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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踹的,大概也只有花姑娘能做得出来了。
孟庭柯轻咳一声,打破了平静,指着黑衣人道:“花姑娘,你能否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沈凝烟邀功似的来到他身边,笑道:“你是不是也觉得他和你长得很像?”
像?岂止是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孟庭柯轻轻点头,身后的小八见此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神,简直太神了!这花姑娘是个人才啊!
沈凝烟满意了,得意道:“我的易容术果然又进步了。”
“易容?”孟庭柯喃喃地重复了一遍。
叶昔迟笑着接口道:“阿花最擅易容,方才她让我进去,就是给她打下手的。”
叶昔迟这么一说,在场众人都恍然大悟。
只是……
“为什么要将他易容成我的样子?”孟庭柯颇为不解。
沈凝烟挤了挤眼睛,然后蹲下来,提着黑衣人的衣服将他拉进看了又看,轻声道:“你说如果我们将他放了,会怎么样?”
“……”好不容易抓到了又要放了?孟庭柯很不理解她的想法,更何况将他放了之后,走出去的那个人还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
等等,一模一样的自己走出去……
孟庭柯也跟着蹲了下来,抬起那人的下巴细细看了又看,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惊喜道:“我懂你的意思了!”
沈凝烟微笑,缓缓道:“若我们将他放了,他侥幸逃生一定会去找自己的同伙,他的同伙如果见到了想要杀的人自投罗网,又怎会轻易放过他呢?到时候我们就悄悄地跟着他,他要是想证明自己是他们的人,一定会道出自己的身份。他们鹬蚌相争,我们渔翁得利,岂不是既省时又省力吗?”
“姑娘果然聪颖,这么独特的办法,真亏你想得出来。”孟庭柯似笑非笑道。
沈凝烟回头望向他,两人四目相对,紧接着相视一笑。
“你也不赖。”沈凝烟笑道。
孟庭柯也笑道:“彼此彼此。”
两人一来二去的神情尽数落入旁人眼中,小八半掩着嘴在一边偷笑,不知在窃喜什么。
也看出了些眉目的司琴慢慢地从薛仁远身后挪到叶昔迟身旁,推了推叶昔迟,“公子,阿花她该不会是……”
叶昔迟的目光还停留在两人身上,闻言怔怔道:“什么?”
司琴附在他耳边轻声道:“阿花该不会是喜欢上这位孟公子了吧?你看他们多亲热啊。”
叶昔迟猛得回头,微怒道:“别胡说!”
司琴撇撇嘴,低头不再多言。
“看他的样子就快要醒了,薛大人,今日之事麻烦你了,这里已经不用那么多人了,天色不早,都让他们回去休息吧。”孟庭柯对着薛仁远道。
薛仁远应声,很快带着众人离开,院子里只剩下了孟庭柯、叶昔迟、沈凝烟、薛青柠等人。
“阿柠,你也回去休息吧。”叶昔迟道。
薛青柠不乐意,“表哥,我还睡不着,我陪你聊聊天好不好?”
叶昔迟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觉得心里闷闷的不是滋味,当下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不必了,我们还有事要谈,我让司琴送你回去休息。”
薛青柠见他似乎心情不好,怕自己再缠着他下去他就会像以前一样躲着自己,只得郁郁地答应,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院子。
黑衣人的眉头皱了皱,眼睫也轻轻颤动,似有转醒迹象。
沈凝烟见状二话不说又是一掌劈向他的后颈。
“你怎么又把他打晕了?”孟庭柯不由无语。
沈凝烟道:“天都那么晚了,现在放下出去不太好办事,不如等明天天亮了再说吧。”说完自顾自地伸了个懒腰,边往回走边道,“我累了,先去睡一会儿,这个人你们看着办吧。”便留下两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
☆、第三十二章 跟踪
翌日一早;沈凝烟一出房门,便看到黑衣人被人五花大绑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上,已经醒了,正扭着身体不断地挣扎。
沈凝烟伸懒腰的手停在半空中,瞧见脚边摆放着的一盆清水,嘴角一扬;弯腰端起,二话没说就往黑衣人的头上淋了去。
“呸呸呸!”黑衣人已经可以说话;见状双目恶狠狠地盯着沈凝烟,仿佛要将她剥皮抽筋;“臭丫头!你究竟想干什么!要杀就杀,绑着老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啊。”沈凝烟无辜地耸耸肩,答得十分顺口;贼咪咪地凑近他,拍了拍他的脸,道,“我看你长得也人模人样的,为什么就吐不出象牙来呢?唉,可惜啊,真是可惜。”
“呸!你个死丫头,竟然敢骂老子!”
“我就骂你怎么了?”沈凝烟双手插腰,俨然以一副准备泼妇骂街的模样严阵以待。
“阿花,这大清早的,你干什么呢?”忽然,一个略含笑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沈凝烟跑到他身边,指着黑衣人道:“公子,他欺负我!”恶人先告状。
要不是黑衣人此时双手双脚都被牢牢地捆着动弹不得,只怕他早已和沈凝烟打起来了。
叶昔迟见他有气无处撒的神色,不由好笑,道:“他肯说是谁主使的了吗?”
