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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ed同人]自由之翼-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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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克莱茵同学妳现在可以不用回答这些问题。”
  “是啊,我现在刚好有空,可以为妳介绍校园环境……”
  “我来帮妳介绍……” 
  “真是谢谢大家,那么大家就一起走吧!”果然如预期中转移开他们的注意力,不再追问,而是争先恐后地争取带我认识环境的机会。
  既然已经认识阿斯兰了,就不能遗漏大和‧;基拉,毕竟他可是我未来的姊夫,更是重要的保命符之一。
  因此,我刻意经过基拉的座位旁时,并开口邀请他:“这位同学你也一起来吧?”
  “……这个……我……” 基拉像是没想到我会邀请他,于是吞吞吐吐、犹豫许久。
  “克莱茵同学,我们快点走吧!不要理这个来自地球的家伙。”
  “是啊,来自地球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旁边的同学你一句我ㄧ句尖锐的讽刺话,让基拉的头愈垂愈低。
  同侪排挤的戏码,从古至今只要是在有『人』的地方就会出现,剧情大致相同,不同的是加害者及牺牲者的人选。这种情形的产生,通常只是源自于少数几个人对某个人看不顺眼,及周遭同学明哲保身的姑息态度,才会助长加害者的气焰。
  我能体会基拉现在的感受,因为前世的我也曾经历过这段痛苦、只能忍气吞声的岁月,我曾深深反省自己究竟做错什么,怎么会让人看不顺眼,也曾委屈求全尽力讨好同学;但是做了这么多事之后,情况并没有改善,于是我终于得到某个结论:既然都是要被孤立,我就不要再委屈自己了,当个独行侠又如何,反正他们也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何必太在乎这些不重要的『路人』呢?
  虽然,我今生出生于政治家庭,从小被迫学习各种社交礼仪与应对进退之道,磨去不少棱角,但是内在个性中仍存在着某种顽固的『愚直』,特别是在触及道德与正义的情况,我会选择自己认同的『正义』。
  “大家都是调整者同胞,不要这样欺负同学。” 阿斯兰清朗的声音制止了同学们继续对基拉的言语伤害。
  然而,制止只是暂时性的治标手段,唯有改变同学们对基拉的看法,或者基拉自已坚强起来才是治本之道。还是,帮一下基拉吧,以免他饱受欺压,甚至导致心理变态,那就糟了。
  “来自何处,真的那么重要吗?不论是Plant的调整者或地球上的自然人,大家都是『人类』,不是吗?” 我搬出记忆中拉克丝即将在未来说的话。
  “才不一样!我们调整者比自然人还优秀,不能相提并论。” 同学A不服气地反驳。
  “没错,虽然我们调整者的确在各方面比自然人优秀,但是追溯根源,我们也都是来自地球上的生命,而非凭空从宇宙中孕育而生的新物种。调整者的诞生,原本是为了帮助全体人类能拥有更美好的未来,而不是夺走谁的未来。”
  “可是,是自然人先敌视我们调整者的,还打出『还我蓝色宇宙』的口号,鼓动地球的其它自然人消灭我们。” 
  “你害怕我吗?” 我可不能在这里辩输这群小孩,如果输了,未来Plant与地球的战争将更激烈,甚至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因为未来,是掌握在孩子们的手中。谁知道这群小孩中,以后是某某议员或军官之类。
  “不怕。” 同学A有点不明白我怎么突然扯远了。
  “如果我说,我是跆拳道黑带高手,你怕不怕我拥有一拳揍倒你的实力?”
  “……你是说真的吗?” 同学A不安地稍微后退一步。
  “你的反应跟自然人一样。人会畏惧比自己强大的存在的原因,来自于自卑与对未来生存的不安。因为自卑,所以不相信自己的力量;因为不相信自己的力量,所以害怕自己的未来将被更优秀的人抹煞;因此,在极度恐惧中,产生了『只要那个优秀的人不在就好』的想法。只要没有他,我就能活得更好;只要没有他,我就能走得更远。然而,真的是这样吗?前进的道路,只有一条单行道吗?未来只能有一种人能独占吗?”
  “当然不是!不过,是自然人先逼迫我们的!”
  “因为他们不了解,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全能天才,即使是调整人也只是比大多数自然人的平均值更高些而已,人总会有某项不擅长之处。何况有些事是我们调整者做不到,而自然人却做得到的。”
  “有这种事?”
  “有啊,譬如『多样性』。我们调整者的基因经过改造后,都不会像自然人一样拥有某些『无用』或『缺陷』的基因;然而,万一出现某种致命性疾病,但偏偏能抵抗这种疾病的基因就是当初认为『无用或缺陷』的基因,你想可以存活下去的人是谁?”
