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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
“睡觉。”
“哎?你不和我一起睡了?”
佐助听得差点想把他捏死,狠狠瞪了他一眼,佐助回了自己的床去。
天还未亮时,佐助隐约闻到一阵淡淡的无忧香,接著是鸣人窝到他床上,“冷了。”咕哝出两个字,便再没有了其他任何解释。
佐助一笑,搂紧了怀里的人,不管时辰几何,他仍有一觉好睡!
“鸣人!!”一早,别说鸣人和佐助了,连宁次都还没有起来,鹿丸已寻上门来,“快出来,我有事对你说!”
“……鹿丸?”尽管不愿意,但有朋自……街上来不亦说乎?鸣人大力的爬起来,走出门外,佐助则一脸不爽的窝在床上,竟敢扰他睡眠,扰他睡眠……不知他有起床气吗?!
没有任何语声传来,佐助猜那叫鹿丸的人该是在用束音成线的方式和鸣人说话,嘁!居然还怕人听!
突然只听鸣人惨呼一声,“我不要嫁他!”
什麽?佐助顿时睡意全无,套上衣衫,他几步走了出去。
同时出来还有宁次。
苦著一张脸,鸣人扫过在场的每个人,一瞬间,眼泪扑簌簌的就流下来,“怎麽办啊!”他才不过是个小贼,还未名扬天下,竟然就他要嫁人——
穿著大开领的轻纱短衣,围上围裙,连长发也卷得中规中矩,手拿勺子,在傍晚开门的瞬间,他还一脸期待与兴奋的道:“相公,你终於回来了!今晚我做了你最喜欢的XXXX”
伸手,扑上,自家老公顶著操劳过度的黑眼圈仍一脸邪笑:“唔!待先吃了我的乖鸣儿再吃饭亦不迟!”
“唔,嗯,嗯……不要……”之後省略春宫图无数……
唔哇啊啊啊啊啊啊!!!这种生活,这种生活……回头,鸣人忽然对佐助笑得灿烂至极,配合著那未干的泪痕,凄美无限。
佐助不禁看的一怔。
“我不嫁人,所以……我死了。”轻飘飘,鸣人倏地往佐助倒去。
“喂!”一把接住鸣人,佐助一惊,“快醒醒!”
“不醒,不然就不像死了!”舒服的窝在佐助怀里,鸣人动也不动。
这小子……青筋崩出,佐助终於吼道:“你给我说清楚!”
守著鸣人,佐助、甯次、鹿丸三人围坐在平时吃饭的房间里。
“简单说就是鸣人从我爱罗处偷了一个带有诅咒的宝石?”宁次不可思议的看著万分沮丧的鸣人和脸色难看的鹿丸,“这世间哪来成亲诅咒这种事?”
“呵,我也希望没这样的事情,可惜非是如此。”鹿丸无奈的苦笑,“因为鸣人得到的是被称为洗尘缘的七星恨。”
闻言,宁次顿时色变,“难道是……那块不祥的石头?”
鹿丸叹了一口气,点头道:“否则我也不需一早便赶过来了。”
七星恨是只认主人的妖石,说是洗尘缘,其实是因为它的邪气会扰乱人的记忆,迫使人带它回到主人处,而且此人会从此对它的主人言听计从,尘世中再如何深刻的牵绊都将无法破开那束缚,不死不终!
“我,我马上把七星还给我爱罗会不会有用?”握紧了手,鸣人问鹿丸。
“你摸过那石头没有?”鹿丸反问。
“当然摸过,不然我怎样拿走!”
“那就没用了。”
“七星恨是不是真的会让人忘记一切?”佐助清冷的嗓音听起来意外的有些颤抖。
“至少以前的人都是如此。”
“是吗……”,佐助忽然抓过鸣人的手,起身道:“跟我走。”
“去哪?”另三人的视线全落在佐助脸上。
“去找夕日红。”
一语点醒所有人,鹿丸和宁次同时动容,夕日红曾是蜀山派的圣女,极擅净化之术。若有她相助,鸣人确有可能脱离七星恨的控制。可是此女後来不知为何脱离了蜀山派,至今仍芳踪渺茫。
“你知道夕日红在哪?”宁次问。
“是。”
“那事不宜迟,趁鸣人尚未失去神志,我们要马上动身才行。”鹿丸言罢才要和宁次起身。
佐助将手中长剑一横,道:“你们皆属江湖名门,恕我不能违她意愿带你们去。”
“可是……”
“安啦!佐助功夫很好,我定会安全到达的。”鸣人一笑。
不是……看著鸣人那种信任佐助的模样,宁次说不出话来,其实,他就是因为佐助功夫太好才不放心。不过想到前日佐助对自己的警告之语,他微叹一声,也许佐助真的是很著紧他的吧!
