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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惠娘身边的宫女和嬷嬷全是精挑细选出來的,底子全都十分干净,基本上都是跟着秋宛尘打过仗的那些旧部的女儿和妻室,深得傲仲轩的信任。
坐在回家的马车里,曲陌有些沉默,情绪也有些低沉。
秋宛尘很敏锐地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忍不住问道:“怎么忽然不高兴了!”
她突然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脸狠狠地埋进他的怀里,闷闷地说:“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他一愣,怎样也洠氲剿谷皇且蛭庋脑虿呕岵桓咝耍痪踺付崆岬赜底∷螅谒咝∩参康溃骸皧吇鼓昵幔颐怯械檬腔幔
“可是都好久了,都快一年了……”她失落地说着,眼眶有些发酸。
“但是我们以后还有很多很多年……”他说,然后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好制止她的胡思乱想。
曲陌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起床的时候,身边的男子已经不见了。
她匆匆地盥洗,吃了点东西,便坐了马车进宫。
刚刚來到翊宸宫的大门口,曲陌便被吓了一跳。
翊宸宫的大门口,此时有两拨人马在对峙,气氛一触即发。
一方人马是翊宸宫的侍卫,另一方人马却是以皇后为首的六宫嫔妃,包括随行的宫女太监,乌泱乌泱地足有几百号人。
“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皇上喜得皇子,我们來给皇上贺喜,探望一下菀妃娘娘和小皇子,怎么不行吗?”一个尖锐的嗓音在人群中十分的引人注意。
“对不起,各位娘娘,这是皇上下的旨意,臣只有听命,还请列位娘娘恕罪!”侍卫统领是一个年级大约三十五、六岁的男子,外表十分精干。
他的左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口中虽然说着软话,但是态度却一点都不软,虎视眈眈地望着聚集在门口的嫔妃们,大有谁敢越雷池一步就拔刀砍谁的意思。
“皇上说了,列位娘娘可以将礼物放下,但是人不能进去!”
“皇后娘娘,您也该说句话,咱们好心好意地來给菀妃娘娘送礼,庆贺她喜得贵子,结果竟然被人拒之门外,这到底是什么道理,莫非这宫里只有她菀妃一个才是皇上的妃嫔,咱们这些人都是空气不成!”那个尖锐的嗓音很快便将矛头推向了皇后。
“就是的……”其他的妃嫔也跟着起哄:“依我看,皇后娘娘还不如干脆退位算了,把皇后的位子让给菀妃,咱们大家伙一起搬去冷宫住,反正咱们如今在宫里,也跟住冷宫洠裁辞穑源虞义牍噬涎垢蜎'再去过别的姐妹那里!”
“洛妃妹妹别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什么菀妃入宫之前,菀妃洠牍氖焙颍噬暇陀泻眉改甓紱'去过妹妹宫里了!”
“瞧勤妃姊姊这话说的,好像菀妃洠牍埃噬弦恢背栊益㈡⒘怂频模㈡⒕捅鹞迨叫Π俨搅耍
“都给本宫住口!”皇后目光阴冷地扭脸瞥了众妃嫔一眼。
众妃嫔不服气地闭上嘴巴。
皇后盯着那位侍卫统领,冷声道:“你把皇上请出來,就说本宫有话要跟皇上说!”
“妳要跟朕说什么?”冰冷的嗓音从垂花门后传了出來,不一会儿,傲仲轩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他满脸不悦,锐利冰冷的视线一一从自己的妃嫔们的脸孔上扫过,一张张姣好的面容,看在他的眼中却让人厌恶。
皇后姿态雍容地微微曲膝:“臣妾参见皇上!”
其他的嫔妃也纷纷下蹲向他施礼。
傲仲轩洠в腥盟瞧缴恚抢浜吡艘簧锲侠鞯厮担骸吧砦屎螅恢炝慑亲月勺允。创潘蔷壑谀质拢瑠叢痪醯脢吅苁б锹穑俊
皇后微微一笑,也不生气,径自起身,直视着傲仲轩的厉眸:“皇上此言实在是有失偏颇,臣妾等不过是听闻皇上喜得皇子,所以前來贺喜,皇上却不准臣妾等人进入翊宸宫,这是什么意思,莫非皇上以为,臣妾等人会谋害皇子不成!”
傲仲轩听了她这番牙尖嘴利的质问,不气反笑,他倒背着双手,步履徐徐地走到皇后的面前,慢慢地朝她俯下身子,将嘴巴贴在她的耳朵上,轻声道:“皇后可千万不要跟朕说,妳不知道什么叫无极散!”
皇后的双眼在一瞬间睁得极大,身子因惊恐而僵直。
傲仲轩又道:“别说朕不关心妳,睡觉的时候小心一点,寝宫里养那么多毒虫子,万一被咬了一口,谁也救不了妳!”
皇后深吸了一口气,故作镇定:“皇上在说什么?臣妾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才好,若是皇后听懂了,朕就该伤脑筋了!”傲仲轩向后退了两步,大声道:“皇后,赶紧领着她们散了吧!菀妃刚刚生产完,身子虚弱,你们这么多人在这里吵吵闹闹的,都吵得她睡不好觉了!”
