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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尾随拉克丝离开书房时,父亲叫住我,“下次酒别喝太多!”
“喔,我知道了。” 大概是管家罗娜告诉父亲,关于我耶诞夜喝醉的事。
父亲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也要记得跟萨拉家的小子道谢。当天不但忍受你发酒疯,对他上下其手,最后还好心地送你回家,事后萨拉家也没说什么,倒挺有风度的。”
上下其手?
难道那不是梦,而是现实发生的事?
犹记得当时的记忆只到阿斯兰准备开始训话,之后的印象里只记得出现许多不连贯的景象,所以酒醒后我只当它是一场『梦』,没想到竟然是『事实』?
该说赚到了,还是说闯了祸呢?我苦笑。
我只知道,这下我惨了。因为阿斯兰当时不计较,不代表真的不计较,他只是会找机会好好教训人。
“父亲,请帮我办理转学手续,我决定直接去执行任务。”
于是,我做了最没种的选择:『躲』。
能躲他多久算多久吧,搞不好哪天他气消了、遗忘了,便会好心地放我一马。我是这么打算的。
的确,我这一躲,就是数年之久。
千万分之一机率的陷阱
CE 66。6。6 PM5:55
在等待登机的空档,我稍微浏览笔记型计算机屏幕上的网罗名单,嘴角不禁得意地微微扬起。不到半年时间,名单上的对象有大半数已经收纳到克莱茵家的口袋里,远超过预期的进度,照这样发展下去,也许可以提早向父亲交差,然后再回去过我那无忧无虑的米虫生活了。
根据克莱茵家的人才计划,主要针对具商业、科技、外交、医学、战斗等方面才能的对象进行网罗,尤其以未登台面上的『明日之星』为优先;在区域的划分上,Plant由父亲负责,而我则负责地球上的。另外,此次任务,我是以『男生』身分活动,为避免有心人士怀疑,还特地改头换面,将长发剪短并染黑,看起来与原本面貌判若两人,甚至还伪造身分成为菲尔斯的弟弟,掩饰真实的身分,以免牵连到克莱茵家。
“少爷,该准备登机了。” 菲尔斯出声提醒。
“我知道了。还有,你应该叫我『希尔斯』,因为我们不是『兄弟』吗?” 我收起计算机后,缓步走向登机门。
“可是……” 菲尔斯迟疑着。
“着庸勿议,我‧;的‧;哥‧;哥‧;!”
“……是……”
这个名叫菲尔斯‧;怀特的青年,是克莱茵家的保镳之一,原本被看好接替即将退休的保全长,掌管克莱茵家的所有保全事务;但不知道父亲是如何游说,使他心甘情愿转调担任我这个小孩的保镖兼保母。
此外,父亲还给我一个六人团队,由菲尔斯担任组长,支持我的计划。经半年的相处下来,可让我大开眼界,菲尔斯除了一手包办我的食衣住行,紧盯我的函授学业进度外,还使整个团队不仅井然有序地运作,甚至超高效率完美执行每个网罗计划,而且他脾气好,待人又有礼,不过最大缺点就是有时太死脑筋。但看在他给人的感觉像是『孔拉德』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而且有时也感叹为何自己的手足不是好哥哥类型的菲尔斯,而是小狐狸拉克丝呢?
PM6:00
当我们正要通过海关时,突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在建筑物外头响起,然后整面玻璃墙的玻璃碎片如雨般落下,菲尔斯见状立即将我拉入怀中护卫着,并迅速移动到较安全的角落。
“究竟发生什么事?”
“不是恐怖攻击,就是发生战争了。别怕,没事的。” 菲尔斯的声音仍维持一贯平静,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哦。” 我闭起眼小憩,因为我感觉在刺耳的警报声与此起彼落的爆炸声中,彷佛只有我们这个角落是方外之地,不受干扰与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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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斯,我们走吧。” 菲尔斯轻拍我的肩膀。
“哦。” 我睡眼惺忪地跟着菲尔斯走到户外。
在万里无云的月空下,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摄住,立即清醒过来。
原本耸立在街道两旁的高楼大厦变成了断垣残壁,街道上车辆翻覆并燃烧着,地上血迹斑斑,满地玻璃,还四散着血肉模糊的尸块,满目疮痍的景象丝毫看不出这里不久前还是繁华热闹的街头。
耳边传来的尽是伤员的痛苦哀号、失去亲人的恸哭声、救护车的响笛声,再再提醒我这里是现实世界,即使它如同噩梦般令人恐惧。
“这里发生什么事?” 我抓住路过的警察急切地询问着。
“不就是邻国偷袭成功,占领了本国。去去,受了伤自己去找医护人员包扎,别打扰我救人。” 警察不耐烦地说明后,便匆匆赶人。
“原来是战争?” 我喃喃自语地转身,凭借月光我发现菲尔斯的右手袖子上布满一大片鲜红,于是惊呼,“菲尔斯,你受伤了?”
