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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一串的字号我记不住。 ”顾少棠歪着头看看万贞儿,地给她一杯水:“你真的不后悔么?把两个孩子仍在那个地方?”
想着朱佑极和朱佑杭两个孩子,万贞儿的手一哆嗦,水洒出来了,她想扯过来一条绢子擦擦,谁知这个地方真的很简单除了必要的棉布被褥和青纱幔帐,竟然连一条绢子都没有。看起来自己在宫里面生活的久了,一切习惯都要改一改了。
万贞儿拿着袖子把手上的水滴擦掉看一眼顾少棠:“我现在后悔有用么?我就回去了他们反而会更不好。现在已经是第四天了?皇后的丧仪更复杂,若是只是小敛,等着棺椁做好了再大殓的话,他们会不会发现那个人不是我啊!”想着躺在皇宫里面穿着皇后凤袍的紫燕,万贞儿有些担心贴在她脸上的人皮面具会随着尸体的失水和风干脱落下来。
“你放心,我的手艺断不会露馅的。你该谢谢我,若不是我有这一手,你没准真的出不来。天知道死了皇后要这样折腾的。什么大殓小敛的,每天京城里面的当官的和命妇们还要进宫去哭丧。我昨天还听说因为有个官员哭的不伤心被皇帝打了二十廷杖呢。那些贵妇人们最惨了,她们一个穿着丧服天不亮就进宫跪在坤宁宫的大殿上哭的伤心,一直到晚上天黑了才能回家的。想当初她们一个个的养尊处优的,谁知今天——啧啧。你喝点粥吧,我去端来。”顾少棠想着那些贵妇人受此折磨忍不住心里想着果真是见着贼吃肉也见着了贼挨打 ,那些人平常看着真生活在天上似地,可是她们难受的时候谁见着呢?官太太也不是好做的小红帽与大灰狼。
万贞儿试着慢慢的从床上起来,她扶着床边上的栏杆对着顾少棠说:“我再也不是什么皇贵妃了,你也不用伺候我,我还是能生活自理的。”虽然身边没了成群的奴婢,身处的也不是金碧辉煌的宫殿,但是心灵的自由却胜过了物质的满足。万贞儿甚至有种自己穿回去的感觉。她是个正常的人,不是谁的奴婢,也不用背负着什么皇贵妃的黄金十字架。她只是自己,一个自由自在的人!
顾少棠吃惊的看着万贞儿正在努力着站起来,尽快恢复因为躺在床上昏睡而退化的肌肉,她忽然一笑,脸上浮现两个小小的酒窝:“我觉得你还是出来更好,在这里的你更像是个人。我能叫你的名字么?”
万贞儿对着顾少棠也是一笑:“少侠我仰慕你很久了,我们能做个朋友么?不过我的名字实在是适合这会叫,你叫我珍珍好了。我叫万珍珍,对少侠一见倾心。”
……
龙门客栈,正赶上是晚饭的时候,因为天气不好,一向是冷清的客栈忽然变得热闹起来。风里刀一个人百无聊赖蹲在大堂的长凳上正在嗑着瓜子,瓜子皮从他的嘴里喷出来在大堂四处横飞。
忽然客栈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个带着斗笠的人闪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个抱着一把单刀的男人。“风里刀你眼瞎了,看见老娘来还坐着不动!”一声女子的娇斥从斗笠下面的面纱飞出来。风里刀听着熟悉的声音顿时从凳子上跌下来,面纱掀开万贞儿的脸露出来。她冷眼看着坐在地上的雨化田,心里暗骂道这个混蛋装混混倒是挺像的。
万贞儿上前对着风里刀一个白眼,很有女王架势的哼一声:“你还要坐在地上发呆多久呢?”
“当家的来了,小的是被当家的气度给威慑住了,当家的一向是龙行虎步,气势不凡,我们这等虾兵蟹将只有仰望的份了。小的已经给的当家的预备了上房,当家的一路辛苦了,先请上去歇一歇,洗洗路上的风尘。”说着雨化田猫着腰缩着脖子,一副无赖的样子。跟在万贞儿身后的继学勇哪里见过一向高高在上的督主这个样子,惊得差点下巴掉下来。
好在是易容的谭撸子上前,趁着众人不注意狠狠地踹了一脚继学勇,低声的说:“你要是敢露出来点破绽,小心督主责罚。”继学勇伸手把掉下来的下巴合上,飘飘忽忽的跟着谭撸子上楼去了。他以前只是知道督主心狠手辣,武功超群,一向不把众人放在眼中。谁知这次出来,发生的事情一件一件刺激!对着自己护送的女子的身份,继学勇心里有个很可怕的念头。这个女人不会是——想到这里继学勇哆嗦一下,不敢想下去了。
进了客房的门,雨化田在万贞儿身后关上门,狠狠地把她压在门上,不管不顾的吻上去。两个人唇舌交缠,交换着亲昵的气息,半晌万贞儿喘息的把雨化田推开一点,她脸上泛着红扑扑的光泽,靠在雨化田的胸膛上喘息着。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只是凝视着彼此,半晌他们心有灵犀的露出个微笑,双手紧扣,十指交缠,雨化田仔细的摩挲着万贞儿的手指,低声的问:“路上很辛苦么?你身体怎么样?”
