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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宝宝,你真是要紧死我了。”
邪肆的喘息着,刑天真的是连死在她身上的心思都有了!
这天生用来勾他的小妖女,声音能够夺人魂不说,还要咬他咬的这么的紧!真的就这么想要让他弄死她么?!
“呜呜……你、你快点……”
死死攀着刑天,苏若被刺激的浑身的毛细孔都张开了,小脚丫子也悉数蜷曲了起来,好难过,实在忍受不了,只能催着他快一点,尽快结束这磨人的惩罚。
“小乖宝紧张了?”
低笑着,刑天才懒得去管她那么点害羞的小心思,时而慢条斯理的挑着,时而狂肆如疾风的杵着,玩的不亦乐乎。
“没用哦宝贝,你就算晕过去了,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谁让她方才故意撩他!他已经警告过了!
娇声“恩”了句,咬着唇,苏若连脖子都漫上了羞红,除了随着他沦陷,别无其他,于是,一室火热,尖叫低喘不断,就连天边的月色,都羞答答的躲进了云层中,不忍打扰。
情劫 002。天荒地老的味道
是夜,深夜,抑或时间的针脚,已然被上苍的神奇之手划拨到了凌晨,微凉如水,却也温情脉脉的凌晨时分……
身上披着刑天的西装外套,苏若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蜜汁,软哒哒的沉陷在副驾驶座内。
双眸略略沉重的半掀着,她偏着头,眼波含情的望向了左手边,某男人正在单手滑着方向盘,右手,继续保持着握住她的状态,时而轻柔摩挲,时而使力揉捏,眷恋不已的把玩着,就像是孩子依依不舍得放下最心爱的玩具。
她好累,先前的那两场激情,几乎耗尽了她的体力和能量,此时此刻正完全沉陷在激狂的余韵回味中……
“醒了?”
眉梢间染着餍足的笑,刑天略一偏头,满含宠溺的扫了苏若一眼,低低两字,声线依旧略显沙哑,是激情过后的特有魅磁沉懒……
苏若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在放纵过后都是如此,就像是一只肆情放纵过后的野豹,危险稍稍敛去,慵懒邪魅,浑身散发出了野性之美,诱的人直想再度扑上去啃咬一口。
“我这次……晕了多久?”
柔柔“嗯”了声,苏若含情脉脉的嗔了刑天一眼,真真是媚眼如丝,撩的人心直痒痒。
说来也实在是丢脸,方才她又晕过去了,睁开眼,车子就在往炽血园的方向行进,开的极稳,没有任何的颠簸感,很舒适……
“不久,差不多五分钟。”
就像是心中有座钟摆,刑天精准的掐算出了时间,许是因为以往的训练都是指分掐秒的,他对时间的把握,拿捏的极为准确,几乎从来分毫不差。
“有进步,继续保持。”
魅眸淡淡凛起,刑天轻声笑了笑,调侃意味十足……
比起昨晚,确实是进步太多太多了,他还以为,她会直接一觉睡到天明的。
“才不要!”
酥懒如同刚睡醒的小猫咪在叫,苏若嗓音糯软的反驳着。
“我以后都不要晕。”
咬着牙,苏若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话,郑重若立誓,抑或是,说服自己。
做、晕、了,这么丢人的事情,几次已经是极限了,她哪里还好意思保持?!
傻兮兮的小苏若,她哪里知道,这种事情根本由不得她,关键在于刑天,他若是掌控不好力道,又摆明了要使坏心眼研磨她,她那么点小身板,道行又太浅,不晕根本不可能。
而事实也证明,未来的很多很多次,她都身不由己……
“难。”
懒着为是。凝眸定定直视着前方,刑天简单一字,毫不客气的粉碎了苏若的幻想。
并非他瞧不起她,实在是,依她的纤弱身姿,真的难以抵抗的了。
不行,往后有机会要拉她去好好锻炼锻炼,否则实在是难以尽兴……!
“姓刑的,你少瞧不起人,只要我坚持,就一定可以!”
梗着羞红了的脖子扬声抗议着,圆润的指甲陷进刑天的宽厚掌心间,苏若看似很用力,却只是轻轻的掐了掐。
他在开车,她哪里敢真的乱搞什么大动作?更何况,她没力气,也……舍不得。
“那,要不要拿个小本子,每回事后记录下,恩?”
低低一笑,刑天真的很想要大声去嘲笑下苏若,却绷着脸一本正经的回应着她,状似在商量,可那低沉的笑声,却彻底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
“你……懒得理你了!”
