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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谢了太子坐下来说起来塞外的故事了。
等着下了早朝皇帝亲自来看太子,朱见深见着儿子好多了也就安心了,皇帝坐在床边上,伸手摸摸太子的额头含笑着说:“好多了,等着你痊愈,朕带着你出去散散心如何?”一场丧事折腾下来,朱佑极从圆鼓鼓的白胖包子成了细长条的炸春卷了。太子和吴王没了母亲,朱见深把全部的注意力和爱护关心全放在两个儿子身上了。尤其是朱佑极,将来他的一切都是这个孩子的。朱见深昨天晚上想了半夜,发觉自己还不能随便糟践身体以求速死,好去那一边和万万在一起。他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尤其是朱佑极,他还小呢,自己若是撒手西去,朱佑极岂不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了。万一是谁趁机作乱怎么办?
早上起来朱见深一把就把送上来的丹药扔出去了:“把那些和尚道士的都给朕撵出去!以后谁敢再进献这些妖言惑众的东西,一概处死!”皇帝要改邪归正,天天向上做个好皇帝了。
“真的?”朱佑极顿时眼睛一亮,巴不得现在就出去。朱见深看着儿子渴望的样子,一阵心酸,这是自己和万万第一个孩子,他说什么也不能教叫儿子受委屈的!“当然,天子无戏言,朕什么时候诓你了?”说着朱见深把儿子搂进怀里的,亲亲他的额头。
颓废派皇帝变身超级子控,在皇帝和太子父子情深的时候,雨化田则是在后宫掘地三尺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一切可能危及到太子和吴王安全的东西都不能存在,雨化田奉旨在后宫里面抄家。
伴随着紧张时刻充满死亡的气氛逐渐弥漫,整个紫禁城好像一夜之间进入了冬天,朱见深看着雨化田送上来的奏报,气的脸色通红,后宫里面的确是有不少的人蠢蠢欲动。“杀!只要是坐实了证据立刻俺处置!”朱见深面目狰狞,鲜红的朱砂淋淋漓漓的落在洁白的纸张上,好像是鲜血的颜色。
朱见深看着淋漓的红色,心情似乎平静下来一点,他抬头看见了雨化田面无表情的脸色,“雨化田你知道朕的打算么?”朱见深对着雨化田很好奇,他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可是雨化田还认真的办差事,难道他不知道等着后宫安宁之日,就是他丧命之时么?若是换上别人早就会伤心欲绝,或者干脆发疯了吧。但是这个人怎么会这样冷静呢?朱见深酸酸的想着雨化田也算是有点本事的,万万喜欢他还算是有眼光。
雨化田淡淡的开口:“太子和吴王是皇后所出,奴婢能为皇后娘娘所做的只有这些了。”
朱见深被雨化田的话给噎的一翻白眼,哼,得了便宜卖乖!我——我才是最爱万万的人,把自己装扮的和情圣似地,朕早晚要雨化田的皮给拔下来,叫万万看看这个长得漂亮的绣花枕头根本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绣花枕头!我才是值得万万喜欢的!
朱见深磨牙的声音雨化田都听得一清二楚,看着皇帝恨不得把他撕碎了嚼了吃了的表情,他的心里渐渐升起愉快的泡泡。男人的劣根性在此时表现的淋漓尽致,真正的骄傲不在如何征服美人,而是把美人从别人手里抢过来。抢了皇帝的女人,雨化田感觉自己身后长出来一条大尾巴还摇啊摇的。
给皇帝吃瘪,雨化田心情难得愉悦的回了自己□之所,推开门迎面而来的那个人叫雨化田大大的吃了一惊:“你怎么会在这里!”
风里刀涎着脸的蹲在椅子上:“我也想做做呼风唤雨督主啊,咱们换一换吧!”
154 生活作风问题
雨化田觉得风里刀脸上的笑容很刺眼,他上前狠狠地抓着风里刀的胳膊使劲的摇晃着:“你疯了;我现在可不是威风八面的西厂督主了;你想来送死么?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一杯毒酒或者一条白白绫勒死,你想死了是不是!”
“我不想死;也不想你死。我是担心被你占了便宜。”风里刀小声的嘀咕着,他迅速地换上一副严肃的嘴脸:“你赶紧出去,他们要是发现我们两个在一起;咱们谁也跑不了。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说着风里刀伸手要扯雨化田的衣裳,“快点脱衣裳!”