“我没事,这只是皮肉之伤。不过,很抱歉,您的笔记型计算机不幸被瓦砾砸毁了……” 菲尔斯满脸歉然地说。
“那不重要!你的伤比较要紧。何况里面的数据我都已经记在脑中,不会影响任务。” 我对菲尔斯吼回去,成功地让他闭嘴并乖乖随我去找医生疗伤。
我们依照救难人员的指示,跟着轻伤的人们坐上大货车,前往紧急收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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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有几位身穿白衣的医护人员带领众人走向某座有着国际人道救难协会标志的白色帐篷。
等菲尔斯的伤口处理结束后,便顺道接受紧急收容所相关人员的简单询问以登录收容名册。
“姓名?国别?”
“菲尔斯‧;怀特,Plant。”
“那个黑发小男孩呢?”
“希尔斯‧;怀特,我弟弟。”
“来本国的目的?”
“只是来洽商,没想到意外碰到战争。请问我们何时可以搭机离开?”
“不知道,看战争何时结束?战争不结束,就没有飞机敢飞来。好了,下一位!”
在一旁默不吭声的我,听了他们的对话,更确定了我们正处在事前的众多预测里发生机率最低的状况中。曾有人说过,『造成严重损失的因素,通常不是事先已经预测到的,反而往往是人们认为最不可能发生的。』
来地球前,我们早已针对众多可能的状况进行各种模拟演练,没想到偏偏在认为仅有千万分之一发生战争机率的国家被困住;然而更祸不单行的是,所有的团队成员与设备已先我们一步抵达下个目的地,这下我们可变成了跌落在莫名奇妙冒出来的陷阱里的折翼鸟。
突然,帐篷外一阵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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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数章可能比较沉闷点,毕竟主角首次身处在战争中,是很难轻松愉快起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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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选择
我们跑出帐篷外查看,发现原来有群大孩子正在围殴一个小孩,而周遭人却袖手旁观、视若无睹。而我正思量要如何阻止时,菲尔斯早已一个箭步挡在加害者面前,阻止他们继续恶行。
“滚开。别管闲事!” 一个像是为首的大孩子率先站出来呛声。
“打架是不对的事,应该要和睦相处才对。” 菲尔斯和颜悦色地劝导着。
“哼,谁要跟『妖怪』和平相处?” 他对菲尔斯的话嗤之以鼻。
“大家都是『人类』,哪来的『妖怪』?” 菲尔斯的态度依旧不变。
“你后面的小孩不就是吗?所有万恶的根源─调整者。”、“对啊,调整者都去死吧!”、
“地球不欢迎妖怪!”、“妖怪给我滚回地狱去,不要污染我们的地球!” 加害者们咒骂的
声音此起彼落。
我无奈地摇摇头,没想到这种恐怖的狂热已经腐蚀了这群地球小孩,看来又造就一批忠实的蓝色波斯菊的追随者。眼看菲尔斯不论如何柔性劝说,他们都不为所动,难道就只剩下『以暴制暴,强行排除异己』的选择了吗?我不禁紧握住拳头,做好动手的准备。
如果,选择了这条单行道,世界将会走向战火绵延不止的未来,通往和平世界的愿望亦将化为一场遥不可及的梦。我们难道只有这种非黑即白的单选题可以选择吗?
“你们通通给我住手!” 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声适时吓阻住双方的动作,“你们就这么喜欢受伤吗?如果是的话,我帮你们划几刀,让你们痛得痛快,嗯?” 一位黑发绑着马尾的女医生阴恻恻地笑着,吓得那群加害者们一哄而散。
之后她经过菲尔斯身边时,口气不太友善地说,“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回去休息。”,
然后蹲下检查被施暴的小孩身上伤势。
“谢谢!” 菲尔斯礼貌地感谢她解围。
“只要你们不要再受伤,增加我的工作量,就是最好的谢礼了。” 她准备抱起小孩。
“知道了。我来帮妳。” 菲尔斯帮忙抱起受伤的小孩,尾随她走向医护帐篷,而我当然也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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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包扎完成。记得伤口暂时不要碰到水,过几天后就会自然痊愈。还有,自己要小心点,别再落单了,知道吗?” 女医生向小孩仔细叮咛。
“嗯……” 小孩无言地点点头,之后女医生便请人送他回父母身边。
“这种情形……常发生吗?” 菲尔斯皱起眉头问道。
“不少,也许看不到的地方……更多。” 她轻叹了口气,“你们是调整者吧,所以自己要
多注意点。”
“难道……不能阻止这种事吗?” 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女医生淡淡地说,“无『法』可管。”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