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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一根接著一根的挤进我的後庭,几乎没有间歇和停留,就开始了粗暴地转动,碾压和捣弄,当他用另一只手抽打著我的臀瓣要我再放松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令我惊骇不已的事。
“不要……别这样……!”他的手指在我的体内快速地集拢缩紧,聚成了像是锥子般的形状後,时快时慢地向我干燥滚烫的窄|穴深处推进,他难道是想将整只手都……?!
“求求你……快住手……不行”我冷汗涔涔地抓住了他的胳膊,断断续续地央求他放我一马,但他那尖锐的嗓子立刻带著怪异的破音威吓道:“不想让你的小淫娃变成黑焦炭的话,就老老实实地把腿张开!”
他的话就像是最尖利的铁矛一样将我最後的抵抗一击粉碎,我恐惧地幻想著卡雅坐上电椅後那幅惨绝人寰的景象,心脏顿时碎裂,我咬了咬下唇,慢慢地松开了僵持著的手,垂到了地上。
“呜──!”那蠕动著的手指和粗实的手腕在一股蛮力下凶恶地挺进了我的身体,後|穴被撑开到了极限,撕裂时的痛楚干柴烈火般的烧及全身,我惊喘著悲鸣,痉挛颤缩的双脚下意识地踢蹭著铁制地板──快出去!给我滚出去!好痛!住手!!我在我淌血的头脑里轰鸣呐喊,要求自我的救赎,可我却办不到……张开嘴……嘴唇翕动……除了哀鸣和痛苦,什麽声音也发不出来……。
不可以认输……绝对……。
因为我……还有卡雅……
“──啪!”
脸颊火辣辣的刺痛,也许牙龈都被打得出血了,我舔舐著嘴巴里的一丝血腥,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终於……终於结束了麽?那非人的酷刑。
“贱货!竟敢装死?!──快起来!”那个‘阴影’又吊高了嗓子在嚎叫,这次我没敢迟疑,移动著膝盖想顺从他的喝令从地上爬起来,但是……那种异样的感觉……为什麽还……。
“请你……出去……不然我……动不了。”我垂下头忍辱地哀求道。
“出去?嘻!”他啼笑皆非似的仰头怪叫了一声:“老子还没玩够,你倒吆喝起来了,呸!贱货!老子让你站你就得……”
“!!!!”铁管壁突然传出了震耳欲聋的敲击声,打断了那个‘阴影’喋喋不休的喝斥,隐约间,我望见他抡起拳头恼怒地槌击著身旁的铁管壁,“!──!!!”巨响震得整个障碍管道都颤抖了起来。
“──!!”一阵你来我往,不甘示弱的锤击之後,那‘阴影’忿忿地咒骂道:“妈的!一群饿死鬼!明明是老子先抓到的……还那麽嚣张……。”
他粗糙的手掌绞和著他的怒气一下压上了我的後腰,我惊惧地倒吸一口冷气,咬紧了牙关……。
“呜!!”猛地抽出来的瞬间,我还是被那搜肠刮肚般的剧痛整的两眼昏花,浑身抽搐,於是那‘阴影’更是火大地了踹了我一脚:“呸!没用的东西!”
“住……住手……好痛!”我哀叫著,因为他几乎是楸著我的头发在赶路,随著身体被拖拽著滑过一段又一段越来越曲折的管道,我直觉整个脑壳都像是被揭掉般的疼痛。
“唔!”眼前的景象忽地刷亮,我反射性的眯起眼睛,紧张地打量著周遭,因为我知道,我不过是从上一层地狱下到另一层更恐怖的炼狱而已,此时,那个‘阴影’已放开了我,加入到离我不远的几个男人中去。
“啧!Freak,用你的手干过他啦?”其中一人摸著光溜溜的後脑勺问道。
“废话,不然能用什麽?”尖细的声音没好气地说道。
“呵呵,别恼嘛!呆会儿大爷我让你看出好戏,瞧!这也怪不得我们嘛,你都把这张俏脸打成什麽样了?青一块紫一块的,头儿要是见了绝对会心疼。”
“他心疼?我看是你心疼吧?”那声音更是轻蔑的反驳道。
“呵呵呵……”那人咧著嘴爽朗的笑开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大爷我最喜欢他这种型的小羊羔了。”
“小羊羔?哼!这家夥才不是什麽小羊羔呢!你要当心,他倔得很!”
“呵……他若不是,大爷我就操到他是!”那人边说著,边大步向我走来,我惊悚地看著他,本能地蜷缩起身体,他看上去就和管理长一样,壮实粗莽得像是一头原始的野兽。
“喂!”他走到我面前大咧咧地蹲下,伸手抬起我的下颚:“坦白跟你说好了,大爷我不兴铁棒针筒那一套,我喜欢被人服侍,你若明白的话,就爬起来好好跪著!”
