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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好大的口气,天吹破了可是不好补的!”
端木翔龙将马缰往马脖子上一搭,笑道:“你可是想试试?”
离他最远的一名半百老头催马上前,一插手中马鞭道:“娃娃,老夫倒想试试,不过咱们得打个赌。”
端木翔龙道:“不用打赌,你若能跑出一里地,在下岂不成了吹牛大王,你们这么多人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丁。而你跑不出,他们也气样跑不出,全都得留下,有什么可赌?”
老头道:“说得也是,待会老夫只要你那把宝剑、别的什么都不要。”
端木翔龙笑道:“你倒挺识货,我的命你也不要么?”
老头道:“嘿,你的命是树下那人的。”
端木翔龙呵呵大笑道:“好极,好极!不过这剑归不归你,你得回答一个简单的问?猓忝鞘遣皇侨赵陆痰娜?”
老头眯着眼点点头道:“老夫乃教中护法,湘西白鹤观观主法弘,这回答可以吧?
端木翔龙喜出望外,连声叫道:“好!好!好!回答得不错,真不愧是总坛红衣护法?饨9槟懔?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不是出家人么?怎么……
法弘反问道:“出家人与凡人有什么不同?”
端木翔龙笑容可亲的连连点头道:“是没什么不同!”法弘道:“现在开始,还是等你骑上马?”端木翔龙道:“你真是人老心不老,喜欢玩这种游戏?这可是拿性命开玩笑。你请吧!”
法弘眼皮一睁,盯了端木翔龙一跟.举起马鞭猛的往坐骑屁股上抽了一鞭.那马一声长鸣,撒开四蹄,闪电般顺着大道向前飞奔而去。接着只见白影一闪,马蹄声在百丈外嘎然而止。大家还未明白过来,又见白影一闪,端木翔龙笑嘻嘻地站在朱地,右手握着宝剑,剑尖指地,一清鲜虹的血液垂悬在剑尖上,被阳光照耀得异常醒目。大家急忙掉转马头一看,百丈外的大道中央躺着法弘和他的坐骑。众人急忙催马上前,来到法弘跟前一看,乖乖,法弘的一颗人头和坐骑的头皆被砍落,浓出七八尺远,鲜血正从法弘和他的坐骑脖腔中喷出,那马的肚子还在一鼓一鼓的,四条腿也在据烈的痉挛抖动。众人全呆若木鸡,连逃命都给忘了。端木翔龙牵着两匹马慢悠悠地走上前来,站在众人背后,朗声笑道:“还有谁不相信在下的话,想试上一试?”
众人只感背心冰凉,一股寒气从丹田直冲脑门,犹如掉进冰窟窿里。呼啦一声一齐地滚鞍下马,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大气不敢出,浑身颤抖不停。
端木翔龙走到最先与他说话的中年汉子跟前,用马鞭敲敲他的头,道:“你站起来,回答我问话。”
那人早已骇得魂不附体,哪敢不从,乖乖的站起身,肃手躬身静候着。
端木翔龙冷冰冰地说道:“我问你话,必须如实回答,若有半句假话,他便是榜样。任你遇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心。说,除了法弘外,你们这些人中还有谁是头?”
那人哆哆嗦嗦道:“回少侠话.小人是头。”
“什么职务?”
“分舵主。”
端木翔龙看看地上跪着三人全是一色淡蓝衣衫;心中已知他们是杭州分舵的人,心道:
“我怎么就忘了这事呢?”接着问道:“你是阴阳手邹天宇,杭州震武镖局邹局主?拇蠊?”
邹天宇点头哈腰道:“是。少侠认识家父?”
“听说过。你父亲在镖行中还算混得不错,道上朋友也有几分敬重他。可你为什么镐偏做了贼人的走狗,为虎作伥,干那伤天害理入神共愤的事?”
“少侠不知,小人这也是迫不得已的呀!”
“什么迫不得已,天下这么大,他们不找别人,专找你?他们将刀架在你脖子上?还是给你下了毒,劫了你家的人为人质?男子汉大丈夫,就是天塌下来也要挺腰顶着,你?驼庋О?”
“少侠容禀,两年前他们不知从哪儿弄来一颗胡桃大的夜明珠和一颗南海乌龙珠,不有十串鸽卵大的珍珠项链,要家父为他们保镡,护送到京城,说是外夷朝贡皇上的贡品,他们说事成之后,给家父一万两银子,另请皇上为敝镖局题写一块匾额。家父不知其中有许,便答应了。谁知半道上他们直伏下人手,将镖劫了。就在家父得知消息准备自尽时,他们又振人来诱骗家父,说能帮助找回失去的镖,要我与他们同去。绝处逢生,家父当然高兴,便让我与他们同去。谁知这是他们精心设置的圈套,上路上他们在我饭菜中下了一种定期发作的毒药,当我觉察到时,已经晚丁。”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是小人的拜弟白焕章告诉小人的。劫镖时他在场。”
“既然是拜兄弟,劫镖时他为何不预先通知你或助你一臂之力?”埔木翔龙有意问?馈?
邹天宇道:“他家老爷子也被贼人下了毒,要按期向贼人讨解药,所以……
“你们就这么笨,不是钱迷了心窍?皇帝老子的御笔就那么不值钱,肯为你们一个?⌒★诰痔庳?我问你,你们把梁老太爷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个……小的确实不知,事成后,教主便让人将梁老太爷给带走了。”
“骑红马之人是谁?”
