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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别这样,宝贝,你可怜可怜我嘛,我的杂志还是要办下去的,你不能把我扔在这儿,过河拆桥吗?卸磨杀驴?吃饱了就打厨子?你不能□了我,连衣服都拿走,这不道德!”
罗藏一时恍惚以为跟自己说话的是王彻,甚至差点脱口骂道:“彻,你这个该死你,你给我闭嘴!”
可是,马上知道不是,于是,换了个语调:“可是,左岸,我们没有合同”罗藏又一想,的确,左岸是自己的恩人,人就怕有太多的恩人,那样人生会变得举步维艰,于是,罗藏平静的说:“这是最后一次,对吗?”
“我的宝贝,是的,最后一次,你快来!”
虎叔看看罗藏:“我开车还行,不如送你去!”罗藏摇摇头,“二叔,本来是要陪你出来的,可是……”虎叔也笑了,这个孩子的气质为何这样的熟悉,淡淡的,平静的,“没关系,不理他不要紧,不要连我这个老头子也不理了,我会很难过”
罗藏过来拥抱了一下虎叔:“记得那首《老情人》吗?虎叔,其实,相思虽然苦,总比无情的好,人生的后半生大概总会有一阵子是相思,这是幸福的!”
虎叔这次心如刀绞,站在那额一动不动,这个孩子,自己一定是认识的,在哪里呢?虎叔因良好的风度,没有把任何的情绪表现出来,所以,罗藏看着点头的虎叔,笑着说再见!
王彻跑回公司,大家都很奇怪,这个家伙的确不太对头,不过公司业绩良好,运转正常,一切太平,让他发疯好了,平日在公司里就没人爱‘搭理’他,今日仿佛更甚,大家从王彻的惆怅中解脱出来,王彻杀回来的时候,听到口哨声,还有大家聚在一起议论纷纷,暴牙妹的嗓门儿最大:“哦,我的宝贝,到姐姐的公司来吧,姐姐会带着你不受欺负的!”
“哈哈,这个宝贝的确是左岸最好的一个作品,喂喂,打电话问问他,到底是谁吗?是不是又是个二线明星?”
“肯定不是啦,现在中国的男明星都什么样?你又不是没看见!这个肯定不是明星!”
“多干净啊,一定不是明星的!”
王彻费劲巴拉的钻进大家挤得密密匝匝的圈子,而后就听他声嘶力竭的一声:“左岸,你这个挨千刀的!”
大家都吓了个半身不遂,看着王彻举着那本《浑浊》,脸上十二色渐变,直挺挺的盯着封面的宝贝,‘方格子’里的员工上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兀自站起来兴奋的喊道:“嘿嘿,快来看《浑浊》的网站嘿,这留言哦,都提宝贝的事哦,快来留言!”
副总此刻驾到,严肃的看看大家:“什么宝贝,都没事做吗?没事做,这周集体森林探险,什么宝贝的,靠脸孔吃饭的吗?你们这些家伙,做完了份内的事情,就不会再去抢些订单回来?难道这样满足吗?真是不上进!”
而后,我们正直的尚海兰看到举着杂志的王彻,立刻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跟他学吗?他是老板,等你们都做成他那样再学也不迟!”
王彻忽然不气了,笑呵呵的看着大家:“今晚注意看新闻,肯定会有杀人事件,赶紧往家搬东西,因为你们会看到,某某公司老总王彻无故杀死浑浊杂志的老板,并使之裸身曝尸街头,目前,凶手已经归案!”
大家先是愣住了,而后在暴牙妹的带领下热烈鼓掌,暴牙妹苦于手中无有一杯壮行酒,于是,脸色悲壮的说道:“祝你马到成功,放心,我们会给你守住这大家业,人在家业在,你放心!”
王彻看看同样悲壮的大伙儿,点点头:“你们真是我的心肝宝贝!”说罢,子弹一样的消失在大家面前,暴牙妹用手大力的拍那本浑浊杂志上的封面,“我缩(说)什么,祸绥(水)祸绥(水)!”这样的话,通过暴牙妹的神情语调演绎出来格外的‘祸绥’!
一刀两断
王彻觉得至今不允许随便开飞机是不对的,因为,此刻他觉得他的卡雷拉太慢了,当他飞奔到浑浊的时候,大家都被他的架势吓到了,这人倘若手里拿着抢或者提着菜刀,那绝对就是杀人来的,浑浊王彻太熟悉了,左岸他们两个一直是死党,浑浊的杂志名都是王彻取的,现在它的老板成了王彻的杀人对象!
王彻旋风一样的冲进了左岸的办公室,秘书说老板在化妆间,王彻飞奔至化妆间,只见,一圈子人在那里围着,罗藏坐在椅子上,穿着一条膝盖破洞的牛仔裤,光着膀子,大家正围着他研究发型,看样子要把罗藏的头发剪短,左岸好像对新造型很满意,不住的点头,就在发型师要下剪子的一刹那,王彻大吼一声:“我看谁敢动他!”人随声到,把罗藏一下子就从椅子上拽起来,而后指着这一干人等,破口大骂:“左岸,今天就是你的死祭!”说罢,冲着左岸就过去了,左岸哪是吃素的,一下子就奔到了罗藏的身后:“宝贝救命啊!”