  “这……” 
  “在物竞天择中存活下去的,往往并非当代『最占优势』的物种,而是『最能适应』新环境的物种。” 我点到为止,因为我可不想被冠上扰乱民心的罪名。不过,幸好那些蓝色波斯菊成员只会用『武器』来攻击,而不是用『生化战争』,否则调整者的末日就会很快地到来。
  “……我知道了。” 同学A最后认输了。
  这场想当然尔是我获胜,好歹我也是曾经活了二十多年,怎么会输给这群才出世几年的小孩。
  然后,一群曾欺负过基拉的同学排排站在他的面前,向他鞠躬并为自己过去的作为道歉,“对不起!大和同学,请原谅我们!我们以后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没关系……” 基拉面对突如其来的道歉而慌了手脚。
  “以后,大家都是好同学,不论是调整者或自然人,我们都要好好相处。现在,我们一起去逛校园吧!” 这下基拉可欠我个人情了。
  “谢谢妳,克莱茵同学。” 基拉感激地向我道谢,不过我似乎看见他的眼眶中泛着泪光。
  可怜的基拉!想必之前应该被欺负得满惨,好不容易抓到一根浮木脱离苦海,但是却没料到,那个对你伸出援手的我,其实是别有居心的。
  “不客气,记得以后要涌泉以报喔,基拉同学!” 我以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对基拉说道。
  “嗯,我ㄧ定会的。” 基拉认真地点头。
  宾果!第二张保命符到手。有了最强调整者当我的靠山,再收几个耐打的啰啰,横行Seed世界的野心将不是梦。管他什么老狐狸或蓝色波斯菊,多来几个我都不怕!

  怪怪大叔

  “重获自由啰!” 站在人来来往的街道上,我暗地在内心大声欢呼。
  以前看权贵或明星出门,动辄数人甚至一队保镖,总觉得是在摆排场、做面子,现在轮到自己,才发现其中部份因素是炫耀,然而更多是安全上的考虑。即使如此,我还是不喜欢有保镖跟着,因为『不自由』。
  想想看,自己的身边有二十四小时不关机的针孔摄影机,虽然打着安全至上的名义,但是这不就意味着自己的生活完全毫无『隐私』,随时随地要为维护形象而紧绷神经,连不完美的普通人都当不成了。这种为迎合别人期望而压抑甚至扭曲自己本来面貌的压力,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难怪不少明星在窜红后均罹患忧郁症。因为如此,我坚定拒绝贴身保镳,只接受随身携带类似卫星定位装置的妥协方案。
  不过,既然要偷溜出门,当然将它搁置在家。但是,如果事先知道,此举仅为我带来数小时的自由行,却得牺牲数年的人身自由为代价,打死我也不会做出这个选择。
  正当我享受独自逛街的愉悦时,突然有个熟悉的声音制止我的脚步,“妳怎么会在这里?”
  不会吧,那么快就被抓到了?我还没逛过瘾。
  “不就是逛街吗,阿斯兰。” 我僵硬地转过身来打招呼。
  “就妳一个人?” 阿斯兰四处张望寻找她随行的保镖。
  “是啊,你自己还不是一样,难不成你喜欢每次出来都弄得像是庆典游行似地浩浩荡荡?” 好险,原来是我多虑了。没想到,阿斯兰也是独自一人,这点使我触发某个念头。
  阿斯兰,既然我被你逮到偷溜出门,就别怪我将你拖下水,一起成为共犯,万一事迹败露,还有你当垫背。嘿嘿……
  “嗯,的确不喜欢。” 阿斯兰认同我的话而点头。
  “所以,身为『偷溜组』的同伴,请你帮忙提一下东西,谢啰!” 我以不容他拒绝的气势,硬将战利品塞到他手中。
  “……我好像没说要帮妳提东西……?” 这分明是强迫中奖?!
  “逛街时,男生帮『女生』提东西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不知道吗?” 虽然我是男扮女装。
  “……话是没错,可是我有跟妳约好一同逛街吗?”
  “现在不就是了。” 为了造成既成事实,我主动勾住阿斯兰的手臂。
  “……你……你放手……” 阿斯兰脸上有抹不自然的微红。
  啧,真是个纯情的家伙,惹得我捉弄他的兴致油然而生,“不放……不放……我不放,一辈子都不放……” 
  “妳别乱开玩笑……” 阿斯兰脸上的红晕有扩大的趋势。
  “……你怎么这么说,我可是认真地(开玩笑)……你不相信我吗……” 我故意装出像是被遗弃的小猫般可怜的模样,顺便从眼里挤出几滴眼泪,让演技更逼真。
  “……你……你……我……相信就是……你别哭了……” 阿斯兰见我哭了,不禁手足无措。
  ……静默几分钟……
  哈哈哈……我终于忍不住笑意,放声大笑,逗弄可爱的小正太真是件有趣的事,尤其看他『困窘尴尬、不知所措』的模样,更是养眼万分。
  “……你在寻我开心?” 不愧是阿斯兰,迅速恢复一贯地冷静,并冷冷地问道。
  “……我可没有。我们不是好朋友,所以当然一辈子都不放手……不然,你以为我在说
  什么?” 我收起笑意,逗人也要适可而止的,万一阿斯兰翻脸走人,我找谁当搬运工。
  “……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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