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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琥又火了,“究竟是你不知道何谓通情达理,还是你们的上级不知道何谓通情达理?工作再重要,也不能以牺牲员工的身体健康为代价吧!你把情况如实上报,我就不相信你们总裁还会逼你去撬开一个病人的嘴巴!”他很生气,难道他在员工心目中就是这样一个为了公司会不择手段的人!
“我……”
“对不起,我还要去照顾病人,再见!”白玉琥不管陈敏有何反应,坚决地挂掉了电话。
回到吴晓来的房间,白玉琥惊喜地发现吴晓来居然已经醒过来了,正挣扎着要起来。他连忙走过去按住她,“别乱动,你还挂着输液呢。”
吴晓来显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嘴里不停地说:“干吗不让我起来?几点钟了?不会迟到吗?”
“已经十点多了,你现在去也肯定是迟到了。”白玉琥使了点劲,让她躺回床上。
吴晓来没有再挣扎,而是眼神有些呆滞地看着白玉琥,问:“十点钟了?你为什么不叫我起床啊?迟到了,我的全勤奖可怎么办啊?”
白玉琥看到她这付模样,知道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心里又气又怜,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说:“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不要只记得你的全勤奖,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情形,你这样子能去上班吗?”
吴晓来静静地躺了一会儿,眼睛向四周看了看,看到了输液瓶和架子,身上的不适感也越来越清晰,渐渐地明白过来了。
“我生病了?”这时也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得可怕。
“嗯,昨晚的大雨没有把你浇灭,倒是把你浇病了。这算不算是你得偿所愿呢?”白玉琥一边说着,一边拿了医生开好的药给吴晓来服下。
吃了药,喝了点水,吴晓来的意识更清楚了,开始哀号,“啊……我生病了,我要给何经理打电话,我要去看医生,我可不要学马大姐被人当靶子打。”
“医生早来过了,你以为这些设备是自己飞过来的吗?我也让许萌帮你请假了,你就安心养病吧。”白玉琥哭笑不得,看来何孝深在吴晓来心中已经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吴晓来想了想,还是继续哀号,“啊……休病假啊,更惨啊,全勤奖没了就已经很惨了,现在还要扣工资啊,物价涨得那么快,我的工资却掉得那么快……”
“哼,这还不是怪你自己,你要是多心疼点自己的身体,用得着现在心疼你的钱吗?”
“这全怪你!都怪你不来接我,都怪你任由陈敏欺负我,都怪你纵容何经理搞这些破规定,呜……我每天早上都很辛苦地跑步啊,现在都白跑了……”
白玉琥心想,算了,不要跟一个头脑不清醒的病人计较,便随意答道:“是,都是我的错。”
他这一承认,吴晓来却来劲了,“你要赔我全勤奖,你要赔我被扣掉的工资,你还要赔我昨晚穿的鞋,还有我的包。”现在想起来了,那双鞋花了四百多元,那只手袋花了五百多元,都是真皮制作,昨晚被大雨泡了那么久,肯定是糟蹋了。
配合着沙哑嗓音的撒娇更让人招架不住,白玉琥只得点了点头,说:“好,我都赔给你。”想了想,又认真地说:“以后每个月的生活费就由我出吧,你那点钱也就够你自己用。”
原以为吴晓来会大笑三声,然后病情陡然好转一半,没想到她却是摇了摇头,说:“不行,该我出的钱就要由我出。”
“哦?怎么这钱你就不心疼了?”
“心疼,只是盗亦有道。”
“……”白玉琥心想,这丫头莫非真的烧糊涂了。
白家保姆张妈带着一堆食材和补品赶来了。她在白家做了好几年,常来白家的这几个年轻人她都认识,吴晓来是其中唯一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又曾经做过她的小同事,所以张妈对她格外亲近。现在看到她的病容,少不了要大呼小叫一番,然后便冲进厨房劳动去了。
吴晓来刚感叹终于摆脱了张妈的骚扰,手机又响了。白玉琥拿起来一看,又是公司的号码,心想难道又是陈敏。便把刚才的事告诉了吴晓来,当然没有细说他是如何对付陈敏的。
“没事,我来接吧,免得她不相信我真的生病了。”就凭她这公鸭嗓,没病的人谁装得出来啊。
吴晓来接通电话,却发现不是陈敏打来的,而是艾菲。原来大家都知道吴晓来生病了,于是就由艾菲打来慰问电。
艾菲问了问吴晓来目前的情况,表达了所有同仁的慰问,然后小声问道:“刚才陈敏给你打电话,不是你接的吧。”
“唉,我刚才在演睡美人呢,哪有空接她的电话。”
艾菲立刻发出一阵奸笑,“我就知道不是你接的,应该是你家老虎吧。你是没看到她那付吃鳖的模样,哈哈,一定是被你家老虎给收拾了,真是大快人心!连陈敏这样的悍妇都能被他训得说不出话来,你家老虎果然不是吃素的。”
吴晓来一边听,一边笑,一边看着白玉琥,白玉琥莫明其妙。
吴晓来笑够了,还是把自己办公室电脑的开机密码和文件存放的位置告诉了艾菲,毕竟这是自己昨晚辛苦到半夜的结果,不能按时提交的话,自己岂不是白做了。
白玉琥听到她说那个开机密码时,心里又是咯噔一下,如果他没有记错,这个密码应该是个日期,应该就是他和吴晓来相识的那一天。
等吴晓来打完电话,白玉琥忍不住问道:“你还记得那一天?居然还用来做密码。”
吴晓来用她那沙哑的嗓音悲痛地说:“我怎么会不记得,那可是我小白菜悲惨生涯的开始,从那以后我就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你说我怎么会不记得呢?”