雨化田向后一闪;一脸的坚持:“不行,这件事和你没关系。”雨化田冷硬的心泛起一丝温暖,即便是死了;知道世界上海欧两个人为他伤心也就够。风里刀则是对着雨化田翻个白眼,似乎看穿了他内心的想法:“我知道你想什么呢,你拼命地在皇宫里面抓那些企图对太子不利的人,根本是不想给自己留后路。你以为皇帝能看在你认真办事的份上放过你么?别妄想了,朱高炽的子孙那一脉能有什么好东西。再着说了,你要是死了,那位怎么办呢”
………………
在风里刀和雨化田两个躲在房间的死角里面悄悄地争辩谁该留下来的时候,乾清宫,皇帝的寝宫里面,朱见深正在埋头看奏折,他的对面朱佑极正有模有样也拿着一本折子在看。边上一张罗汉床上,朱佑杭正摆弄着个精巧的玩意。
自从太子生病,皇帝被太后教训一番,朱见深一改万贞儿死后半死不活的状态,变身子控和勤政爱民的好皇帝了。皇帝每天都要关心太子和吴王的情况,朱佑杭已经四岁了,被太后照顾的很好,虽然没了母亲叫他伤心一阵,好在太后的照顾慢慢的叫朱佑杭从失去母亲的悲伤里面走出来。
皇帝现在把两个儿子当成了命根子,每天都叫两个孩子和自己共处一段时间,有的时候天色晚了,干脆是朱见深带着两个儿子休息,太后知道了也不说什么。反而是后宫的嫔妃们只能眼巴巴的盼着皇帝的召幸,不敢有怨言了。
朱佑杭放下手上的玩具,看看老子和哥哥,他从罗汉床上自己出溜下来,跑到朱见深的身边,扯着皇帝的衣角:“阿爹,你和哥哥在看什么?我也要看。”阿爹和哥哥两个看的那样投入一定是很好玩的东西,朱佑杭对着老子手上的奏折很感兴趣,认定那个东西一定很好玩。
朱见深伸手把儿子捞到自己的腿上,扯过来一个奏折给朱佑杭:“这是奏折,是臣子们奏报政务的东西。你以后虽然不用和你哥哥那样辛苦,但是这些事情也该清楚些。以后在封地上整天胡闹,浑浑噩噩的也不好。现在学着点!”说着朱见深选了个说的事情简单的奏折递给朱佑杭:“你哥哥在这个年纪已经跟着朕身边学习政务了,你也该学学了。”
只是朱见深忘记了,那个时候朱佑极是跟着他上朝听政的,而不是看奏折啊,就算是这两个全是神童,也不能四岁就会看奏折。果然朱佑杭拿过来一看顿时傻眼了,他转脸看看老子,和万贞儿一样的眼睛闪烁着,扁着小嘴说:“可是阿爹,这个上面我只能看明白日期!”
朱见深很宠爱的摸摸儿子头上一撮头发:“这个是给你折纸玩的,乖,等着你长大了就能看懂了。”
朱佑杭本来板着的包子脸顿时笑了:“好,我跟着大伴儿学会折纸船了,大哥你跟着我玩!”说着撕拉一声,折子就成了两半了。“我一半这一半给你,我们折纸船玩吧!”朱佑杭比一下两边的纸张,把稍微大一些的递给小鸡,认真的对着哥哥说:“大哥我们玩吧!”朱佑极一脸黑线的看着弟弟,很无奈的说:“宣纸容易吸水,做成小船很快就沉底了。你们把防水的高丽纸拿来给弟弟。”
张敏忙着上前拿走了朱佑杭手上的折子,早有内侍奉上了坚韧的高丽纸送给吴王殿下折纸玩。这个时候朱见深忽然脸色一变狠狠地把手上的折子摔在一边,他脸色铁青,狠狠地盯着桌子上的烛台出神一会。随即皇帝失控的拿着茶杯狠狠地掼在地上,一声脆响,把在场的人都给吓住了。朱佑杭似乎明白自己刚才撕了要紧的东西,哇的一声起来。
皇帝被小儿子的哭声给拉回了理智,他脸色缓下来,对着躲在大伴儿身后哭的小儿子招招手:“寿哥儿不哭了,过来阿爹这里。啊爹不是和你生气呢”说着皇帝扔下手上的东西,站起来亲自把儿子抱起来。
拿着绢子给朱佑杭擦擦脸上的鼻涕眼泪,朱见深拿着鼻子蹭蹭的朱佑杭的小脸蛋:“不哭了,是阿爹把你给吓着了。你是男孩子不能动不动哭哭啼啼的”朱佑杭靠在阿爹的肩膀上,胳膊紧紧地搂着朱见深的脖子抽噎着:“阿爹别生气了,生气不好!是谁欺负了阿爹,我打他给阿爹出气。”朱见深听着儿子的话心里都软的化了,拿着胡子蹭着儿子的脸蛋,朱见深很欣慰的说:“哎呦,真是爹的好儿子。”
朱佑极皱着眉头拿过来惹皇帝生气的折子看了几眼顿时脸色涨得通红,他一张脸板的平平的,眉头皱起来的。这个时候朱见深已经把朱佑杭哄好了,叫人带着孩子回去休息了。一转眼看着灯下一脸气愤的大儿子,朱见深上前把儿子手上捏的皱巴巴的折子拿过来:“你看着这些生气了,身为皇帝,每天这样的东西都要看上几个的。”朱见深把儿子保护的很好。虽然现在太子已经出阁读书视事,可是朱见深把给太子看的东西都要先选择一遍。那些少儿不宜就先算了。
“阿爹他们怎么这样诋毁你和阿娘!阿爹应该把上这样折子的人抓起来交给锦衣卫和东厂审问清楚。他们诽谤朕躬,还——”小鸡的脸红的和火龙果似地,他的眼睛里面闪闪发亮的转着眼泪。孩子说不下去了。他们为什么这样的地回自己的母亲!
朱见深伸手拍拍儿子的肩膀,拿着刚才给朱佑杭擦眼泪鼻涕的绢子要给小鸡擦脸,可是手绢伸到了儿子脸边上朱见深才想起这块绢子脏了。他讪讪一笑:“哈哈,你们还真是兄弟两个,怎么都掉金豆了”
朱佑极拿着老子递过来的手绢擦擦脸:“我是生气他们这些御史可以风闻言事,但是没想到他们竟然大胆到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