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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爸爸。”
爸爸,我爸还是你爸。月沣叫得太亲热。让我忘记月沣生父早已去逝。
“谁的爸爸?”
“海潮的爸爸,我们的爸爸。”
我爸同意把我嫁给月沣?啊,老爸你真伟大。真开通。
“那……我们昨天晚上……嗯……有没有……嗯……”我脸胀得通红,如果如果真有新婚之夜的话,我不会连肌肤之亲也忘了吧。
月沣笑容灿烂,抚摸着我的头发。在我耳边轻声说:“没有。”
“没有?”疑惑更深。
“昨天喜宴上,你和你的同学……就是你们三个女人,一起喝酒,最后全都醉了。”
噢……哈哈哈……我想起利萍在大学时有一次喝醉的样子,后悔啊,昨天没能出席现场。算了,还是一点也记不起来。先不忙着回忆吧。
见我不再流露出茫然、不知所措的神情,月沣松了一口气。拖着我坐到客厅的沙发里。客厅里的家具电器一应俱全,又陌生又亲切。
“你,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怎么来到这里重要吗?”
是啊,怎么来到这里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够永远在一起。
“可是我记得我掉在一个很深的地洞里……”
“不是地洞,是清悠谷地边界的一个山洞。”
“你怎么知道?”
“我病好后一直在清悠谷地等你,意外发现你躺在一个山洞里。海潮,我要是晚一点发现你,你就冻死了。”说着他又一次紧紧抱住我。
“你为什么这么傻!”
“我……”我说不出话来,“你病了?”我摸着月古人的额头和心房,仔细观看他的脸色,“什么病,好了吗?为什么会得病?是不是因为我……”
“没什么,只是昏睡了几个月,云之飘渺的云大先生治好了我。”
“噢……”
“那你发现我在山洞里,后来呢?”
“后来来了一群奇怪的人,他们都认识你,说我救了你,还问我的名字是不是叫‘演员’,我告诉他们我叫萧月沣。”我听罢不由大笑。
“笑什么,不许笑。我现在知道演员不是名字。”我还是止不住笑,倒在月沣怀里。
“从那次山里回来,到现在过了多久?”
“快两个月,海潮,就要过年了!”月沣语气中充满了期待。
天,两个月,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两个月的时间里我在干什么?月沣又在干什么?为什么我又错过我们在一起的时光!
“你是林深?”我忽然想起那神似月沣,几乎让我错认的男子。
“林深?他是谁?”月沣目光专注望着我。
不认识……难道是月沣的灵魂附着在另一个人身上?我陷入思考。
月沣起身,“海潮,早饭想吃什么?”见他一副要亲自下厨的模样,我心头一紧,不,不,古代的月沣是多么出色的人,不能让他到了我的时代,变成这个样子。我的心忽然为他疼痛起来。他是前梁朝的皇位继承人。
“我不要你做饭,我不要你变成居家小男人!”
我的话,让月沣脸上泛起羞愤之色。他瞪着我道:“你嫌我没有象你们这里每个人都有的‘工作’和‘工资’对吗?”他怎么理解成这个?
“我有!”说着他从书房取来一叠红色证书,交给我。
我一一翻看,这么多!群艺馆民族器乐高级讲师,中华武术学会华东分会XX理事,中医药学XX理事,书法协会副秘书长,国画高级研究会特邀研究员,晚唐风俗研修会、师大中国古典文学特邀讲师……
“你怎么接了这么多聘书?!”
“我对什么都感兴趣,不知接哪个好,所以全接了。海潮,你不是也愿意的,随我自己选择。”
呃……我……我愿意吗?
电话铃响了,我顺手接听。
“你好,请问萧老在吗?我们是虹口区国画艺术研究分会的。”
萧老?
“你好,请问找他有什么事?“
“您是他女儿吧?我们是师大美术系韩教授介绍的,想请萧老为我们会员开一堂国画工笔与白描手法异同的专题讲座。您看他有时间吗?我们初步定在下周……”
……
放下电话,我双手叉腰,望着正从冰箱里取牛奶的月古人。
问道:“萧老!您今年高寿?”
月沣放下牛奶,惊讶看着我。
“过了年22”
妈妈呀,比我还小两岁。上当了!受骗了!我理想丈夫的年纪至少要比我大三到六岁,要是绝对成熟型男人。我怎么嫁了一个比我小两岁的弟弟,我怎么赶上了姐弟恋的时髦热潮。
“你才二十二!比我小!我不干,后悔啦!”
“你后悔?!”月沣从冰箱旁飞身过来(啊,武功仍很高强!)握住我的肩膀说“为什么?”
“因为你比我小,我喜欢年纪比我大,成熟稳重的丈夫!你不是!”
“谁说我比你小,我比你大一千多岁!”