万贞儿踮起脚尖拿着嘴唇堵上雨化田的嘴:“别说话。”两个人重新吻在一起,唇舌之间细腻的接触,亲密的厮磨。
……我是万恶分割线咩哈哈……
等着雨化田和万贞儿下来吃晚饭的时候,方才还是冷清清的大堂忽然变得热闹起来。靠着门边多了一桌客人,为首的是个鞑靼装扮女子,身边跟着几个长相狰狞,浑身上下散发着羊膻味的男人。
一见着雨化田下来,为首的那个女孩子眼睛瞬间就亮了,她一双富有野性的媚眼大胆的盯着雨化田,不断地对着他抛媚眼。
作者有话要说:一定要弥补电影里厂花没有假扮风小贱的遗憾。
☆、撬墙角的
“喂!朋友过来喝一杯如何?”那个女子很大方的对着雨化田打招呼;她手上端着酒碗,对着雨化田热情的邀请他过去喝酒。言语神色之间的暧昧和倾慕根本没有任何的遮掩;大喇喇的展现在所有人前了。那个姑娘对着万贞儿送去个挑衅的眼神;神色仿佛在说:“我就是要抢你的男人怎么样!”来了个!万贞儿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真的在深宫里面呆久了;大家脸上都戴着面具;喜怒不形于色 ;再也不会人能直白的表达自己的心思。
万贞儿反应慢了一拍才回过味来,看起来真的在深宫里面呆久了,人都变傻了!万贞儿毫不畏惧的看一眼那个鞑靼姑娘;对着她挑下眉转脸对着雨化田说:“既然那个姑娘诚心的邀请你,你就过去和她打个招呼好了。”
雨化田那里不会看见两个女人的暗潮汹涌,他缩着脖子塌着后背的坐在原地没有一动屁股的意思,只是整个人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撑着下巴拿着筷子无聊的在桌子上画着:“我也不是认识她过去做什么?”这几个鞑靼人来的很蹊跷,看起来他们不是路过的客商,倒是像冲着那笔财宝来的,雨化田对着传说中的金子不怎么感兴趣。他不缺钱,也不会为了一笔金子把命搭在这个荒凉的沙漠里面。现在有了万贞儿陪在自己身边,雨化田只想着干掉赵怀安,和万贞儿过着逍遥的日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雨化田装着很畏惧万贞儿的样子,只是黏在座位上不理会那个女孩子火辣辣的眼神。
那个女孩子以为是雨化田摄于万贞儿的威势不敢看自己,她端着酒碗风情万种的拧过来,完全无视还坐在一边的万贞儿,伸手搭在雨化田的肩膀上,整个身子都靠在雨化田的身上:“你叫什么名字。大家萍水相逢交个朋友怎么样?”说着她把沾着红色唇印的酒碗凑到雨化田的嘴边,浓郁的脂粉香气一下子钻进了在座每个人的鼻子里,还真是个重口味啊,这个样的女孩子放在现在大概就是夜店里面的热情公主了。
可惜雨化田对着那个女孩子不怎么欣赏 ,只是稍微的向后躲闪一下,不知怎么的那个鞑靼姑娘一个趔趄,整个人失去了依靠。她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嘟下嘴,靠在桌子上,操着夹杂着鞑靼话的汉语做着自我介绍:“我是鞑靼的公主,叫布噜都,你也可以叫我的汉人名字常晓文。你从哪里的?我们带来天下最好的美酒,请你过去喝一杯。”
雨化田干笑一声,刚要推辞了,谁知万贞儿在一边也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口绢子擦擦鼻翼,似乎有些嫌弃的扭过头也不看雨化田和常晓文:“萍水相逢眼神缘分一场,既然人家姑娘都肯放□段盛情相邀,你如何这样扭捏呢?”摆出一副你赶紧麻溜的滚一边去,别在这里招苍蝇恶心的老娘吃不下饭的表情。
雨化田看着万贞儿的表情心里一乐,回想下风里刀平常见着漂亮女子的表情,一会瞄一眼万贞儿,一会对着常晓文抛个暧昧的眼神,一副举棋不定,有贼心没贼胆的软骨病人样。惹得常晓文干脆是紧紧地挨着雨化田坐下来,整个人黏在他身上:“你看你的主人都同意了,你还在磨蹭什么?”说着常晓文轻佻的伸出手指要去挑雨化田的下巴。
雨化田低声的惊叫一声,噌的一下跳起来,仿佛常晓文伸过来的不是指头而是一条毒蛇。雨化田轻轻一跳,退出去五六步远 :“这位姑娘,不要挨得这样近么,有话好好说。当家的一向不喜欢——哎呀这是怎么了?”雨化田猛的跳起来,长凳失去了平衡,常晓文竟然狼狈的摔在地上。
雨化田惊叫一声,喳喳呼呼的叫着:“这是怎么回事?好好地你怎么摔倒了?掌柜的把伤药拿来,这位姑娘伤着了!”雨化田一副小男人的样子,颠颠的过来装模作样的扶着常晓文起来。嘴里则是和唐僧似地碎碎念:“一定是姑娘喝多了,掌柜的醒酒汤拿来。晚饭还没开始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啊……”
常晓文觉得自己没了面子愤愤的甩开雨化田的手,恶狠狠地瞪着万贞儿。她忽然一拍桌子,气势汹汹的指着她的鼻子尖用鞑靼话和汉语夹杂着叫着:“都是你叫他害我出丑的,你这个婆娘敢和我的抢男人!我布噜都看上的男人就没有逃出我的手心的!”
边上一桌坐着的谭撸子和继学勇都傻眼了,这个鞑靼女子是疯了不成,她知不知道她面对的是谁。那个是皇贵妃啊,独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