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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古毅任他牵着,沿路想着葵说了好多好喜欢,心里渐渐塞了满满甜甜的感觉。
葵带他来到一间食肆,郝古毅才知道原来葵和胖胖的田大老板有约。
他安静的用膳,听不懂葵和田大老板谈些什么生意内容,只知道话题关于胡椒。
田大老板好生佩服花爷料事如神,那满仓库的胡椒搁了几日,价钱是水涨船高。「花爷,您打算卖了么?」
「当然卖。」
田大老板眉开眼笑的说:「这利润可赚不少。」
花葵斜睨着田大老板,那副见钱眼开的笑脸像尊弥勒佛似的。「你别搞错了对象,我的意思是要你去汇集各地而来的买卖市场以物易物,可不是将胡椒卖给其他商行。」
闻言,田大老板一瞬愕然,满脑子想着白花花的银两登时飞了。「花爷……您要用胡椒换些什么?」
「呵,」花葵迳自夹了几道菜入口,须臾才吩咐:「用胡椒交换细铜丝线。」
「啊,换细铜丝线?!」他没听错吧。
「吃惊么?」
田大老板傻楞楞的点头。
花葵勾唇一哂,问道:「你可知章氏纺织坊要那些商行收购胡椒干什么?」
田大老板问道:「不是再转手卖出,多赚钱么?」
花葵不禁冷笑,解释:「章氏纺织坊的织品销路被拒后,一定会改由生产物以稀为贵的倭缎。然,倭缎的物料来自四川,这四川之地不产胡椒,我才要你收购胡椒去进行交易。」
花葵思忖多亏了其他商行提高不少胡椒行情,「啧啧,永旗商行买进的胡椒数量不少,这笔生意一旦完成,你就把风声消息放出去,让那老女人知道倭缎的物料落在我手中。」
田大老板到此刻才恍然明白,原来花爷在算计章氏纺织坊。
「花爷想……」
「断了章氏纺织坊所有的生路。」话落,花葵迳自喝酒,妖美的眼眸紧锁在小老鼠的身上。
「吃饱了么?」他问。
郝古毅一脸呆傻的点头。
眼角的馀光瞥见田大老板这回很自动的滚出食肆包厢,多么识相。花葵渐渐趋近他的小老鼠,命令:「过来。」
葵的眼睛在笑……郝古毅凝视葵愈来愈凑近的脸庞,心慌慌的左顾右盼,莫名的,连他都想跟胖胖的田大老板一样,赶快离开。
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花葵问:「怕什么……」
郝古毅摇着头,胸口扑通、扑通的乱跳,他搞清楚不是害怕的感觉。
花葵环腰将他揽来身上靠着,随手抄起桌上的酒壶,含了满口醇酒贴上他微启的嘴,掌心紧扣住他的后脑,一口接一口的灌醉——辛辣的滋味呛得他呼吸困难,双手本能的推拒硬梆梆的胸膛,片刻后,葵终于不再强迫他喝酒。
郝古毅的头昏昏又脑胀胀,迅速酡红的脸庞枕在葵的肩崁,全身软绵绵的似醺醉。
花葵低头吻着他的额头,攀升的温度令怀中的小老鼠感到温暖。「呵,傻东西没了反抗能力,会更乖……」
打着坏心眼,花葵临时决定上锦纤布庄一趟。
第八章
花爷带着卖油的丑傻子上门作客,段玉不禁心下一凛,暗敛了一口气,随即吩咐小厮去请樊爷回来。
樊爷在仓库里分派布料出货事宜,这事半点马虎不得,总会耗上几个时辰。「布庄来了贵客,我这就去请樊爷回来。」
花葵一派悠的坐着等,说声:「不急。我的小老鼠醉了,我没打算那么快离开。」
「那么花爷是否要将人抱进内室歇息?」丑傻子就贴在花爷的身上,无论怎么看都碍眼。
段玉别开视线,想离开也不是,若要留下看男人宠着丑傻子……那丑傻子怎配!
握紧手中的瓷壶,隐隐克制摔烂它的冲动。心里万般不是滋味,「他不配……」话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段玉抬头迎视那一双妖美的眼是毫无情感的冰冷……
「怎么,樊爷不配有你?」冷冽的语气问出段玉心高气傲的一面。
「……」段玉抿紧唇,不予回应他对樊爷根本是看不上眼。
花葵继续问道:「你只是个出来卖的,能被樊爷看上是你的福气。你待在摘星楼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来来去去的小倌儿不少,你见过几个能有好归宿?」
樊爷为人忠厚,是个老实的生意人。若不是钟情于段玉,依樊爷的性子可不喜涉足烟花之地。
见段玉无语,花葵不怒反笑,点明:「你可别奢望无心在你身上之人会多瞧你一眼。」
喝!
