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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公。”有点不安地坐下来,柳兵卫立刻汇报,“主公,德川康康指挥官传来消息,行动计划已经超出预计数字,截至目前为止,在雾阴雷奘管制区内大概收拢约三千人的土匪,预计待主公进入东瀛后,此人数会超过五千,请主公定夺。”
思忖一会儿,刑天吩咐道:“告诉阿康,收拢的人数不要超过五千人,尽量删减一些无用的废物。”
“主公,魏修贤一事传出后,已有三名双面间谍离开京都,是否继续跟踪?”
“嗯,告诉跟踪的影武者,不要打草惊蛇。”
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柳兵卫说道:“主公,幕强已经离开京都,看他走得样子非常急,应该有任务在身。”
沈吟一声,刑天挥手示意柳兵卫退下。
坐在刑天的对面,乐芳喝了一口咖啡提提神,“天哥哥,原来这就是你的计划,还真是有点意想不到的说。对了,天哥哥,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南港呀?”
“明天幕莲就会来印证今生前世的说法,相信她会得到一个满意的答覆。”想了想,刑天说道:“一个月以后吧,我想古仁应该忍不住了。”
国王古仁在书房中不停的徘徊,他心中似乎在燃烧一团火焰,让他不能够得到半点的平静。他心里烦躁不堪,不要说是看书,就是坐下来都没有心思,他来回的在阁中走动着,思考着……
就在去年,因为一时的贪念,加之国内局势的紧张,重用刑天来排除内忧一事虽说是一时轻率,如今看来,却是大有成效。南港的军民财三政已经牢牢的掌握在手中,古地想要染指,相信可能性已经非常之低。
然而,刑天来到京都的一段时间内,发生在刑天身边的事情就足以掀起三场以上的政治风暴。可怕的是,政治风暴尚在雏形之际,仅凭刑天的三言两语就烟消云散,这足以证明刑天鬼神莫测的心计。风暴虽是被刑天一手瓦解,但是,刑天的手中却是握着重新扇起政治风暴的扇子,只要刑天愿意,京都就会立刻掀起一股势不可挡的政治风暴。
想到这里,古仁心中更是忐忑不安,不说刑天手中掌握几张《傲天录》的藏宝图,仅自己收到的两张藏宝图的财务来看,任何一张藏宝图的价值都不会输给南港一年的财政收入,况且,谁能保证刑天没有私心?
根据探子的调查,刑天与郭海瑞夫妇并无血源关系,虽是变相的将郭海瑞夫妇扣做人质,不难保证刑天有朝一日翻脸不认人,到那时要如何才能压制刑天?如今,刑天的威信远远超过古仁,正如刑天所言的那样,或许没有人知道你的名字,但是,我的名字却是深深的烙印在格鲁吉民众的心中。
先前派出黑玫瑰刺杀刑天,无非就是想利用刑天的死亡来扳倒古地。然而,现在回想起来,古仁不禁讥笑自己幼稚,过激的走下这布棋,非但没有达到预期目的,反而令刑天更加的如鱼得水。
不知为何,古仁忽然非常想念同父异母的大哥古天,三十年前兵戎相见,却是不能砍断兄弟的一脉血肉。如今有家不能回的他身在阿尔及利,兄弟相聚虽说朝中大臣必会有人反对,假设古天的身分是阿尔及利的使节……
天刚黑下来,刑天就坐在花园阁亭的石凳上等候月亮。
西边还残留几朵云,天空还是深蓝色,几颗性急的星星早已缀入云空。东边有一丛树挡住地平线,好像把远处黄色的灯光切碎了。忽而,刑天觉得那灯光在移动,在变化,慢慢地在树丛上露出一个小瓣。
小瓣越来越大,越来越圆,终于钻出树丛。
月儿悠悠的向高处升腾,胭脂色渐渐退去,金黄色也变淡。一根摇曳的树枝映入了月中,月儿更美了,就像镶在黑玛瑙的闪光的金盘……
静静地坐在石凳上,刑天欣赏着月儿的美丽,浑然不觉幕莲已经来到,端坐在石凳上,直至闻听战狼轻微的干咳声后方才回神。他扭头冲幕莲微微一笑,直接了当地开口问:“想要知道前世,还是未来?”
幕莲并不急于知道今生前世的事情,她内心十分好奇,“子爵大人,您用的是什么方法?”
微微一笑,刑天食指向下指指,没有说话。
幕莲顺势望去,只觉得阁亭的石板上雕刻着奇怪的符号,未曾见过此种符号,幕莲下意识中将视线移至元平的脸上,希望可以从他的口中得到答案。
“这、这……这是沙姆巴拉的符号。”
举杯沁闻酒香,刑天淡淡地告诉她,“月亮没有落下前,幕莲公主,你有足够的时间考虑,想好了就通知我。”
“哼,我就不信这个邪,开始吧。”幕莲随即脱口冲道。
未听任何惊天动地的声响,只见刑天抬起右掌虚空的按向花园的池水,忽然一阵金色的耀眼强光闪过,池水泛起波澜之后居然重现出幕莲数日前在使节馆内,命令其弟幕强执行暗杀刑天计划的那一副场景……
尽管幕莲不敢相信此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她不得不相信沙姆巴拉具有重现一个人过去往事的隐藏本领。然而,暗杀计划赤裸裸的重现,幕莲自然要有一番说辞,“子爵大人,您认为这个有用吗?”
