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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送的。”张明元回答的不咸不淡,“锡尧啊,北京一行有什么收获?”
佟锡尧笑:“张叔,您和我打什么哑谜。”
“可是有人不想让你走得这么快啊!”张明元放下茶杯叹了口气,微微瞟了眼佟锡尧,“这些年眼红你的人可不少。”
佟锡尧皱眉,沉吟了片刻:“这次进京首长是透露了要把我平调到N军区的口风,可是正式调令还没有下来,已经有人有动作了吗?”
张明元指指手边的茶杯:“这还不是动作吗,有人有心想要我把你拖住。N军区是戴九韬的嫡系,又是全国最显赫的军区,戴九韬想把你往那儿调自然有他的打算,可是他就是个神也不能替你考虑的面面俱到,或者说,这本身就是对你的一种考验。”
要不怎么说大家都喜欢和聪明人讲话,就这一个小动作佟锡尧就明白了,G军区驻地不是龙井产地,张明元却是江南人,送得出这么应时又应景的礼物的人……说:“我这次进京大多是为了首长的一点家事,素素和首长的那个侄女儿是至交好友。”
张明元摆摆手:“戴九韬那点儿事儿我都知道,他就是迈不过自己心里那个坎儿,其实当年的事哪能怪他,他一辈子洒脱,这件事儿上心窄了。”
“他那个侄女儿倒是很有意思。”佟锡尧话说一半,略带兴味的看着张明元。
后者低笑:“那个小姑娘,不错,只是张陆没这福气,瞿政委的女儿也不错,就是性子冷了点儿,随他们去吧,我是管不动他们的事儿了。”
气氛活络了点,佟锡尧又把话题引回去,问:“张叔,调职的事您怎么看?”
“怎么说呢,他们要是来明的的话就不怕,你虽然资历差点,但是成绩放在这里,又有戴九韬和你爸给你保驾护航,真到了万难的时候还有岳老将军在上面镇着,如今当权的几位里面三分之一都是他带出来的。但是要是来阴的可就说不准了。”张明元拿起茶杯,“比方说这,这不过是他们拿来试探你我私教的小把戏,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戴九韬那边肯定是铁板一块,你爸就算不帮你也肯定不能扯你后腿,唯独岳老爷子那边……”
佟锡尧有些疑惑:“老爷子最疼素素,这件事按理说最不可能有问题的就是他那边。”
张明元摇摇头:“要不怎么说你走得太顺,要知道最大的助力有时也可能会变成最大的变数。”
佟锡尧皱眉,不解的看着张明元。
张明元微微一笑,点到为止,不再说下去:“老爷子是个性情中人,你好自珍重就是了,你保他孙女儿平安喜乐,他有生之年必保你青云直上。”
“对素素我肯定是珍而重之,这和老爷子无关。”佟锡尧呷了口茶。
“你为人光风霁月,可是架不住有人包藏祸心!”张明元沉声叹了口气,佟家这小子这一路走得太顺了,虽然没靠家里的助力,但是机遇有时也是一种资本,任是谁也眼红不来,“这事儿你还是提前和那丫头打声招呼吧,我冷眼看了这几年,执素那丫头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实际上也是个有担当的个性。”
“好的,张叔,我会挑能说的和她说的。”佟锡尧微笑应下,“不过这些事情我不想让她知道太多。”
他确实不想让她知道太多,是怕她担心,她的心太干净,哪里知道政治斗争,一旦结仇,不死不休。这种事情他一个人背负就够了,她只需要站在他身后阳光明媚的活着,斗争、阴谋,与她无关。可是要不怎么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时的佟锡尧怎么也不会想到,还真就有人能从他的挚爱下手,一下子捅到他最疼的地方。
张明元看着他,没再说什么,按电铃招呼经理上菜。
作者有话要说:知墨~答应你的番外~以后还有,这只是一部分爱你们!谢谢你们陪我度过考试扎堆的上半年!更新时间改了哦~~~改中午十二点半了哦~~正好吃完午饭刷完碗回来看文~~晚上打不开宿舍网的妹纸们和午休没事干的同志们注意哦~~~更新时间改了哦~~~~好的吧,最后也是比较重要的一点~参谋长的故事完结不远了,要开始准备下一篇淇宝和陈特种兵的故事了~,于是呢,大家有什么想法啊建议啊可以微博@我一下!汇报完毕请指示 !
☆、Chapter 46
晚上回到家时已是微醺,佟锡尧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郁闷的掏出钥匙开了门,进了门却发现屋子里的灯都黑着,只有浴室还亮着灯。借着酒劲儿甩掉皮鞋,也不开灯,晃过去,手握着浴室门把手转了转,果然上锁了。
“谁?”执素似乎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关掉水扬声问。
“还有谁……”佟锡尧靠在门框上,隔着扇玻璃门回答。
“哦。”听是他,放下心来,说,“你小点声,小颜已经睡觉了,我很快就洗好了,等我。”
佟锡尧轻笑出声:“在哪儿等?”
