻省理工学院化学工程系第一名毕业的高材生怎么会找不到头路,好多企业捧著美金来求人才呢!」唉,不学无术就是在形容她。
「周义军,你话太多了。」她根本不想让滕尔东知道自己的高学历,不好装傻嘛!
「那她为什么要去当空服员?」他不问当事人,她太会打太极。
周义军大笑地指著自己姊姊,「为了要气死我妈。」
「你别太得意,哪天周小姐真被气死了,你也是凶手之一。」尽会说她。
一个是铜板的正面,一个是铜板的反面,翻来覆去还是一个铜板。
一体两面,谁也笑不了谁。
「你叫自己的母亲为周小姐?」着实怪异,他不禁想为儿子找来这保母陪伴的决定是否正确。
「别太追根究底成不成,周小姐本人又不在意。」反正她又不在母亲面前喊。
姊弟俩相视一眼,交换著只有彼此才明了的讯息,遭排斥在外的滕尔东有几分不豫,当著周义军的面吻了周慷文一下,打断两人的眼神交流。
周义军吹了声口哨扬高两眉,心里不知该高兴还是不舍,毕竟她是他「相依为命」的不肖姊姊,他已经习惯了被蹂躏的日子。
不过他也忧心,万一姊姊的计画曝光要怎么办,是死棋还是将军?
「喂!你们未免太过分了,到底是谁提议要来野餐?」一张灰头土脸的小脸蛋凑了过来,神情十分气恼。
「她。」两只没义气的手指同时一指。
周慷文不在乎的舔掉嘴角的饼乾肩。「你们有谁反对了?我接受申诉。」
「老姊,有没有秋後算帐?」先问清楚再开口,以免遗憾终生。
「你认为公鸡会下蛋吗?」她大叫地跳上他的背,身手非常俐落。
这是两姊弟常玩的,可是看在某人眼中却是十分刺目。
「慷文,下来。」不成体统。
「不要。」周义军的背又宽又厚好好趴,她干么要下来走路。
「你要我亲自动手吗?」滕尔东上前走了两步,作势要扯她下来。
她娇媚的朝他一笑,试探的道:「不然换你背我。」
「好。」
他不假思索的回答连自己都惊讶不已,更别提另三个近乎呆若木鸡的人,瞠目结舌地望著他。
不过周慷文真的厚脸皮地像只山猴子,由弟弟的背跃向他後背,双手双脚如藤蔓般缠上他,口吐热气地吹向他耳朵。
「其实你的背比义军的温暖。」她轻声附在他耳畔呢喃。
滕尔东先是怔了一下,随即露出温暖的笑意,心甘情愿的背著她走向正在抢救焦肉的一大一小身影,考虑要牺牲谁的胃。
今天,风很轻、云很淡。
而他有种前所未有的快乐,有些事的确是金钱买不到,错过了会终身遗憾,他很高兴放弃上亿的合约换得此刻的幸福感。
他们多像一家人呀!
「喂!小鬼,那只鸡腿是我的,你不准咬。」
「谁说的,这只鸡腿是我烤的,我吃给你看。」嗯!味道真棒。
「老板,你儿子欠揍。」一点都不懂得敬老尊贤。
滕尔东捏了捏她小腿,「叫我的名字。」
「好嘛、好嘛!尔东大老板,你教教他女士优先的礼节。」他太没礼貌。
「我们这里有女士吗?」他好笑的假意四下张望。
「我不是人呀!」真想往他後脑砸下去。
周义军俏皮地拿著一串烤肉比画。「不,我们只看到一只母猴子。」
笑声轰然而起,传遍了四野。
快乐,真的能单纯的拥有。
「周义军,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