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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突然,谈西施低呼一声,一脸兴奋的望向居无言。“我想到了!”
“想到什么?”看着它那晶亮有神、漾满兴奋之情的眸子,不知为何,居无言心里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我想到一个好点子。”她开心的说:“无艳姐姐,你可不可以教我怎么做生意?等我学成之后,我可以找家小铺子经营,你觉得如何?”
“西施,你只是一个姑娘家,商场上是没有姑娘家立足之地的。”居无言直言道。
“可……”开心的情绪被泼了一盆冷水,谈西施的笑靥微僵,敛了下来,“无艳姐姐也是姑娘家,你家的生意都是你在打理,不是吗?”
“我不一样。”
“不都一样是姑娘家吗?”谈西施不满地噘唇。
“当然不一样,至少不会有男人想要非礼我。”居无言说出现实,尤其她美得沉鱼落雁,更易惹来横祸。
“我……可以扮男装!”她想到男人猥琐好色的模样,脸色发白,不过只一会儿,她双手握拳,深吸了口气说。
“就算你穿上男装,也不可能像男人。”就像他穿女装,也不可能像女人一样,只因为打小就是被当女儿养大,所以人人只当他是长得象男人的姑娘家,毕竟一般人哪会想到堂堂七尺男儿会长年穿女装,也不会想到有父母会把自己的儿子当女儿养。
“我还可以……可以装丑,可以把脸涂黑,或者……”
居无言微微一叹,“西施,你认为自己需要多久的时间能学成?”
“啊?”谈西施愣了愣,不太能理解这个问题的意思。
“西施,我可以说是在铺子里长大的,打小耳濡目染,直到十八岁才正式接手家中两间小铺子,那你呢?你觉得你需要多少时间?”
谈西施眨眨眼,总算了解居无言的言下之意。
“看来我还是太过天真了……”她松了手,黯然的低垂下头。
“想学不必急于一时,咱们一步一步慢慢来,目前还是专注于怎么度过眼前难关,好吗?”居无言温声劝说,怕她沉溺于自责当中。
“嗯。”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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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辰不早,我该回去了。”他拿着绣品和竹篮,准备离开。
“我送无艳姐姐出去。”谈西施上前自然地勾住他的手臂。
居无言本想婉拒,要她赶紧就寝,不过想到一件事,他点点头,“也好,你在墙下等我一会儿,我拿银子给你。”
“嗯。”谈西施开心的点头。
两人并肩走出房门,往高墙走去,偏头望着她,那微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夏衫布料,烫在他的肌肤上,害得他的脸也微微发热,心怦然跳动。
依照无艳姐姐的指导,谈西施开始着手管理府里的事务。
和刘总管讨论过后,除了主屋和她的映水园维持正常洒扫,爹爹、虞姬和昭君的院落暂时关闭,每月定时打扫一次之外,其余的院落全部封闭。
之后,他们召集所有仆人,将不想留下,却因为卖断终身不得不留下的仆人,转卖给其他人家。
当然,这也是透过无艳姐姐暗中帮忙穿线,才得以转卖成功,对外则放话养不起这些人,放他们自由,才躲过监视谈府的知府爪牙的注意。
经过一番整顿,府里顿时冷清许多,经过的院落园门紧闭,虽然感慨,可是肩上的重担确实变轻了,加上无艳姐姐送来的及时雨两百两银子,让她着实松了好大一口气,暂时可以不必为生活烦恼了。
生活稍加平顺之后,她静极思动,觉得那日的想法其实是个不错的点子,于是开始做准备,交代春桃去买需要的东西回来。
春桃双手捧着托盘,盘上放着总管刚买回来的绣线和丝绸,右手手肘还勾着一个大包袱,踩着小碎步,快快的朝映水园走去。
来到大小姐的寝房,春桃用身子顶开房门,将托盘放在外室的桌上,然后提着包袱走进内室,看见坐在窗边绣架前专心刺绣的大小姐。
“大小姐。”她轻唤。
谈西施抬起头来,“春桃,你回来啦!”
“大小姐,你交代的东西,春桃买回来了。”春桃将包袱放在绣架旁的高脚桌上。
“太好了。”她开心的起身,拿起包袱走到镜台前打开,一一检查,满意的点点头,“很好,都买齐了,辛苦你了,春桃。”
“不会,春桃只是不懂,大小姐要这些东西做什么?”春桃不禁好奇地问。
“嘻嘻,这是秘密。”谈西施将东西收好。现在还不是使用这些的时候。
“大小姐,你的秘密越来越多了。”春桃忍不住咕哝。
谈西施一顿,甜美的笑容微敛。
“春桃,我知道最近我很多事情都瞒着你,像是我的绣品、做的糕点都是卖给谁等等,我没说,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她认真严肃的望着春桃。“知府的爪牙一直在注意着咱们的动静,不准任何人对谈家伸出援手这件事, 你应已知晓了吧!”