松开我後,他走到了一片较为平整的空地上,两腿岔开著一站定,就叮叮铛铛的解开了裤头上的铁链,砰──!链子呼啸著被丢开後,他抬手作了一个下流的手势示意我过去。
我愤怒地直瞪向他,根本就不想过去,钻心的屈辱像地震一样剧烈地摇撼著我的身体,撕扯著我的神经,要我跪在那里去讨他的欢心吗──?!就好像我是他的某一个奴隶?!不──!我做不到!对於这种禽兽,我宁可被强暴!
“喂!你那是什麽表情?”那人很不满地瞅著我,恶劣地作著令我更反感的手势:“你们知知道吗?上次那个小淫娃,对,就是那个被头儿赏了一整瓶酒的家夥,他帮我做了什麽好事吗?天!他竟然……。”
“住……住口!”我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费力地走到他面前,扑通一声跪下,虽然身体仍因为羞辱而气得不住发抖,我还是规矩地拉开了男人裤子上的拉链,亲手将那恶心的青筋直暴的玩意掏了出来,慢慢的上下套弄著。
“你不知道你长著一张嘴是干什麽用的吗?蠢货!”男人在我的头顶上方呼喝道。
我僵持了一下,感觉自己的脸颊一阵冰凉又一阵滚烫,自暴自弃般的闭上眼睛,强硬地张开嘴,我就像是这世界上最下贱的东西一样,努力地用舌头去舔弄男人腥臭的令我想呕的分身。
“唔……不错……”男人唧唧哼哼地按住我的脑袋,把整个分身都大力地捅进我的嘴巴里──
“咳!咳咳!”我狼狈地憋红了脸,因为突然的堵塞让我无法呼吸,但那男人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些,他嫌我动作太慢,怒斥一声後就自顾自地在我的嘴巴里奋力的抽插起来,他那野兽似的原始野蛮的冲撞简直要顶穿了我的喉咙。
“停……停止……”我结结巴巴的哀求道,下颚快要脱臼的恐惧感一直缠绕在我的心头,可当我一睁开眼,男人下身那摊密结干枯的鬈毛就会像钢针一样直扎向我的眼瞳。
“别这麽激烈好不好,我们会受不了啊!”不知何时,刚才还在一旁逗笑‘观赏’的两个男人此刻已站到了我的身侧,一边叮叮铛铛地玩弄著穿在身上的铁制品,一边用手摩蹭著我的肩膀,背脊和臀瓣。
“呜──!”大腿内侧和腰际都被恶意的拧扯著,我痛得直冒冷汗,但却无可奈何。
“吼!”男人突然大叫一声,爆炸般的Jing液如数喷进我的嘴里,我紧绷著脸坚决抗议将它们吞下去,男人便发狠地楸起我的头发,扇了两巴掌後把我推向了身後的那两个人。
“服侍三个男人和服侍一个男人是一样的吧?贱货!”男人对著我轰鸣作响的耳朵吼叫道。
“嘻嘻嘻!老子我说过他很倔了,怎麽?碰钉子了吧,放心,只要你抬出小淫娃,他就什麽都肯做。”尖细轻佻的声音来自离我不远的障碍管道顶,先前那个折磨我的男人正坐在上面怪笑。
“哼!大爷我不用小淫娃就让他满地打滚!”他粗声粗气地朝那人大声嚷嚷道。
“是吗?嘻嘻嘻……”对方又是一阵怪笑:“你好本事呦……。”
“呿!混蛋!”男人愤愤地唾骂道,猛然转身,他瞅著我的模样就好像我和他有著锥心刻骨的仇恨一样,我想,即使是真正的野兽,在面对天敌的时候,也不会露出这般嗜血的表情,他像是要立刻撕开我的喉咙,吸干我的血,再折断我的骨头践踏。
“不……别过来……”可是,正是由於他那副恐怖的模样,我也越来越害怕接下来的报复,身旁那两个穿戴得好似机械人般的男人正利落地脱著衣裤,他们争相掏出自己的分身,往上面套了一个什麽东西,我没有看清,因为那暴怒的男人趁我走神的片刻,将一布条蒙到了我的眼睛上,然後又把另一布条捆扎到了我的嘴巴上。
“哼!这样他就不会因为受不了而自杀了吧。”男人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对其他人说,我不知道,我越来越慌乱了,看不见──没想到区区的黑暗能令人如此胆战心惊,我挥舞著手臂,乱踹著脚,拼命挣扎不让他们抓住我,但是──
“不……放开我……不要!”我一下就被男人们推到了地上,手捆绑起来,两脚被扳开,我的脸颊紧贴著地板,