心猛然一揪,段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交错出复杂的神色。他对这男人又爱又恨;既然是无心之人,却对卖油的丑傻子有情。
这份奢侈宁可给别人,而不是给他……
黯然的垂下眼,明白花爷是来让他死心。
偌大的待客厅上忽地传出暧昧的嘤咛,低浅的嗓音似撒娇——「葵好坏……」
郝古毅迷迷糊糊的任葵吻着脸颊、扯下外袍,浅意识隐约明白葵要塞东西。
全身无力的任葵摆布,「我有好乖……」
「呵,你是好乖。有没有喜欢我?」花葵将他的外袍围在腰际遮掩春光外泄,心怀不轨的伸手探入他的敏感禁地抚摸。
「嗯……我有喜欢葵,有喜欢……」
「说你想要我塞东西,快。」
「嗯……」郝古毅傻傻的顺着葵说的话:「想要我塞东西。」
花葵一瞬愕然,随即嗟了声,骂:「你这傻东西,是我想奸了你!懂不懂?」
「嗯……」郝古毅弓起身子,本能反应紧抓着葵,酡红的脸庞抵在硬梆梆的胸前猛喘气,醺醉的眼眸映入葵的手在身上乱摸,身体坏掉了……
「好热……啊……」郝古毅坐在葵的大腿,浑身止不住轻颤,眨着湿润的眼,低低浅浅的呻吟自微启的唇瓣流泄,浑然无知甜腻的嗓音传入他人的耳里。
呵,花葵勾唇一哂,噬人的双眸紧盯着段玉,「怎么,你不敢看我在干什么?」
段玉刷的脸色惨白,骄傲的心性使然,立刻强迫自己面对现实。
「你很清楚男人在一起能干些什么,这种事,我现在只对我喜欢的人做。而你对樊爷……」他把话点到为止,能否想清楚、看明白,全凭对方识不识相。
段玉闻言,心是彻底的碎……
甜腻的呻吟渐渐停歇,男人的怀抱永远也不会属于他。瞬间湿润的眼眸望着厅堂之上出现的人——温厚又老实的脸上在乍见到自己的时候总会笑,段玉别过脸庞,厌恶极了那张脸孔怎跟花爷比。
带着难堪,无法强颜欢笑面对一切,段玉旋身离开招待厅内。
樊爷望着消失在垂帘后的身影,不再卖笑的人至始至终都吝于给他好脸色。
花葵迳自收拢怀中人儿的衣裳,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
抱起他的小老鼠,花葵佯装讶然问道:「樊爷,你不是在忙么,怎回来了?」
樊爷随即恢复平常,和颜悦色的笑说:「布庄里来了贵客,我再忙也会赶回来。」
「呵,樊爷太客套了。我不过是顺路来喝杯茶水,小斯也未免大惊小怪赶去通知。」
啊!花爷之前明明不是这么说的。小厮迎上一双妖美的眼射出两道煞气,他赶忙闭上张大的嘴,不敢吭声。
花葵调回视线,对樊爷笑说:「樊爷,你继续忙吧。我的小老鼠醉了,可得带回油铺歇息。我先告辞。」
「花爷,慢走。」
「不用送了。」他是专程来表演的,怀中的小老鼠粉嫩可口,令他差点就失控。嗟!他得快走回去消火,而不是慢走。
花葵的薄唇勾起一抹笑,可不管别人的感情顺不顺,干他屁事。
***
「郝爷爷,郝主子醉了。咱们俩先吃饭好么?」
小银子将买回来的食物搁上桌,放下盛装的竹篮,他赶忙上前扶着老爷爷坐好。
「唉,这两日,膝盖会痛的老毛病开始发作,走路就是慢了些。」
「难怪啊,郝爷爷这两日没在外和附近的老人家下棋或聊天。」他添饭给郝爷爷,问道:「郝爷爷要不要我去同郝主子说声您的脚不舒服?郝主子一定会去帮您拿药回来。」
郝爷爷感慨:「不用麻烦了。我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不像你活蹦乱跳,干什么事都俐落。也多亏了你帮忙油铺生意,我那傻孙子才不至于忙不过来。」
小银子略显不好意思的搔头,圆圆的脸蛋挂着笑。「郝爷爷不用道谢啦,花爷给我的工钱不低呢,我做事是应该的。这话说回来,是我该感谢郝主子和花爷。」
精明的主子很大方,而郝主子虽傻,但好相处又不会刻薄找他麻烦。「能在这里做事,我可是非常喜欢呢。」
小银子一屁股坐下,笑眯眯的吃着饭,想着精明的主子带郝主子回油铺的时候,吩咐别去吵他们,精明的主子要帮郝主子解酒呢。
花葵彻底将身下的小老鼠给吃干抹净,稍获得纾解的欲望仍被紧紧吸附在火热的体内,他不禁啧啧有声,「呵,你今天没叫痛。是不是很喜欢我塞东西?」露骨的问着小老鼠,花葵奢望他会说出期待已久想听的肉麻话。
郝古毅眨着湿润的眼,看着葵的眼睛似在笑,他显得迷糊且老实的回答:「葵又好坏……」
「我是好坏。」花葵一脸邪肆的笑。细凝小老鼠全身潮红,粉嫩嫩的令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花葵立刻俯身啃啮他胸前樱红的两点,辗转蹂躏,立刻惹来他的轻叫——「葵乱摸乱咬……嗯……」双手无力的轻推着胸前的头,郝古毅头昏脑胀的挣扎,「我想睡觉……葵不要塞东西。」
牙齿略为用力一咬,花葵将他的腿拉得更开,挺身瞧两人的结合处,喝!他低抽一口气,欲望瞬间引起热烈反应。
他碎了声,「真他奶奶的!你搞得我像发狂又不得餍足的野兽,没奸了你就像我不爱你似的。你给我乖乖又傻傻的说句喜欢我塞东西会死啊!」
挺火的……
小老鼠什么都好拐,就是拐他说句喜欢塞东西仿佛比登天还难!
呿!「我没让你爽么?」花葵老大不太爽的问。
「葵好吵……」他想睡觉……
轰!
简直打击他的自尊心。
花葵咬咬牙,犀利的眼眸瞪着他昏昏欲睡的模样,撂下严重警告:「你敢睡死就试试看!」他发誓一定会掐死他!
郝古毅缓缓的垂下眼睫,闭上的瞬间又被震醒,感到渐渐酥麻的下半身不断承受葵的需索,并不是疼痛的感觉。
「嗯……」郝古毅抿咬着红潋肿胀的唇,醺醉的搞不清楚自己徘回在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