白玉琥气坏了,“你现在过的也是水深火热的生活?”
吴晓来抬了抬那只插着针头的手,继续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道:“身上烧得滚烫,上面还挂着水瓶子,这还不叫水深火热啊。”
这时,张妈端着煮好的粥进来了,因为吴晓来手脚不便,张妈就坚持要亲手喂她,吴晓来哪好意思让一个老人家服侍自己,便使劲地给白玉琥使眼神。
白玉琥叹了口气,借口让张妈帮手收拾屋子,支走了热心的大妈,自己则接过了张妈手中的碗。没办法,吴晓来右手扎着针,总不能让她用左手喝粥吧。
“哼,就你这样还算是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那十几亿中国人民岂不是过着连水深火热都不如的生活?”白玉琥一边喂,一边扪心自问,过去那五年他也没让她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啊。
吴晓来心想,你喂人吃东西的技术又不高,脸上又总是挂着挡我者死的表情,我现在何止是水深火热,简直就是如履薄冰。不过吃人嘴短,这话她可不敢现在说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天啊!只有一章存稿,小喜也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了!
第二十五章 张冠李戴的绯闻
看到吴晓来的精神好了些,又有张妈在家照顾,白玉琥终于放下心来,安心回公司办公。一进办公室,胡琪真就跟着敲门进来了。
“总裁,您家里的病人好些了吗?是董事长夫人身体不好吗?”董事长今天还来公司办公,白家不就剩下董事长夫人了,所以胡琪真猜想这个病人应该是白夫人。
“哦,不是,是一个朋友。”白玉琥后悔当时图省事,只说是家里的病人,结果竟让人联想到母亲的身上去了。
“我就猜着不是,董事长夫人看上去还那么年轻,身体肯定很好。”胡琪真心里觉得尴尬,忙为自己开脱。
白玉琥倒也不在意,看了看时间,说:“我三点钟约了人事行政部的何经理,你如果有比较紧急的事情就现在讲吧。”
胡琪真立刻拿出那份《海城生活早报》,“总裁,您先看看这份报纸。”
白玉琥接过报纸,他不常看这样的市民小报,不过也听说过这报纸的名声。胡琪真递给他的这一版正好是娱乐版,头条新闻的标题便是《天音一姐夜会房产钜子》,旁边还配着苏兮的玉照,以及昨晚酒会的照片。
白玉琥大概看了几行字,不外乎是说昨晚的庆功宴上苏兮对他态度可亲,不似对旁人,暗示说两人有暧昧,便不以为然地一笑,“这些记者还真能胡编,不过是在公开场合见了两次面,我就变成了苏兮的神秘男友,要是再见两次面,苏兮岂不是要变白太太了?”
“就是,这些记者太没有职业道德了,毫无根据的事情也能放到报纸上宣传,一点也不考虑当事人的名誉权和隐私权。总裁,您说这事我们应该怎么处理?要不要发表一个声明。”
“这也没什么可气的,在娱乐圈这是很正常的事,如果没有这些娱记,娱乐圈的五光十色至少要淡了一半。”白玉琥反倒没有胡琪真这么愤慨,“再说酒会上有那么多人证,一看就知道是记者胡说八道,何必还要我们自己来声明。”
“可是,总裁,您有没有看见下面那张照片啊,那确实是您的车啊。”胡琪真有些着急。
这绯闻和他的车有什么关系?白玉琥奇怪地拿起报纸再看,果然看到报纸上还有一张照片,背景是马路,好像还下着大雨,一辆银灰色的轿车正在前行。因为照片质量不高,画面有些模糊,但白玉琥还是认出照片里的宝马正是自己的座驾。
白玉琥忙又看回文章的相关内容。文章里说昨晚的庆功宴之后,天音一姐苏兮就甩开记者没了踪影,然而到了深夜一点多钟时,有人看到庆功宴的嘉宾——恒远集团总裁白玉琥的车在XX大道经过,车上除了白玉琥本人之外还有一个年轻女性。
据拍摄照片的目击者称,虽然因为大雨和车距的关系看不太清楚,但那女子很像苏兮,而且就坐在白玉琥身边,身上还盖着一件男式西装,很显然是白玉琥的。两人形态亲呢,不像是普通朋友的关系。
记者还说,车子行进的方向正是白玉琥居住的世纪花园,那女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