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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紧紧相拥着,谁都没有再说话,气息缠绕,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温情和浪呃……
翌日清晨,当初升的太阳从地平线上跃起,第一缕阳光透射进起来后,谢思语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睁开了眼睛,随后想起什么似的,警觉的低头查看,见自己衣衫完整,也没有什么异样,美少女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心里泛起一丝甜蜜。
没有女人不喜欢尊重自己的男人,谢思语也不例外,陈辰如约没有勉强她,让小姑娘很高兴。
唯一要说有什么不满,就是陈辰那根硬硬的玩意此刻正挤在她的臀沟里,散发着灼热的气息,谢思语小心翼翼的往前游了游,离开了那玩意的束缚。
她的动作惊醒了陈辰,少年揉了揉眼睛朝小姑娘笑了笑:“早上好!”
“不好!”谢思语翘着小嘴儿道。
“怎么了?”陈辰错愕的道。
小姑娘扭扭捏捏的道:“你自己清楚。”
陈辰一怔,随后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斥样,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禁苦笑道:“你冤枉我了,这个是自然反应,可不是我故意的。”
谢思语轻哼道:“反正我也不懂,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陈辰苦闷的道:,‘我说真话你都不信’看来你还是对我心存芥蒂。”
“谁让你昨晚欺负我。”谢思语小嘴儿嘟嘟的道。
陈辰伸手搂着小姑娘的腰,低声道:“还生气呢?不是说好原谅我了吗?”
谢思语在他腰上掐了一把,道:“没这么简单,今后这半年是考察期,要是你再对我做过分的事,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陈辰不甘心的道:“那怎么才算是过分的事?亲亲应该不算吧?”
谢思语本来想想说算的,但看到少年希冀的神色,心里一软,中途改口道:“除非我愿意,否则不准你偷亲我。
陈辰眉开眼笑的道“那你现在愿意给我一个起床吻不?”
谢思语被逗笑了,点点头道:“看你昨晚还算规矩的份上,好吧。”
陈辰倍感振奋的抱着小姑娘,让她躺在自己身上,抱着她的翘臀,亲昵的抬头亲吻着她红润的嘴唇儿,虽只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却胜过昨晚的抵死缠绵。
叠好被子后,两人赶在张莉来叫门前下了楼,却没想到精明的张莉在伸手探了探钢丝床上的冰凉后,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吃早餐的时候,谢思语总觉得老妈看自己和陈辰的眼神怪怪的,有些心虚的小姑娘有些不敢直视她,这让张莉更加笃定这两个小家伙昨晚偷吃了禁果,不由心里五味杂陈。
她乐于见到陈辰和女儿在一起,可绝不是现在,两人都才十六七岁的年纪,万一要是女儿大了肚子可怎么得了?张莉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下。
吃过早餐收拾的间隙,张莉把谢思语堵在了厨房,小姑娘低着头手足无措,坏了坏了,妈妈一定看出什么来了。
张莉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的道:“你知道的,我一直不反对你和小辰在一起,但你也要注意一下,别闯出祸来。”
谢思语诧异的问道:“祸?什么祸?”
张莉看到女儿不解,还以为她在装傻,嗔道:“我都知道了,你还瞒我干什么?妈是过来人,又是女人,所以必须告诫你,你还小,玩玩可以,但要注意分寸,可别贪欢,还要注意做好保护措施——行了,看你也不懂,等会跟我上街去买点避孕药!哎呀,避孕药吃多了也不好,你最好还是和小辰说一说,让他以后记得戴套。”
谢思语听得满脸通红,差点没昏倒,羞红着脸道:“妈,您在说什么嘛,什么避孕药戴套的,我和陈辰什么都没做,您在瞎想什么?”
“没有?不可能吧,你们不是都睡在一起了吗?”张莉狐疑的道。
小姑娘气得直跺脚,红着脸道:“睡在一起就一定会做那个啊,您想哪去了,真是的,我不理您了。”
“真没有啊?”张莉意外不已,心里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失望。
“没有没有没有,要我说几遍您才相信啊?我生气了,今天不理您了!”谢思语气呼呼的朝外走,心里琢磨着要去找陈辰算账。
少年凶猛第二九三章争权(求订阅)
陈辰听了谢思语转述张lì刚才说的话后,笑得差点腰都直不起来,未来岳母实在太有意思了。
“你还笑?都怪你,害我被妈误会。”谢思语俏脸红彤彤的,不满的道。
“误会就误会呗,反正也是早晚的事。”陈辰拉着她的手走在街上,无所谓的道。
谢思语张牙舞爪的道:“什么早晚的事,不一定的好不好?我又没说嫁给你。”
陈辰和她十指相扣,笑嘻嘻的道:“你都和我睡在一起了,还想嫁给别人,你想得美!”