呃……
“那又太老了,都成老朽啦!怎么当我的丈夫!”
“哼,丈夫不是说的,是做的!”说着他一把抱起我向卧室走去。
“喂,你干什么,这是我最喜欢的蔷薇睡衣……不许你……”一阵喘息。
“我早就给你买了一套一模一样的。海潮,明珠明珠,让我看看……”
“不!唔……不……不许碰好痒……”
“我就要碰,你总是不听话!”
“哈哈哈……别……别这样……快住手……我以后都听话还不行吗?”
……
“海潮,我爱你。”
“我更爱你。”
“有多爱?”
“不知道。”
“那就用……这个……这样……表示出来……”
“不要……”
“乖,我的明珠……”
后记
“什么?!我们没有登记,我们没有领到结婚证?”我手中的碗差点掉在地下。月古人脸上漾起红潮,眼中满是愧疚。
“这么说,我们在法律上根本不算夫妻!”我的声音不由提高了八度。
“海潮,说话这么大声干什么!”妈妈终于忍不住,隔着饭桌,狠狠瞪我一眼。爸爸和姥姥微笑望着我们不说话。
“妈妈,我们没有登记,怎么结了婚?你们怎么同意把我嫁给他?”我根本不理会妈妈的斥责。这消息太令我震惊。
“海潮,当初不是你哭着喊着闹着不登记也要举办婚礼,而且是一分钟都不愿等。”爸爸慢条斯里的给出答案。
“我?……”一时语塞,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是啊,没见过这么急着想嫁出去的女儿。”姥姥跟上。
“我……”心中忿忿不平,想我欧阳海潮一世英名,哼。
“海潮,我为你而来,是我强求要你嫁给我,要举行婚礼。对不起。”
“我……”得,现在内疚不已的人换成了我。
饭后,爸爸把我单独叫到书房,为糊涂女儿讲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月古人来到这里,没有任何身份证明.古人来到现代社会,前无先例,如何从法律角度落实认可他的新身份,还需要摸索和实践,并且他的年龄也没有达到法定结婚年龄(哈哈哈哈哈……作者狂笑中)就算想更改年纪,也无法求证。婚姻登记处理所当然拒绝办理。
“沣儿的真实身份我们一直严格保密。海潮,不要因为这个问题让你的丈夫受到伤害。你要记住。”我认真点头,我爸对他比对我好!
“至于如何给他一个法律身份,我已咨询过律师和公安局户藉处,可能要从医院走。具体由律师来办。不过时间要长一些。海潮,你不要埋怨沣儿,当初的确是你非要坚持举行婚礼。”
“噢。”我脸红,低下头。
“海潮,你对沣儿来到这里后发生的事,好象都记不起来了?”爸爸明查秋毫。
我点头。“爸爸,你说我是不是失忆了?”
爸爸沉吟片刻,犹豫着说:“也许,但是你被同事送回上海后,除了上次你去栖霞旅游失踪那段不记得外,其他的人和事都记得一清二楚。”
啊?!有这回事?
“而且,当时你好象并不认识沣儿。”
啊?!
“可是沣儿他对你非常好,在医院守着你。”
“我得了什么病?”
“你掉到洞里,被地底滋生的气体导致轻微中毒。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
“月沣住在哪里?”天呐,连我都不认识月沣了,那他一个人来到现代社会,发生了什么事?又经历了什么事?多可怕,我的眼泪刷地流下来。
“女儿你哭什么?心疼了?”
我点头。
“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又无亲无故,当然是住我们家。”我揪着的一颗心这才略略松驰。
爸爸边回忆,边露出慈祥的笑容。
“当时我们并不知道沣儿的身世,只觉得他是个奇怪的孩子。穿着怪,说话怪,生活方式怪,可是相处久了,发现他是个非常善解人意、非常沉稳谦和、非常聪明的孩子。”爸爸用了三个“非常”来夸奖月沣,少见,我都没得到过这种高度表扬。
“沣儿极爱学习,他除了照顾你,抓紧一切时间学习,报名参加了好几个培训班,学习能力之强让我和你妈都吓坏了,同时学计算机、现代文学、英语、法语、数学、物理、化学……”别说我爸妈,我现在听着都晕。
“不过他也有缺点,”总算也有点不足之处。“固执。不肯要我们的钱,不肯剪掉长发,外出非要穿长衫,没办法,我和你妈帮他买了各种长大衣、风衣,定做一批中式衫裤。他写字非要用毛笔,钢笔铅笔都用不惯,非要写繁体字,非要出去打工赚钱,尽快还清欠我们的钱。”我的心绞成一团。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不得已,你姥姥想了个主意,要他整理你姥爷家留下的那一箱子中药方,重新抄录一遍,我们付给他工资。”
姥姥我爱你。可是,我呢,我在干什么?
“你?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