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飞鸟开始投林归巢,远处山岗上不时传来几声凄厉悠长的狼嚎。山风徐徐吹动着茅草,发出沙沙的细响。黄昏的山野显得异常的寂静空旷。
当夕阳将最后一抹霞光敛人西边山峰后,那仁立不动的身影终于缓缓地动了一动,而后向着摆放花环的废墟深深地鞠了三个躬,深沉而缓慢地开口说道:“爹,娘,姐姐,大叔大婶们,杀害你们的凶手我已经找到,你们的血海深仇就要报了。爹、姐姐姐,我要去了,三月后我一定再来,那时候我将用仇人的头为祭奠你们,请你们在天之灵保佑我,静候我的佳音!爹,娘,姐姐,我走了!”
他慢慢地转过身,向山拗走去,原来他是端本翔龙。当他转过山拗时,突然发出一声低啸,只见两道白光从山坡上疾射而至,落到他的面前,原来是曾经在深渊下救过他命的那白猿、白鹤。他轻轻地抚摸一下白猿和白鹤的颈道:“咱们走吧!”
话音才落,白猿已向前窜出十几丈,白鹤也展翅冲向空中,引项一声长啸,随着白猿去的方向飞去。
端木翔龙身形一展,如同一只大鸟腾起三丈多高,顺着坡势滑下数十丈远后落下。脚尖刚触地面,又重新腾起。如此循环往复不一刻便已泻出二三里地,来到官道上,他这才收势减速,大步流星向东奔驰。
自从在少林寺与师父和师祖分别后已经五天了。五天来他到过武当山,那是与师父分手后的第三天下午到元和观的,以他的功力来说,应该是第二天早上便可到的,也就是说宫晓飞一行还未到古隆中时便可追上他们。然而在他进入湖北省时,意外地发现了形同丧家犬的日月教主和他手下的四名侍卫。他未惊动他们,一路跟踪到了襄阳。他以为他们一定会去武当山,谁知他们在襄阳城外一家酒店吃饱喝足后.却掉头向南而去。他不愿放弃这天赐良机,尾随其后,跟到了当阳。
第三天早上,进了当阳城,贼人一头钻进一家客栈后许久不见动静。他在客栈对面的一家酒楼上等了足足二个多时辰,酒已喝完五斤还未见贼人出来。
他终于有些不耐烦了,会完酒钱下了楼,径直到了客栈,向掌柜的打听到贼人住的房间,塞给伙计一绽一两重的纹银,让伙计替他到贼人员中查看动静。不多时伙计回来说,那几位客人房中连半个人影也没有。他惊骇万分,又到贼人房中查看,果然不见踪迹,只有几件替换下来的旧衣服散落在房中。他这才知道上了当,中了贼人的金蝉脱壳之计。
他满怀沮丧的心情出了当阳城,向武当山奔去。连路过外公家,他也顾不得进在去拜会一下舅舅和风烛残年的外公。他柏耽误了他的行程。因为武当山的结果究竟如何,象一块巨石沉重的压在他心上。他追踪日月教的教主,延误了一天一夜的的间因此他真恨不得插上双翅立即飞上武当山。
他一路上前思后想,始终想不出自己在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让贼人给识破行藏,他一路上始终距离贼人足有五里之遥,这些贼家伙确也太警觉。太狡滑了。他在心里咒骂着,双脚生风向前奔弛。
这一来。增添了好几百里路程,直到第三天下午,他才赶到武当山元和观。向观内道士一打听,大举进犯武当的贼已被歼灭,唯独逃走颜臣及三位贼教总护法。武当终于化险为夷,渡过了劫难。当无和观中道人向他讲述了事情发生的经过后.他沮丧的心情终于烟消去散,变得十分的轻松。特别令他兴奋的是听到武当在方分危急之时,是师伯、天山派掌门、血手卓戎等拯救了武当的消息。
他在元和观稍事休息,便告辞下山,顺着半月前险些丧命的那条山道向神农架进发,人夜时分他已回到生活了二十年的洞穴。
在洞中他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南官平叔叔,两人都异常兴奋。
南宫平取出腌制的鹿肉和刚打到的几只野鸡,叔侄两围在火堆旁边喝酒边摆淡,畅谈了一个通宵。当南宫平听他讲起少林、武当之变时。惊叹不止,激动得老泪横流。
末了,南宫平十分关切地问道:“少主,听说你被颜良打下深渊,究竟是真是假?”
他点点头道:“是真的,叔叔。”于是不得不将想瞒着南宫平,免得地担惊受怕的那一幕。详详细细的告诉了南宫平。
讲完后,他从怀中掏出玉葫芦递给南宫平道:“叔叔,这丹丸便是寂然子祖师留下的,您老收好,每日服上一粒,待会我再替您老打通任督二脉。
南宜平接过玉葫芦拿在手中把玩一会,仔细的欣赏了上面的内画后,递给端木翔龙道:
“还是你收好,你年轻用得着它,将来与日月教决战时,你是撑大梁的,让它助你加深些内力,免得到时吃亏。”
端木翔龙笑道:“叔叔,它对我己没有大作用了如此珍贵之物,让我给白白糟踏了岂不可借。还是您老留着吧,您老冒死将我从仇人刀下救出,含辛茹苦的养育了我二十年。您老的大恩大德我是无法报答的了,就让它作为我孝敬您老的一点心意吧。服了它虽说不能长生不老,却可益寿延年。再说,我发现江湖中功力绝高之人实在太多,您老总不能永远住在这山洞中呀,一旦在外面遇上贼人,我怕您老会吃他们的大亏.您就收下吧!”
