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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本宫求你,救救你的儿子,也救救我的儿子。”
“也正因为这样,所以你当初才没伤害我的孩子,并且将他养大?”徐萍质疑的问着。
她就说嘛。后宫里出来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善类?若非江若飞凭着这层关系,恐怕早就死了…
皇后下跪
“本宫不排除这个缘由,但是更多的是因为当年他仅仅是个不懂事的婴孩,本宫也是做母亲的人,如何下得去毒手?”
徐萍对她十分厌恶地道:“别再惺惺作态了,你这次会来求我,不过是为了你的孩子,才不会是想要救我的孩子。”
“萍儿”话音才落,满头珠翠的皇后居然屈膝跪地,张口苦苦哀求,“求你救救两个孩子。”
不自觉地脚步往后退了退,跪在面前的可是当今皇后,能够有她这一跪,是多少人做梦也想不到的。
是,她是想看到皇后痛苦的样子,然而这也太短暂了,才一会儿工夫她就服软了,这如何抵得上自己二十年吃的苦受的累。
“收起你的苦肉计,我不会救他们的,哪怕他真是我的儿子?”看一眼江若飞,徐萍举步就走。
“萍儿,萍儿…”
大声叫着,跪着跟上去,拉住她的腿,“萍儿你不能走,当年的事本宫真的很抱歉很对不起你,但是这一次,本宫真的没有任何的歹意,只想求你放过两条无辜的生命。”
“无辜!”徐萍禁不住冷笑出声,“当时若你肯放过无辜的我,今日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看着徐萍一脸决绝的样子,皇后明白她是不会轻易拿出解药救人的。
怪只怪当初鬼迷心窍,一心想着稳固后位,让皇上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才害得徐萍流浪街头。
谁欠下的债就由谁来还,皇后忽然凝神道:“好,你想要后位,我给你。”
徐萍扑哧一笑,“刚刚我是说我想要你的后位,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弯腰拉开她的手,脸上流露出狠毒的神色,“我现在要的是你儿子的命。所以别再妄想我会拿出解药。”
话一说完,徐萍打开房门就走,皇后急的大叫:“萍儿,萍儿”
才走出房门,走廊里那头跪着的是水欣蕾,夜色中,她两只明亮的眼睛无比澄澈,“娘“
嫁的是亲哥哥
徐萍只觉心头一紧,她的女儿嫁给谁不好,偏偏嫁的是自己的亲哥哥!若是让水欣蕾知道真相,她一定会受不了的。急走几步,伸手要扶起水欣蕾,“蕾儿,你快起来。”
在这件事情里,受到最大伤害的莫过于她了,徐萍对她多少有些愧疚。
缓缓起身,迎着徐萍怜爱的眼神,水欣蕾眼含期待,“娘,王爷是不是有救了?”
徐萍眼含柔情地抬手摸了摸水欣蕾的头,语气温润如玉,“跟娘回家吧,蕾儿。”
水欣蕾无心去关心其他,一心一意的挂念着青王,“娘,你到底…救没救王爷?”
“蕾儿”苦口婆心的叫着,“跟娘回去,这个王府根本不属于你。”
水欣蕾急的哭了起来,“娘,您开开恩,救救王爷吧,他是无辜的,你不能利用他来报当年的仇。”
“蕾儿,你不是我,你不会理解我心里的痛,我心里的苦,当年的仇我是一定要报的。”徐萍脸上的坚决,彻底瓦解了水欣蕾内心存着的一份希冀,“您明明说只要见到母后您就会救王爷的,为什么要言而无信?
十八年来,我什么都听你的,为什么连我第一次求你帮我,你都不答应呢?你不配做一个母亲,你知道吗?”
面对她的讨伐之语,徐萍大惊,不自禁的抬手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自己是她的母亲不是旁的人,她怎么能跟自己这样说话?
眸光冷冷地望着徐萍,“你又打我,从小到大你就会打我骂我。有时候我真怀疑自己不是您的女儿!”说完水欣蕾转身跑开了。
“蕾儿…”失声叫着,徐萍凝视自己打过她的手掌,心头漾开了苦涩的涟漪。
如果有一天蕾儿知道自己爱着的人是自己的亲哥哥,她会怎么样呢?会悲痛欲绝?还是羞愧地自尽?
徐萍做梦也没想到跟自己的儿子再见面时,他居然变成了自己的女婿,而且还是她极力撮合的…
保住他的一切
世间的事难道都是这么不可预测,而等到知道时,却是如此百转千回的?
她一直认定的江浩宣,此刻成了皇后的亲子,而自己一直想着要用来报仇的人居然成了亲生儿子…
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她的毒,毒害的不是别人居然是她的儿子!
为什么老天要这样一次一次的刻薄她,将她一次次推入痛苦的深渊呢?
苦笑一会儿,徐萍无力的倚在廊柱上,身体随之慢慢下滑,直到瘫坐在冰冷的地面。
脑子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质问: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
一阵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迫切的声音随之响起,“萍儿,救救你的儿子吧。”话语中隐含的祈求溢于言表。
救儿子…
是啊,岂不是要救吗?