“是,春桃知晓。”春桃点头,想到这件事,她就好恨。不仅如此,那些畜牲还时不时地找麻烦添乱,就是不让他们有一刻安稳!
“瞒着所有人,是为了不连累帮了咱们的人,不是不相信你,而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能体谅吧?”
“对不起,大小姐,使春桃不该。”她羞愧的低下头。
“好春桃,快别这么说了,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是怕我做了伤害自己的事来换取这些帮助,对吧!”谈西施微微一笑,她太了解她了。“你放心,我以生命发誓,绝对没有做什么傻事。”
她点点头,抹掉眼角的泪水,“这样春桃就放心了。”
“其实我买这些东西的目的也不是不能让你知道,我只是想卖个关子啦,不过算了,告诉你也无妨。”谈西施微微一笑,“春桃,你记得虞姬和夏莲要进将军府时的打扮吧?”
“记得,三小姐说,这样二小姐才能平平安安。”春桃点头,接着便顿悟了。“大小姐,你这些东西也是要……”
“聪明,你猜对了。”她笑说:“等我把这一次的绣品绣完,我打算来试试。”
“春桃也陪大小姐……”
“春桃,你得留在家里帮我掩护,这事儿我只能信任你,你愿意帮我吗?”谈西施握住婢女的手,真切的说。
“春桃当然愿意,可……春桃不放心大小姐一个人啊!”
“放心,不会有问题的。”她扬起自信的笑容。
那是……
坐在饭馆二楼靠窗位置的居无言,一双利眼不经意的瞧见街上某个人影时,立即瞪大眼,惊愕的站起来。
“居姑娘?”与他对面坐的,是一个高头大马、粗犷豪迈的男子,他是北方天抗堡堡主梁浩声。
他顺着居无言的视线望向楼下的街道,人来人往,是很热闹,不过看不出来是什么吸引了居无言的注意。
“居姑娘看到熟人了?”他出声猜测。
居无言一怔,收回视线,重新落坐。
“嗯,我以为是,不过应该是认错人了。”他微微一笑,虽然嘴里这么说,可是他心里很清楚,他不可能认错,就算那人改变再大,他也能一眼就认出来。
“我很好奇是什么人让居姑娘反应这般大。”梁浩声笑问。
“对不住,无艳失礼,让梁堡主见笑了。”他婉转的不想回答。
“无妨,咱们生意来往这么多年,居姑娘对我毋需这般拘礼。”梁浩声也不是不知趣的人,没有追根究底。
“方才我们所谈之事,梁堡主可有问题?”居无言回到正题。
“只有一个,这次的货品,我会改由水路送达。”
居无言讶然,不过仅一会儿,便已顿悟。
“梁堡主听闻了近几个月神尾山出没一批盗匪,专劫来往商家货物的传闻了,是吗?”那一窝盗匪,正是陈知府诬陷谈老爷与其勾结的盗匪,他已经请表哥帮忙调查,若能找到盗匪的窝,将其成擒,应该就能洗刷谈老爷的冤屈。
“居姑娘果真聪慧过人。”梁浩声眼底满是赞赏之情。“和你谈事情真的非常轻松。”
“梁堡主謬赞勒。”居无言客气地说:“不过走水路得多花费将近半个月的行程,梁堡主应该有将多出来的时间和费用给算进去才对,是吧?”
“这点居姑娘毋需担心,让货品平安完整的送交姑娘手中时我这边的责任,我选择何种运送方式,理所当然由我方全部负责。”
“好,和梁堡主做买卖真是爽快。”居无言笑道。
“居姑娘也不差。”
“那么,若无其他问题,咱们就这么敲定,下一次,应是家兄与梁堡主接洽了。”居无言边说视线边不着痕迹的跟着下方那抹身影。
“为何?”梁浩声双手置于桌面两边,厥眉问。
初次与居无艳接触,他便做过调查,这向来是他做事的习惯,调查的重点在于诚信,不过对居无艳,他更调查她到底是男是女,甚至力邀她北上天抗堡作客,他才愿签下合作契约,然后在她作客期间,用计让婢女验明正身。若非婢女证实居无艳确实是女儿身,他实在很难相信她是姑娘家。
倒是居无艳口中的孪生兄长,是这三年才听说有这么一个人存在,据说是因为出生时身体虚弱,为求保佑,两岁时父母便将他送至某位隐居高人手中调养,所以一直无人见过也无人听闻。
“因为无艳再过数月便要出阁,无法再处理娘家的事业。”居无言说出早想好的说词,这个消息这几天便会传播开来,这样四个有之后居无艳就能理所当然的消失了。
“居姑娘要出阁了?何时?”梁浩声惊讶。
“六月二十七”
“难道传言属实,居姑娘要嫁给表兄为妾?”
居无言心里苦笑,表面上镇定如常。“没想到梁堡主才到洛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