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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母想反驳贺澜,可却找不着一句反驳的话,气愤的只能破口大骂:“行!你伶牙俐齿,我说不过你,就凭你那张嘴,黑的也能说成白的,但是,老娘告诉你,往后别缠着我儿子!不然老娘绕不了你。”
林虎快别逼疯了,他满脸歉意的看着贺澜,连连道歉:“对不起三娘,我娘她脑子不清楚,尽胡言乱语呢,你别听她瞎说。”他看向众人:“大伙们,三娘什么为人你们都清楚,今儿纯属胡闹,我娘她是想媳妇想疯了。就怕我不娶媳妇,你们说说,我现在要啥没啥,咋娶媳妇。我的亲娘哟,你别折腾了,你这一闹 ,我更不好娶媳妇喽。”
林虎这么一说,围观的众人都被逗笑了。
“我,我闹什么了!谁让你一直不娶媳妇!你个没良心的,我还不是为你担心!”林母气恼的瞪了一眼林虎。
这么一闹。大伙就都清楚了,林母就是嫌自己儿子不娶媳妇,见和贺澜说了句话,多心了。
林虎见自己老娘脸拉不下去先走了,他难为情的和贺澜道了歉:“对不起三娘,我娘她……她就是多心了,对不起,你没事罢。”
“没啥大事,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贺澜现在实在是没多大的心情去和他说话。
她头疼的走出了人群,刚想去翠花家一趟,又被李月花给拦下了。
李月花盯着贺澜看,双手环抱,哼笑一声,没有先前的和气。她问:“是你不让霖哥哥去找我?!”
“这事我可不清楚,大概是他不想去找你,再说他找你干啥。他可是我夫君。”贺澜冷撇了一眼李月花。
“你!霖哥哥怎么可能!!”李月花根本不相信贺澜说的话,她讽笑道:“我看是你害怕吧!哼,等着瞧!”
“我害怕什么?你说你都嫁人了,还瞎关系别人的夫君作甚,难不成你才是方才林大婶口中的小娼妇?”贺澜好笑的看着李月花。
贺澜说完,就错开她的身子离开了。
“喂!你!”
贺澜没理会她,刚才已经够晦气了。
尤其是,在方才一事之后,偶尔还有些妇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那目光。就好像是怕她抢了她们家男人一样。
贺澜呼了口气,视而不见。
凭着记忆,终于到了张家。
又是经过一番礼节。她才被丫环带到了大翠花的小院中。
大翠花似乎又发胖了,两脸圆润的都泛着红光了,肚子已经显现,她的手时不时的抚上圆润的肚子,身旁还挂着两个小女娃娃,差不多五六岁的模样,扎着两根红头绳,模样多像张琮,很可爱。
大翠花喊了仆妇过来,让她将孩子先带出去玩,自己则留下来和贺澜叙叙旧。
贺澜与大翠花进了屋,一道坐了下来。
大翠花连连叹气几声,抱怨道:“我都快烦闷死了,三娘,我以后再也不生娃了,当我是母猪啊,生的没完没了,就是猪,也得有喘气的时候罢。”大翠花咂了咂嘴:“唉,不过怀娃娃的时候,我说什么是什么,我婆婆什么好吃的都往过送,嘿嘿。”
与大翠花说说话,贺澜心情顿时舒畅了,被她逗笑了,无奈的笑道:“我看你是嘴馋了罢。”
“三娘,你还不知道我,我这个没啥志向,也没啥喜欢干的事,就是喜欢吃,有吃的我就高兴。”大翠花喜滋滋的笑着,肉嘟嘟的脸一鼓一鼓的。
这不就是吃货嘛,这样挺好的,贺澜笑了笑,“翠花,我问你个正经事,不过你可不许和别人说。”
“三娘,我你还不放心,我能藏住话,啥事啊。”大翠花说。
贺澜四处看了看,见四下无人,才准备开口。
“是这样的,我前几日收了几封信,是流飞寄来的,你知道不。”贺澜小心的观察着大翠花的表情。
果然大翠花听见流飞两个字,眼神立即变了,神色紧张又严肃,就连按着她的手也越发越紧。
她眉头皱起:“流飞?”
她扶着肚子站起身来,,一副老大的模样,俯视着贺澜,正经严肃的考问:“你和流飞还互通书信?”
听这语气,好像不妙啊,贺澜可怜兮兮的抬起眼睛,看着大翠花,表示她真是无辜,她真的不造啊。
这个凭空冒出来的流飞,她还吓了一跳呢。
贺澜猛烈的摇晃着脑袋,不说话。
大翠花继续拷问:“三娘,你老实和我说,你是不是还喜欢流飞,你可要知道,你已经嫁人了,许霖待你不错,你可不能做了傻事。”
“啥?”贺澜立即站起身,被大翠花一瞪,她又做了下来,好像她真的很没理一样,她赶紧解释:“我都快把他忘了,他是谁我都不知道,我咋可能喜欢他咧,咦,他是谁啊。”
她是真的不知道,大翠花还以为她是故意在这装傻充愣,无奈的坐了下来,说话慢腾腾的,“三娘,你说说,都多长时间了,你也嫁人了,他还瞎折腾啥,以前不都过去了,你和许霖好好过日子就成,别和他一块瞎折腾了。”
贺澜头痛的拍着脑袋,“翠花,流飞是谁啊,前几月我脑袋撞了下,事都记不清了。”
大翠花一听,两眼冒着金光,一副撞得好,忘得好的模样,她轻咳两声:“以前的事情,不记得也罢,反正也没啥用,还有,你可不许再和他通信了,这叫什么事啊。”
贺澜更头大了,大翠花越是不告诉她,她越是好奇的心痒痒,流飞,可以确定的是,他以前一定和原主是两情相悦,没准还是和李月花的剧情差不多,青梅竹马,却因为突然冒出来的婚约打破了。
一根木簪子,毁了多少青梅竹马啊,她眼巴巴的望着大翠花:“翠花啊,那个流飞是咱村里的人?”