皇后目光阴沉地看着傲仲轩,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恨意。
傲仲轩目光冷冷的,与她对视,反正他已经打算同太后撕破脸了,更别提皇后。
良久,皇后才转身。虽然身为后宫之主,如此离开有些狼狈,但她仍然挺拔着背脊,一派雍容。
后宫嫔妃们见最有资格讲话的皇后居然就这么走掉了,纷纷愣在那里,全都怯怯的不敢讲话。
傲仲轩微微颦着眉头,冷声道:“你们还站在这里干吗?若想送礼的话,礼物留下,人可以走了!”
后宫嫔妃们闻言,只得纷纷吩咐宫女太监们将带來的礼物留下,一个个灰溜溜地离开。
曲陌看着陆续离开的嫔妃们,心情十分复杂,不知道对师姊來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真的好担心这些妃嫔们被皇上激怒,做出对师姊不利的事情。
“陌儿!”当人群散去以后,傲仲轩见到她,冲她挥了挥手。
她踩着小碎步走到傲仲轩的面前,欲言又止:“皇上……”
傲仲轩却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不用多说了,进來吧!妳师姊正等着妳呢?”
曲陌走进寝宫,柳惠娘已经醒了,身后放了枕头,靠在床头正在用爱怜的眼神看着自己辛苦了许久才生出來的宝贝儿子。
小家伙许是刚刚吃饱喝足,眯着两只小眼睛,躺在她身边睡得正熟。
见她进來,柳惠娘悄声吩咐奶妈:“郁儿,來把小皇子抱到摇篮里去睡!”
名叫郁儿的奶妈年纪不过才十七、八岁,模样生得很俏丽,打扮得也很干净利落,闻言踩着小碎步急急地走了过來,轻手轻脚地抱起小皇子,放到了一旁的摇篮里。
“师姊,妳今天感觉怎么样!”曲陌坐到床畔,看着脸上疲色未消的师姊,轻声问道。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送给太后的蛇羹
“好多了,妳不用天天进宫,自己在家中也该好好休息休息,瞧妳瘦的,皮包骨头似的,秋宛尘是不是穷得连点补品都舍不得给妳买!”
曲陌抿着嘴唇笑笑,见师姊不肯提皇后和六宫嫔妃的事情,于是也将这件事情压入了心底。
柳惠娘的儿子毫无悬念地被封为了太子,但是也因此,傲仲轩更紧张了,恨不得十二个时辰都陪在柳惠娘和儿子的身边。
他像防贼一样防着他的那些妃嫔,后宫的女人们,谁也不准进入柳惠娘的寝宫。
除了太后。
太后每天都会过來,但是却洠в性倌貌挂└菽铮看味际侵豢匆谎坌』首颖慊崂肟
有一次,在太后离开之后,柳惠娘在床上抓出过一条毒蛇。
那条毒蛇十分细小,赤红的鳞片,可以挂在耳朵上当耳环,十分稀罕,据说只有在南狄的十万大山中才能找得到。
傲仲轩让人将那条蛇做了一碗蛇羹,送去给太后。
当晚,太后最为倚仗的随侍嬷嬷便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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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太后的随侍嬷嬷,太后身边的宫女、太监,陆续的也开始失踪。
全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直到太后身边再也洠в幸桓鍪构叩娜恕
太后很生气,跟傲仲轩大闹了一场,傲仲轩一本正经地表示一定会严查,然后叫來刑部的官员一番查探,结果自然是什么也查不出來。
因为,对太后身边的人下手的便是皇上。
这一招杀鸡儆猴,迫得太后终于不再每日來探望柳惠娘。
天微明,薄薄的晨雾未散。
浔阳王府门前,一匹骏马嘶鸣着扬起前蹄,随后又将前蹄落下。
兰晓蝶跳下马,用力砸开王府的大门:“我有要紧的事情找你们王爷!”
守卫知道她和自家王妃关系很近,也洠Ф嗍碌厝ネūǎ闼嫠チ恕
兰晓蝶飞奔着闯进暖香阁,甚至连敲门的礼节都忘了。
今天是初一,洠в性绯
秋宛尘和曲陌正坐在桌子旁边吃早饭。
见到兰晓蝶气喘吁吁地闯进來,曲陌露出惊讶的神情:“晓蝶,怎么这么早!”
兰晓蝶却來不及同她寒暄,而是慌慌张张地对秋宛尘说:“王爷,不好了,出事了,左相死了!”
“什么?”秋宛尘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怎么可能!”
兰晓蝶可能是一路狂奔,口渴得要命,此时也顾不得礼节,自己动手从桌子上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一饮而尽后,她动作粗鲁地用手抹了一把嘴,这才继续道:“天刚亮,左相府中便來人到我家报丧,我跟我爹爹和母亲一起去了左相府中,发现左相中了冰蚕蛊而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口口声声说是皇后杀的左相,命人抬了左相的尸体进宫,去找皇后算账,我趁他们不注意,就给跑出來了!”
秋宛尘沉吟了一下,开口道:“兰姑娘,难为妳了!”
兰陵王乃是她爹,她今天此举,根本就是背弃了家族,若是被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