执素无语,听出他醉了,语气不善地说:“沙发上坐着等,床上躺着等,实在不行就站门口儿等!随便你。”
佟锡尧笑:“开门,我要参观。”
执素那个无奈哦,这人酒品一直很好啊,今天这是怎么了这是:“别胡闹,自己弄杯蜂蜜水喝去,等我出去再跟你算账!”
佟锡尧哪理她,拍拍门框,一只手握住门把手,手腕一用力,“咔啪”一声,锁又断了!站在门前无辜的扬了扬手里断掉的门锁:“你不开门,我就只好拆门了。”
执素瞪着眼看着破门而入的某人,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反应过来后抓起旁边的浴巾把自己裹起来,抄起手边的毛巾就砸过去,骂:“又灌了多少黄汤啊回家撒野!那门锁着你惹你了?买锁不要钱是吧!”
佟锡尧哪管她这骂,其实他没喝多少,你想想和个快六十岁的司令员能喝多少,何况还是叔辈,心里又都压着事儿,不过是借酒装疯罢了。一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踱过去,这人无论天多冷里面都是一件衬衫,天暖了外面穿薄点,冷了穿厚点,永远两件儿衣服。军衬扣子一解直接就露出了结实的肌理,说:“挡什么档,你身上还能找出哪儿我没看过的?”
执素裹着浴巾往后退了步,这人眼神儿已经不对了,忍不住紧张的咽了口口水。
却把佟锡尧逗笑了:“口水太多了吗,不如分我点儿,喝了一晚上酒正好有点口干。”
执素大惊,忙摆手:“不是……嗯……”哪还容她把话说完,嘴巴已经被堵上,一股浓烈的酒气无遮无拦的涌进来,呛得她直想咳嗽,搁在他胸膛上的手不住推他,挣扎着说:“你放开啊,小颜已经睡着了,你这样闹会把她闹醒的……”
佟锡尧喝了点儿酒本来就燥得慌,自打进了门又看到浴室里昏黄的灯光起,早就已经按捺不住了,这会儿抱着如此温香软玉哪里还管其它,低笑着把她裹在身上的浴巾扯下来:“嘘,你别出声就行了,谁都不知道咱们在干什么……”手指像灵蛇一般沿着她的后背游走至腰间,却还不罢休,继续向下。
执素呼吸已经紊乱,这个男人今天疯了,活像饿了很久一样,可是明明……想要推他,可是推他的手却渐渐软下来,反而不由自主的去搂他的腰,还不顾一切般的扯他的皮带,难道连自己也疯了吗?
佟锡尧正埋在她颈间细嗅,闷笑着抓着她的小手,说:“急什么……”
执素脸一红,从意乱情迷中惊醒过来又去推他,可是你说这个人,他一边拿话逗得你羞恼,一边还拿手撩得你心慌气短,又把手指往深了走走,执素轻呼一声就要捶他,这个男人今天疯魔了,真是疯魔了,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了。
可是正所谓不疯魔不成活,眼下的佟锡尧对她的身体正是疯魔到了极点,未经雕琢的璞玉一般,你若是那玉匠就能尽情挥洒你的热情,而佟锡尧就是那玉匠!你不知道她有多诱人,羞怯和放肆、清纯和狂野,就像泥和水一样,化了开,捏成团!浑然一体,让人如痴如醉,恨不得登堂入室才能一窥堂奥,这已经不是一种单纯的迷恋,而是一种境!
微醺的佟参谋长正是在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心在膜拜着,犹如当年第一次拿起钢枪时一样,凝视着螺旋的膛线,轻抚着战栗的她。其实他是在不安,暴风雨即将到来,他从容淡定,可是想到那暴风雨也许会波及到这朵小花儿他却觉得胆战心惊,张司令的话轻描淡写,却还是深深烙在他心里,越是酒醉,越是沉醉,越是深刻!不是不自信,而是太在乎!这种不安,只有激烈的性|事的充实能够抵消,佟锡尧向来是想到就去做的那种人,坚决而果断,此时正是良辰美景奈何天,天时地利人和,有什么理由放过呢?
执素已经完全瘫软在他怀里,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疯了,真是疯了,而她居然也肯陪他疯,不,是和他一起疯。昏昏沉沉的被他抱到客房的大床上继续战斗,有时她会想,佟锡尧你幸亏不生在战争年代,要不必然是个攻城略地的将军,攻一城,下一城,且必然打的敌人再无还手之力,一如她,现在是心服口服,不敢不服。
一场欢爱,淋漓尽致,尽情尽兴,执素袒露着雪白的身体躺在床上,意识明明已经回笼,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梦魇了一般动弹不得,只能微微动动脖子,用头发蹭身边的人,低喃着:“冷……”嗓音哑的有如老妪,却难得性感。
佟锡尧支起身看她,她必然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性感是多么浑然天成,足够让天底下任何一个男人血脉贲张,当然她也再也不会有机会知道了,她只知道眼前的这一个已经又把她压到了身下。
嘤咛一声:“不要了……”
佟锡尧哪里理她,他这时已经什么都顾不得听了,说:“不是冷吗……这就不冷了……”
直到午夜才告鸣金收兵,执素被抱着冲洗干净,塞进浴袍里抱回卧室,这时候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布娃娃似的,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