小汝三娘翘着小嘴儿道:“怎么不能?我们又什么都没做。”
“真的什么都没做吗?”陈辰朝他挤眉弄眼,一脸坏笑。
谢思语顿时想起了昨晚羞人的一幕,红着脸狠狠的瞪了他几眼,道:“你再提那件事我就不理你了。”
“行行行,不提就不提,走吧,我们去看看许姐。”陈辰轻笑,小姑娘对昨晚的事羞于提及,自己还是不要触犯雷区的好。
黑血的总堂是栋不起眼的四合院,坐落在明镜湖旁,如果不是门口站着两排彪形大汉,外人会以为这里不过是哪个有钱人的sī宅。
陈辰和谢思语进来后,看到了略带疲惫的许凤凰,从她通红的杏眸中可以看出,美艳熟龘fù一晚没休息。
“你怎么回事啊,身体还没全好呢,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陈辰给她倒了杯热茶。
美熟龘fù摇了摇手,道:“茶不解愁!”
“愁?你有什么愁?”陈辰从酒柜里挑了一瓶十年窖藏的茅台,给她倒了一小杯,道:“喝点吧,提提神。”
许凤凰一饮而尽,妩媚的俏脸止泛起了朵朵桃huā红,酒杯却没放下,而是捏成了粉碎。
陈辰略微有些吃惊的道:“你心火够重的啊,出什么事了?”
“家事,有人要闹分家。”美艳熟龘fù恼火的道。
陈辰皱了皱眉,轻声道:“我记得章远海有个儿子,今年也三十多了吧?是他?”
许凤凰恨恨的道:“不是他还有谁?真不晓事,远海尸骨未寒还没出殡呢,他就被人挑唆看来跟我抢班夺权,不争气的东西。”
陈辰淡淡的道:“子承父业,天经地义,他这也不算过分。”
美艳熟龘fù瞪了他一眼,不满的道:“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陈辰嘿嘿一笑:“那还用说,我肯定是你这一边的,可就事论事,你儿子也占着理,他的要求合情合理。”
许凤凰没好气的道:“什么我儿子,他从来就没当我是他妈,这么多年也从来没叫我一声,喊声许姨都算客气了。”
“就是,昨天许姐重伤垂危,他也不来看一眼,和一帮人看过章远海后就匆匆走了,真过分。”谢思语想起那一幕也很气愤。
美艳熟龘fù冷笑道:“这你倒误会他了,你以为他真不关心我的死活?我问过医生了,昨天章明胜向他细细打听了我的情况,知道我就算能救过来也元气大伤,得静养很久高兴坏了,乐颠颠的就走了。”
陈辰淡淡的道:“如果你要静养,那黑血的大权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他手里,章明胜也就没急着抢权,却没想到你好得这么快,我想昨天你回来后,他一定后悔死了吧?”
许凤凰哼道:“可不是嘛,气得直跳脚,黑着脸什么也不说甩手就走了,倒是支持他的那几个老家伙绵里藏针的说了几句,末了说今天会召集黑血的长老、堂主和舵主,讨论远海的后事。
“明着是讨论章远海的后事,实际上走向你逼宫,要你交权吧?”陈辰轻笑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美艳熟龘fù沉默了一会儿,幽幽叹道:“章明胜一直想着把黑血漂白,他的想法是好的,可不是我小瞧他,他也得是这块料才行啊,读了几年鹏Q就把自己当成商业奇才,黑血交到他手里非败光了不可!
“嗨嗨嗨,你怎么知道人家不行?有些主观臆断了吧?”陈辰笑道:“没准人家还真是商业奇才呢?”
“就他?他说要走白道,要做外贸,要做金融生意,我和远海这几年也没少支持他,前前后后投了小一亿给他,可结果怎么样?搞出来一个半死不活的烂摊子,钱败个精光也就算了,还欠了一口股债,我说我能放心把黑血交给他吗?”许凤凰嘲讽道。
陈辰暗暗叹了口气,如果章明胜争点气,他会劝说美熟龘fù放权,最好能离开黑血,这样她就能慢慢的走近自己,可惜那家伙烂泥扶不上墙,刘阿斗一个典型的老子英雄儿狗熊,这就有些难办了。
“我倒不是稀罕这个帮主的位置……以老娘的手段,在哪不能打天下?黑血是远海一手打下来的,是他一生的心血,我不想它就这么败了。”美熟龘fù冷冷的道:“章明胜虽然对我没什么好感,但他是远海唯一的儿子,黑血早晚是他的,但我不想冒然把黑血交到他手里,这样只会害了他!他太天真了,以为我交权给他,他就能独揽大权,殊不知支持他的那几个长老个个心怀鬼胎,一旦章明胜主持黑血,我敢打赌不出两三年,他就会稀里糊涂的被人挤出来,甚至小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陈辰笑嘻嘻的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章明胜要是听到你说这番话,一定感动的抱着你的tuǐ喊你一声妈。”
“你少嬉皮笑脸的。”许凤凰没好气的道:“我有预感,今天章明胜一定会伙同那几个长老明着暗着一起动手来逼我交权!哼,正好,老娘把这些心怀祸胎的家伙一网打尽!”
美艳熟龘fù杏眸中杀意盎然,妩媚的容颜上一片冰冷,端坐在虎皮椅上,尽显杀伐果断之气度!
晌午忠义堂也许是知道今天要出什么事,黑血的长老、堂主、舵主来得都很准时,除了少数人沉默之外,绝大多数人都在高声议论,交头接耳,眉来眼去。
章明胜志得意满的坐在象征着黑血最高权力的白虎皮黑漆椅上,注视着下座诸位支持他的长老和舵主,不算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