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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高,你去联系丹麦的约根森、瑞典的梅尔贝里和美国的温纳尔达,告诉他们,明年时候只要能筹到足够的钱财,爷我做主,把七成的红茶买给他们!”
不出这口恶气陈广亮实在内心难平,他现在虽然还不敢擅自做主***澳门海面,与西洋诸国为敌,可是捣弄一下明年的茶叶还是有权利的。
且照他的预计,明年出茶的时候,红巾军拿下福建问题不大,自己口中的七成红茶也是足够这个分量的。
“是,大人。”谢清高恭敬的向陈广亮一行礼,在他的心目中陈广亮是他的大恩人,是他最值得尊敬的人。心中虽然刚才还在破口大骂,可对于陈广亮的吩咐却也不会有半点疏忽。
“现在就去找丹麦、瑞典和美国人,陈爷报仇可真是不隔夜啊。不过咱喜欢,是爷们就该这样!”
谢清高在洋船上跑海跑了十四年,人生最青春的一段时光全都搭了上去,金钱方面虽然收获不多,可是别的方面却不是没有半点成果的,十四年中他学会了英、葡、西、荷多种外国语言,了解了南洋各个岛屿、城寨的风土人情和物产,还去过印度、孟加拉、英国、葡萄牙、西班牙、美国等地。可以说,得到了此人,陈广亮甚至是被上报后得知的梁纲都有种如获至宝的感觉。
而谢清高自身,跟外国人混迹了十四年之久后,也已经熟悉和习惯了外国人的说话思考方式和行为,陈广亮曾大肆感叹,若早三年得了他,现在他的关系网早就已经扎去了南洋了。
目前用谢清高去与几个洋商打交道,完全是大材小用!
谢清高退下后,陈广亮迅速写了一封密信报上了南京,这件事到底如何决断,还是要看梁纲是个什么意思。
要不要***澳门,要不要同西洋几国开战,这还都要看梁纲的断绝!
只是陈广亮再是如何想破脑瓜,也不会明白,英、葡两国态度之所以坚定无比地支持清廷,纯粹是因为自己的先前的些许言行!
梁纲极恶鸦片,而陈广亮作为他的意志延伸,言行中自然也对鸦片充满了厌恶。甚至两年多来,都好几次在与人洽谈中明确的表露出了坚决打击、镇压鸦片的决心。
这样的行为可是真真切切的刺激到了英国东印度和葡萄牙。与清廷的广东水师不同,红巾军的水师似乎力量也大大超过,而且装备的大炮也在逐步增多。虽然那些战船与欧洲诸国的正轨战舰相比还远远不如,可是若全力对付武装商船,却还是能轻松啃得下的。
葡萄牙弱小,早就不复十六十七世纪的雄风了,英国舰队虽然厉害,可他们还要应对蠢蠢欲动的法国海军,加之本身在远东没有港口殖民地,现在距离中国最近的殖民港口也就是远在马六甲的槟榔屿(槟城),根本无力威胁中国本土。所以红巾军政府若是真的严厉镇压鸦片,逮捕、打击他们的鸦片商,他们吃了亏后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与清廷只是口头上的警告、严厉不同,大量收编海盗而组成自家海军的红巾军,在英国、葡萄牙人眼中形象绝对是狰狞的。而且作为一个新兴的反叛政权,首领的意志就是一切,既然他们领头的将军都对鸦片充满了厌恶和憎恨,那么英国人、葡萄牙人还有什么理由相信,红巾军得势后会‘出尔反尔’呢?
除非他们两国放弃鸦片,否则的话两国与红巾军之间就充斥这一个无法调节的矛盾。但是要两国放弃鸦片贸易,这可能吗?