咬着唇,苏若羞臊不已的把头撇向了另一边,望向了车窗外,虽然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可她却能从玻璃窗上清楚的看见刑天的面部倒影。
他长的真的很俊,深得老天爷的厚爱,每一寸线条,都是最为精密细致的纯手工雕刻,轮廓刚硬,肌理清晰,纯正阳刚的男人味道,一如他身上的气息,每回闻着都会让她心生出喝醉了酒的错觉,飘忽沉醉……
从西装外套下抬起右手,葱白指尖轻轻点在车窗玻璃上,苏若缓缓的沿着他的倒影划动着,每一笔,都用尽全心,每一次停顿,都像是在等待心底清晰浮现出烙印,而后再行进下一步,极其郑重的一笔一划着,直至将他完全刻印进心脏。P6y3。
转眸扫了眼苏若,看到她孩子气却完全用心的动作,刑天的刚挺面部,变的愈发柔和了,而后则回头专心致志的开着车,享受着这份醉人的沉静。
他的生活从来惊心动魄,节奏也甚快,极少有类似于现在的清闲和安宁,或许真的是因为有她在,所以,极少对事物心生留恋的他,却分外贪恋这等惬意时光,私心的,他甚至于都产生了希望这条路能够任由他一直开下去,永远都无法走到尽头,犹如他和她的未来,只有前进和希望,没有尽头,更没有,终结……
而苏若,又何尝不是一样呢?
她其实真的很累很困了,可她却分外享受此刻的温馨,尤其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让她产生了一种俩人已经相识许久,感情已经深厚到饶是时光都无法摧残的境地了。
“刑刑,你会画画么?”
最后一笔收尾,轻握成拳藏回了刑天的西服外套下,苏若懒懒的问着他,半阖着双眸深吸了口气。
她想,她真的有从中嗅到一股地老天荒的味道,因此,实在舍不得闭上眼睛,放任它从指缝间白白流走……
“会。”
他的另一项尤为突出的技能是设计,无论军械、桥梁还是普通的建筑设计,他都堪称上乘,所以作图画画对他而言,实在属于小儿科,只是他从来都没有说过,更不愿意显摆,这个世界上,几乎除了驭风和旗奕,再无第四个人知道了。
不过现在,上苍已经专门为他开启了一道爱情之门,他想,也该是时候开启自己的心门将她彻底纳入了,他虽然不懂爱情,更是第一次和女人深入接触,不过,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应该都是一样的,坦诚至少应该摆在第一位。
所以,他会学着打开心防,将自己的一切,一点一点的告知于她,无论好坏……
情劫 003。不委屈
启着唇,幽暗却透着淡淡皎洁月光的车厢中,男人的声音低低在女人的耳畔萦绕,他在和她讲述着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以及那两个兄弟的。
他是个贪心的人,不可能只要爱情而不要兄弟情,既是已经打算彻底接纳苏若,那她就会融入他的生活,而他的生活,绝大一部分比重,是兄弟,也即是驭风和旗奕……
他希望自己的女人,能够和自己过命的兄弟相处甚好,彼此也亲如家人,这一点,甚至在他看来,是比什么都要重要的。
偏头凝视着刑天,苏若听的极为仔细认真,时不时插上几句,抑或是添点某些能与自己挂钩的事情,一时间,场面尤为温馨,真的有一种地老天荒般的细水流长……
“唔,那驭风、旗奕也都跟你一样,是雷明一手栽培到大的?可是上次听旗奕嘲笑他,说他是只……童子鸡,难道他没有被下药么?”
懒懒打了个呵欠,苏若轻声问道,这个问题,从先前得知他那段过往的时候,她其实就已经很想要问了,只不过一直逮不到机会。
“怎么可能没有?我们三个和雷诺,只会是谁比谁比更惨。”
唇边浮现出一丝浅笑,明明是在说着残忍过往,刑天却一脸的云淡风轻……
患难之中见真情,这话绝对不假,只有在磨难**同进退过的人,才能真正相守的下去,尤其他和狼、旗奕他们,从小到大一起挨枪子,什么狼狈面彼此都见识过了,所以感情才会好的无坚不摧!!!
“那,是驭风他的意志力格外坚定?”
应该不至于吧?年轻气盛的十六岁男儿,哪里抵挡的了那么大的诱惑?
“不是。”
摇了摇头,刑天的眼底有泓心疼一闪而过……
“因为家庭的关系,狼在很小的时候经历过一些事情,心里有阴影,早早就对女人产生了抗拒。”
至于具体经受过的事,他暂时还不能说,毕竟,这是狼最为私密的事情,等到他什么时候决定放开了,再由他自己来坦白吧……
“他有很严重的洁癖,离女人太近,身体会不听使唤的产生抗拒,下药那晚他回房,听说那个女人一贴上来,他就反胃吐了出来,人虽然很难受了,倒是因祸得福把药汁吐出来大半以上,然后他就反锁着门在浴室冲凉水,一冲一晚上。”
面无表情的开着车,刑天尽量言简意赅的将事实陈述了遍,然而,他没有说的是,虽然狼好歹是把药效压下去了,可是第二天,等到雷明去验收成果的时候,却发现他昏倒在了浴室内,浑身冷的像冰块一样,毫无知觉。
当时,他记得很清楚,医生说再晚一步估计都要救不回来了,毕竟是大冬天,雷明为了磨炼他们的身体,房间内又是不供暖气的,硬生生的淋了一晚上的凉水,饶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的,幸好狼和他们一起,从小经受非人的锻炼,身体超乎常人想象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