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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得将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信不信我杀过人?」
「信。」他还是一副不怕的样子,「能死在芳儿手上,朕作鬼也风流。以后大安王朝就麻烦太后多费心了。」
卑鄙….在这当头拿国家来要挟她。
「朕明白,在太后心里国家永远排在首位,朕永远屈居于下;不过只要芳儿待在朕身边,朕甘之如饴。」欲伸手拥住她的肩膀,却被她躲开,他露出了沮丧的神情。「唉!朕好遗憾之前浪费了许多时间,只因朕把你想成坏女人;直到那夜帮你找纸鸢,朕才知道自己看错你了。」
他逼近她,匕首在他的脖子上割出血痕;但他仍不惧怕,继续靠近她。不得已,她只好赶紧把匕首抽开,他就这幺顺势地用力抱住她。
「芳儿为了国家,绝对不会伤害朕;芳儿不知道为了什幺,打算燃烧生命保卫国家、保护皇室。朕好感动,忍不住就喜欢上你了。」
她僵住了。
他喜欢她?口舌发干、心儿乱跳,千想万想也想不到,这冤家竟然喜欢她,不是为了他娘的仇而折磨她。
「芳儿可有一点喜欢朕?哪怕是一点儿也好。」
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心惊的她无话可说。
「朕太喜欢你了,所以朕决定要把你这向往自由的纸鸢紧紧拉住,到死都不会放开,不择任何手段。」
什幺?她有没有听错?她的头皮突地发麻。
「所以……你死心吧,乖乖地留在朕身边,当朕的皇后。」
「混帐!」姜永芳一脚踩上他的脚,趁他吃痛时再补一脚,这一脚改踹他的肚子,接着把他踩在地上,郑重声明:「皇上,哀家是太后,不是普通女子,你可别搞错了。」说完,她转身就走。
「不准走。」
谁鸟他呀!
「你今晚要是敢离开朕的身边,朕就死给你看。」
啧!拿死威胁她?小孩子。
「不信你转头看看,看朕是不是说到做到。」
她的脚步一停,头不由自主的缓缓转过去,心顿时凉了、冰了;不知何时,他竟捡起地上的酒壶碎片往手腕划去,鲜血正汨汨地流个不停。
「你疯了吗?」她惊叫,跑过去抬起他的手,紧紧按住伤口。
「是呀!为你疯狂。」
她怕!好怕这样疯狂的爱,他的爱太激烈、太沉重,她负荷不了。
「来人呀,宣御医……」
未出口的命令被他的手捂住,只见他炙热的双眸紧盯着她。
「在疗伤前,让朕好好爱你一回。」
杏眼圆睁,她拉下他的手,「你会死的。」都受伤了,他还想着那档事!
「小伤,死不了的;可若你不答应,这道伤会更深。」他又去拾酒壶碎片。
「等等,」她叫,绝望的闭上眼睛,深深吸气。
「太后,」门外,小喜子担忧的问:「有事吩咐吗?」
「芳儿如何决定?」
「好。」她无奈地回答,颤抖的手伸向腰带,在他灼人的目光下缓缓解开。
「太后!」门外,小喜子仍未离开。
「宣刘御史秘密进宫。」拼着最后的理智,她下了命令,旋即被他扯了过去。
他粗暴的撕碎她身上的衣裳,将她卷进疯狂的爱欲漩涡……
第九章
激情方过,二人仍喘着气,李世英眷恋的手在姜永芳赤裸的背上游移。
他嗓音低哑的在她耳边低语:「芳儿,如果我们能每天这样……该有多好?」
她疲惫得不愿多说什么,任他舔吮她的耳垂。
「太后,刘御史到。」门外,小喜子公式化的禀奏。
太后二字提醒了她的身分、她的责任。
「可以疗伤了吧?」她闷闷的问。
「不急!让他等,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她转头,面对一脸幸福的李世英,她磨磨牙,再磨磨牙,低声说道:「君无戏言。」
他微笑,「在你面前,朕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
放屁!她手一挥,手刀摔不及防的砍向他的颈后,任他晕倒在自己身上;既然多说无益,干脆打昏他还比较省事。冷哼一声,姜永芳自他的身子下钻出,她拉起丝被盖住他赤裸的身子,然后穿上衣服,遮盖满身的吻痕。
披散长发的她缓步来到门边,沉声唤道:「刘御史、刘大人!」
「太后。」门外,刘御史恭谨地响应。
在知道她的不堪后,刘大人还能维持同样的态度吗?她很快就会知道答案。她苦笑,「哀家有事想请你帮忙,但请你务必保密。」
「微臣绝不泄露。」
她一推开门上 即瞧见老迈的御史震惊的表情;也难怪!身为太后,她还不曾衣着凌乱、披头散发地接见过任河人。
自嘲一笑,她朗声道:「首先,请你先帮里头的皇上疗伤。」
「皇上这么晚了还在飞云宫?」刘御史不敢署信地低叫。
她没有立即回答他,转头看向一脸愁容的小喜子、绿冬、红秋,她对他们苦涩一笑。
「放心!没事。小喜子先进去帮皇上穿衣服,绿冬,麻烦你收拾地上的那一团乱;红秋嘛……你去酒窖,给哀家拿一坛最烈的碧云天来。」最后她才对惊疑不定的刘御史说道:「刘卿,你猜得没错,哀家与皇上暗度陈仓已久。」
晚风凄冷,却吹不去姜永芳一身的燥热,刚被激烈爱过的身子还很敏感,感觉着衣裳摩拳肌肤的触感、感觉着李世英留在她体内的温暖正缓缓窜动着。真骯脏的身子啊!