葡萄牙内部数据早就有明确记载,一七六七年以后,葡萄牙商船每年往中国贩运的鸦片都在一千箱左右。
每箱印度鸦片只需要三百卢比的购入价,可是要放在广东,出售出去每箱就是五百到六百银元。这个银元指的是西班牙鹰洋,四块鹰洋合三两白银,也就是说每箱鸦片他们会以四百两左右的价格出手,完全是购入价的三倍价值。
马克思说过:如果有20%的利润,资本就会蠢蠢欲动;如果有50%的利润,资本就会冒险;如果有100%的利润,资本就敢于冒绞首的危险;如果有300%的利润,资本就敢于践踏人间一切的法律。”-----《资本论》
现在的鸦片贸易还没有300%的利润,可是200%的利润照样会令英国人和葡萄牙人挺而走险。因为与葡萄牙人相比,英国人的贩运量更大,每年都不会少于两千箱。
麻洼、比哈尔和比纳莱斯是印度主要的鸦片产地。可是比哈尔和比纳莱斯,三者其中之二是处于英国印度殖民政府的直接控制之下,因此英国人很容易地就在两地建立起了一套鸦片强迫种植制度。东印度公司每年丈量种植鸦片的土地,确定其地界,再通过中介人和居住在鸦片种植区域的农民签订合同。根据合同,鸦片种植者可得到公司的预付款,收成时再将产品以合同确定的价格卖给公司。如当地农民未和公司签订合同就擅自种植和出售鸦片,其财产就立即被没收。
几百年的东西方贸易,英国人不断的向中国输入白银,但仍不足以弥补迅速扩大的中国商品进口造成的贸易逆差。垄断官方对华直接贸易的英国东印度公司在广州的资金周转屡屡发生困难。一七八四年,东印度公司在广州的财库尚有二十多万两白银的余额,可是到了第二年,就出现了二十二万多两的赤字。到了第三年,赤字更是高达八十六万四千余两。第四年年,更达九十余万两。
为了平衡茶叶贸易造成的巨额逆差,东印度公司不惜采取任何手段,无论其合乎道德与否。是以其高级职员华生上校最先提出了从英属孟加拉运送鸦片到中国的计划,并得到该董事会成员,公司重要官员惠勒的支持。该计划的初衷就是为增加税收以弥补英属印度政府的财政。由于公司的广州财库日益支拙,公司驻广州监理委员会要求英属印度总督给予财政援助。其具体作法是:英属印度政府鸦片批发给有鸦片特许经营权的散商,这些散商在广州出售鸦片后将收入纳入公司的广州财库,广州财库支付散商伦敦汇票,后者可于英国将汇票兑换成现金。英属印度总督和公司董事会接受了这个计划,东印度公司专门成立鸦片事务局,垄断印度鸦片生产和出口。
十年的成果下来,每年英国人都能从鸦片贸易上弥补几十万两白银的亏空,这一点上,有澳门先天之利的葡萄牙人一直是英国人最大的对手,可是当面对红巾军这个地主之时,再相恶地两人也能联起手来,合力资助广州的清廷。
深陷鸦片贸易,对其食髓知味,已经难以自拔的东印度公司和葡萄牙人,这一次是注定要走到一块,一起站在红巾军对立面的。他们不是不知道这样做的危险,但是对于满清这个老大王朝他们心中还是报以希望的,寄希望于满清身上,希望它能够雄起,剿灭了危险的红巾军。因为对鸦片贸易,他们是绝不能放弃的。
而对英国人更加重要的茶叶,对中国产茶内幕了解不深的东印度公司,将注定为他们这一次的决定付出惨重的代价。(西方饮茶荒诞事:曾经以为有红茶树和绿茶树。)
密报被迅速送到了梁纲手中,看到这一结果,梁纲第一个反应就是尽起水师四营、五营***澳门、广州海面,困死那群王八蛋。可是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就不得不被他强行捻灭。四营、五营的实力虽强,可是想要对付广东水师的同时再对付欧洲武装商船,还是力有所不及。
实力不如人,受再大的气也只能忍着。等以后吧,等以后……
可是心里即便是如此安慰自己,梁纲还是恼怒下直接向漳州的陈阳下一道旨意,让他立刻着手府内船匠事宜,过年前就必须在厦门致远造船厂开工,建造大舰。
陈阳得到梁纲的这一旨意还懵懵不懂,这致远船厂他还是有听闻的,是近几年漳州兴起的一家大型造船厂,几年来承担了不少海运商人的造船订单。但怎么又同造大舰扯上关系了?知道陈广亮听闻后递来的有一封书信后陈阳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扯上了关系,原来都是一家人啊!陈广亮几年前办起的那家在漳州的造船厂,就是落地厦门的致远船厂。
眼下漳州不战而平,陈阳还继续担任这个知府,致远船厂毫无一点兵灾之祸,所以眼下红巾军也就只能指望着这里建造大吨位舰船了。反正木料储备都准备了好几年了,充足的很。虽然没有欧洲的橡木那么适合造船,可质量品质也不会太差。
英葡西等国商人卖枪炮给清廷,这让梁纲甚感措手不及,似乎自己之前的一些设想——关乎上海港的想法,都是那么的可笑和虚妄,现在的事实更是无情的表明自己之前的想法是那么的无稽之谈!
梁纲心中更加的警醒,招兵买马扩大军备的信念更加的急切和欲裂。
英国人、葡萄牙人现在气势十足的给他了一巴掌,那么到明年,这个耻辱他就要用赤裸裸的强权还回去,而且不止是一下!
英葡两国,终要为今天自己的错误决定而买单!
十一月中旬,就在梁纲接到陈广亮急报之后不足半月,红巾军又一次的大扩军开始了。
十天的时间让梁纲详尽的了解了俘虏营的状况,是以大扩军一开始,各个俘虏营中的一些刺头和死忠满清之人就纷纷被拖拉了出来。汇集一番,总数竟然超过了千人。
没有丝毫的怜悯和犹豫,梁纲当即下令尽斩。
一千来人分成十队,就放在各个俘虏营间的空挡处。人,行刑的场面,俘虏营内的俘虏是看不到的,可是凄厉的惨叫声却时时回荡在他们的耳朵中,那滋味别提多难熬了。
随后梁纲再从中俘虏中挑选出了四十岁以上者,残废或是有残疾者,五千余人另设一大营。这些人是准备释放掉的。
而剩余的五万七八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