“幕莲公主,你杀我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我要计较这些小事,那我就不配做大事……”
忽见池水内映出幕莲去方便的一幕,刑天虽是立刻收回沙姆巴拉的力量,却还是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不由得脸色一红,“不好意思,没来得及。”
“一场误会,一场误会……”元平打一个圆场,女性的隐私被外人瞧见,毕竟再怎么开放的女性也会觉得不妥。
故作一副瞧不起的样子,幕莲的鼻观传出鄙弃的吭哧声,双手抱怀地轻视池水,“子爵大人,想不到你也会用妖术,真是小看你了。”
“是真是假,你心里有数……”
“你不说可以看见未来吗,让我看看啊。”幕莲打断刑天的话语。
元平本想劝住幕莲,一听幕莲此话,立刻打消心中的念头,只能站在那里静观其变。
“实在很抱歉,凡是跟我接触的女性,我是无法看到她们的未来。”
“哼,江湖骗子。”
刑天不以为然的一笑,“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重现你出生至今的一些事情。当然,一些敏感的画面会舍去。”说着,刑天虚空一抹池水,随即显现出一名孕妇产子的画面。
幕莲自然不知道产子的孕妇是谁,但是元平知道那名孕妇就是幕莲的亲生母亲,因为产后失血过多而死的一位王妃。
越是往下看,幕莲越是心惊,双目所看见的皆是一些记忆深刻的往事,可谓是毫厘不差。
然而,幕莲尽可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虽说脸上看不出有何异状,但是她的身体却是在颤抖,因为她已经明白一件事情,在此能力施展之下,任何事情都是无法瞒住刑天的。
“够了。”
收回注入沙姆巴拉的力量,刑天平静地坐在石凳上,“幕莲公主,正如你所说,阿尔及利迟早要挥军进占格鲁吉,却是苦于没有找到有利的借口。呵呵,如果没有借口,那么就制造一个,你说这个方法怎么样?”
“刑天,你在激我吗?”
“我不想误导你的思路,只是给你一个参考的意见。”
“你认为我一定会战败吗?”幕莲的眼中闪烁出骇人的精光,但她的心里很清楚。如今的她不异于赤身裸体的站在刑天的面前,毫无任何保留时,也不明白古仁哪来的能力请到刑天为其做事。但是,她心中的另一个念头也加深,刑天,一定要死!
“现在就下结论,似乎有点太早,等两国开战后再说。”刑天一脸笑意地对幕莲说:“我真的希望你我相见的地方不是战场,而是我在南港的城堡。”
轻蔑的一笑,幕莲冷冷地说道:“等你从战场上活着走下来再说。”话已经说死,幕莲自感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起身离开阁亭,元平冲刑天陪笑般的一笑后,也匆匆地追上幕莲。
“主人,他们已经走出别庄。”
轻嗯一声,刑天轻尝一口美酒,柔声地说:“黑玫瑰,看了这么久,出来陪我喝一杯吧。”
刷的一声传出,黑玫瑰即刻现身在刑天的面前,眼中蕴涵不解的光芒。坐下后,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刑天的脸颊,似乎正在思考刑天是如何知道自己在暗中监视他的。
刑天并未挑明黑玫瑰的雇主就是古仁,他漫不经心的告诉她,“黑玫瑰,你的出现是预料内的事情。朝中的大臣不可能没有大嘴巴,消息外泄是自然的,雇主雇佣你来亲眼验证整个过程是应该的。”
话锋陡然一转,刑天含笑地说:“黑玫瑰,你看到的只是一些影像,并不是我不想给你听见声音,只是时机还没有到。”
“刑天,你既然都已经知道我会来,为什么还要让我窥视?”黑玫瑰不解地问道。
“如果你没有完成任务,极有可能被解雇,到时候下次换一个生面孔的人出来,我可是有点不想与他交谈。”举杯共邀黑玫瑰,刑天仰头饮下一杯美酒,自酌之际温声地说:“你得到的答案,相信你的雇主应该会满意,说不定下一次我们会在南港见面。”
“你这是对我挑战。”
“是吗?”刑天淡然地说:“挑战我,不如挑战你身后的那位。”
撼然地回头一望,黑玫瑰见乐芳冲自己微笑,脸色一下子沉下来,“你就是罗刹公主乐芳?”根据得到的情报显示,黑玫瑰认为除有罗刹公主之称的乐芳以外,无人可以无声无息的潜至自己的身后。
“是呀。”坐在刑天的身边,乐芳含笑地对黑玫瑰说:“我刚刚换了衣服,难道你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你,你……你就是在我藏身之地前面站岗的卫兵?”黑玫瑰惊骇地问道。看着乐芳脸上露出来的微笑,黑玫瑰明白今夜的窥视行动早已落入刑天的掌握之中。隐约中,黑玫瑰感觉到此事并未如此的简单,开口直问:“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