「哈!」惨笑一声,她用力地拿起酒坛,大口灌进浓烈的碧云天。酒入愁肠,愁更愁。
「太后……」刘御史来到飞云宫的露台,走近她。
「皇上的伤势如何?」她的语气还算平静。
「皇上的伤势并无大碍,经微臣包扎后已经没事了。」
「是吗?」眼眸一眯,她霍然对飞云宫里喊:「小喜子!把他给哀家架回紫霞宫,免得留在这里碍眼。」
里头传来一声「是」,刘御史再回头,只见太后猛灌烈酒,已失去平日的从容冷静。
他一向欣赏的年轻太后,到底发生了何事?
「太后与皇上是两情相悦吗?」刘御史斗胆地问。
见她沉着脸,闷闷的喝着酒,刘御史知道答案了。
[皇上常常宠……临……加害太后吗?]
她呵呵的低笑数声,「刘卿,你这'加害'二字用得极好!」仰头望月,长叹一声,她续道:「恨就恨他是皇上,纵然他一再加害哀家,哀家却拿他没辙;一不能杀,二不能罚。」
刘御史同情的望着她,可以理解她的感受;皇上的疯癫狂妄是有目共睹的,被他缠上……很可怜。
「太后要如何处理此事?」想必太后已经有了决定,才会在深夜召他进宫,让他知悉这件骇人听闻的事。
「哀家早已没有资格当太后。」她坚决的看着刘御史,声音异常平静地道:「明日早朝,哀家希望你联合群臣上奏,哀家要你们奏请废了太后,因为太后淫乱宫廷、乱了纲常伦理。」
刘御史倒抽一口凉气,「太后想死?」
她苦笑,「哀家一死,皇上就能停止这份不正常的爱恋,一切就能恢复正常。」这是她的期望。
「但、但这样一来,谁……谁来阻止皇上为非作歹?」一想到无人可管的皇上,刘御史就觉得心惊胆战。
她叹了」口气,又喝了一 口酒,落寞的回笞:「哀家也不知道。」
「太后,请你负起主贝任来。」
她眼一眯,满腹委屈地叫道:「你还要哀家怎么负责?就算是哀家勾引他,哀家以死谢罪还不够吗?难道你要哀家继续以太后的身分跟皇上行……苟且之事吗?」
「不!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刘御史抹去一脸冷汗,老叩叩的脑袋转得很慢,虽然想不到办法,不过他知道,大安王朝失去了这个太后是非常大的损失,足以动摇国本。
「这是唯一的办法。」她一边揉着发疼的额际、一边喝酒,「就这么办吧!你们得逼皇上把哀家这个太后处死。」
大安王朝不能失去太后呀!
刘御史一边想办法,一边皱着眉头看着她喝闷酒;良久……「太后,别喝这么猛,伤身。」
「都要死了,谁还管伤不伤身。」
也对,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刘御史想了半晌才突然想到。
「太后,你这样喝,有可能伤了你腹内的龙子……」
「不可能!」她断然喝道,「哀家有定时喝防患未然的药。」而且还是那个家伙亲手喂的!想来就好笑,他拼命的在她身上撒种,却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亲手杀了他的龙子。
刘御史还是不放心,「让微臣帮太后把把脉,或许事有意外。」
「不会有意外。」她相信小喜子他们。
「微臣可不想害了王室血脉。」刘御史苦着一张脸。
「算了,你替哀家看看吧!」她伸出手,「让你奏请杀哀家时也可以安心一点。」
可刘御史把脉时的神情很凝重,眉头深锁,看得她心儿狂跳,赶紧再灌一口酒压惊。
「没有吧?」她屏息问。
刘御史抬头,眼里闪着泪光。
「告诉衷家,哀家没有怀了那混帐的种!」她激动地尖叫。
刘御史突地向她下跪,兴奋禀奏:「恭喜太后、贺喜太后,你有喜了!」
[不…会…吧?]
她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浑身无力,酒壶掉落浑然不知。
「这下皇上有后了,太后再也不用担心王位无人继承……」
听不见刘御史高兴的胡言乱语,姜永芳楞楞地想着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她有定时喝药,小喜子他们也不会背叛她,唯一有可能作怪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