南官平见他一味恳求,知道如不收不行,便将玉葫芦纳人怀中,笑道:“难为你一片孝心。我就收下了。”
端木翔龙道:“您现在就服两粒。”
南宫平依言服下两粒丹丸,道:“这药好香,就象那年我在洞外绝壁上采给你吃的果子一样,少主……”
端木翔龙道:“叔叔,您再叫少主我要生气了。就叫我龙儿吧。”
南宫平道:“好吧,为叔确实也把你当作亲生骨肉,从今后就叫你龙儿。龙儿,有一事我闹不明白,在你上次去武当山的第二天,我便离开这里。到处边查访颜良的底舅去了。你说将你打下悬崖之人自称颜良,外边的传说也是这样,可我清楚的记得,那日在姊归县我还亲眼看见颜良,当时他带着两名银衣人和一名双手戴着鹿皮手套的老者走在一起,进了逸仙楼,我当时还猜想那同路老者定是二郎神君。当时我便感到纳闷,心想怎么这么巧,想找他,他便送上门来了。再说,我听你说过二郎神君龟伏在南岳大庙未出,怎的也会出现在这里?后来我便在暗中监视他们,他们一直在楼上吃喝了二个多时辰,才下楼往南而去。到了长江,他们上了一条十分华丽的大船,顺流而下,一直到了汉阳。他们上岸住进客栈,我也跟着住进客栈。谁知第二天一早我到江边一看,那只大船已不知去向。向人打听知道他人依然顺流而下,可我追了三天三夜也未见那大船的影子识好返回这里来了。你说说,这世间难道会有两个颜良?要不他会分身术?这里面是不是大有文章。”
端木翔龙道:“虽然我不认识颜良,但我却认识他手下的两个总管,他们也是称他为庄主。我想这是不会假的。不过,有一点很奇怪,我看见他时,总觉得他那双眼睛好象在哪儿见过,可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后来在凤穴寺中看见他时,这种感觉又没了,您说奇怪不??
南宫平道:“这事真是令人不解。”
端木翔龙道:“叔叔,自从在凤穴寺看见颜良后,我脑子里总在想,将我打下悬崖那人肯定是假的,而且是一个我认识的人。
南宫平道:“你看会不会就是巫山神君?
端木翔龙道:“我也想过,可我不认识巫山神君,再说那人功力不算太高,仅比我强一点,而在轻功上还不及我,要是巫山神君的话,根本用不着将我追上一整天。”
南宫平道:“那会是谁呢?
端木翔龙道:“您放心,叔叔。既然是我认识之人,迟早会碰上的,那双眼睛早已深深印人我的脑海中,我一定要揪出他的狐狸尾巴来。不过,我所担心的是:贼人既然能弄两名总护法,还有日月水火四侍卫和教主。果真那样,要想找到真正的日月教教主和杀我全家的贼人就更难了。”
南宫平道:“别灰心,孩子,只要功夫深,铁棒还能磨成针呢,何况这有鼻子有眼的人。”
端木翔龙道:“叔叔还有一件事,我已告诉师祖让他在捣毁南岳庙的贼巢时,一定要留意南岳大庙的主持慧空。我十分怀疑这老和尚。如果师祖在南岳大庙找不到他,一切就明朗了。他不是三湘神君使是巫山神君。”
南宫平道:“可别胡乱猜测,冤枉了好人。”
端木翔龙道:“绝对不会!我亲眼看见二郎神君与他那热平劲,能够得上与二郎神君如此亲热之人,这世上还没几个。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
南宫平道:“一旦查出真凶,你有地握胜得了日月教主么?”
端木翔龙道:“虽未见过面,交过手,但只要单打独斗,我想只要我全力而为,胜算的把握还是有七八成。讨厌的就是他身边总是跟着日月以火四侍卫,形影不离。据说那四个家伙的功夫深不可测,三名总护法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如果正部双方高手到齐的话,我算了算,祖师对付巫山神君,师父、师伯、醉龙上官前辈对付三名总护法,三奇和武当掌门,少林主持及武当三老、少林四老对付日月水火四侍卫,那就没多大问题。可这又是不可能的事,有谁能将双方这些人纠集在一起?我着没有!”
南宫平沉思了半天道:“既然不能一网打尽,咱们就给它来个各个击破,断其四肢,毁其耳目,最后再全力一击!”
端木翔龙道:“叔叔,谈何容易!他们都是成了精的山妖鬼怪,奸滑得紧!”
南宫平道:“何不用墨龙剑作诱饵。虽说不一定能打动那神秘的教主,但他手下的党羽难保不会动心。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端木翔龙一拍大腿道:“妙埃骸把他的人杀多了,不由他不动心,叔叔,来。待我替你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