“他是小人的副手,叫余东平,是勃海派的传人。”
“你们要上哪儿去?”
“巴东县。”
“干什么?”
“不知道。”
“总舵在哪儿?教主姓什么?”
“这人……小人更是不知,有事都是由信使或飞鸽传达。”
“他们是你手下的人?”
“是。”
“路上见到过你们的总巡察和护法吗?”
“见过总巡察与二位总护法,他们向南去了。”
“在什么地方见到的?”
“江陵。”
“设告诉你,他们要去哪儿么?”
“没有.教中规矩甚严,小人不敢打听。”
“好,看在你尚能合作的份上,今天便饶了你们。但是希望别再撞到哉手中,若想脱离苦海,重新做人.见到江湖浪子时可向他讨一粒丹丸试试,也许能解去你体内之毒.他是家师。记住了,我叫端木翔龙,听见我在哪儿,最好躲得远远的。因为我喜欢杀人,而且手段极其残忍。去吧,带上那倒霉的家伙,他已经醒了。红马是我师弟的,收回了。”端木翔龙说完,牵着马悠哉游哉地顺着官道向西去了。
众人见他走远后,这才站起身,在路边挖个坑将法弘埋了。可怜他既已遁入空门,还要不甘寂寞.出来现世。这好,还没上任便命归黄泉,遣泉他乡,做了孤魂野鬼。
这小子倒底是人还是鬼?众人余悸未定,冷汗未干,苍白的脸上还未恢复血色,跪?榱说乃然乖谌碣赓獾拇蜃呕位危闫咦彀松嗟囊槁劭恕?
邹天宇精神萎靡,长叹一声,道:“他这份功力,恐怕当今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人了,你看他背着身子,离余兄百丈元,竟然知道余兄已经苏醒了,他岂不是练成了六识六通?咱们可真的别再碰土他。”
一名中年汉子道:“是呀,你们看他杀人就象杀只鸡,脸上还笑容可亲。”
那三十二三岁的年轻人道:“但愿我这辈子别再碰上他。”
另一名汉于道:“哪个乌龟王八蛋才想再见他。今天亏了邹大哥,要不咱们全都得玩完,象你小于愣头愣脑的,准会坏事。”
邹天宇苦笑道:“其实我讲的全是实话。咱们去看看余兄,他可吃苦头了。”
那青年道:“邹大哥,他真的是江湖浪子的徒弟?”
邹天宇道:“凭他这般本领.岂能冒认个师父。”
青年道:“乖乖,徒弟已是如此,不知师辈会是什么样?听说他师祖是咱们副教主?氖π郑肜丛勖歉苯讨鞯墓Ψ蛞惨欢ù聿涣恕!?
邹天摇头笑笑道:“这倒不一定.要看各人的机缘造化了。俗话说,龙生九种,九种不一样。何况拜师学艺。咱就是再练上三五十年,也抵不住他的两个手指。”
邹天宇他们,自遇上端木翔龙,受了一顿教训之后,便在江湖上消声匿迹,不见踪影。
直到端木翔龙等人大破日月教时,也没见他们露面,好象他们真的幡然醒悟,放下屠刀,躲到深山野林中立地成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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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巫山巧遇
三峡,自古是长江天险。两岸青山相对,连绵不断,峭壁悬崖,逶迤敷百里。峡中暗礁密布,涡流湍急,江水奔腾,一泻千里。三峡之险峻,让人叹为观止,难怪有人汉道:“蜀道青天不可上,横飞白练三千丈。”
就在这悬崖横空,峻岭插云,怪石瞬刚,飞泉垂练,古树苍翠,茅草没膝的南岸盘山小路上,数十名精壮大汉鱼贯而行,这行人排成一行,静悄悄的一个跟着一个向南疾行,没人说话,投入笑谈,连咳嗽声也听不见,只有沙沙的脚步声,象春蚕啃禽桑叶。
走在行列前面的是四名金衣人,长得牛高马大,虎背熊腰,腰悬一柄怪异奇剑。紧跟其后的是三名红衣人,年纪都在四十岁左右,全是一色道家装束,腰悬宝剑。中间是二十几名精壮大汉,大汉后面是四名身着明黄色春衫的半百老人,均赤手空拳,未带任何兵器。最后走着四名年逾古稀的老道,一色银色道装,长剑悬腰。这些人步履轻盈,逮度快捷。
“大哥,怕是到了兵书宝剑峡了。”走在行中的一名黄衣人紧走几步;凑近前面一丈外的另一名黄衣人间遭。
前面那人顺过头道:“兄弟,这条道咱们走过千百次了,你怎的就记不住。已经过了兵书宝剑峡和青滩,到了牛肝马肺峡,再往前走二里地便是鬼门关崆岭峡了。”
“大哥,看样子教主这次是要破釜沉舟大干一场丁。”先前问话之人道。
跟在他身后的另一名黄衣人道:“哥,这还用说么?教主岂能咽下这口浊气,少林、武当之战对他老人家打击太大了。咱们日、月、水、火四侍卫跟随教主十几年,这次也该为他老人家舍命效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