大翠花经不住磨,被磨了一会,无奈的摆摆手,“他就是你表哥,行了,知道这个就行了,好好过你的日子吧。”
原来是表哥与表妹的故事。
贺澜点点头,“你告诉我,我就不乱想了,反正我也不记的他,不过他好像说……他要回村。”
“回村!”大翠花一惊一乍的,“三娘,我看你还是先老实和许霖交代了,别到时候他缠过来,那就麻烦了。”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互通书信,大翠花轻掐了一把贺澜:“三娘,你也忒胆大了。”
“啥胆大?”
张家老太由丫鬟服侍着进了院子,和蔼的插话道。
大翠花连忙道:“娘,您来了,嗨,没啥,我和三娘说小时候的趣事呢,正说到三娘小时候抓虫子,可胆大了,娘,您坐。”
张家老太和蔼的点点头,看着贺澜:“三娘,翠花有身子了,以后你多过来陪她说说话,看你来了,她心情也好了。”
大翠花替张家生儿育女的,张家老太自然待自己这个儿媳妇很好,她欢喜的摸着大翠花的肚子:“翠花,想吃啥了,跟那些下人说,可不敢怠慢了我的宝贝孙子。”
张家老太穿的十分素净,但却也都是上好丝绸缎子,脸上擦着云粉胭脂,头上抹得是城里那些富太太常用的头油,远远的就闻见了一丝清淡的桂花香。
第118:储粮
从大翠花口中了解了流飞的情况,用一句话概括,大抵就是表妹与表哥,一段不可言书的微妙故事。
大翠花给她的话,是最后不要与流飞在联系,除非,她真的有考虑要合离的念头。
合离,自然是不可能的,如今他们已经搬离许家,贺家更是搬迁到了并州,即使流飞来了,一时半会也找不着她。
在张家用过午饭,她才离开。
不得不说,张家的午饭,真是丰富的很,估摸着,人家一顿饭,就抵他们家十顿饭的钱了,深深的体会到了,钱与钱的差距。
未时,仍旧是红日悬空,站在当街,似乎能感觉到头顶还在冒着丝丝的热气,现在知道了流飞的事情,她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去镇口摆摊,那里人来人往,尤其,流飞可能会从这边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她去了李大福的绸缎庄。
“哎呦,三娘,快进来,快进来,外面天热,又没点雨水,日子不好过啊。”李大福笑着将贺澜迎了进来。
“李掌柜,不坐了不坐了,我过来买块方巾,就出去摆摊了。”贺澜一手提着篮子,一面看着铺子内各色的布匹缎子。
李大福一听,立马挑了几块出来:“你瞧准哪个了,摆摊?饼子生意不是托给张家饭庄了?咋又摆摊?”
贺澜不注重花色样式,顺手拿了一块,反正就是用来遮脸的,她说:“这几天天热,我出去卖点冰粥啥的,挣点小钱。眼下没雨水,日子是不好过,得赶紧备着银子了。”
不过现下还没到最紧急的时候,等到秋收的时候才是最难过的时候。
“冰粥?听着稀罕,三娘,给我先来一个尝尝。”李大福听得都是口干舌燥。
贺澜将手藏于篮子下,然从空间里拿出一碗冰粥了。递给了李大福。
“李掌柜,这方巾多少钱,我也不挑了,就这了。”贺澜摆弄着方巾,将篮子放在地上,用方巾遮住了脸。
李大福吃了一口,冰凉瞬间窜入大脑,本来火烧的肚子,也凉了下来。
他抿抿嘴。“这天,吃上一口冰,真是一大幸事。三娘,你给我五文钱就成,我都吃了你一碗冰粥了。”
贺澜递了五文钱,便提着空空如也的篮子出了庄子。
摆摊处的两个婶子。瞧见她,不像之前的生疏,反而见她了。主动的与她攀说。
“三娘,我还以为你今儿不来了呢,不过你认识马大爷,哪还用得着摆摊啊,还不是马大爷一句话的事儿,听说前些日子马二爷死了,我看就是马大爷怕了,才多多的行善事,三娘啊,我向你打听一个事。你知道马大爷什么缺人不?”
人便是如此,见你有用处,立马上前攀交情。
贺澜道。“马家的事情哪是我一介农妇知晓的,婶子,我与你一样是街头摆摊的,那富贵人家里的事情,我哪能捣鼓的来。想知道马家缺不缺家丁,去马家问一趟不就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