沈凝烟摇头,道:“还没有。”
“这样啊……”叶昔迟故作沉思。
沈凝烟提议,满脸兴奋道:“公子,我们要不要给他尝尝我最新发明的逼供十三式?”
“哦?”叶昔迟拖了长长的音,“什么逼供十三式?我怎么没听说过?”
沈凝烟大笑,“都说了是我最新发明的,你当然没见过了!”
叶昔迟看了一眼黑衣人,用他正好能够听得到声音,似笑非笑道:“说来听听。”
沈凝烟重重地点头,慢慢回忆道:“这第一式呢,就是先把他的衣服给扒光,然后把他的头发剃了……”
“咳。”还没等沈凝烟说完一句话,叶昔迟嘴角微抽,神色有些不自然道,“你逼供就逼供,为何要脱人家的衣服?”
沈凝烟朝他挑了挑眉,暗笑,“脱了衣服好办事啊公子。”紧接着转头悄悄地用余光瞥了那人一眼,果见他的脸上渐渐升起一抹红晕。
“继续。”叶昔迟亦捕捉到了那人的神色,强忍着笑问道。
这本是沈凝烟与叶昔迟昨夜商量好的。虽然要让这人去给他们当诱饵,可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了他,不然会引起怀疑的。所以沈凝烟就想了这么一个方法,放他之前她就装恶人,尽可能地多吓吓他,吓到他肝胆俱裂最好,谁让他昨晚想要混进薛府刺杀孟庭柯的,也好给他一个教训。而叶昔迟呢就做好人,在她吓完之后找个借口将那人放了,这样也就不太会惹人怀疑。
只不过叶昔迟没有想到,她想出来的方法第一步,就是要脱人家的衣服,这实在是……
沈凝烟背对着黑衣人用力地笑了几下,然后又恢复一脸从容,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清了清嗓子,道:“这第二呢,我们就拿把刀子,在他的身上雕几朵花苞出来,接着用鞭子狠狠地一抽!鲜血四溅、皮开肉绽,就如同绽放的牡丹,耀眼而又华丽。”
叶昔迟:“……”
沈凝烟回到黑衣人身旁,笑得像一只恶鬼,绕着他来回打转,“接下来我们一点一点地在伤口上洒盐,等盐融化了,再一滴一滴地浇上辣椒油,他整个人就会变得鲜红四射,光彩照人。”
沈凝烟说着手指轻轻滑过黑衣人的胸膛,黑衣人顿时一个瑟缩,头狠狠地往后仰去,颤声道:“你……你不要过来……要杀,你干脆就一刀杀了我!”
“怕了?”沈凝烟笑笑,紧盯着他道,“我这才进行到第五步呢,接下来还有八步,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是什么吗?”
“我怎么会怕你这个小丫头!”话虽这么说,可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
“既然不怕那我就继续说了。”沈凝烟退后两步,刚想继续将她的逼供十三式一一道尽,就听叶昔迟蹙眉打断了她。
“阿花,够了,不要再说了。”他发誓,以后惹谁都不会再惹这个小祖宗了!
“怎么了公子,我还没说完呢。”沈凝烟眨眨眼睛。他们昨晚明明商量好的,不把黑衣人吓去半条命不罢手,怎么今日她连一半都没进行到,他就喊停了呢?这可是她昨晚躺在床上辛辛苦苦想了半个多时辰的妙招啊!
叶昔迟无视她哀求中满含兴奋的眼神,来到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的黑衣人面前道:“你当真不肯说出谁是幕后主使者?”
黑衣人咬着牙,发丝上还滴着水,但被沈凝烟易上去的容貌,却是一点都没有变,叶昔迟不得不暗暗佩服沈凝烟高超的技术。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为难你,你走吧。”叶昔迟轻声道。
“你们当真肯放了我?”原本十分惊喜的眸子一对上沈凝烟的目光,黑衣人立马移开目光,声音也渐渐低了下来。
叶昔迟道:“你既然连死都不怕,自然也不会怕那些逼供的方法。既然我们从你这里得不到我们想要的答案,那杀了你也没有用。”
黑衣人本来是怕的,可听他这么一说,顿时高傲地哼了一声,“那是,老子连死都不怕,害怕什么逼供!有种尽管放马过来吧!”
“当……真?”沈凝烟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正慢悠悠地靠近他,脸上笑得好不阴险。
“……”黑衣人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蓦地闭上了双眼。
突然感觉到手腕上一松,身上的束缚立刻不见了,黑衣人睁开眼,却见沈凝烟一脸不屑地看着自己。
“胆小鬼。”沈凝烟把匕首扔在一旁,转身,抱臂道,“我数十下,若是到时候你还在这里,就休怪我不客气!”
黑衣人听了哪里还敢注意她在做什么,连忙解开了自己腿上的绳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飞一般地闪身逃走了。
“昨日见识了姑娘的妙计,今日又听闻姑娘的英勇,如此女中豪杰,让在下也自叹不如。”孟庭柯从一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