中毒是自己的亲儿子,她哪能真的可以做到不救他?
尽管这二十年来,她不曾奢望自己的儿子还能活着,但是眼下她的儿子真实的活在这个大千世界里,她岂能不管不问,让他死呢…
徐萍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枚小药丸,往后递过去,气若游丝,“你拿去吧。”
这哪是报仇,这分明是将自己往痛苦的深渊再次推下去。
忽然好无力,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周围的一切都是这么的寂静,静的让人沉迷其中,再也不愿清醒过来。
接过她手里的药丸,皇后这才欣然一笑,转身要走,徐萍立时站起身,忽然道:“现在外面都传说是江若飞勾结乱党,无论他是否真的勾结,请你不要让他受到任何伤害,让他好好的做他堂堂的王爷。否则,破釜沉舟的事情我还是会做的。”
听到最后,皇后面色一沉,心知她在给自己敲醒钟,可是既然江若飞的命联系着江浩宣的命,她怎么可能会让皇上要了江若飞的命呢?
可要是江若飞真的勾结乱党,他这王爷的身份怕是保不住的。
瞧不起他
然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源自她的一己之私,该还的躲不了,于是皇后朝她静静说道:“我答应你。就当是我对你当年的补偿。”
徐萍听完,迈开轻快地步子离开。
而吃下那颗药丸,江若飞依然处在昏睡中,只是脑海里慢慢地呈现出蓉儿的影子。
在药池山,秦跃和赵兰不见后,他们就像是隐居在山间的隐士一样,要开始自力更生。
为了不让蓉儿挨饿,也为了她能够吃到她想吃的兔肉,于是两人就跑到了后山上打猎。
依稀记得那天上了山后,因为过了午时也没见秦跃赵兰回来,两人都饿得肚子呱呱叫了。
看到树林里飞起一只大鸟,蓉儿惊喜地大叫道:“江若飞,鸟,你快点射它啊,快啊…”
在蓉儿急切的催促中,江若飞才拉起弓,大鸟就一个斜飞躲进了树林里,蓉儿回头气恼地看他,“你看你真没用,连只鸟也射不中。我可怜的肚子看来要继续挨饿了。”伸手摸着肚子,蓉儿嗔怪的瞥了一眼他,闷闷不乐的坐在草地上。
江若飞冲她微微一笑,“谁说我射不中的?你等着,一会儿后,我们一定满载而归。”
信心满满地说着,江若飞大步走入树林深处。
骑马射箭对他而言向来是他的拿手好戏,这丫头居然敢瞧不起他,等着吧,一会一定让她后悔说那样的话。
进了树林,果真是要用鸟语花香来形容不可。
叽叽喳喳的黄鹂声声叫唤,美丽的野花星星点点成了草地上最好的点缀物。
头顶忽然掉下一样东西,不偏不倚的落在他后脑勺,慌忙伸手摸去,居然是鸟屎。
气得他嫌恶地往地上擦了擦,继而抬头望着头顶,这一望可真好,居然有一只野鸡在树枝上走来走去。
它灰白色的毛,在阳光下光洁闪亮。
举起弓,瞄准山鸡,咻地一声,一枚羽箭带着风声凌厉的射了过去,山鸡中招,从树上掉了下来,江若飞欣喜的走过去捡起,放在一旁。
山鸡,生吃吧
两个人一只山鸡怎么够?
抬头,敏锐地双眼开始在周围的大树上搜索又一只山鸡的存在。
他一定要让蓉儿知道,就算他的身份不是堂堂王爷,他也有能力不让她挨饿,不让她受苦。
扯下一棵狗尾草含在嘴里,若是她此刻是牛或者兔子,她就可以用草来充饥了。可她偏偏是人啊,人是不吃草的!
蓉儿摸着饿扁了肚皮,双眼时不时朝树林里瞄去。
也不知江若飞能不能打到什么猎物?
无意地咬着嘴里的狗尾草,蓉儿缓缓起身,想要走过去看看。
才没走几步,江若飞从树林里走出来,满面春风的报喜,“蓉儿你看,我打到了好多猎物。”
看到他手里提着的山鸡野兔,蓉儿只觉眼前一亮,跑过去,一脸佩服,“你实在太棒了。”
“刚刚是谁说我没用的啊?”此时此刻江若飞哪能不反扑一回?
蓉儿抿住嘴,举手投降,那样子好像在说,“不是我说的。”
看她那好笑的样子,江若飞将手里的猎物塞进她手里,悠悠然道:“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
蓉儿惊愣地望着他,“交给我?可我不会弄哎。”
她只吃过鸡肉,可没拔过鸡毛啊,更别提像那些屠夫一样杀了它们。
江若飞听了她的话,才想到这个关键的问题,质疑道:“你不会做饭,那我们以后生吃?”
“生吃!”蓉儿光是想想那血腥的画面,就忍不住倒胃口了,亏得江若飞说得出来,不满地将猎物全都扔给他,赖定他的模样,“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