罗藏不明所以,一下子拦住王彻:“你发疯了么?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王彻这下彻底发疯了,“你是不是卖给他了?啊?今天去我家干什么了?你把自己卖了多少钱?”
左岸在罗藏的背后搂着罗藏的腰:“喂,你这个该死的,你怎么把谁想的都和你一样!”
王彻看着罗藏腰上左岸的手:“你把手给我拿开!拿开!”左岸嗖一声撤了手,罗藏知道王彻精神状态一向不是很好,可是,万万没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他是百无禁忌,不禁怒火中烧:“王彻,你玩够了没有?如果你是来找左岸打架的,就去外面打,这里在工作!”
王彻一蹦三尺高:“工作?我放火烧了他的狗屁杂志社,罗小抱,你干的好,你就打算气死我,你给我躲开!”
王彻说罢,一把甩开罗藏,直逼左岸,王彻的力气罗藏绝对不是对手,左岸更不行,大家杂志社的人倒是看惯了这两个人闹场,不过今天可能要出现流血冲突,躲闪为妙,左岸一边跑一边喊道:“报警,报警,抓住这个疯子!”
秘书拿起电话,罗藏上去就按住了:“等一下!”
王彻仍旧不依不饶的,左岸大声的喊道:“王彻,你少来这套,罗藏又不是你的谁,你少来狗拿耗子!”
王彻这倒是清醒了,站定了,找到罗藏,一把拉在怀里:“他还就是我的谁,你给我听着,左岸,今天我姑且放过你,你把你那些狗屁杂志都给我烧了,胶片送到我家里,如果我再发现一张,我要你的命!”
罗藏刚想开口说什么,王彻一嗓子吼过来:“你给我闭嘴,跟我回家去!”说罢,任由罗藏怎么反抗,一路拉着上了车,左岸追到了大门,声嘶力竭的喊道:“王彻,你这天杀的,挡我财路,我跟你没完!”
王彻已经是气红了眼,罗藏也被气的不轻,两个人的怒火几乎烧着了这辆车,巨大的刹车声停在‘王府’门前,王彻一路用蛮力拽着罗藏上了楼,九姨一看势头不好,大声的骂道:“囡囡,你这个坏孩子,小抱今天好心好意来还你钱,孩子的手刚刚好一些,你就欺负他,你昏了头!”
本来王彻一路上楼,一听到说原来今天罗藏是来还清了钱,杀人的目光看向罗藏,咬着牙,一句也不说,冲着所有人吼了一声:“没我的话,谁也别上楼!”
大家倒是都吓住了,求助似的看着赶来的虎叔,“虎爷,到底咋办啊,小抱不是坏孩子啊!”
虎叔冷静的看了看:“你们以为呢?”
大家忧心忡忡的看着楼长,楼上传来惊天动地的摔门声!
王彻把罗藏一把就摔在了床上,罗藏几乎立刻就起来了,罗藏不是什么幼嫩的小男生,也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对象,他冷冷的看着王彻:“你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王彻气的脸色煞白,“你宁可把自己卖给左岸也要跟我一刀两断是不是?”
“你宁可去拍那些色情照片也要给我个了断是不是?”
“你要证明我是个傻瓜,我自以为是,我自说自话,我无理取闹,我神经病是不是?”
罗藏被王彻排山倒海的气势压过来,也气的直发抖:“你一直都是,用我证明吗?”
王彻一脚踢碎了一个古董花瓶,“你想怎么样?你想证明什么?”
王彻的手紧紧的抓着罗藏的牛仔裤腰口不让他闪开,罗藏也没打算闪开:“我只想证明没有你日子照样过,只想证明我可以养顺喜!”
王彻气急败坏的点点头,一把推开罗藏,向前走了几步,而后猛地回头:“罗藏,你说你因为感激我没了尊严,其实没有尊严的人是我!不但没了尊严,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为了见你,我不敢穿新衣服,为了见你,不敢开车,为了见你不敢名正言顺的去广场,我生怕我哪怕有一点做的不好就伤害你,让你觉得我们不平等!”
王彻胸膛起伏,又步步逼近罗藏:“知道吗?你这个该死的罗藏,我不是没尝试过,我比你先尝试要结束,以前我以为我玩儿的挺好的,我呼风唤雨,我要什么有什么,我想找个男人睡觉,随便哪里都能找来一个,可是,天杀的我碰到你,你抢了我的钱,连心也抢走了,多恶心,多恶心!”
罗藏吃惊的望着王彻,王彻毫不理会,一步步的逼近:“我刚开始就想让你知道,谁他妈的也别想强迫我,我让你知道,你干坏事的后果,可是,后来我发现,我上当了,我陷进去了,我想逃走来着,因为我驾驭不了我自己,也驾驭不了你,我试了,几乎每天都再试,可是,失败了,失败了!”
王彻一下子坐到床上,埋下头,抓住自己的头发,喃喃自语:“我看不见你会头疼,看见你会头疼,我甚至恨我自己为什么不是生在栅栏区,为什么不是陪着你一起长大的那个人,我嫉妒欧阳晴川,嫉妒阿奇,嫉妒顺喜,甚至嫉妒所有可以和你在一起的人,我每天自说自话,自己骗自己,可是都不管用……”王彻红着眼睛抬起头,直视着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