鹿丸知道再说无意,道:“我一会使人在山下备上好马,”接著,他又取出一枚印章递给鸣人,“若有难处可用此印到任何奈良分号求助,包保没任何问题。”
毫不客气的收下印章,鸣人笑道:“先多谢了。”再一拱手,他与佐助一起出门而去。
再无多语,鹿丸和宁次也各自替他二人忙碌去了。
中午时,鸣人和佐助便已准备妥当,“没想到雾初盛会我竟就这麽离开了。”鸣人万分不甘,唉,他今年定是流年不利,两次武林盛典他竟然都未翻天成功,真是想不怨念都不行。
鹿丸挖挖耳朵道:“没关系,虽然很麻烦,不过你想绑票何人,我来便是。”此语一出,佐助和宁次不禁大汗,宠人亦有极限,可这奈良鹿丸……对望一眼,他二人无不自愧弗如。
“算啦!就当这次来人命好吧!”这种好玩的事情他都参与不得岂不无趣?所以自然是攒起来以後再兑现的好。
聪明如鹿丸,哪还不知鸣人意,趁鸣人转头的当儿,他对佐助和宁次眨眨眼睛,似笑非笑,接著又对鸣人道:“一路保重。”
“知道了。”转眼,鸣人已扯著佐助从雾初山崖上跳了下去。
“小一,你最近变得奸诈多了嘛!”山颠之上,九尾立在巨石上轻笑,“告诉鸣人七星之事,你是故意的吧!”
“哼,死老九,你快来感激我吧,若非如此,你那宝贝徒弟岂肯离开这?”
“这感激是自然的,”九尾显然心情极好,“但却是感激你赠石美意。”
“什,什麽?!”一尾一愕,这才想起,鸣人走是走了,却将自己的七星也一并带了去!“哇啊啊!死小鬼你给我把石头还来再走啊!!!”
山颠之上,怒吼声扬起,却只迎来下方飘来的一阵脆笑。
山石之後,不易察觉的一抹愉悦笑音瞬间飘散,我爱罗一隐而去。
笑忘书;七星诅咒下卷(火影All鸣/佐鸣)
内有H,请慎入。
不过话说H果然不是夜所擅长,痛苦啊痛苦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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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在山下,鸣人才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在他来说,代步的话怎都是铺垫厚实的车子来得更舒适,然,这站在自己眼前的……只有马没有车?
“鹿丸是让我们骑这麽?”带著一丝不甘鸣人问那站在马旁的小厮。
“正是,按少主吩咐,这两匹马均为极品,日行千里也不在话下。”
日……日行千里?!鸣人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佐助,此好马就交由你处置了。”
“你想哪里去?”一把抓住想要开溜的人,佐助皱眉。
“自然是去找车了。”乾笑两声,鸣人暗道:他才不想去马背上受罪。
“给我上马!”不容分说,佐助一手将鸣人拦腰抓住。
连挣扎的机会都欠奉,鸣人已被佐助带上马背圈了个严实。
再侧头,佐助对那小厮道:“只这一匹马足矣,多谢了。”接著,他拉过缰绳双脚一用力,那马便飞也似的扬尘而去。
一切都变化得太快,到这时,鸣人才懂抗议:“放我下去,我不要骑马啊!”
“你想等诅咒生效嫁给我爱罗不成?”
“不想……”鸣人顿时没了底气。这次灾祸实是他自己招致的,刻下著急的人也自当是他才对,不过怎麽自家仆人似是比他还急呢?脑中灵光一闪,他道,“呐,佐助,若是我身上的诅咒去不掉,我会把卖身契还你,定不会让你做陪嫁……”将差点出口的丫头二字,生生的吞回去,鸣人暗自抹了个汗,“你可放心。”僵直了身子坐在马上哪能舒服,他索性靠往佐助——嗯,到底是特级软席,舒服多了。
“你……”轻叹一声,佐助稍微放慢了马匹速度,低头将唇贴到鸣人耳边,“骑马很难受吗?”
“倒也不是。”鹿丸想得周到,他这马鞍上的铺垫材料相当柔软,虽说远不及车子来得舒服,但总在可忍受范围内,“呐,”鸣人又蹙起眉道,“你可否移开点说话?耳朵痒痒哩。”
“马上哪来移开的地方?”
呃……这倒真难为著鸣人了,道义上,这仆人也是要爱护的,他怎也不能叫佐助坐到马鞍之外去,何况此“软席”也著实无可代替,无奈的撇撇嘴,鸣人道:“算你吧!”
抱著鸣人,佐助心中却是渐渐生出复杂滋味,自己究竟在做什麽?这个人,这个人是胡族,是九尾的弟子,而且是……魔道中人!可是自己……猛的用力抱住鸣人,他在他耳边低语:“你,真是个麻烦的主人。”
鸣人一怔。
“但我却……喜欢……”
喜欢?喜欢什麽?突然增加的马速瞬间冲散了那些轻细的言语,被禁锢住了身体,鸣人不能回头,亦问不出口,没来由,他的脸上有几分热。
古人有云: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如今鸣人和佐助是当真能好好体会了!你看,若只是赶路赶至天黑也就算了,奈何还要下大雨;若是只是下雨找家客栈也还尚可,奈何他们是被截在荒山野岭!
幸而此处洞穴甚多,他二人总不至於被淋上一夜,但即便如此,等他们找到还算能用的洞穴时,也已成了落汤鸡。
努力的拧了拧衣服,鸣人抹开额前的发。佐助这时已取出火折,打著了来看洞穴中的情况。
这是一个相当大的天然洞穴,且明显有人来过的痕迹。甚至在洞穴壁缝里还有两只烧剩的残烛,用火折点了烛火,佐助将马匹栓好,拉著鸣人向里面走,到了洞底,那处有一天然的长形巨石,和几堆未烧完就被熄灭的篝火。不过现今无论石上还是火堆上都落了不少尘,显是已经久未有人来了。
点著地上的篝火,佐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